“实在不行我们就……”
她话还没说完,陆初便气急攻心,狠狠捏住了她的脸,气得眼尾通红:“你真敢说?”
“不敢了。”云识连忙摇头,只是她思绪万千,瞧见她那么痛苦,就觉得这孩子到来的时机错了。
可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似乎每走一步都会戳到她的心,让她更加痛苦。
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晰无比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犹豫。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生下要么打掉。”
曲华坐到了办公桌后,有些叹息,但也不得不劝她们:“生下来没什么,只是陆初的身份和工作太特殊,怕是过程会很艰难。”
“打掉是最好的选择。”
真当听到这样的话,云识心中一震,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又紧紧牵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承诺:“我们是一体的,不管你选什么我都陪着你,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护着你。”
“你虚伪。”陆初骂她,又似乎忽然接受了,红着眼眶微微扬起一抹笑,只是那笑容颇有几分疯狂的意味:“这是你说的,我若是选了生,你就从头到尾都要陪着我,我不舒服你也要不舒服,我痛你也要痛,我失眠你也要失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陪着我,如果跑了的话,你就被我剥皮抽筋,被我下油锅。”
“不是吓唬你,我陆初说到做到。”
“好。”云识满心颤动,紧紧攥住她的手,轻声道:“就算死,我也要抱着你。”
“口说无凭,看你表现。”陆初挪开视线,仍旧满心不安。
曲华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不知道是被鼾到了还是酸到了,只是有了选择就好。
“放心,能瞒就瞒,不能瞒一起面对。”她说着,又道:“半个月后再来做检查。”
“好。”
……
回到家,陆初一直不理她,她去做饭她就去洗澡,吃饭刷牙,她化成大头鲨鱼逗她她都不理。
直到洗完澡钻进被窝,云识从身后搂住一直背对着她装睡的陆初。
陆初穿着棉质睡衣,似乎睡着了。
可她撩开了她的长发,又故意假装低头一点点靠近她的后颈。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腺体上,陆初缓缓睁开眼睛,咬了咬唇,却就是不想理她。
直到她的手抚到了她的腹部,不知为何竟揉了揉。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熟悉,好像被抚慰了。
但陆初已无心再去细想,后颈被缓缓含住,她的舌尖柔软的,灼热地在腺体外流连。
指尖微微攥住被子,一股无比清晰的委屈感蹿到心间,让她眼眶泛热,低声骂她:
“你就只会这一招,不要脸面。”
云识却笑了,支着身子揽住她的腰强迫她躺平,又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俯首埋到她的后颈处,舌尖轻舐遮掩腺体的后颈皮肤。
本安安静静的腺体似小小的竹笋,渐渐破开土壤。
后颈胀热,陆初不自觉发出了小小的一声,闭上眼,长睫轻轻颤抖着。
云识一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微热,她指腹轻磨,又含住Alpha的腺体,轻轻吮吸起来,舌尖围绕腺体轻舐。
没过一会儿,在这种汗蒸般的潮热感中,信息素像泄了闸一般。
吞咽声清晰可闻,听得人心跳加速。
陆初有些羞恼,却浑身松了下来,后颈被她细细密密地吻着。
云识又靠到她的肩头,用额头轻抵她的脸颊,轻声道了句:“很甜。”
陆初被激到了,微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脸颊,像是炸了毛的猫咪。
云识便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唇角微弯,像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缓缓说着:“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信息素都弄出来,现在看来……”
“是你变敏感了?”她笑。
脸上是贝齿轻磨的感觉,陆初不松口,还是恶狠狠的,她就闭上眼睛,享受着,又一字一顿坚定地说着:“从今天开始,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挡在你面前,我们一起渡过这道难关。”
根本咬不动,陆初松了口,又别扭道:“说大话。”
可没成想是上了她的当,才松开唇就被她吻住了,带着灼热的呼吸,这个吻尤其热烈。
唇肉被厮磨着,吮吸着,被她抵开贝齿,勾缠着搅动舌尖,被她扫荡得无法呼吸。
陆初满脑子混沌,却又有所顾忌,轻轻咬她,又被她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心有所感,轻软的声音在安慰着她。
“没关系,我有分寸。”
随着尾音的落下,棉质睡衣耸起了两个小包,那小包四处游走。
陆初回吻着她,鲨鱼皮的轻磨让人十分难熬,暧昧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她伸手搂住她的脖颈,随着她的节奏吮吸着。
空间内渐渐溢满了雪松的香味,云识的唇缓缓下移,吻上她的颈项,轻轻吮吸着,舌尖缓缓舐过。
仿佛朵朵梅花落到了雪地中。
她在仙境口探索,又探进仙境中。
陆初说的没错,她只有这招,她只能这样抒发自己的感情,十分轻缓,像对待一个宝贝的瓷瓶,怜爱地抚着她的瓶身,又痴迷地轻吻,指尖轻柔地推拉。
陆初将被子拉起来,盖过她的头,又攥紧了被角,自己微微昂起头,迷茫地盯着房顶,白炽灯晃得人眼花,她很难受,像发了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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