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只是不知若是被你那些儿子们或别的宗门知道了你手中的是假玉牌该又是如何一番光景?”
眼瞧着邵材双眼越发红了,她一挥手解了他的口禁,料着他不敢喊人,又道:“但我倒是可以帮你。”
“或者你想自己夺回玉牌我们也可以斗上一斗。”话音刚落她浑身便溢出十分浑厚的魔气,强大的压制刹那间就让邵材血气上涌,差点喷
涌而出的瞬间却又收回了。
看到他吞下那抹血气,云识弯起唇角挥开折扇摇了摇,慢慢道:“废话也不多说,你应该看出来了,我是魔修,想我本在魔界乐得自在,可我夫人偏偏胎位不太好,若强行生下只怕凶多吉少,于是我便想着从那灵气阁中寻一件法宝来保胎,然后找上了你。”
“你若是帮我得到另外两块玉牌,待我事成之后自会将三块玉牌还给你,毕竟我实力如此,覆灭一个宗门不过挥挥手的事,何必绕此大圈?”
“呸,你觉得我会信你一个魔修的话?还帮着你弄其他宗门?”邵材眸光闪烁,如此道。
见此云识轻笑了一声,从袖中将另外两块假玉牌放到桌面,另随一份催动竹简:“依你邵扬宗如今在三大宗最低微的趋势,再过几年又会是如何光景?是利是弊你自己权衡着,总之宗门大比当天我自会来找你。”
“届时,我也自会将那海狗丹的解药给你。”
闻此,邵材瞳孔一震。
话落间,她解开邵材的定身结界,不过眨眼间又消失在了原地,徒留男人盯着桌面的物品面色深沉。
云识不相信邵材那老奸巨猾的东西,但她相信在如此的诱惑和压力面前他一定会有所行动。
毕竟若是在宗门大比被人知道他邵扬宗的玉牌丢了,不仅颜面无存,是他整个宗只怕都无法再跻身于三大宗门之列。
但,她的筹码绝不仅仅只是如此。
……
宗门大比是由凌器宗全权操办,分为内门和外门,外门在半山腰,内门比拼则设立在大殿前的高台之上,由于需要举办三天,各宗门之主便暂住在凌云殿内。
第一日,凌云殿前熙熙攘攘,不同色调服饰的弟子们几几聚在一起,都在等着宗门大比开台典礼,好不热闹。
云识趁着几个宗主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一会儿的当头找了邵材,给了他半颗解药,跟他说好今夜约另外两宗宗主喝酒,顺便找机会换了玉牌。
出来后往殿旁的树林中走去,打算找个地方改变一下样貌。
为了大白天的接近邵材,她换了一身邵扬宗的衣物,白底深棕外衫,缎面远远不如凌器宗。
可刚走不远便感觉到身后隐隐的有脚步声,她连忙绕到一颗树后,朝后一看,却见是寻过来的反派。
云识轻轻弯起唇角,身形轻巧地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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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就见不到人,凌寻莨好不容易寻到她的一丝影子,跟过来却又不见了。
好个狐狸精,逗她玩是吧。
她咬牙停住的一瞬间,一旁的大树后忽地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过去。
那手熟练地搂上了她的腰,将她抵在树前,女人低低凑过来,刹那间鼻尖萦绕的都是一股海盐的香味。
凌寻莨深深地看着她,她长发尽数高束,额前两缕碎发轻轻随风扬起。
她贴紧她,低头将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让她们额角的碎发渐渐交织在一起,鼻尖触到鼻尖,狐狸眼弯弯的,呼吸也吹拂在了她的脸上。
“你又去找那邵材了?”她垂眸盯着她深棕色的衣物微微皱起眉。
“嗯~”云识轻笑着,微微偏头,将脸贴到她的脸上,手臂收紧将她杂糅在自己怀里,她身上微凉,她想将她捂热,微微阖上眼帘又道:“将他布局成我们的挡箭牌,然后我们拿着东西远走高飞~”
“说的好像另外两块玉牌很好拿到似的,你要这个时候自己犯险?”
周围全是修
仙者,偏偏要等到这个时候犯傻,忘了自己是个魔修?
她被她搂着,身子渐渐发热,耳廓也烫了起来,手缓缓捏上她的衣炔,也跟着微微阖上眸子,感受着这片刻的静谧感。
直到好一会儿,云识将唇触到她的脸上,做担保:“放心,我都计划周详了。”
“我可不是担心你,什么远走高飞的你也别想,我巴不得你将这扰乱。”凌寻莨冷言道。
“嗯,我知道。”云识应她,视线又挪到她轻飘飘的外衫上,难得不是一成不变的白色,倒是带了点蓝边,因为有些显怀了,里边束着白底长衫的金边腰带系得有些松。
“人很多,没有难受吧?”她有些担忧,一手轻轻触上她的腹部,又看向她的眼睛。
凌寻莨挑眉,微微偏头想和她对视,却因为太近,唇瓣直接与她的唇轻轻蹭过。
意外的轻吻让心脏微微颤动,她捏住她衣炔的手紧了紧,匆忙避开了她的目光:“没有。”
那红唇微微张合,云识喉部肌肤下意识轻轻滑动了两下,眸色被遮掩在下垂的长睫下,心念一动,便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她轻轻吮吸了一下,又缓缓松开,柔软唇面上细腻的纹理接着再次碾磨在一起。
“嗯……”凌寻莨长睫颤动,却忽然下意识发出这样的一声,顿时羞恼地想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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