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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圣寿庆典上混个坐席的主儿哪个不是人精子,现在看到这样的座次安排,一个个眼神乱飞,心里早就猜出不下八个版本的答案了。
    和熙帝笑呵呵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管底下人都怎么想。他在古答尔使臣面前表现出极其疼爱庆宁公主的样子,接着夸赞太子至诚至孝、有储君风范,然后又把东宫的嫡长孙叫到跟前搂着,对赵王和齐王送上来的寿礼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评价。
    自从这次寿宴后,朝廷的风向又开始变了,太子一派春风得意,不用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而赵王和齐王那边却是秋风秋雨愁煞人,京城的官宦人家都不太爱搭理他们了。
    方瑜做完圣寿画,又听了最新的京城八卦,就开始潜心在家教孩子读书,顺成马上就要参加院试了。
    这次考试,冯婉不再担心顺成的身体了,只是提前和厨娘学做薄荷糖块,她亲手给儿子做糖,希望儿子吃了糖可以考得更好。
    顺成考院试依旧很顺利,成绩一出,还是榜首。
    小三元啊,十三岁少年郎的小三元啊!
    消息一出,方府的门槛没几天就被热闹的人群磨光了三分。
    冯婉最近收到的请柬都比往常多了三倍,各色的宴会上都有当家夫人向她打听方三郎的婚事。
    方瑜和冯婉早就商量好了,现在不应承这种试探。顺成的婚事晚点安排更好。
    方瑜现在还有别的要忙,他借着冯婉的名义,写了一本《育子论》,打算用自家的作坊印刷成册,然后搭着《教子论》一起放到剧院里去卖。
    方瑜在古代听说过不少的错误医学常识,尤其是在孕妇养胎生产这方面,越贫困的家庭就越容易出错。
    作者有话说:
    我家边边打喷嚏,喷了我一脸的口水……
    嘤嘤嘤,我不干净啦!人家需要营养液洗脸!
    第183章 徒劳无功的悲凉
    方瑜结合着他所知道的现代医学常识, 加上马郎中的古代中医知识,编出了一部古代版夫妻备孕怀孕指南。
    什么备孕时夫妻都不能喝酒啊,要给女性创造一个轻松宽泛的环境啊, 父母要经常给胎儿读书听啊, 还列出了产房卫生环境的具体执行准则, 以及产妇坐月子时相对科学宽松的标准。
    这两本书放在剧院一楼显眼处展示售卖,销量很少。
    方瑜能料到这种结果,他也不心急。
    皇宫里如今都在忙着筹备庆宁公主的出嫁事宜。
    和亲公主的嫁妆也代表着国朝的脸面。皇帝下旨让太子妃全权负责,各司各处不敢有丝毫懈怠。
    太子妃自然知道这事有多么的重要,太子也特意交待她要谨慎对待, 千万不要跌了东宫的面子。
    庆宁公主的陪嫁单子足有三本论语那么厚,其中不仅包括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和古玩摆设, 还要有宫女、女官、太监、厨子、工匠和护卫跟着公主一同去胡地生活。
    随和亲公主离京可是一件苦差事, 一去就是一辈子,下人们都避之不及。可总要有人去的啊,不然公主谁去伺候啊。
    一时间, 人心惶惶,宫人们就怕被太子妃挑出来拨到庆宁公主身边。
    可惜, 这些人的挣扎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太子妃从名册中挑选出合适的人选, 都是年轻体壮能干的,还要出身清白, 家中有亲族在世的。
    这些人接到通知的那一刻都绝望了,可也不敢反抗, 只能强忍着悲痛认命。
    其中有一位年方二十的年轻女官, 心中不忿至极, 躲回住处与密友哭诉, 用嘶哑干涩的嗓音发誓:“朝廷逼我去那苦寒胡地, 抛家舍亲骨肉分离,一辈子再无相见余地。既如此,国恩已报,私怨难解,我必要在胡地安身立命,为国所患。”
    再哭诉抱怨也没用。
    到了正日子,庆宁公主身穿婚装被扶进了华丽的牢笼里,穿过京城,终此一生,再未见过故乡家人。
    和熙帝还让方瑜作画来记录这次和亲场面。方瑜先画了一稿,满纸的心酸凄凉,也许只有庆宁公主才能理解这画中的情感。
    这副画方瑜收藏了起来,又用气派排场把第二幅画填满,交给皇帝交差。
    秋冬交替时,方瑜收到了冯婉大哥的来信,冯晋告诉他一个消息,说淞县隔壁的清泉县有了一个县丞的空缺,并且那清泉县的知县年事已高,再过两年就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了。
    方瑜一知道这好消息立刻就精神了起来,他早就想替小瑾堂哥谋划升官,只是到底还要熬几年的资历,朝廷里的官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都争抢得厉害。
    方瑜开始在京里替方瑾活动,靠着这十来年在官场上积累的人脉,外加上一些礼物,终于在年前替方瑾跑来了一纸调书。
    方瑾收到堂弟的飞鸽传信,喜得都要在屋里飘起来了。哈哈哈,还是小鱼弟弟靠谱,他要升官发达啦!
    作者有话说:
    有点感冒,今天只有这么点啦,嘤嘤嘤。
    第184章 东宫之祸
    贺贵妃和赵王母子并不甘心蹉跎。
    京城里的日子还没消停几个月, 赵王那边就借着太子生辰宾客盈门的情况生事,让一个小内侍不经意间在皇帝跟前提了两嘴,引得皇帝多心。
    自从前年生了那场大病, 和熙帝就明显感觉到身子骨比从前虚弱不少, 心里怕极了, 脾气秉性也跟着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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