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佛莱迪母亲加持的西黛尔感觉自己干劲十足,她买了杯矿泉水,去水留杯,趁人少的时候去修道院中舀了圣水
虽然她看不出来这水和普通的水有什么区别。
但西黛尔依旧带着圣水回了露易丝的家,趁着露易丝在楼上,她进入地下室地下室,成功在一个充满煤灰的工具盒里摆放的尸骨,大概能看出来是一个人的骨架。
西黛尔找到一个木箱,在征得珍妮特同意后她试图把骨头塞进箱子里,然后发现人形骨架过大,根本没法放进去。
西黛尔思忖了一会儿,果断决定自己动手,把骨架一根根拆散后,全部塞进箱子,她心满意足拍拍手站起来,抱着箱子打车去了一个附近的森林公园,在一个偏僻的假山后边,把圣水浇灌到佛莱迪的骨头上。
她肉眼可见的看到骨头上冉冉升起的白色烟雾,骨头快速腐烂成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响起。
很快,这些骨架腐烂成一团软烂、分辨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西黛尔低头看了半天,发现有点儿像白色的粪便。
唔。
既然像粪便,西黛尔就顺便把这坨东西丢在了泥坑,希望它能真的施施肥,为这个美好的世界做出一点贡献。
处理完一切后,西黛尔心满意足的回了露易丝家。
回去之前,她还特意去理发店将自己的头发剪短,一直剪到耳边。
回家后,露易丝惊奇的看着剪短头发的西黛尔:西黛尔,你为什么要剪掉你的头发?
西黛尔摸摸自己的碎发,想起梦境中跟佛莱迪互砍时被他抓住头发的一幕,沉吟片刻:为了方便打架?
露易丝:
她投来不赞同的目光:虽然这确实很符合你的作风,可是西黛尔,这样可能不太好
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担心: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西黛尔:唔。
其实打架打上头的时候她会选择性忘掉疼痛,被别的情绪比如兴奋替代
但是看着小姑娘柔软的天蓝色眸子里透出的担忧,西黛尔还是从善如流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也不会去主动惹事啊,她无辜道:毕竟我也不是很爱打架。
她真的不想惹事,都是麻烦事来主动找她的。
不过
虽然西黛尔也想当个安静乖巧的小姑娘,但是
遇见变态时,果然还是得有让它们挫骨扬灰的能力吧。
比如佛莱迪。
珍妮特并未询问西黛尔出去做了什么,她是真的不在意佛莱迪的尸骨被带去了哪里。
可能対她而言也就相当于失去一个出气筒吧。
之后的生活里,露易丝一直没有再说起关于噩梦的事情,她好像真的忘记了佛莱迪,只是比以前更黏西黛尔了。
西黛尔时刻关注新闻,也没有发现哪里有爆出孩子突兀死亡的事件。
时间就这样缓慢而舒适的流淌,直到这一天。
珍妮特在餐桌上,询问露易丝要不要去看望外祖父。
我想他会愿意见到我们,珍妮特耸耸肩,自从几年前他瘫痪时,我去见过他一面。之后我一直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去拜访他老人家了。
还有你也是,露易丝。珍妮特说:他跟我说过很想你。
那西黛尔呢?露易丝问,西黛尔刚想说自己可以一个人生活,就听见珍妮特开口。
我们只是去住几晚,珍妮特露出微笑:如果西黛尔愿意和我们一起去的话你外祖父也不会介意的。
他挺喜欢小孩子。她看向西黛尔:或许老人年纪大了都是这样,喜欢热闹。
虽然可以自己独自生活,但西黛尔还是在露易丝期待的目光下决定和两人一起去看望老人。
珍妮特一边开车,一边跟后座上的两个小姑娘说:我父亲也就是露易丝的外祖父,他五年前因为车祸导致下半身瘫痪,包括大小便都失禁,甚至离不开人照顾。
她语气有些愧歉:这几年来,我有些忙,就没有关照到他,只是每月定时寄钱,还有支付保姆的工资。
可能是独居久了,我父亲脾气不太好,脑子也有些不大清醒。
如果可以,女孩们我希望你们能包容一下他。因为他的古怪脾气,我已经在五年里换了不少保姆了。
露易丝和她这位脾性古怪的外祖父感情并不深,似乎是因为从小就没有见过几面。
听见珍妮特这么讲述,她有些不安的应了一声,不经意的贴近西黛尔:我会尽力让他感到愉快的。
我也是。西黛尔附和道。
她倒不怎么在意这位据说脾气很坏的老人家,现在她正盯着手机思索。
手机上有一通显示红色的未接电话。
倒不是她没有注意,而是打电话的那个人只拨了两三秒,在她按下接听键前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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