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卧想离开三天,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而且他还要买一样东西给言若。其实本来只用一天的,但蒋卧以前就请的是三天的假,所以为了不让少爷起疑,他还是请了三天。
言若开心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时缓缓消散了,他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很难过。
但失败了,小少爷从眉眼到粉红的唇,无一不在说着失落,“哥哥,你前段时间才回去过啊……”
蒋卧看到言若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还是要离开,他目前的状态很不对,他需要点时间,为此他甚至撒谎了,“我母亲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她,少爷。”
“我回来时给您带一份礼物,少爷。”蒋卧哄了一句言若。
牵扯到蒋卧的母亲,言若只能装作很关心很心急的模样,答应让蒋卧快回家一趟,“哥哥时间太赶的话就不要给我买了,谢谢哥哥。”
然而等蒋卧一走,言若就冷着脸扔掉了筷子,再没有碰一口那些蒋卧做的早餐,他回到二楼,打开监听的设备。
蒋卧的手机上一直都有他放上去的窃听器,只是很少用,毕竟他的管家哥哥是军人出身,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但现在顾不了了,他很清楚,蒋卧不是去那个地下室,距离蒋卧上一次的易感期,才仅仅过去一个月。
那蒋卧是去哪里?
与此同时,走出小区的蒋卧站在路边,他不知道这三天他该去哪里,该做什么,正在这时,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蒋卧拿出来,看到是蒋母,他有些意外,接了起来。
“母亲。”
蒋母在电话那边熟络地说着,“蒋卧啊,你今天有没有空?”
蒋卧没有再撒谎,说出了实情,“我今天休假,母亲。”
蒋母无比的欣喜,“真的啊?!这也太有缘分了,我刚好打给你,你今天刚好休假,你们简直太有缘分了!”
“还记得上回我跟你说的相亲吗?快快,你现在就出发,去跟她见一面,我跟你说那姑娘特别好,你肯定会喜欢的。”
蒋卧皱起了点眉,“不了,母亲,我不打算相亲。”
蒋母的情绪变化的特别快,转瞬就生起气来,“你上次都答应我说要去相亲了啊,你要是不答应,我能放开手给你找?现在又说不打算相亲,你是要气死我吗?”
蒋卧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确答应过蒋母,因为当时实在不够时间回到言若身边了,不得不答应了。
蒋卧是个比较信守承诺的人,加上对方是自己的母亲,几秒钟的考虑后,蒋卧同意了,“我会去的,母亲。”
他会去一趟,面对面跟那个女生说明情况,表达歉意,然后再互相离开。
蒋母高兴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好好跟她们聊聊哈。”
蒋卧:“她们?”
蒋母理所当然,“对啊,你好不容易休假一天,肯定多相几个好啊,快去吧。”
不等蒋卧说什么,蒋母就一连串地把地址说了出来,然后飞快挂断电话,蒋卧紧皱着眉,感觉更不好了。
所幸他请了三天,今天浪费了,还有两天……
他不知道,别墅里,言若已经气疯了,他摔了所有的酒,光脚踩在红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上,血液流了出来,混在酒液中,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和信息素,眼睛分辨不出哪些是酒哪些是血。
洁白的白玫瑰肮脏地躺在地板上,言若狠狠踩烂了它们,让它们沾满了鲜血。
言若就像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天使,如吃人的妖精,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致命的施虐谷欠。
他要把他的哥哥抓回来,绑起来,折磨他,让他再也不敢,看一眼外面的女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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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言若在别墅的地下室生生挨过了一整夜,甜腻到粘稠的白玫瑰信息素味铺满了整间地下室,那些蒋卧放在地下室里衣物,全都沾满了白玫瑰的香味。
玫瑰不再清淡,他浓郁的仿佛变成了毒药。
如果这有任何一个alpha在场,就能闻出来这种浓度的信息素意味这什么。
发情期。
可很意外的是,言若还没有成年,他的发情期,不该这么早出现。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从门口一直蔓延到米白色的粗麻布沙发,沙发前面,扔着一管注射器。
言若就是用这管注射器,强制自己进入发情期的。注射器针头非常细,很长,言若注射的时候处于盛怒状态,根本没好好对待自己,他将针用力刺进了自己的腺体,那属于蒋卧的血液,信息素,被他全部推入了进去。
他跟蒋卧的信息素契合度极高,几乎血液刚推进去,言若就进入了发情期,他的腺体高高肿起,就像艳红色的桃子,因为太过饱满,而溢出了桃汁。
腺体红肿,太过疼痛,言若只能趴在沙发上,他穿了件薄薄的棉质宽松短袖,柔软地贴服在他的身体上,将所有的曲线都勾勒出来。
只是很可惜,该欣赏这副美人图的观众,此刻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言若是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注入的,可他没有立刻联系蒋卧,而是一直等到半夜两点钟,才拨通了蒋卧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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