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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忍耐
    苏景烨受此惊吓,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意识不清的他口中不停叫嚷着“女鬼”、“女鬼”,令苏景若迷惑不解。
    大夫为他开了几副安神的汤药,他服下后,立即陷入了沉睡。可在睡梦中的他也是眉头紧皱,泪流不止。
    叶霜岚和怀昱佯装不知他受惊的原因,只说当晚睡熟了,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之后的几日,苏景烨都在卧房中忍受病痛折磨,叶霜岚有心去探望病人,趁机提高他的好感度,又担心他见了自己会病情加重,只好作罢。
    苏景若一直在盘查苏府的下人,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是无暇顾及叶霜岚和怀昱。
    无所事事的叶霜岚只能日日待在房中,与长歌玩乐。
    这日,她一时兴起,将桌上吃剩的半串葡萄揪下一颗,放到长歌面前。
    她见长歌一动不动,又把葡萄往他面前推了推,笑着说:“长歌,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吃东西,难道不饿吗?”
    他确实需要进食,可他不需要吃这种东西…长歌犹豫了许久,之后,他挪动柔软的身躯,将饱满多汁的葡萄纳入了身体中。
    叶霜岚兴致波波地看着他的身体不断地颤动,像是在咀嚼食物。最终,他停下动作,吐出两粒葡萄籽。
    “你都把葡萄皮吃了,干嘛还要吐籽?”叶霜岚好奇地问。
    因为他不想吃籽。尽管他现在已不是人类,可他仍旧不想改变身为人类时候的习惯。长歌默默叹了口气,他伸出一根触手,牵起叶霜岚的手指,示意她摸摸自己的身体。
    然而,叶霜岚觉得他吃东西的样子十分有趣,又给他喂了好几颗葡萄。等到长歌死活不肯再吃,她才作罢。
    叶霜岚看着眼前这个淤泥状生物,他吃了这么多葡萄,T型却没有发生一点改变,她很好奇他吃下的食物都去了哪里。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她拎起了长歌的身体,不顾他的抗拒,将他翻来覆去地看。随后,一无所获的她又揉捏起他软绵绵的身躯,试图找出问题的答案。
    忍无可忍的长歌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猛地逃进了骨灰盒中,并重重地关上了盒盖。
    虽然他如今的身体不是人类,可他依然有触感、有吸奶欲,她怎么可以这样摸…一股难耐的焦灼从他身体内部快速升起,使他深受困扰,无法纾解的他只有撞击盒身,用疼痛来降低情欲。
    叶霜岚本想打开盒盖,可骨灰盒内部激烈的撞击声令她打消了念头。她轻声说:“长歌,你是被我肉疼了吗?我下次不这样了。”
    在一片黑暗中,长歌痛苦地蜷紧了身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喂给自己真正需要的食物?靠着偷吃她的头发已经渐渐难以维持他的生命了,再这样下去,他会…
    他绝不可能像乔卿熙那样做违背她意愿的事,可她的眼神清楚地表示她不可能将自己视为吸奶欲的对象。
    他究竟该怎么做?长歌很是迷茫。
    唯一可以解闷的对象躲进了骨灰盒中,百无聊赖的叶霜岚只好趴在木桌上,注视着墙壁上爬行的壁虎。
    这时,怀昱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叶霜岚抬起眼皮,没好气地说:“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怀昱缓缓走到她身旁,用折扇轻轻地碰了下她光洁的额头,笑道:“姐姐在屋里长吁短叹,做弟弟的怎么不替姐姐想几个消遣的法子?”
    “哦?那你想出什么好法子了?”叶霜岚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怀昱露齿一笑,“我看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请姐姐陪我一同赏月。”
    “不就一个月亮,有什么可看的?”叶霜岚打了个哈欠,她瞥了一眼面露失望之色的怀昱,无奈地说:“行吧行吧,左右我闲来无事,就陪你走一遭吧。”
    这几天,她攻略苏景烨毫无进展,这个便宜弟弟却屡次邀她出门,与她谈天说地,若不是他总是借机套她的话,倒也算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二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荒废已久的庭院。皎洁的月光照在略显Y森的槐树上,一时间,清凉的晚风中只余下了聒噪的蝉鸣。
    “你带我来这里,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叶霜岚不悦地说。
    怀昱抽了抽嘴角,皱眉说:“我被封住了内力,哪里是你的对手?”他摇了摇折扇,话音一转,“听闻那苏傻子是小时候看到了邪祟,才变傻的。”
    闻言,叶霜岚寒毛直竖,她环视四周,只见槐树扭曲的枝勾在夜色中微微晃动,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一个影子极快地闪过…
    她瞬间扯住了怀昱的衣袖,讷讷地说:“难道,苏府,真的有,有鬼?”
    她原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她先是看到了一盒骨灰有了意识,又离魂到了现代,还见到了前男友的鬼魂,连连受到冲击的她已经动摇了信仰。
    “姐姐怎么怕成这样?”怀昱嘲笑道。倏然,他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便拉着瑟瑟发抖的叶霜岚躲在了树丛后。
    因为恐惧,叶霜岚紧紧地依偎在怀昱的身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庭院的入口,生怕看到鬼影幢幢。
    嗅闻着女子身上的香气,怀昱难免有些心旌摇曳。他正要将她推开些,就看到了出乎他意料的景象。
    只见,苏景若牵着赤裸着身体的侍从慢慢走进了庭院中。
    他记得,那侍从名叫赵轩。
    赵轩身上绑着像龟甲一样的绳结,阳物被束缚在一个铁制的器具中,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行。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苏景若竟是变成了另一副面孔,她面容扭曲地斥骂道:“那傻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三天两头就犯病。赵轩,你说他到底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赵轩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他的膝盖和手肘,令他疼痛难忍。
    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挨了苏景若毫不留情的一脚。
    “那你还真是没用。”苏景若鄙夷地说。
    怀昱压低了声音问:“姐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叶霜岚迟疑道:“可能是在释放压力吧。”
    面无表情的苏景若解下了赵轩身上的贞C锁,她一脚踩在他勃起的阳具上,不屑地说:“你这人还真是贱。”
    她扯着他脖颈上的绳子,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赵轩顺从地钻入了她的长裙中,褪下了碍事的长裤。
    很快,破败的庭院中便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耳热的水声。
    由于苏景若背对着他,怀昱无法得知她在做些什么,只好询问一旁的叶霜岚:“姐姐,他们干什么呢?”
    无人应声。
    怀昱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子,见她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便把手掌放在她的额上,担忧地说:“姐姐,你着凉了吗?”
    叶霜岚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指,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将他的指尖放在了她濡湿的下体处。
    自从她离开山庄,她的吸奶欲就再没有得到满足,她顾忌长歌的存在,不好意思抚慰自己,便夜夜忍耐。而此时,目睹活春宫的她再也忍受情欲的折磨了。
    “给我摸。”她对着满脸通红的怀昱,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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