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破天荒地带着裴嘉歆去吃了顿披萨。
平时也给她吃,但频率极低。
这姑娘特别爱吃这些垃圾食品,奶茶炸鸡汉堡披萨。
他是想让她胖一点,但她什么东西都只吃一点。
跟只猫一样,舔两口食儿,就饱了。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
两条长腿在餐桌下晃呀晃,时不时地蹭到裴嘉言的小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裴嘉言抬头蹙额看她,她却只是在专注地吃披萨。
唇角弧度上扬。
随着餐厅里的音响哼着小调。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敏锐地察觉到,质问他怎么不开心。
“你是真磨人。”
裴嘉言看起来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语气也相当无奈。
餐厅的音响应时对景地放起了某位歌手翻唱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种虚荣,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成全了你万众宠爱的天后。
这首歌放到最后的时候,裴嘉歆回味着歌词,郁闷地说:“裴嘉言,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你将来找女朋友了,我不会问你,掉水里是救我还是她的话。你一定要救她。”
“她是可以陪你走完一生的人。”
裴嘉言冷笑一声,同款男鞋在桌下踢了踢女鞋:“你是不是傻?”
他不会有女朋友。
自他懂“爱”这个字眼时,就只会爱眼前这个人。
替身什么的,挺恶心的。
裴嘉歆看小说时,看到替身文学都要在他面前吐槽,“能找替身算个屁真爱。”
“对不起原主,也对不起替身,垃圾。”
裴嘉言不想成为她口中的垃圾。
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也会拒绝。
都怪那首歌。
裴嘉歆的好心情被一首歌破坏了。
大概是裴嘉言听得太认真了,他什么都不用说,裴嘉歆就能感应到他在想什么。
她甚至觉得那首歌词,写的根本就是裴嘉言的心声。
回家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裴嘉歆不愿把这种情绪带回家,主动上前去拉他的手。
刚一碰到他,就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
很怕她会后悔的样子。
彼此目光交汇。
裴嘉歆一下子就雀跃起来,和他暗自较劲,比比谁更有力气。
就算他比她力气大,他也会让着她。
让她赢,是他的本能。
裴嘉言问她要不要抱,她说不要。
“我长大了裴嘉言。”裴嘉歆又一次郑重其事地说,“不需要你背,也不要你抱着走路。”
眼看着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她便找补:“但在家里随便你抱,随便你亲,好不好?”
裴嘉言笑的很无奈:“在你眼里我倒真像个畜生。”
于是这畜生一进门,就把裴嘉歆抵在门上狠狠地啃起来。
是她说,随便他亲。
裴嘉歆想先把灯打开,他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分心。
惩罚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气他的话,又能那样轻松取悦他。
她太会牵动他的情绪了。
在她唇上咬了好几口。
两人口腔中有些许血腥味。
裴嘉言借着窗外的灯光,抱起她,急迫地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把她放到餐桌上。
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和她耳鬓厮磨,用他的鼻尖抵着她的。
逼她说爱他。
在她就要说出爱这个字眼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唇,把她吐出的话音都变成呻吟声。
他的胳膊撑在她的两侧,禁锢着她。
抵着她的额头,和她深情对视。
亲一下,离开一瞬,再次蛮力地压上。
舍不得松开她,又怕她化掉。
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滑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胸,握住她的腰。
喉结滚动,问:“裴嘉歆,想不想让我操?”
“想。”
裴嘉歆早已被吻的迷糊。
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只会毫无意识地点头。
连坐在这,都要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裴嘉歆,你生来是不是就是给我操的?”
裴嘉歆没有半点犹豫,在他怀里点头。
“你自己说。”
他抬起她的头。
看着怀里的女孩因为和自己的亲昵而变得妩媚。
平时清澈的眼睛,现在像看不见底的深潭。
一时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无所谓是谁。
心甘情愿。
荒唐又可笑。
可又心软的不行。
这颗心,只要看到她就便变软。
“裴嘉歆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她睁着水润的眸子凝望着他,复述了一遍。
总结能力很好。
裴嘉言被她哄得开心。
奖励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她的脖间,用他的牙齿轻轻去刮蹭她的脖子,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尽毕生所能让她快乐。
裴嘉歆被他撩拨地不像话,整个人发热发烫,想推开他,却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叫。
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双腿攀上他的腰,蹭着他。
手指插入他的黑色发丝间,享受着他的服务。
裴嘉言下体硬的生疼,又气又叹:“你真应该感谢自己正在生理期。”
想和她水乳交融。
想让她从身体上感受他的心疼和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