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我还没吃呢,我想吃点再回去。
两人相处了两天,明珠对若华也有了初步的了解了,两人现在能够像朋友一样相处,总之关系还算融洽。若华递给明珠一只兔子,道:
你自己猎的兔子想吃就吃。
明珠接过,在营帐外找了一个固定营帐的石墩坐下,扯一只腿出来,咬一口,瘦而不柴,鲜香四溢,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烤肉手艺:
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的?他自认为藏得挺好的啊。
若华捧着明珠拿来的兔子,虽然晚上吃过了,但是因为是她自己叫明珠拿来的,如果不吃的话又浪费明珠的心意,遂咬了一口兔耳朵:
当然皇上告诉我的,不然到后面我为什么又拿回去给你。
哦?那如果不是我猎的我一口也吃不上?
若华哭笑不得:
你怎么那么小气呢?
说罢,若华也自己找了一个石墩,两人坐得稍远,草原的风很大,一阵阵吹来,夹杂着青草的芬芳,因为男女有别,两人虽定了亲,但若华也不能邀明珠到屋里坐。这样的环境里,说话声不禁也要提高几度:
你以前也是这样打猎吗?
明珠今天看她猎杀兔子的模样,箭法虽然精准,可是那蹲在地上等兔子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打过猎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应该没那么胃疼了吧?
第14章 是宿命(修)
若华停止了咀嚼,这对她而言,这就是灵魂拷问,但凡会打猎的人,应该不会像她那样,用那种拙劣的办法:
明珠,你相不相信若华格格已经死了,然后另一个魂魄进入了她的身体,继续活着,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呸
草原的风徐徐吹来,若华几处鬓发被吹乱了,还有几根吹进了她的嘴巴里,明珠望着下风处的若华,她的声音全被风刮跑了,实在是没听清她讲的话:
你说什么?
若华看着明珠疑惑的样子,便不想再说了,她怕明珠以为她得了疯魔病,给她请个萨满过来。摆摆头:
没什么,兔肉太硬了!
说罢用力地咬那兔腿,果然很硬,她使劲一扯,头猛地震了一下,她的头发在这个时候全部散开。明珠听见她说烤得硬,完全不能忍,侧头辩驳道:
怎么可能呢?我烤得恰到好处,明明就很好吃。
明珠刚好看见这一幕,披着头发的若华,那容颜与他某一次梦境里的女子重合,他这才想起来,原来白天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于何处。
若华被明珠深沉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莫名其妙,道:
你看什么?
说罢又咬了一口肉。明珠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深深为自己的失态而懊恼:
你吃东西的时候看起来食物很好吃。
怎么会有格格这样吃东西的,完全不顾自己的仪态,不是说越是大家闺秀越注意这些吗?若华听出来这不是句好话:
你是说我粗鲁吗?
明珠从石墩上站起来,往后退几步,解释道:
不是是不羁不是豪放额
此刻,明珠开始后悔没有好好看书,连个好听的形容词也想不出来。若华本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来,毕竟是以后的大学士,一定很有文学涵养。只听他的描述,越来越粗犷,这哪是描述小姑娘的词汇!
纳兰明珠!
说罢要追上去,明珠赶紧跑远了,在远处行了个礼,道:
我先回去了,夜里风大,格格你也快回去吧,告辞。
说罢朝她挥挥手,若华看他跑远了,也懒得追了,自己又穿得单薄,还是快快回帐篷里呆着吧。想到这里便拿着烤兔子回住处呆着了。
这厢,岸沚拿着明珠的衣服正要回若华营帐,却撞见了刚打算回去歇着的明珠:
明珠大人,你的衣裳,我去苏布达格格那拿回来了。
说罢将怀里叠好的衣服递给明珠,明珠看她为自己走了一遭,致谢道:
有劳你了。
原先他还在想怎么把衣服拿回来呢,那是他当差时穿的衣裳,可不能丢。说罢接过那衣服,却只见衣裳湿漉漉地,还滴着水,疑惑道:
这是怎么回事?
岸沚叹一口气,道:
苏布达格格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
这苏布达格格真是莫名其妙,她都提醒过她了不要靠湖边那么近了,可她还往那边走。明珠闻言,紧张起来:
那人没事吗?
太后交待他要看好这格格,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这可如何是好。岸沚甩甩手里衣服残存的水,心平气和地说:
没事,我捞她起来了。
听到这句,明珠悬着的心才放下。辞别了岸沚,往自己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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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布达的计划落空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来,她本以为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中,没想到她还是失策了。
回去的时候撞上了顺治和今天那个嚷嚷着要和她比试的汉旗军女子,两人正于月下漫步,真是悠哉。而她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实在是狼狈至极。佟佳如雪看见她时吃了一惊,这哪里是白天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格格,现在她头发乱了,衣服也湿了,就连白天的气势也没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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