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青有时候很佩服杨柯的脸皮和一腔孤勇的无畏。
她二十多岁,就算喜欢上谁也绝不敢说冲上前去告诉人家,半哄半迫地求人家试着和她谈恋爱——可是十七岁的杨柯就敢,他不仅敢,他还半夜翻阳台,偷偷往乔曼青被窝里钻。
杨柯很久以前就想过有朝一日能和乔曼青躺在同一张床上,抱住对方,腿也要夹住她的腿,脸埋进她脖子里或者胸乳里。
他对她的爱意夹杂着依恋,早就超越一般的喜欢了。
乔曼青本来是吓了一跳的——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距离上次两个人戳破那层窗户纸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杨柯一直规规矩矩的,乔曼青不理他,他就只是过来照常补英语——有时候乔曼青都怀疑那些接触和亲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杨柯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黑发衬着那张半长开的脸,有种难言的无害纯情——偏偏又是这张看起来单纯清隽的脸,会勾引人,会一套一套地压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亲的时候急色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她了,每次欲望上头喉结滚动的时候,都性感的不像话。
可是窝在她怀里的时候又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一样,抱的死紧,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咬她耳朵,缠绵又缱绻——
“曼青姐,我好想你。我想的浑身都疼,你抱抱我,你摸摸我吧……”
好可怜啊。盛夏的皎白月光映在他那张脸上,乖巧和情欲这两种极端在他脸上完美地结合,乔曼青听见自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呼吸都紧了一紧。
她的手被他牵着抚上去,摸过他的脸,他的喉结,硬朗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腰腹,最后隔着衣服落到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上。
他抖一下,抱她抱的更紧——紧到她都有点儿喘不上气了,他才不太情愿地稍微放松了一点。
屋里空调呼呼的吹着,有点儿凉了——她将将想收回手,被杨柯扣住,乘着隐隐约约的月光,他就那么看着她。
看的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怎么这样勾人啊,以前从来没发现,杨柯动情前后的反差堪称极端,这种清纯和欲望的碰撞交织出另一种美感,一种让她有情欲的美感。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鸽上轻轻揉弄着,下身克制不住地顶她,乔曼青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小孩儿气喘吁吁地呜呜两声,把性器插进她两腿之间的腿心。
他甚至咬着牙,看起来忍得很痛苦的样子“……曼青姐,曼青姐……”
一声声的唤,像催命一样,叫得她脸上发热发烫,小穴就开始隐隐约约往外冒水儿。
杨柯耸着腰自娱自乐,唇舌和手也不闲着,脸就埋在胸乳锁骨附近舔弄,一手伸到下穴扣她的阴蒂,一手揽住她的腰。
乔曼青是侧着睡,两腿夹得很紧,杨柯抽插起来格外舒爽,肉棒磨过腿心嫩肉,挤压紧致的快感远远胜过用手。
他开始叫了,呻吟夹杂着喘息——这种喘息不同于成年男人的浑厚,而是一种独特的小男孩儿才有的清冽撩人,期期艾艾的,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弄的舒服了。
乔曼青被杨柯伺候的意乱情迷。他才和她做过那一回,却好像已经掌控了她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点——这点机灵劲儿和好学倒是从他平时学业上能看的出来。
等到杨柯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呻吟声也加剧的时候,乔曼青已经动情地不知今夕何夕了——或许是朦朦胧胧的夜色让她忘记了一切,或许是杨柯表现的一副勾缠人的样子。
杨柯呻吟着在她腿心射出来的时候,乔曼青一直压抑着的动情呻吟也从嘴里泄了出来——杨柯的手一直揉着她的阴户,指头尖儿拿出来,水液粘稠晶亮,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杨柯一下子红了眼,猛地翻个身就扳过乔曼青的身体正面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可这回乔曼青没推开他——即使他的粗硬鸡巴已经抵在她穴口跃跃欲试了,她也只是微微侧过脸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杨柯喜出望外,他知道乔曼青这是默认了。
“……曼青姐,我会叫你舒服的……”他附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保证。
说话间,他拨开她内裤边缘,扶着热腾腾的性器,慢慢插进去一个头,继而整根没入——
“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叫起来,乔曼青被这种久违的填满的感觉逼的弓起了腰,杨柯前额的头发已经微微汗湿,贴在潮红的皮肤上,他眼里都是沉迷的欲色。
乔曼青花穴开始不断地往外流水儿,杨柯插的并不费力,但里面太紧致了,每次插进去都磨到刚高潮过的阴蒂,她止不住地颤,双腿大开着哼唧。
杨柯太喜欢她这副被他肏弄到无助的样子了——尤其,她现在还是清醒着的,不是他幻想的,不是他偷窥的,不是他趁她喝醉了,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她夹住他的腿,每次在他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穴里的内壁就层层迭迭地像无数张嘴吸吮挽留他。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夹杂着身体上真实的快感,电击一样的酥麻几乎从鸡巴蔓延到全身,尤以尾椎骨和敏感的尿道口最明显。
呻吟的也好听,男女动情的叫声杂糅在一起,听的杨柯恨不得肏进她子宫里,肏死她,肏的她灵魂出窍了才好。
性欲强到一定程度,会转变成咬牙切齿想将对方蹂躏至死的冲动——但好在,肉茎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他这样可怕的冲动。
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尾音因为情欲微微上挑,混杂着性器交合的肉体碰撞和下流水声:“……曼青姐……”
乔曼青被插的浑身发软,意识也跟着身体一起胡乱发散放空,听见杨柯叫她,她下意识“嗯”了一声,立刻就被对方恶狠狠地捣肏几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顶的她惊叫几声,敏感点被弄得又疼又爽。
“我爱你……曼青姐,我爱你……”他半眯着眼说情话,也不管乔曼青有没有听见,好像只是情到深处,不自觉把心里话摊出来了而已。
乔曼青被他那个动情的腔调撩得不行,恰好他又重重地顶到她的G点,她抖得尖叫一声,搂住了杨柯的脖子。
杨柯身子一僵——刚才做那么久,她都是不太主动的姿态,现在却主动搂住他。
男孩儿被彻底刺激了,劲瘦的腰不要命一样地顶肏着,插的乔曼青眼泪横流,指甲都陷进杨柯后背的肉里。
水声淋漓到最后变成狂风骤雨般的急促,杨柯折腾起乔曼青来一向是不遗余力——终于,乔曼青阴道高潮了,呻吟尖利,脚趾勾住床单死命蜷缩,阴精浇湿了杨柯的龟头。
他还硬着。
他的欲望和他的情爱一样汹涌又凶狠,他想起以前来——
乔曼青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神,就被杨柯托着屁股下了床——她无所依,只有下穴被他的鸡巴插着,只好用腿夹紧杨柯的腰,胳膊也自发搂紧他的脖子。
杨柯抱着乔曼青来到阳台上,坐到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沙发上,就像他从前幻想过的那样,让乔曼青跨坐在他腿上,他挺着腰顶肏她。
她才高潮过,穴里正是敏感,偏偏这个观音坐莲的体位又入的深,次次都整根没入,只留卵蛋在外面。她搂着杨柯的腰,和他一起呜呜咽咽的颤,受不住了就咬他的脖子。
“……轻点,外面……会有人的啊……”她怕,越怕就越刺激,下穴不自觉又缩紧了。
杨柯却像个发情的疯狗一样,被她咬了反而更兴奋,肏干得乔曼青已经微微痉挛起来,像是被濒死的快感逼的说不出话来。
他却不放过她,低着头去舔她的脸,舔她敏感的耳根后,喘着气声叫她的名字。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乔曼青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没想到这世上有男人能坚持这么久还不射,他明明已经忍到脖子里冒出青筋,浑身都绷紧了,却还是能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干。
比钻石还硬的,男高中生的鸡巴,快要把她插死了。
乔曼青又高潮一次,杨柯痴迷地看她的脸——她哭了,眼睫带着色情的湿润,碎发都湿透了。
杨柯也很想哭: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因为,他终于得到她了,真正意义上的。
杨柯最后射在她肚子上,乔曼青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闭着眼细细地喘气。
杨柯等她缓一会儿,把人放下来,让她趴在沙发上。乔曼青察觉到不对劲就想逃,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杨柯一把捞住腰。像风中无所依靠的浮萍一样,被杨柯扶住后腰插了进去。
乔曼青几乎是恐惧一样地叫出了声——他竟然那么快就又硬了。
后入其实也很顶,插的又深又不费力——乔曼青累,腿软地中途几度要跪下去,杨柯的肉棒不小心滑出来,他就压她在沙发上,从后面再插进去肏。
她逃无可逃,哑着嗓子央求杨柯不要插了,他就哄着她说再几分钟就好,再插几下就好——实际上全是诓她呢,直插的她泄了一次,余韵还没结束又被肏的泄了一次,两次灭顶一样的高潮连在一起,乔曼青第一次体会到做到失神是什么感觉。
杨柯这才抽出阴茎蹭在她屁股上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小一会儿才射干净。
杨柯射的头脑发昏,心里却还在想,还有一个姿势没用呢,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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