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逐渐修炼出来了,要是不厉害点,根本压不住大家。
这些评定都事关价格的?,必须有点气势和本事才行。
因此她现在可比从前厉害得多,想怎么着怎么着,被人当作悍妇,一般人不敢轻易得罪,生怕被刁难。
周大嫂秉承陆夏的意志,都是搞连坐制的,因此为了避免被牵连,任家人也不让大伯母胡闹。
否则周大嫂要是明年不收他们种的东西,那可就亏大了。
这件事不了了之,任小玲也很快就嫁人了。
陆夏已经忘了这个人了,没想到又出现了,而且开始故伎重施。
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这又是干什么?
那男人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不,年前的时候没挺过来就没了。
陆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那也不能找冯程啊,人家带回来的这个还怀着孕呢。
估摸着就是知道那女的是个小的,既然能有一个,多一个也不怕多。
真是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陆夏并不觉得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哪怕是村子里最穷的女孩,也知道自己不能给人做小。
任小玲好歹也是在外头做过工见过世面的,手里还有一点积蓄。
她之前嫁的男人虽说身体不好,却也是县里的,家境也还不错。
任小玲嫁过去之后,还安排她进了厂子。
虽然现在她男人没了,只要她好好干活,养活自己是没问题的,可以慢慢找自己中意的男人。
现在竟然这么想不开,竟然把主意打到冯程头上,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从前若说是被逼的,还是有可能的,现在完全就是自主行为了。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有什么后果,自己受着吧。
周大嫂点点头:我们可得把家里的丫头教好了,要是教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以后那可就遭罪了。
陆夏深以为然。
眼看烟花就要放完,陆夏想要回屋,被周大嫂叫住,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陆夏不明所以,周大嫂向来爽利,今天晚上确实很反常。
大嫂,你有什么话直说呗,干嘛犹犹豫豫的,这里又没有外人。
周大嫂抿着嘴,一脸纠结。
到底怎么了?
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陆夏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咱们俩谁跟谁啊。
这要是这事啊,它太玄乎了,我连你哥都不敢提。
陆夏看周大嫂很是反常,就将她带到一边,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总觉得冯程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不太正经。
这有啥,要她真的是给人做小,会这么觉得不是正常吗。
陆夏没见过那个女人,一些八卦也不知道真实性,只以为周大嫂是心理作用。
不是不是,跟那没关系。
到底怎么了?
冯程跟这一位很早就回来了,这一位很喜欢在村子里溜达。你是没瞧见她那架势,穿金戴银的,比前面一个还显得富贵。
据说冯程现在在南方发展,比搞君子兰那会儿还赚钱,现在连小汽车都开上了。只可惜路程太远,所以没有开回来。
陆夏点点头:然后呢?
听说他们在南方的生意也在招工,不过这次是想要招女孩子过去。
陆夏不解:那又怎么了?
现在女性去南方打工要比男人好找工作,各种服装厂、电子厂都更喜欢招收更为细心的女工。
我也不知道怎么,只从他们回来,我这眼皮啊,就一直在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就是觉得姑娘们最好别跟着一块去。
周大嫂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连忙又补上一句话:
我还专门找了我奶算过,她也说这事不是啥好事。
周大嫂的奶奶以前是个神婆,虽然一直都要打倒封建迷信,可村子里的人还是非常信这些的。
以前害怕被人揪出来□□,都不敢冒头,现在开放了,越来越多的人找她。
大家都说她算得很灵,做法之后也非常有效。
至于具体是什么样,陆夏就不清楚了。
周大嫂的奶奶都觉得自己是有这本事的,不是那种单纯为了骗人的神婆。
周大嫂自己也是比较信的,经常买些鸡啊什么的回家让奶奶帮他们一家挡煞。
陆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周大嫂看到陆夏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这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才跟你说的,就想着你本事大,兴许能看出什么。周大嫂喃喃道。
这件事虽然跟她没关系,可老天既然让她有这种预感,要是不做点什么,周大嫂总觉得会有报应落在自己的身上。
周大嫂还是挺迷信这些的,家里日子越好,越发相信,生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好日子就没了。
可这事又太过离奇,让她想说都无从说起。
她啥证据也没有,不可能跟别人说我觉得不对劲,所以你们不能去挣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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