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错:估计今天好苗子也就这两个了。
外面,赵晓东小跑几步就追上了宋药:
幺儿!我们中午去哪里吃饭?!
宋药摸摸下巴:下午还有考试,对付吃点吧,我们赶紧考,考完了去看看能不能买到昨天列出来的新材料单。
人家考完试了是担心下一场。
他们考完试了是担心自己的放羊小鸟。
吃完了饭,空闲时间都是忙着忙活他们的小鸟。
原江看到了也不担心,
宋药和赵晓东要是心里没底,绝对不会这么潇洒的。
他们可比任何人都想考第一。
几天考试下来,其他小孩有的是紧张,有的是不适应环境,多多少少看着都蔫吧了点。
等最后一场考完了,一群孩子就蔫哒哒的走了出来。
唯有宋药和赵晓东,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看着好像还比几天前圆润了一点。
毕竟每天思考最多的问题就是早上中午晚上吃什么,今天该做放羊小鸟的哪部分了。
至于考试,第一次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后来发现不难,他们就只把这几场考试当做普通日常了。
回了旅馆后他们还嘀咕呢:说是有多难有多难,也没多难啊。
何老师的教育弊端这个时候就出来了。
因为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大树村都只有何老师一位老师。
所以她这个新手老师很难去评估出一个正确的成绩分界限。
尤其是宋药和赵晓东。
因为感激他们各种问自己问题,导致她睡梦中都是问题,何老师利用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不计回报,不问难度,呕心沥血为他们定制出了何老师版报复,啊不,是报答试卷。的。
中后期难度和这次二考差不多。
俩小孩考完了还感慨呢:
我还以为二考有多难,没想到这么简单。
是啊,亏我之前那么紧张,我们一会吃什么?包子?
后一门考完,外面等满了来接孩子的家长,许多小孩朝家长跑去,宋药和赵晓东不忙着跑,慢慢走不也照样能走到吗?
就吃包子吧,老师不是说最后一道题一般都很难吗?我看也不难啊。
是啊,来我们对一下答案。
对,对,对,果然简单,我们都答对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答案的时候,身边的小孩跑着跑着突然看向他们,看着看着,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宋药和赵晓东一脸茫然。
幺儿,他们为什么哭?
宋药:不知道啊,想家了?
看着那小孩一脸委屈难过的扑向母亲怀抱,两个孩子跟原江碰头,还在说呢:
他哭的好大声啊,肯定特别想家。
我们也有点想家了,一会回去给他们打个电话。
原江问他们:
考的怎么样?
赵晓东抢先回答:
考的挺好,但是题目太简单了,我们觉得这次过线的人应该不少。
宋药点头:是呀,好奇怪,我还以为二考会很难呢,这不是面向全省的吗?
他刚说完,正在母亲怀里哭的小孩哭的更大声了。
宋药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听见他在委屈的哭喊:
妈,我不怕辛苦,我要来省里上学,省里人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会落后的呜呜呜呜。
宋药大为震撼:
看看,看看人家!!多先进的思想!多棒的学习意识!
赵晓东也跟着震撼: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都能来考二考了还怕自己落后,外面的人都好努力啊。
宋药则是摸下巴:省里学生真的都很厉害吗?我们是不是轻敌了?
想想这些天他们每天都在沉迷飞行小鸟,因为题目太简单而放下了复习进度,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警醒了。
不行赵晓东,省里人都能厉害的把人吓哭,我们也不可以落后,走!!回去学习!!
俩小孩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去了。
落在后面的原江: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哇哇大哭的学生,思考了一秒钟: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这孩子说的厉害的省里人就是他们俩?
宋药和赵晓东受到激励,接下来又开始闭关努力。
成绩出来,他们果然是第一第二。
只是让小孩们觉得费解的是,底下的分数居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高。
宋药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
赵晓东,好像不是考卷弱,是我们太强啊。
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们说的原江松了口气。
这两个小祖宗总算是发现了。
他这几天一边想说,一边又怕说了他们会骄傲自满。
现在他们自己发现了,倒是也省了他开口的事。
接下来,就是要担心两个孩子可能会飘了。
原江轻咳一声:其实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宋药就已经兴奋的去拉赵晓东的胳膊:
我们是第一第二,我们打败了厉害的省里人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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