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青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九点。
他打开门,屋内的灯还开着,给人一种有人在家的错觉。
余青走进卧室,里面空落落的,床上的被卷落在了一旁,显然是无人。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跟萧凌反复的纠缠,到了最后他几乎到了失神的程度,只知道凭着原始的冲动,往她最软最深的里面一次次的贯穿。
她伏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反复的叫他的名字,用那湿润到不行的x裹着他,勾着他射进她的阴道。
床单上的痕迹,是最好的证明。
g涸了的精液,在上面留下了一层淡白的颜色。
余青深深记得当他把性器从她小比里拔出时,从她阴道里迫不急流出的精液。
萧凌像是故意的,压迫着阴道,一下一下的把他的精水往外面挤压。
让那液体沿着她的穴口,沿着她的T缝,慢慢地堆滑在床上,渗进那布料。
余青呼吸有些急促,他想忘的,身体却眷恋般的记住。他抬步上前把床单拆了下来,连同着被套一块扔进了洗衣机里,就像是要急于销毁犯案的证据。
等这些做完,他又回到了卧室。拉开了隔着卧室跟阳台间的门,任着外面的冷风灌进室内。外面的空气卷进这狭小的房间,冲淡了空气中无形的淫靡气息。
余青靠在桌前,点了根烟。
他深吸了一口,压下了在他脑中反复出现的画面。
视线一闪,他的注意力被桌上放着的那串钥匙夺去。
钥匙下面,还放着张字条,显然是萧凌跟着一块留下的。
余青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开始在他心底隐隐作祟。
他伸手抽出那张纸条,上面字迹飞舞,写道:住宿费,感谢小余律师招待。
这是她周五那天开的车的钥匙,那辆烟粉的跑车。
余青不由的把纸条攥紧,他是有多不堪,才让萧凌非要将他们的一切都扯上关于金钱的交易?
他拿起手机,下意识的想要联系萧凌。
他没这么金贵,只是几晚,就够让她付起一台跑车的价钱。
可还未等他点开通讯录,他的理智便自己找了回来。
他深吸了口气,在心中反问自己:就这一通电话,除了给她萧凌一个继续调笑他的机会,他又能得到什么?
他甚至连自己拨过去的目的都没想清楚。
像是个泼妇一样对萧凌乱骂?控诉着他是有尊严的让萧凌像是对待普通人一样对他?
这真是他想要的吗。
余青怔怔,把手机放下。
这几天他似乎一直活在醉生梦死的幻象里,如今,是该清醒了。
他手上的烟燃尽了,他又重新咬了根,偏着头点上。
窗外的风不住的往室内闯,他的耳廓被吹得发红,浑身的温度似乎都跟着消散。
他要做的是要想清他想要的是什么。
以及如何处理他跟萧凌之间逐渐变得凌乱的关系。
一味的退让和屈服吗,凭着他如今那点自作多情的喜欢,像条狗一样的继续跪趴在她脚下吗?
余青不禁又想起今天的案子,明明不是时候,却控制不住的将事情交肉在一起。
主人。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从今天江珂下意识的脱口时,就在他心里暗暗的扎了根。
他坐在书桌前,拿出了电脑。
才刚刚打开,一个视频就从左下角弹了出来。
他下班走的匆忙,连登录的微信都没来得及退。
微信的提醒声在房间内循环往复的回响。
余青有些迟疑,鬼使神差的,移动鼠标,点了接受。
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见她的。
视频刚刚接通,萧凌在屏幕那边便单刀直入地开口:“我付的房费,收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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