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成任务就能毕业的吗?
为什么它还在这儿?
话说,它好久都没收到主系统的信号了,接连几次都没有播报功德值。
二笔毛茸茸的脑袋上是大大的问号,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
“宿主,我先去联系一下主系统问问看。”二笔安慰完九慈转身就钻进了代码海洋里。
没头没脑的结束让九慈皱了皱眉。
二二与主系统失去联系了?
是它所说的星际出了问题还是有别的东西干预?
大部队直升机载着傅家的人回了傅家,只有郁淮之这架径直飞去了庄园。
等抵达庄园的时候,九慈还沉浸系统失联的思考中,没有发现周围的不对劲。
直到郁淮之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才惊醒过来。
看着熟悉的冷色调房屋装饰,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庄园,惊讶了一瞬也没在意,迈步就想进去。
手腕被拉住,转眼间自己就被困在了郁淮之的怀抱中,后背抵着冷冰冰的墙面。
身前是目光炙热如火的雄狮,每一个眼神都带着侵略性,霸道强势到无法让人忽视。
极力想无视的九慈终究还是没能躲掉,紧张的攥着小手手,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又拉拢脑袋下去。
小眼神左右瞥了一眼,发现自己孤军无援,锅都没得甩。
盛怒的郁淮之看着小姑娘苦大仇深的小表情,心间仿佛压抑着一块石头,火气上不来又压抑的难受。
“不解释一下?”郁淮之俯身凑近面露心虚的小姑娘,语气幽幽。
“就,舅妈说大哥联系不上了,我就去救一下他。”九慈慢吞吞回答,大大的眼睛漾着秋波水澜。
“然后把自己也搭上去了?”郁淮之冷悠悠睨着眼前小小一只。
“我说是意外,可以不被咬吗?”九慈鼓了鼓腮帮子,难过的颦眉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呵。”郁淮之被气笑了,一手撑在墙面,一手不轻不重的捏着小姑娘白面脸颊,“到现在你在意的就只是怕被咬?”
“昂。”被揉捏脸颊的九慈含糊回答。
“你是不知道危险是什么吗?断崖一看就不是个好地方,你怎么敢跳下去?”郁淮之气得咬牙,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他都不会随意去的地方,小姑娘竟然为了别的男人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真让人生气呢。
“一蹦,就跳下去辣。”九慈歪歪头,眼中透露着几分纯真不解。
就跳个崖,哪有那么麻烦。
醋王成功被噎住了,瞧着九慈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不可思议。
“在你眼里,为了谁你都可以跳下去吗?”郁淮之黑眸悠悠盯着九慈,眉宇间显得有几分严肃。
话题转换的突然,九慈眨了眨眼,抿唇摇头。
头上微微松散的小丸子晃啊晃。
“大哥是家人,得救。”
“我呢?”
郁淮之忽然又凑近了几分,两人的脸挨得极近,英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一起,鼻尖弥漫着独有的馥郁。
幽幽深邃的眼眸流光溢彩,仿若浩瀚星空中的黑洞,神秘使人深陷其中。
极尽漂亮的眉眼清冷淡然却又噙着一抹风情。
占满了九慈的眼睛。
被深渊蛊惑的九慈伸手摸了摸对方白皙细腻的脸颊,肆无忌惮的揩油,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夫君,你是吃醋了吗?”
听说伴侣吃醋的时候会争宠。
郁淮之神色微顿。
“可是我已经为你跳过一次了啊。”九慈不解的皱着小眉头。
“跳过一次?”郁淮之愣住了,眉头微颦,“何时?”
九慈不言不语,只是拿水灵灵的大眼睛巴巴望着他,抿着小嘴眼眸忽闪。
两人无言对视几秒,寂静的可怕。
郁淮之微颦的眉头骤然一松,幽深漆黑的瞳孔颤抖着,眼波如掀起波澜的湖面。
握着九慈手腕的手收紧,双目死死盯着眼前纯真无辜的小脸,下颌紧绷发狠,狭长的眼尾泛起微红。
“那朵紫鸢花是你放在窗外的?”郁淮之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嗯。”九慈眸光恍惚了一瞬,慢吞吞点头。
“摔下去了?”郁淮之喉咙哽咽,眼眶泛红,声音显而易见的发颤。
那可是极寒之地的冰川,气温低下寒冰刺骨,其山脉险峻陡峭,让诸多修士望而却步。
那里的环境极其恶劣,更是常年暴雪,雪白的冰晶之下是累累白骨。
他不敢想象小姑娘掉下去的场景。
“踩滑了。”九慈不甚在意的说着,语气平静的不像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一样。
轻轻淡淡三个字重重打在郁淮之心间,心揪得难受,微微发颤的手覆上小姑娘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触碰。
“是不是很疼?”
他放在心尖尖的小姑娘,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伤了。
明知道她现在没有受伤,依旧不敢用力。
“不疼。”九慈摇摇头,笑得灿烂明媚。
其实很疼的,只是她疼习惯了。
紫鸢花生长在冰川悬崖峭壁上,有凝神抚疼之效,难寻亦难摘。
她当时在极寒之地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一朵,还好在摔下去之前将花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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