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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岑蔚忍不住想飙脏话,生气又无奈,拿拳头捶在他胳膊上,“你几岁啊?”
    周然恶作剧得逞,低声笑起来,肩膀一抖一抖。
    “你给我等着。”岑蔚揉揉耳朵,咬牙撂下狠话。
    周然还是笑,很少见他笑得那么开心。
    岑蔚深呼吸一口气,眼睛重新回到屏幕上,想到刚刚的激烈反应,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碗里还有最后一块芒果,周然把叉子递到她嘴边。
    岑蔚咬住,叉子放回瓷碗里叮啷响了一声。
    她想起他们下午讨论的那个问题。
    岑蔚并不羡慕桑妍那一家三口,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憧憬拥有温柔体贴的丈夫和乖巧可爱的孩子。
    她觉得现在就很好。
    她从来没有和另一个人相处得这么轻松愉快过。
    她甚至想,如果人类一定要选择一个伴侣共度余生,抛却爱情基础和物质条件,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身边的这个人。
    天呐,岑蔚自己都震惊。
    周然什么时候成为了她的best choice。
    作者有话说:
    入V之后我会在每一章的评论区挑一些有趣的发个小红包,欢迎大家多多留言~
    第25章 第二十五封信
    这两天岑蔚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 十二点前就能睡着,一夜好眠到天亮。
    清早她洗漱完,一边扎着头发一边下楼。
    厨房亮着灯,周然正在准备早饭。
    想起昨晚的事儿, 她幼稚病犯了, 挑起一抹笑容, 脱下拖鞋, 放轻呼吸和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
    周然背对着她,正在灶台边熬粥, 油烟机轰轰地响, 掩盖了其他声线。
    岑蔚屏住一口气,踮起脚尖, 悄咪咪地凑到周然耳边, 掐着嗓子轻飘飘地唱:“叮咚, 我有一个秘密~”
    啪,某人心脏骤停,一个激灵把手里半瓶糖都抖落进锅。
    “悄悄告诉你......”岑蔚看看锅里的南瓜粥, 又看看周然,声音越来越小。
    周然维持着原本的动作, 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岑蔚预感到大事不妙, 拔腿就跑, 火速退离厨房。
    “我熬了一个小时。”周然在厨房里吼。
    岑蔚停下脚步,转身朝他鞠了个躬,继续往楼上跑。
    直到楼下响起关门声, 岑蔚才敢下楼。
    餐桌上摆着一碗南瓜......南瓜糊, 周然应该是后来又加了水稀释, 反正已经不能算粥。
    岑蔚吃着早饭,在工作群里问今天谁在办公室。
    李悦恬回复她:其他人不知道,但老大肯定在。
    李悦恬:咋了?
    岑蔚说:心橙的稿,我需要捉个会画水彩的小朋友。
    李悦恬:那你找小茗,她会。@袁思茗
    岑蔚又私戳袁思茗,和她约了个时间在工作室见面。
    之前头脑风暴的时候,就有人提出过“春夏秋冬”四联画的idea,只是当时他们觉得缺少契合度,没被采用。
    昨天看到周然带回来的橙子酱,又听他说起心橙和秭归脐橙的合作,岑蔚脑海里隐隐约约冒出一个灵感来。
    春日新芽,盛夏繁花,丰收之时的硕果累累,到最后酿成的橙子果酱,包装一共四款图案,整体以绿、白、橙为主色调,用彩墨画演绎出四时变迁,不仅能宣传心橙的助农合作,寓意也好。
    会议室里,袁思茗听完她的思路,点点头说:“姐,我知道你要什么感觉了。”
    岑蔚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能在下周一前画给我吗?我让景总给你加钱。”
    袁思茗爽快答应:“没问题。”
    “说我什么呢?”景慎言端着咖啡杯,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岑蔚回过头,对他说:“小茗周末要给我加班,你记得给她打钱哦。”
    “行,知道了。”
    景慎言走进来,问岑蔚:“最近过得怎么样?”
    岑蔚笑着回:“挺好的。”
    袁思茗很有眼力见,默默收拾东西出去,给他俩留下说话的空间。
    “吃午饭了吗?”景慎言问。
    “还没。”岑蔚拿起自己的肩包,大方道,“走吧,我请你吃。”
    景慎言笑了:“你怎么把我的话抢了?”
    “因为我知道你要说。”
    外头在下雨,天空阴雨密布。
    景慎言和岑蔚一人一把伞,步行去附近的小餐馆。
    这家店好吃又实惠,在这一带很有名气,老板扩张了两次店面,每次来还是要排队。
    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有一桌人起身,景慎言掀开垂帘,先让岑蔚进去。
    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清理好桌子,问他俩要吃什么。
    岑蔚不用看菜单,熟门熟路地报了两三个菜名,又要了两碗饭。
    “这好像还是我们俩第一次单独吃饭。”她对景慎言说。
    对方嗯了一声。
    “我第一次知道你有男朋友就是在这里。”
    岑蔚抬眸,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
    以前白朗睿经常会来接她下班,不忙的时候中午也会抽空见一面。
    他大概是那个时候看见了。
    景慎言说:“人看起来挺稳重的,对你也很好。”
    岑蔚抽了张纸巾擦桌上的水迹,轻松语气,开玩笑道:“那天是不是哭的很伤心啊?”
    “怎么可能?”景慎言说,“又不是小孩子,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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