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不堪入目的录像,这哪里能说是自己遭到了邱杜里的强暴?这比顺奸还顺奸啊!单从动作上看,自己那急不可待的样子,还有点占主动呢!说不定邱教练还能反咬一口说她们引诱他呢。于是这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女人乖乖地安静下来了,能做的只是发出一声叹息,落下两行泪水。
邱杜里自做了瑜伽教练以来,用同样的手段,不知道把多少女人都弄到了自己床上,日子过的是日日笙歌,夜夜风流。
邱杜里在瑜伽学校有宿舍,经常夜不归宿,妻子也不介意,刚好可以随便把男人往家里领,落得两人都方便。一次邱杜里上课休息期间开车回家取东西,推开卧室们,竟然看到卧室里有三个人,一女两男。
女的当然是自己老婆了,三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场面相当火爆。
看邱杜里推门进来,两个男人傻了,张着嘴巴看着瘦瘦的邱杜里,不知道该不该停下手中的活计。邱杜里的老婆对邱杜里很温柔,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说阿杜哎,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吗?
邱杜里脸就红了,嘟囔着说对不起老婆,打扰了,你们继续。
邱杜里回家是要拿自己的摄像机的,打算晚上继续拍摄他的大片。但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看到摄像机的影子,就去敲卧室的门。
邱杜里推开门问她老婆,老婆你看到我的摄像机了吗?
他老婆还在那里动作着,说在,在床头柜里呀!
于是邱杜里就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三个,去床头柜拿了摄像机,对那两个男人点头说你们忙着啊,出了门。
这两口,日子过的可真叫一个惬意!
然而,邱杜里出事了,出大事了。
一个月前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邱杜里在自己的宿舍里沉沉地睡着,死猪似的,还在咯吱咯吱地磨着牙。最近几天找他补课的学员格外多,他连续作战,一日三度,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所以那晚他睡得格外的死,格外沉。等他发现几条黑影闯进来的时候,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几只大手上来就死死按住了他,还没等他喊出声,嘴就被堵上了。
邱杜里以为遇到了入室抢劫的,吓了个半死。又转念一想,自己宿舍里除了自己,哪还有什么值钱东西!于是就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在心里可怜起这几个笨贼来。看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心想你们这些傻蛋,用得着动刀子吗,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拿好了!
邱杜里以为这些黑衣人会拿刀逼着自己,恶狠狠地追问钱在哪里或者银行卡密码什么的,哪知道这几个人却一声不吭,就把几双手牢牢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有个家伙看窗户开着,就上去关了个严严实实,拉上窗帘,回身扭亮了手里一支精致的小手电,往邱杜里脸上照。
邱杜里被强光刺了眼,很是不满,左右摆着头,嘴里呜呜啦啦地叫,意思是看什么看,没见过长这么帅的啊!拿手电的人仔细端详了他一番,又野蛮地把他的脸推向一边,掏出了他脑后的长马尾。邱杜里心里想你们这些变态狂,男人留辫子你们也稀罕!就听得拿手电那家伙低低地说大哥,马脸,马尾巴,没错,就是他!
邱杜里一听,心慌了,知道这些人不是为钱来的。心想坏人们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难道接下来要劫色?
就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说,嗯,动手吧。
然后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邱杜里两脚乱蹬,但马上脚脖就被牢牢地按住了,并且还把两腿张的开开的。有人开始剥他的裤头。
邱杜里心想妈呀,今晚还真是遇到劫色的了,感情这些家伙都是从断背山上下来的啊!嘴里开始大喊大叫说不要啊!不要啊!和电影上演的一样。但他的嘴巴是被堵着的,他的叫声只是在嗓子眼里打转,传不出去。
邱杜里被扒了个精光。又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说,老三,把灯往这里照。
邱杜里看不到手电筒照着了自己哪里,但他心里清楚是照着了自己哪里。又觉得自己吓得缩成一团的下身被一只手拿来起来,邱杜里就坚信今晚遇到的是一帮变态狂了。
所以他心里一阵发紧,浑身的黑毛像刺猬似的竖了起来,身体开始抖动。心想杯具啊杯具,我邱杜里奸了那么多女人,没成想今晚竟然会被几个男人给轮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在男人圈里混呢!失节事小,失身事大呀!
想到这里,邱杜里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在鼻孔里暗暗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把注意里转移到了别处,不去想与自己下体有关的事情,妄图以疲软战术应付这些变态狂。
他的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任那只手狠命揉搓,他下身像根面条似的提溜不起来,那人气呼呼地骂他:麻辣隔壁的糟蹋女人的时候你挺能干,这会怎么就痿了?邱杜里心中暗笑,奶奶个胸你跟我玩,我玩死你!就听得一个人说,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能成什么大事,让我来!
邱杜里就觉得又一只手拿起了他的尘柄,紧紧握着。邱杜里在心里说妈的你逞什么能,你以为你是岔着腿的女人啊!还没想利索,就觉得那人的中指猛地照着自己的前端弹了一下,疼得他身子一颤,后背上立刻出了一层的细汗。那家伙下手太重了,他再也无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了。那家伙看来是老手了,不等他喘息,又是狠狠地一下子,邱杜里的身体又是一震,疼地倒吸凉气。那家伙又弹几下后,开始轻轻地弹,很温柔的手法。邱杜里马上就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身像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似的。
那几个家伙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邱杜里知道他们在惊呼什么,心里竟然又生出一些自豪感来,在心里说你们这些挨爆的,开眼了吧?没见过这么雄伟的吧?自惭形秽了吧?
又感到有只手在他昂然的尘柄最细的根部捏来捏去,捏的他更加肿胀了。心想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要上老子就赶紧上,你们这是磨蹭啥呢?还没欣赏够?
就听得有人低低地说,谁来?一个人应声说道,我来,看我的!
邱杜里叫了声苦,看来逃脱不掉被轮的命运了!奶奶的,没想到男人也会被男人轮,什么世道!
这样想着,等着有人往自己身上套。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动静,猛地觉得自己下面一凉,同时死死按着他的几双手同时松开了,有人说声闪!几个黑衣人哗啦啦像阵旋风,眨眼便消失了。
邱杜里坐起身来,拉掉嘴里的臭袜子,说好险!差点就失身!又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拿手去摸,还没摸着,先浇了一手湿。
心想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吓尿了?又感觉手上的东西黏糊糊的,不像尿液,赶紧拉开电灯一看,竟然满手都是血!邱杜里呆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往自己裤裆里看,就见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齐根不见了,那地方只剩下一个血眼,还在往外滋滋地喷着血。
邱杜里大脑一下子就变得空白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终于眯瞪过来,发出了啊啊啊三声长长的哀号,那叫声带着哭腔,很悲哀很苍凉很绝望,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同时赶紧用手捂住了喷血的地方。他一把拉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大叫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喊了几嗓子,发现一点反应都没,又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拨打了120。又怕120不来,又报了110。刚挂了电话,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邱杜里的老婆接到警方的电话赶到医院,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警察以为她会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谁知道她打着哈欠,说瞌睡死了。还以为啥球大事呢,不就是球被割了吗,不要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警察听了个目瞪口呆。
一会邱杜里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室推了出来,看见老婆,拉着她的手就哭起来,说老婆,我求求你,你去给我找回来……老婆说阿杜你放心吧,警察会把坏人抓到的。邱杜里晃着她的手说不是不是,你去把我的那东西找回来,医生说还能接上的,老婆,求求你了,快去吧,念你我夫妻一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
老婆很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说你还要那东西干嘛!我又不用,你还准备去糟蹋多少女人呢!
邱杜里哭得涕泪横流,嘴里喃喃地说老婆,我求你了,快去找,还来得及……
老婆看他那讨厌样,没好气地说好好,我这就去找,你好好躺着去吧。说完转身下了楼。又感到内急,在一楼厕所认认真真地办了件大事,回到病房对眼含期待的邱杜里说,阿杜,找不到了。那东西大补,说不定早被人炖了分吃了。
邱杜里嗷地一声,又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