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
自从上次那个还算激烈的性爱后,q就像消失了般没有联系真宜。真宜也不是十分纠结的人,因为她们两人的年龄差真的让她有些想象不出来和她谈恋爱会是什么样的。真宜也没有去找下一个暧昧对象,但每过几天她的性欲总会突然旺盛。
真宜住在大学宿舍,虽然睡在上铺有帘子,但她的床是和对床连在一起的,只要有什么动静和动作对面就会感知到。真宜在宿舍自慰过几次,每次都是趁着宿舍里没人,或者等所有室友都下床了。但也有像今天这样突然有性欲的情况。
所以真宜一直很疑惑,大学生都要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呢,尤其是女生。宿舍里的女生,应该都是那种听到自慰会捂起耳朵的人吧。
正
周日早晨九点,室友们都还躺在床上,真宜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看了看床帘,拿起手机刷着刷着打开q和她的聊天框。还停留在那夜第二天她把她送回学校后的两行字:“到宿舍了吗?”“嗯。”
她试着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发呆。右手无意识地从原本放在小腹的位置慢慢往上,停留在胸上,用手掌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布开始揉搓,直到感觉到自己乳头迅速地挺立了起来,真宜的性欲正式燃起了。
她将衣服卷起来,露出柔软的胸,两颗乳头正硬挺着,她用手在它上面打转,脑海里闪过了q闭着眼俯身含住并吸吮它们的情色模样。真宜总是会因为乳头变硬而燃起性欲,就好像,她的胸部发挥了作为生殖器的一些生理反应,就像阴茎勃起一样,她的乳头硬了也需要解决。
真宜一边用左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果不其然私处已经湿润地像一片水田,手指可以任意地在里面游走,触摸那些神经。
耳边好像响起q的那句:“真宜...你真的好湿。”是的,她很湿,并且她总是很快地就能进入这样湿漉漉的状态,像开了口子的花,无论探索和采蜜多少次,深处总是埋藏着神秘。
真宜将中指插入进去,为了避免被对床察觉到动静,她尽可能打开了双腿,为了使插入的过程更加顺滑。她一下一下地抽插,在帘帐里发出了细微的“滋咕滋咕”的水声,室友们应该听不见吧,她想着。等到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完全被浸湿,又感觉到并不满足,她拔出手指,拿出床头枕头下的玩具。
那是一根并没有做成阴茎形状的按摩棒,外观上看起来像一根粗粗的笔。作为一个女同性恋,真宜对“阴道被插入过就不算处女”并没有什么概念,或者说并不赞同,虽然她并没有和男性性交过,也不想和男性性交,但她认为阴道被插入确实会给她带来快感,所以她很早就开始用按摩棒了。
真宜缓缓地将那根东西推进去,抽插两下便觉得进入得更加顺滑,一种被撞击和填满的感觉给她带来了快感。但她的快感却更多地来源于心理而非生理,在她的直女室友们大声聊天刷手机的同时,她正在帘子里,在暗处双眼迷离地忘我地用按摩棒抽插,这个场面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更大。
这就是真宜的一向的做法,她的脑中可以像放映色情片一样把那些性爱场面重播。正是因为这样,真宜也怀疑自己时常想起q是因为她是她的脑内素材。
真宜开始加速抽插,幻想自己承接另一个人的撞击和抚摸,幻想和另一个人口舌交缠。迷离中,她听到水声较之前稍大,害怕被发现又在她心里占了上风,她放慢动作,小心听室友们的动静。
“真宜,你醒了吗?”
“她醒了吗?”
“不知道,你问问她。”
“真宜?”
她本打算继续装睡,但抵不住她们一直叫她。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但差点将喉咙里的呻吟也一并放出来。
“你醒了就好,我们怕吵到你。”
“没…有。”真宜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手上的动作又继续加速。她预感到快到高潮,将它拔出来。
一拔出来,真宜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但伸手去摸也没想象中的多。快感还未消散,她变得更湿润,用手抚摸着这个湿润花园的每处,手指所到之处都起了涟漪,尤其是阴蒂,像一颗软但有韧性的珠,按压以后就会将酥麻感传遍全身。高潮就像电流,她不由自主翻了白眼,随后一阵倦怠袭来。
应该没被发现吧,就算被发现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就像吃饭,我需要喂饱自己,除此之外,性羞耻是多余的,真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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