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早晨,尽管已经太阳高升,还泛着些许的冷意。已经留下岁月痕迹的大门被卿绣打着哈欠缓缓打开,阳光终于穿透大门,洒在了卿绣身上。
卿绣被阳光照得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前几天一直忙着下山去解决一些小妖怪,今天终于没有求助送到山上来,她难得可以偷会懒,在山上休息一天。
因为白祈的告诫,前几天下山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想要是那只狐狸又跟上来了,她一定要守住本心不去理会它,没想到之后的几天那只狐狸都没有来过。
卿绣倒没有什么感觉,反而白祈在她回来的时候显得紧张兮兮的,每次凑近她闻了闻才放下心来。
别说,还挺有在家妻子担忧外出丈夫出门拈花惹草的感觉。
虽然她一直洁身自好,才不会做这种事情。等等,她怎么又把自己定位成负心汉的形象。卿绣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摇出自己的脑子。
之前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他们上次并没有买很多,昨天晚上白祈做饭才发现食材已经快要告罄,想着卿绣今天难得没有下山,白祈打算给她准备她平日里喜欢的菜,于是便下山采购去了。
卿绣这次没有跟着他下山,一是白祈挑选食材比她厉害得多,她就算跟着下山也是跟在白祈身后看他买的份,二来这几天她天天下山,好不容易逮到一天不用下山,她乐得呆在山上。
奇怪的是,本来巴不得和她粘在一块不分开的白祈,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还挺高兴,接连嘱咐她不要轻易下山,就挎着菜篮子下山买菜了。
尽管白祈是个美男子,可他现在挎着菜篮子的动作,再美的人都有一种滑稽感。白祈才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狐狸精只会为了喜欢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其他人他才不管。
白祈没想到,他就下了一趟山,回来就什么都变了。
送走白祈之后,卿绣悠闲地绕着道观走了一圈,放松了下心情之后就打算借此机会练一下几日不曾复习过的剑法。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天天下山累着了,卿绣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强撑着练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的内力使不上来 ,血液像逆流一样疯狂四窜,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鼻子湿湿的,一摸才发现是血,还没反应过来的卿绣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间,她失去了平衡,就要摔倒在地。
倒地之前,她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垫在她身下,还发出了一声闷哼,她强睁开眼睛,就看到白祈在她身下。
奇怪,白祈不是刚下山没多久吗……卿绣迷迷糊糊地想,但身体的难受已经不足以让她仔细思考那么多了,她委屈地把脸贴在白祈的胸膛上蹭蹭,好像受欺负的孩子终于等到可以为她撑腰的大人,“白祈,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白祈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安慰她,反而好像僵持住了一样,半天不敢碰她,她正觉得不对劲,就感到自己被抱起,往房间走去。
卿绣放心地闭上眼睛。有白祈在,等下就不会难受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白祈没有将她抱回她的房间,而是推开了隔壁的房间,就是白祈本来应该住的房间,只不过那夜开始他就缠着要跟她一起睡。
卿绣迟钝的头脑已经不足以让她在思考这些了。她只觉得身体都烧得难受,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将白祈压在身下,借用他的身体来帮助她缓解难受。
出乎卿绣意料的是,平日里迫不及待的白祈,今日却像转了性子一样,放下她就打算离开。
她怕白祈走了就不回来,只留她在这里默默忍受着痛苦。因此即使她很难受,也强撑着拉住白祈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你,你要去哪?”
白祈沉默着,没有说话。
卿绣慌极了,委屈地掉眼泪,“就因为这几天我不让你上床,你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卿绣恼了,怎么之前就天天压着她不放,现在她主动了,他却矜持地一再退缩。
见她哭了,白祈慌张地凑上前去要安慰她,没想到这可中了卿绣的圈套,卿绣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着白祈没反应过来,拉着他的衣袖就把他往床上扯。
白祈一时不备,就倒在床上。刚想爬起来,卿绣就胡乱扒着他的衣服,内心只想着之前给你这臭狐狸占了这么久便宜,现在需要他他就要跑了,她可不准。至少得等做完这次,他要走才让他走,最好走得远远的,不然再让她见到这臭狐狸,她肯定要扒了这白眼狐的皮。
卿绣恶狠狠地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白祈伸手阻拦她的动作,不让她继续扒。
卿绣难过极了,她胡乱地抹掉流下来的眼泪,红着眼睛却仍旧强装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跑是吧,我偏不让你走,我要恶狠狠地把你上了,上到你哭。”
于是她就根据自己的记忆,顺着白祈的小腹一路往下,碰到了高高凸起的某物。她讶然了一瞬,然后嘲笑般地说,“什么嘛,明明都这么想要了,还装什么呢?”
接着不由分说就用手把那物圈住,抚摸了两下发涨的菇头,用手缓慢又坚定握住他膨大发硬的巨物一下下地套弄着,白祈平日里教给她的都仔仔细细地用手都再现一次,指尖轻点上他湿滑的铃口,很快身下人就腰腹绷紧,在卿绣的攻势下高潮了,浊白的液体射了卿绣一手,甚至一些搭在他身上的衣物,也难逃波及。
哥哥:本来就是偷偷过来看一眼,没想到顺便偷了个家。
白祈:微笑并开始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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