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祈考虑到昨天卿绣太过于劳累,好心地只让卿绣用手帮帮他。
卿绣觉得她要重新定义好心二字了。
仅仅用手圈住那巨物就让她的手累得无法抬起,而且本想随意糊弄一下就好了,没想到他异常的持久,让她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了,甚至还紧紧地握住了那物,小白祈才哆哆嗦嗦抖动着射了她一手。
卿绣麻木了。很难想象这东西昨天是怎么进入她的里面,从今天身体的感受来讲,不可能只做了一遍,她无比庆幸没有昨天的记忆,想来一定很丢人。
释放过后的白祈眷恋地抱着卿绣,容光焕发,和卿绣生无可恋的样子相比,活像是他采了阴补了阳,而不是白祈口中说的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献出了自己的元阳。
是的,刚才白祈已经跟她解释过为什么她会和白祈两个人发生关系。
就像白祈所说的那样,她的命格极凶,是很容易招惹鬼煞的。除此之外 ,不定时和气运好的人进行交配,就算逃过了鬼煞,也容易爆体而亡。而且一次会比一次的症状更明显昨天只是难受得失去意识,之后可能会演变到七窍流血,最后身亡。
卿绣心想,明明她是个道士,最终却要走上合欢宗女修她们的道路了吗?Гǒǔsёωǔ.∁∁(rousewu.cc)
而且合欢宗女修她们是为了自身的修炼 ,哪像她,只是为了自身的性命不被这命格拖累。这实在是要她做很大的心理准备。
因为白祈说,很有可能气运好的,不能只找一个,只逮着一个吸到完。如果对方是还保存着元阳的话,那么能坚持的时间就还长,如果是气运好的,还保持纯阳之身的,那撑得时间就更长了。
虽然如此,但是一个气运好,还保持着纯阳之身的,不是修炼上千年的大妖,就是宗派里面被捧在手心上的天之骄子。
难道她要去接近他们,跟他们说,“我看上你了,跟我上床吧!”
这样一来,她不用等到自己爆体身亡,就被对方给削了。
好在白祈就是这不多的人中的一个,他简直就是白给,眼巴巴地找上门来,还嫌不够一样,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元阳献给她。
尽管体虚的是卿绣。
卿绣扶着腰,让白祈兴致勃勃地帮她换衣服。其实她并没有这么娇弱,穿衣服这种事情她还是能自己做的,只是她在找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就看到白祈抱着她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卿绣。
卿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坐在床边,乖乖地让白祈帮她穿衣服。
白祈抱着十分认真的态度帮卿绣一件件地穿上衣服,看到昨天留在她脖子上的红痕,情不自禁地用手去触摸了一下。
卿绣觉得脖子痒痒的,疑惑地问道:“白祈,怎么了吗?”
“没事的,绣绣姐姐。”白祈收回了手,笑着摇摇头。
白祈磨磨蹭蹭地帮卿绣穿完衣服,又拿着梳子眼巴巴地看着卿绣,分明是想给她梳头的样子。
“白祈为什么叫我姐姐呢?”卿绣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倒映出来的身后的白祈,突然这么问道。
白祈正帮卿绣梳着头发,思考要给她扎个什么样的发型,就听到卿绣这么问道 。
确实,作为已经能修出人形的大妖,气运再好,一般也是上百岁了,而卿绣昨天刚刚成年,怎么说白祈都要比卿绣大得多。但是白祈却很自然地叫她姐姐,这实在是让卿绣困惑。
白祈却说,“绣绣姐姐就是绣绣姐姐,很久以前就是绣绣姐姐了。”
卿绣想,好久以前,可能就是她救了小狐狸那个时候吧,说不定就跟雏鸟心理一样。白祈如今的面容也跟人类的十七八岁差不多,没有给她一种违和感,就没怎么在意。
对于白祈来说,很久以前,不仅仅只是在卿绣的这十八年间,而是要再久点,久到他还是一只没有修出人形的小狐狸,绣绣姐姐就已经是绣绣姐姐了。
可是他还不能对她说。只要绣绣姐姐还在,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已经不重要了。
卿绣觉得白祈在自己的身边,她迟早会成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白祈对服务卿绣特别的执着,不仅要给她穿衣服,给她梳头发,当她走出门的时候 就看到白祈将自己的头发浅浅扎了一下,拿着扫帚在清扫道观。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还皱着眉头说,“怎么不多穿一件 天冷小心着凉了。饭菜我也给你做好了,厨房里面没有太多食材,我等一下就下山去采购一番。”
说来不好意思,她总觉得在白祈身上有她从没体验过的母性光辉。
不是,现在这一情况,就像白祈就是一个贤妻一样。而自己就是一个只会吃软饭的没用丈夫。
卿绣摇了摇头,怎么可以有这么危险的想法。她才不是呢。
为了挽回一下她“丈夫”的形象,她咳嗽了一下,装作严肃的样子,“白祈,你冷吗,我给你拿件衣服。”
白祈愣了愣,继而整张脸都洋溢着笑,耳朵也不自觉的露了出来,欢快地抖了抖 ,“我不冷的,绣绣姐姐关心我,我真的好开心。”
果然族人没有骗他,女孩子都喜欢这种会干家务活的男人。作为合格的男性, 不仅长得要好看,在床上也要把对方伺候得舒舒服服,平时也要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这样的才有资格去追求配偶。更何况绣绣姐姐对他这么好,她既然接受他了,那么他就要为她付出一切。
没有想到白祈脑子里一下子绕了这么多思绪,卿绣只觉得自己被拒绝了,她的“丈夫”角色没有扮演好,这让她有些受挫。
“那我来帮你扫地吧。”卿绣不认输,她要拿过白祈手上的扫帚,可白祈笑眯眯地摸摸卿绣的脸,“绣绣姐姐只要好好地坐在一边吃东西就好了。”
接着把扫帚拿到身后,不让卿绣接过。
完了。卿绣想,这不是坐实了她吃软饭没用的丈夫的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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