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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南烈之变
    南烈国大王驾崩,举国默哀,二王子南宫翎将奉遗旨,择日登基”这则消息立即不胫而走,整个天下,上至君王,下至黎明百姓,无一不知,南宫翎即将登基也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马车在风瑾楼停下,血契和青瞳下车,梅子低着头,垂立在他们身后。
    “你在这里等着”血契说着与青瞳一起进了风瑾楼,步伐匆匆“参见门主”花娘与花魁见到血契双双行礼。
    “主子在里面吗?”
    “是”两人退开。
    血契迳自走去,密室门口“主子,血契求见”
    “进来”清冷的声音宛如清泉,孤独却似新月,让他心中一紧,开门进去,余光一瞥,只见上方的人戴了精致绝伦的金色面罩,露出半边脸的更是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仅仅只是惊鸿一瞥。惊为天人,内心激动久久未平复。
    “参见主子,看见主子安然无恙,我…我们便放心了”
    只见座上的人儿起身袖口一甩,冷意翻飞,一股嗜血的戾气扑面而来。
    这次的战败是她的耻辱,是听家的耻辱,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张面孔,枫御儿,怎么会突然想到他“上次让你查的枫御儿有下落了吗?”
    “回禀主子,枫御儿是东篱国枫錾伯爵的公子,是七殿下的随从,现年十三岁,只是个孩子,然而枫御儿的父亲枫錾到是东篱国的传奇人物,一文一武,说的就是北有太傅云秦,南有伯爵枫錾。”
    枫錾她到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十三岁!如果她的御儿还活着,应该也与他一般大了吧,双眸变的嗜血阴鸷,冷,空间异常的冷,让人大气也不敢喘。
    血契察言观色,深感不妙,转移话题道“主子,边国得来消息,南烈国大王驾崩,举国默哀,二王子南宫翎将奉遗旨,择日登基”
    青瞳眼眸深沉,低着头,上面一双眼睛转移到他头上,他心虚的回过头,余光扫了眼半面冷颜,心虚的低下头。
    清冷的声音“我知道了,血契先出去吧,青瞳你留下”
    青瞳心咯噔的下,表面假装镇定,血契看了眼青瞳,“是”恭敬退下。
    “你是谁?”清冷的声音单刀直。
    青瞳不由的身体瑟瑟发抖,冷漠的眼眸划过一抹悲伤,任何微妙的变化都没逃过那双厉眼。
    “我是南烈国南宫青瞳”他比划着。他知道瞒不过她任何事情!
    听雨迟眼睛并没有震惊,在买他的那一刻,看到他脖子上的透着绿光的玉佩,那是南烈国王族人的身份象征,就已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一直不问是因为时机未到,现如今宫闱之争已经开始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奴隶市场,还记得那晚父王病重,召集众臣商议大事,自从一夜之后什么都变,我到了月光城成了奴隶,成了哑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南烈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父王驾崩,二哥登基,父王曾经说过二哥野心勃勃,心狠手辣,并不是他心目中的储君人选,然而登基的却是二哥,我心中纵然有万分疑惑,可我说不了话,什么都做不了”他飞舞的手,眼中隐忍着巨大痛苦,泪潸然落下。
    “你可想过回南烈国?”听雨迟问
    “想”他用力的点头。“我想查出父王的真相,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月光城,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哑巴,想知道为什么是二哥登基,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现在的我势单力薄,不堪一击”他不由的捶胸顿足,痛恨自己为何沦落到这般境界,更痛恨自己无能为力,改变不了这个局面。
    “所以你知道我是谁?才会要我买下你?!”眉目一变,语气严厉,想借助她的力量?,再起江山!。
    他脸色勃然变色,立刻跪下,惶恐道“主子的相救之恩,有生之年青瞳只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不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
    若有朝一日帮你夺得江山,你欲戴皇冠也好,淡泊名利也罢一生都要为我所用”
    “是,如果青瞳有幸完成南烈国长治久安的使命,必定回归主子膝下,一生为主子效犬马之劳!如若不幸,我会让人把我的肉身和灵魂带回境墨门”此番一去,生死难料,他一生无求,不过想守候在她的身边!哪怕是她底下最卑微的人,远远望上一眼,便无怨无悔,就算是死也要回到有她的地方。
    “你回南烈国去吧,让花娘跟着你,她的易容术天下无双,她可以帮到你,带着这张令牌,可以调动我在南烈国所有的暗卫”
    一枚玉牌,轻轻一抛,玉牌便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入了青瞳的手中,只见玉牌上梨花镌刻异常精致,如它的主人一般高洁圣雅,令人不敢亵渎。
    拿着玉牌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青瞳重重叩拜了三下。额头显而易见的血迹“谢主子,青瞳一定不负主子所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听雨迟站起身睥睨着下方,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他,只是看着他像极自己的样子。
    花娘看着青瞳手上玉牌,恭敬的鞠躬,主子的命令,永远只有服从,抬首看上青瞳“没想到你就是南烈国南宫青瞳,我会与你同你去南烈国,不过此番前去凶险,你的身份和面孔都是去南烈国的阻碍,从现在起,我们都要易容成他人,以求方便我们事后的计划”
    “一切听主子的安排”
    花娘点头“现在我们就出发南烈国,在新主登基之前,否则一切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