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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详之兆
    “美人”安蝶端着汤药到她面前,安熙儿接过正想喝,“参见皇上”安熙儿手轻轻一抖,使了个眼色,将汤药递给安蝶,看见一身明黄色衣袍进来“参见皇上”两人福身行礼,“熙儿,你身体不好,不用行礼”
    看着安蝶手上的药,问“这是什么药?”
    “皇上,这是补药,熙儿还觉得头时不时有点晕”她扶额,皇上连忙扶住她,“快坐下休息”。
    “安蝶,你下去吧”
    “是,美人“安蝶下退,这汤药哪儿是什么补药而是红花!阻止受孕的红花!这几日皇上夜夜宠幸,就怕一不小心怀上龙裔!
    安蝶将汤药倒掉,再将土埋上,不远处便看见了皇后和宣美人缓步而来。
    “皇后娘娘驾到,宣美人驾到”
    “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美人”所有人行礼。
    安熙儿扬起了若有若无的冷笑,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下殿看她,怕是捕风捉影,无事不登三宝殿!
    皇后,宣依静先后入殿。
    “参见皇后娘娘”安熙儿福身行礼。
    “妹妹不用多礼”皇后微微一笑,举手投足尽显母仪天下,随即向皇上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起身吧,皇后怎么来这里了”
    “臣妾听说安美人遇刺,昏迷不醒,现在醒了便来看看,妹妹身体可安好些了?“皇后关怀的问。
    “谢皇后娘娘挂念,臣妾好多了”安熙儿皮笑肉不笑。
    “刺杀事件,恳求皇上一定要彻查,否则后宫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朕已经将它交给五法司了,等找到不法分子,揪出幕后黑手,杀一儆百,义正视听”
    皇后和安熙儿面色顿了顿,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安熙儿的双眼。
    皇后问“妹妹可还记得遇刺那天晚上的凶徒有什么特征,有多少人,为什么要杀妹妹”被皇后这么一问,皇上也看上安熙儿,也想知道那天晚上的情景。
    安熙儿冷嗤了一声,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套她的话!
    “那天晚上我记得有五六个人黑衣人冲进来要杀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是安蝶救了我一命,我想这是有人趁着皇上祭天大典要杀臣妾,臣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是谁这么恨臣妾,居然要杀臣妾灭口“安熙儿说着掩面欲泣。
    “你放心,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
    “安蝶”皇后狐疑的念了声。
    “是朕让安蝶进来陪安熙儿的,及时救了熙儿一命!按此说来朕还要好好的赏她”
    安熙儿蹙眉扶额,,皇上见安熙儿满面病色,不耐烦道“好了,皇后心意到了就回去吧,熙儿是病人需要休息”
    “是,臣妾告退”看了眼安熙儿离去。
    走到殿外看了眼宫女,这么多宫女,安蝶垂着着脑袋依旧脱颖而出“你就是安蝶”
    “是,皇后娘娘”
    外殿洪亮的恭送声“恭送皇后娘娘”
    “熙儿你没事吧“皇上急切的问。
    “皇上,熙儿感觉整个人身疲力乏,想休息一会”
    皇上扶着她躺下。“好好调养,调养好了朕有惊喜送给你”
    “惊喜?!什么惊喜?”
    “傻瓜,既然是惊喜怎么能告诉你呢,好好休息,朕晚上再来陪你!”皇上前脚刚走,安蝶后脚就进来了。
    “主子!“
    安熙儿立刻下床,身手敏捷,与刚才病怏怏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守着!不得让任何人进来,我要去趟天灵宫”
    “是“
    安熙儿走进密道。
    天灵宫,打开宫门,一道刺眼的光线直射蜷缩在角落的人。她动了动,铁链子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哈哈哈哈”,又露出了那恐怖的笑声,瘦骨嶙峋的手像是在半空中抓什么,扭动着脑袋,头发散落,忽然一只恐怖的眼睛直盯上安熙儿。
    安熙儿心吓一跳,可表面却极其镇定,看不到安熙儿害怕的表情,她显的有点失望。
    安熙儿首先开口“我这样常来看看你不好吗?”
    “我不需要”虚无缥缈的声音带着沙哑,回荡在整个空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惠妃娘娘”安熙儿一笑加重惠妃娘娘四个字,足以让对方听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她又恐怖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的儿子,二皇子,如果我告诉你他没死”
    惠妃晴天霹雳的望向安熙儿,“你说什么”眼睛瞪着安熙儿恨不得剜出一个洞,那是她最大的忌讳,那是她最痛的伤疤,那是她最不愿面对的过去。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帮助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难道你不想见你的亲生儿子一面吗?难道你想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度过余生吗?难道你甘心吗”
    安熙儿把她逼到角落直到无处可逃“啊啊”她发疯的嘶喊着,痛苦的挣扎着,随着她的挣扎铁链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哈哈哈”又笑的无比凄惨。
    “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我的皇子早就夭折了,你还想用这种把戏骗我”
    “二皇子天生带血眸,是北狄不祥之兆,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儿子还活着”
    “这不可能,他已经夭折了,不会再痛苦,不会再遭受到世人的白眼和唾弃,天下不会容不下他,他不是妖怪,他也不是北狄国不详之兆,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孩子”她跪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此刻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平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