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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赢了
    黄榆富没想到林嘉伟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心中一喜,开口说道:“好,没想到你这土著倒是挺有种的,既然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等着做我的一条狗吧,哈哈。”
    “哦对了,我记得曾少有一只价值百万的瑞士手表吧,如果你这次只能拿出这种货色出来,那么很可惜你们输定了,”黄榆富说着哈哈一笑,转身对钟姐道:“钟姐,还记得刚才我和你说过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么,现在正好,我刚得到一只清乾隆年间青花缠枝花卉三阳开泰,和当初在苏富比拍卖会上的那件青花瓷差不多,价格在三千万左右,老张,拿出来让钟姐掌掌眼,也让那个土包子长长见识。”
    “什么这么贵!”价格一出,双方人马的神情立马泾渭分明,黄榆富一方是趾高气扬,而曾智威这一方是不可思议,没想到对方竟然随身带着价值三千万的花瓶。
    曾智威之所以有些心动,没有回绝黄榆富的要求,不是因为他手上带着的那款价值百万的瑞士手表,而是他贴身佩戴的价值千万的家传和田玉佩,据说是宋代一位王爷的贴身配件,原本在他看来是十拿九稳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变态,价值可只值对方的三分之一啊,他有些歉意的看了林嘉伟一眼,只怕这局要输了,现在只能寄希望那青花瓷是高仿之作了。
    不得不说,钟姐涉及甚广,对玉瓷方面也有所了解,看到张哲江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保险箱,取出里面的青花瓷瓶时,她也戴上了手套。
    林嘉伟没想到对方来酒吧会带着青花瓷,而且价值数千万,自己有些鲁莽了,但是他并不后悔,他有些犯难了,身上可是有几件的无价之宝,灵戒自不必说了,能够往返于天庭的好东西,还有一个宝葫芦,内有乾坤,小小的葫芦里面可以装下一条大江,这是这几样却是不能拿出来的,不然自己的秘密可就暴露了。
    剩下的就只有神仙的头发和一块中品仙石了,只是仙人的头发有些不靠谱,你拿根头发出来,不被当成傻子才怪呢,那就只剩下中品仙石了,可是对方能看出它的价值么?
    “恩,这尊青花瓷在器型、青花、笔触等诸多细节方面均与故宫收藏的雍正青花三羊尊和苏富比拍卖的乾隆楷款青花三羊瓶一致,可知其去雍正一朝不远,另外篆款“乾”字左下部的写法又符合乾隆初年篆款的公认特征,故本品烧造时间应在乾隆二年十月之后,此时正值唐英督陶精力最旺盛之际,人工物料承袭前朝未变,一切皆得雍正御瓷之神髓,殊为可贵。应该是真迹,不过具体价值还要专业人员来鉴定。”钟姐拿着青花瓷娓娓道来。
    “好了,既然我们的珍宝已经通过初步的甄别,那么就请你们也拿出比赛的珍宝吧。”黄榆富对钟姐的评价早有预料,扬着头催促了林嘉伟等人。
    曾智威紧锁着眉头,虽然早有所料,但是当从钟姐口中承认是真品的时候,还是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自己要输了,只是这结果自己倒无所谓,但是对林嘉伟来说有点残酷,他深知黄榆富的为人,知道若是真的做他一条狗,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当初就曾经有一个还算有名气的人和他比斗,条件也是输了做他一条狗,后来那人输了,黄榆富就真的给那人脖子上拴一条狗链,拉着对方出门遛狗,后来那人不堪凌辱自杀了。
    “要不拿我的和他比试?”曾智威来到林嘉伟身边小声的说道。
    林嘉伟没想到曾智威会站出来,显然是身藏珍宝的,若是自己的秘密能够不暴露,那也是极好的,不由开口问道:“你的宝贝能超过三千万么?”
    听到林嘉伟的问题,曾智威一下子语塞了,是啊,没有三千万拿出来也是输,不过难道就这么弃权了么?
    林嘉伟看到曾智威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宝物肯定没有三千万,也不再多问,假装从裤子口袋中摸索,实则从灵戒中取出那块巴掌大的中品仙石递给钟姐道:“钟姐,你帮我看看,这块石头怎么样?”
    没有人注意道林嘉伟裤子口袋原先是扁的还是满的,只有刘月茹注意到了,但是她很乖巧的没有马上说穿,不过就算说穿了,林嘉伟死活也不会承认的。
    钟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嘉伟随意一块水晶,她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还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水晶,唯一有些特殊的就是水晶里面有一丝绿色的绸絮状物体。
    张哲江看到林嘉伟拿出了水晶,满是讥讽,知道这是一个表忠心的好机会,连忙嘲讽道:“林嘉伟,说你是土包子你还不承认,当初在我理发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什么见识,鼠目寸光,没想到你连水晶都不认识,还拿出来当宝贝,你的愚蠢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看来我当初将你赶出理发店是多么的明智,不然你一个人土鳖就算了,害了我的店名誉受损,你就万死难辞其咎,现在黄少大发慈悲,要收你这条狗,好让你多长点见识,你还不快点乖乖地过来摇尾乞怜。”
    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林嘉伟拿出一块水晶的时候,都为后者捏了一把汗,虽然水晶和钻石差不多,但是还是有区别的,更何况谁能找出这么大的钻石,那价值可不是几千万的事了,至少数亿来衡量,他们下意识地都认为是水晶石。
    “呱噪,自己不懂就别乱吠,你自己做狗做得挺爽的吧,蝇营狗苟之辈,没见识不怪你,没见识了还到处炫耀,你也是够S逼的。”林嘉伟看着张哲江这个跳梁小丑不屑道。
    “你…我没见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才是钻石,”张哲江听到林嘉伟的话气愤不已,掏出了准备送给小蜜的3克拉钻戒炫耀道:“水晶和钻石都不分的狗东西,还敢说我,你那个破东西要是能超过我的青花瓷,老子跟你姓。”
    “才不要你跟我姓,这么老了,我会折寿的,将克扣我的工资还给我就可以了,”林嘉伟切了一声,转身对着钟姐道:“钟姐,那就麻烦你请专业人士帮我看看。”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钟姐不禁暗想,不过反正青花瓷的价值已经足够请专业人士来鉴定了,所以点头道:“好,你们跟我来。”
    曾智威有些疑惑,林嘉伟哪来这么大的自信,若非已经知悉对方的为人,只怕也会认为是后者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吧,不在多想,跟着人群向着三楼走去。
    原本二楼已经够奢华了,没想到天外有天,和三楼一比,那是平民百姓的房间和皇帝房间的差别了,三楼的吊灯和壁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就连房间的布局也是请欧洲专业设计大师亲自来设计的。
    林嘉伟等人被钟姐带到一间犹如古代官宦人家的书房,四周都放着书架,书架上满满的书籍,扑面而来的是书的香味。
    而在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红木书桌,一位满头银发,身穿青色长马褂的老者正坐在桌前拿着放大镜在看手中的物件。
    “沈老,东西带来了。”就连钟姐也颇为尊敬,将青花瓷和中品仙石放在了红桌上。
    被称作沈老的老者,听到钟姐的话,看了一眼两物件,拿起了青花瓷,摸了摸上面的花色,敲了敲瓶壁,听了听声响之后道:“不错,确实是个真件,按市场价值有个3200万左右。”
    说完之后,放下了青花瓷,在曾智威等人期待地眼神中,拿起了林嘉伟的中品仙石,先是疑惑的看了看,随后随意丢在桌上,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钟姐道:“小钟,怎么回事,那块水晶来叫我看什么。”
    “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张哲江听到沈老的话,立马想要讽刺,却被沈老喝住了。
    “闭嘴,在我这谁让你大声喧哗的。”沈老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如吃了苍蝇一般的张哲江,又看了那块磕碰滚动的石头,想要说教说教钟姐,却没想到话到嘴边却化作了惊疑。
    沈老重新拿起了中品仙石,疑惑道:“咦,磕在了我的刚玉上面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可是色泽等其他方面都完全就是水晶呀,怎么会这么坚硬?”
    说着沈老也不管林嘉伟同不同意,直接拿起小铁锤子敲打在了中品仙石上,竟然还是一点事都没有,不禁惊疑地站了起来,查看书架上的书籍。
    这下就连张哲江也看出了这块石头有些不一般,甚至邪门,不会真的是钻石吧?
    沈老也不管众人站立,竟然一查就是数十分钟,最后还是有些不确定,对钟姐道:“小钟,你们在这等下,我去和其他几个老不死的探讨下。”
    说完不理众人,直接离开了,一走又是半个小时,就在大伙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沈老回来了,不仅是他,还有几个同样年纪的老者和一位年轻的男子。
    钟姐看到年轻男子会来,不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诧异道:“老板,你怎么会来?”
    钟姐的这个称呼,林嘉伟没有感到多大的重量,但是曾智威和黄榆富等人却是吃惊万分,没想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玛莉莲娜酒吧的老板竟然是这么年轻的男子,而且自己有幸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这块石头是哪位的?”年轻男子对着钟姐点点头,开口询问,眼睛带着不怒自威的神情扫视着众人。
    钟姐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年轻男子,中间提到了掷骰子比赛最后一场和这场赌局还有林嘉伟大概的身份。
    年轻男子大有深意地看了林嘉伟一眼,看了看手中的中品仙石之后对着林嘉伟道:“你跟我来四楼,我有些事情要问你,钟姐,你招呼下其他人,哦,对了,这块石头的价值至少在3300万以上,比那青花瓷价值高。”
    曾少看着年轻男子和林嘉伟还有几位老者消失在门口,心中的震撼却是久久不能平复,更重要的是,他从那年轻的男子口中得到一个讯息,似乎后者有意卖林嘉伟一个好,却将那石头的真正价值隐藏了,不过想来那石头也是非比寻常。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貌似有些人说,看走眼了跟谁姓来着,还有人说那辆超跑莱肯要怎么着来着?”
    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曾智威怎么肯放过,不有开口嘲讽道,也算是刚才对方侮辱林嘉伟的一种报复。
    “拿去,这是车钥匙,林哲江还不快把工资给人家,钟姐就不多留了,我们走。”黄榆富没想到一下子丢了两次脸,实在带不下去了,准备离开。
    看着黄榆富一众人离开,不禁都笑出声来。
    “走吧,我们还是去二楼吧!”钟姐也笑了笑,前面带路,其他人紧跟而上。
    “黄少,要不要我出手教训他们一顿?”已经到了门口的黄榆富一众,他身边另外一个陌生男子提议道。
    黄榆富闻言想了想,并没有被气愤冲昏头脑,开口道:“不用,这里是玛莉莲娜酒吧地盘,水很深,后台很邪门,不宜动手,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那辆车子也顺利送出去了,也算是意外的收获,省得我再想办法了,倒是这个叫林嘉伟的家伙有些邪乎,以后再会会他。”
    黄榆富露出了邪邪地笑容,与刚才在三楼时判若两然,就这么施施然地走进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