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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是在背后……太惊悚了好不好!神仙不都是从天而降的吗?
    乔傲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ipod,对着屏幕输入字母拼音。
    ――我不想罢戏,但制片说决定权在你,所以带我来听听你的想法。
    “我肯定是要你演戏的啊!”丁知已激动地望向乔傲,顺着沙发爬过去抱住他大腿,“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镜头里看着你……”
    乔傲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伸手摸摸丁知已的下巴,变得亲昵了些。
    ――我明白,别担心。
    “嗯。”丁知已把脸埋进乔傲的裤子,也不怕自己鼻子压扁,“任何我能做到的,你和我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治疗好乔傲的心病,让他开口唱。过去那些不美好的回忆让他穿上戏服便开不了口,丁知已通过乔傲和翰琳说过的那些,大致能猜出是什么样的回忆让乔傲痛恶他深爱的艺术。
    被那些人轻蔑、被他自己一遍遍践踏的衣服,换做是丁知已,也没办法若无其事地穿上去。特别它原来就是非常庄重、神圣的一种象征,为了满足某些不可启齿的欲望而利用它,真是下流无耻到了极致!
    乔傲细长好看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字,敲完一行后他拍拍丁知已的背,将屏幕递到他面前。
    ――我想唱戏给你听。
    丁知已心尖儿发酸,往上蹭了蹭,抱住乔傲的腰,想用全部的力气拥尽眼前美人。
    乔傲已经为生活付出了代价,接下来就是如何弥补开在胸口上的那个洞。当事人都那么大方地表示愿意承受,那丁知已就更不该耿耿于怀。
    “医生说可以吗?”丁知已小心翼翼地问。
    乔傲点点头,不如说这正是那位年轻特警给他的建议,如果一开口脑海中就会徘徊那些不堪入目,不如就重新创造新的回忆,用美好的东西替代那些黑暗。
    “那……你去准备准备?”丁知已眨眨眼睛,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乔傲牵起丁知已的手,往门外拉,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去。
    这个时间还留在影城内的大多是一些幕后工作者和清洁工,晚上的化妆室空空荡荡,乔傲是明星主角,自然有独立间的超大化妆室,台面上摆满了京剧上彩用品,十字衣架上还挂着乔傲的专用戏服,外面包了一层软塑料,将衣服保护得好好的。
    要上妆起码得花上个把小时,乔傲和丁知已有那个闲情逸致,可影城要关门,他们想要速战速决就只能走捷径――直接换了衣服上!
    乔傲揭开那层软塑料,将外件和内件小心地分开,脱掉外衣和保暖内衬就套上内衬,然后一根根系带子。
    “嗯?怎么了?”丁知已看到乔傲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地问。
    乔傲重新解开那些带子,松垮垮的白衫垂下,露出一片姣好的皮肤,细若凝脂。
    “不、不不……”丁知已捂上眼睛,“别、别过来!”
    他好像知道乔傲要做什么,连摔带爬往门的方向逃。
    ☆、67 心病还须心药医。
    丁知已的手刚搭上扶手,乔傲的手就覆上了。
    “非礼勿视!”丁知已如同触电般收回手,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
    乔傲外面披着华贵浓艳的戏服,里面那件单衣敞开着,如同小说里走出来的那些秦淮河畔的画舫戏子。他握着丁知已的手走到桌旁,贴上柳片、戴好凤冠,踮着步子,凤眸微闭,已然一副入戏的模样,一笑百媚。
    “不、不要这样!”丁知已发现乔傲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了,再近那么1,他就无法保持理智了!
    穿上戏服的乔傲是副画,挂在墙壁上,丁知已抬头才能仰望。舞台上的乔傲神圣不可侵犯,即便他再想,那也只是想……
    输入字母的按键声啪啪作响,乔傲把屏幕对上丁知已的脸,他睁开一只眼,偷瞄那行字。
    ――你不是夸下海口,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
    “这当然……”丁知已赶紧捂嘴,他现在是闭眼睛,看不见乔傲的锁骨、看不见乔傲的脖子、看不见乔傲胸口的茱萸……
    哇靠,原来乔傲左肩上有颗痣!大发现!求舔舔!
    ――让我看看你自慰的样子。
    “噗――”丁知已一口气喷出来,一下又被自己口水噎到,猛烈咳嗽。
    我勒个去!我勒个去!玩真的吗?这是什么新型游戏吗?羞耻y?他表演给乔傲看就能治好发不出声音的心理疾病?刚才说要唱戏给他听的那个仙子是谁啊?眼前这个耍流氓的登徒浪子他不认识啊!
    “mua。”别怀疑,这不是乔傲发出的声音,而是他的嘴唇离开丁知已皮肤时,发出的眷恋之声。
    丁知已粗喘不已,性感的潮红色从乔傲亲吻的那个地方缓缓向四周扩散。
    乔傲趁丁知已喘息的时间,又下达了新的指示。
    ――坐到沙发上,张开腿,开始。
    “不行……”丁知已抗拒地摇头,“我办不到……”
    乔傲叹了口气,后退两步,又在屏幕上打字。
    ――那你看我?
    “嚯……”丁知已倒吸一口冷气,脑回路实在跟不上乔傲!他要打结了啊!
    或许是太多时间没有摸摸亲亲,加上这段时间都在工作,乔傲这么突然的来一下,丁知已实在有点进入不了那个状态。
    大脑是进入不了状态,但他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正常男人看到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衣冠不整,不兴奋那真是有病,丁知已自己也被裤子勒得难受。
    乔傲坐到沙发后褪下白色亵裤,硬挺自内裤上方紧紧地捋着,勾勒出它的挺拔壮硕的模样。
    丁知已不自觉地咬嘴唇,唾沫一口一口往下咽,喉咙好干。
    乔傲左手探入内裤,将那忿张的欲望释放出来,粘稠的液体从前段滴下,直接在平坦的小腹,留下一滩湿滑的液体。
    丁知已深深舒出口气,燥热的温度随着乔傲摆弄撩拨的手急速上升,自己的手也忍不住伸到胯间覆在那勃起之上。
    乔傲的节奏不快,动作柔缓挑逗,像是故意做给丁知已看的表演,意在煽动他的情绪。他眼中的丁知已一边颤抖着腰,一边又想要理顺呼吸,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可爱至极。
    ――最重要的是丁知已望着他的表情。
    乔傲要记住每一个变化在那张脸上的瞬间,或是难以忍受、或是想要、或是暗示、或是舒慰……
    “唔……”丁知已扶上脖子,曼妙的感觉令他双腿发软,眼前的景象真是太不敢想象、难以置信!
    乔傲对他勾勾手指,狼尾巴摇起来的丁知已不装b了,两三步走到乔傲身边,抱住他就吻。
    “啾啾。”接连不断水声在耳边响起,销魂又甘美,冶艳得足以麻痹脑髓。
    融化掉理智的快感慰藉着躯干,两人的身体因这份愉悦而战栗不已。
    丁知已与乔傲面对面坐着,倾着身体亲吻彼此,距离随着每次的吻也变得越来越近。
    乔傲松开丁知已的嘴唇,额头轻轻抵着他,示意他看自己的手。
    性感撩人的技巧令丁知已眼花缭乱,他的视线一直跟着乔傲的手指移动,随着他的每个动作,下腹的热度就高涨一份。
    乔傲的手掌包裹住自己膨胀的前端,修长的手指就这样顺着形状下滑,滑下后又再次上行的指尖描绘着里端的脉络,手掌也没有放松地揉弄着前部。
    就这么反反复复,缓缓加速。
    “咕咚。”丁知已再次吞唾沫,从最初的脖子到脸颊、再到耳朵,他没有一块暴露在空气下的皮肤是不红的了。
    呼出的白气在唇边飘散,细碎的呜咽不经意就脱口而出。
    视觉冲击的效果比想象中的大太多,乔傲现在的模样就是丁知已那么多年来梦中的模样,醒来之后必要洗内裤……
    丁知已湿润的眼睛像是下一刻就会涌出泪水,换做平时,乔傲一定会伸出舌头舔吻他的眼角。可今天不一样,这一刻,乔傲要把丁知已渴求他的表情记在心里,牢牢刻上去。
    “我、我……”丁知已两只手一起伸入裤头,粗鲁的拨弄起来,“原谅我的不敬!”
    乔傲立刻抓住他的着急的手,以眼神示意丁知已慢慢来,一点点地开始。
    “想去……”丁知已呵出的气都在打颤,“要出来了……”
    他两腿合拢,腰杆又酸又软,俨然一副要射的模样。
    乔傲摇头,手指封住了他嘴,停下了套弄自己的手,转而伸向丁知已的胯间。
    他并不急着触碰丁知已,而是将他的裤头先扒下,将粉色的挺立暴露在空气之下,用指腹捻了捻前段的液体,将它均匀涂抹在前段的褶皱上。
    每动一下丁知已都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迫不及待变成了享受,完全把节奏交给了乔傲。
    狂乱的意识不受控制,乔傲越是抚弄丁知已,心中的火焰越是燃烧。
    想要拨开他的双腿,进去他的深处……让他失去理智地呻吟,放肆地侵犯。
    这些邪恶的念头失序地冲撞着乔傲的大脑,让他一边欣赏着丁知已沉迷的表情,一边在脑海中补充那张春色撩人的图卷。
    “乔傲……”丁知已的手伸向乔傲的亢奋处,握住那根火热,学着他的模样上下捋动。
    乔傲从容的表情起了变化,显然是受到丁知已的撩拨,气息也紊乱起来。
    两人就想这么相互慰籍、相互抚摸,丁知已看着乔傲的身体,乔傲盯着丁知已的脸,喘息交融、呼吸交换。
    “唔唔……”丁知已腰一软,倒向乔傲的肩膀,白色的浊液喷洒出来。
    他发软的手没办法再帮乔傲服务,乔大神干脆黏着他的体液,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律动。
    “好、好舒服。”丁知已眯起眼睛,任由乔傲控制着他的身体,软趴趴道。
    每次高潮后,丁知已的表情都特别情色,他本人肯定不知道,但乔傲就喜欢看他眯眼挽唇的样子,就像看见一只被主人爱抚身体的宠物,既满足又甜蜜。
    乔傲向后仰了点,趁丁知已迷迷糊糊愣在原地又啃上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美好的感觉给下面带来乘以几倍的快乐。
    丁知已被乔傲压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去,任凭乔傲宰割。
    如潮水般不断高涨的快感,在两人手间的纠缠一波波袭来,乔傲不断撩拨着本已处在兴奋状态的火热,让丁知已这剂催情剂的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
    “汩汩、汩汩。”压在丁知已腹部上硬物喷出白浊黏在他脸上,下巴、鼻尖、右侧脸颊……
    乔傲望着那张迷茫的脸,勾起嘴角。
    “你好美。”丁知已伸出手,只用指节、如触碰珍宝般细腻地划过乔傲的脸廓。
    他不知道,在乔傲心中,他现在这般的模样才真是美艳动人……
    “咚咚!咚咚咚!”化妆室外传来敲门声,“里面还有人吗?要关门啦,赶紧出去啊!”
    两人刚从翻云覆雨的巫山里出来,气息还没平稳就被人催房……
    但现在不出去说不定今天就出不去了,一会儿电闸一拉,断电断暖气才叫忧桑。
    乔傲与丁知已恋恋不舍也无可奈何,只能对视一眼后,亲最后一下再穿衣服。
    戏服没有弄脏,作为特殊纪念意义的东西,乔傲以为穿这套衣服唱会更有感觉……他会努力做到唱戏时回忆丁知已望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反复训练几次,应该就能开口了。
    会有心理阴影这个问题乔傲自己也没想到,他这些天是挺急功近利的,结果越是急越是出乱子,穿上戏服后,一旦开口,挥之不去的画面就在眼前飘来飘去,他一个字都没法唱!
    “乔傲……我是不是派上了点用处?”丁知已帮忙他挂上戏服。
    乔傲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当然了,丁知已出现在他眼前这件事的本身,就是很大的用处了。
    “我们走吧,回旅馆。”丁知已先走到门口,打开门。
    “嘭!”门才开了一条缝,一只强硕的臂膀就伸进来,把丁知已横拖了出去。
    “不要过来!”丁知已被拖出去的第一个念头顺口而出。
    乔傲!危险!不要过来!
    “闭嘴,他也要跟我们一起走!”前来绑架他们的人带了枪,枪口对准一脸肃杀之气的乔傲,拉开保险是以威胁。
    ☆、68 小黑屋。
    丁知已和乔傲被人粗暴地推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些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在曲回蜿蜒的影城内竟能找到最短的那条路线,还知道哪几个摄像头是坏的,并非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那些人带着面罩,言行间废话不多,上了车就扬长而去,没有与任何人接头。他们没有给丁知已和乔傲带上蒙眼布,只把两人的嘴巴封了,一把枪对准两人的脑门,像是故意让他们体验这种生死一线的恐惧感,消磨他们的意志。
    “啧,这明星还真漂亮。”持枪的歹徒用冰冷的手枪打量乔傲的脸,“比电视里看到的还好看。”
    “别做多余的事!”他旁边的一位呵斥他,在他手臂上重重地拍了下。
    “嗤,假正经。”重重哼了一下,持枪的歹徒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丁知已身上,眼眸里的讥讽更不屑了,“少爷,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快怕得叫妈了呀?哈哈哈……”
    “快让你的人闭嘴。”开车的司机对后面吼道。
    “对不起,林哥。”坐在持枪歹徒旁边的男子沉声道歉,横了那个多嘴之人一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带来了麻烦,那人便垂下头,收敛了许多。
    丁知已挪着身子往乔傲身上靠,用肩膀蹭了蹭他,询问他有没有受伤。
    乔傲摇了摇头,绑住的手虽没办法自由活动,但手指还是能在一定程度内伸展。他捏住丁知已的食指,温暖的温度从那个地方散开,无法安宁的心平静了许多。
    外面的世界再乱也没关系,他们还拥有彼此。
    面包车一直行驶到码头,夜晚靠岸启程的船只并不多,等待装货的大集装箱空敞着搁置在那儿,零星几个夜巡值班人员在附近走动,一会儿就又回去房里避寒了,谁也没主意到有辆面包车鬼鬼祟祟地驶入,停靠在某间仓库的暗角。
    丁知已和乔傲被丢进靠近那间仓库的一个集装箱内,他们关上了集装箱的门锁,将两人彻底与世隔绝。
    密闭的空间没有一丝光线,污浊的空气又咸又湿,进入眼睛不自觉地就流泪了。
    丁知已弯曲背部,蹭着自己的膝盖,试图把那张封住嘴巴的胶布蹭开。
    比起他的胡闹,乔傲淡然许多,一直捏着丁知已的手指,五分钟还个姿势,一根根捏过去。
    挟持他们的人并不像要他们命的,要钱的话还是好解决,毕竟像丁知斐这样实力的人,不会计较身外之物,势必会力保丁知已的安全。
    只是……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乔傲清晰地听到了,最初那个男人说那句话的意思:绑架计划里,原本就包括了他。
    如果和他有关系,那很有可能就是黑社会的报复,毕竟前段时间他公开了自己曾经协助过警方的事实,龙门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吧……
    无论怎样,丁知已能没事就好。
    “呼、呼……我去。”丁知已蹭了半边,整张嘴都蹭红蹭破,总算把胶布弄下来,粘到了膝盖上。
    他大口大口呼吸,没休息多久就挪到乔傲身侧,筋疲力尽地喘气。
    乔傲摇摇头,他就算不撕掉这块布也不能说话,对他来说没有区别,不必白费力气。
    “会有点疼噢。”丁知已抿了抿唇,牙齿做好准备,“咬到你就躲开知道吗?”
    乔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了。
    丁知已慢慢凑近乔傲,牙齿在胶布的边缘作祟。
    乔傲被那软绵绵的呼吸缠得难受,退开了一段距离,摇了摇头。
    黑漆漆的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这种情况下乔傲要随时保持警惕,也就是说,丁知已离他越远越好。
    “被贴着很难受啊,我技术很好,安心吧!”丁知已舔了舔嘴巴再次凑上去,“那个……可以把眼睛闭一下吗?我、我有点紧张!”
    感情他也知道这个姿势不妙……
    乔傲无奈地摇头,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丁知已的嘴唇触碰到皮肤时乔傲轻颤了下,他先用舌头舔了舔胶布边缘的地方,湿润一点点后便用牙齿摩挲。
    “撕拉――”反复几次努力后,丁知已把整块胶布都扯了下来,还弄破了乔傲的嘴唇。
    “呸!呸呸!”丁知已满嘴胶布味,甩了好几次才把黏在嘴边的东西摆脱掉,“你的嘴……”
    乔傲满不在乎地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微笑着摇头。
    丁知已露出抱歉的神情:“是我的错,一定是知铭搞得鬼……”那些人明摆着是冲他来的,还能为了什么事呢?不就15的丁氏股份吗?“乔傲,其实有件事我没和你说……那个什么,我那份遗嘱上加了一条。”
    乔傲挑眉,这件事怎么没听说呢?
    “55555,都是因为我加了这一条你才被牵连进来……”丁知已自责万份,“我说,如果我自杀的话,所有股份都归你所有。”
    乔傲倒吸一口气,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这些东西了?
    “你、你别生气啊!”丁知已忽然绝乔傲不能说话挺好的,“我也就、也就那么一写,和老爷子那么一说……”
    如果丁知铭要那部分股份得先把丁知已弄成自杀,再让乔傲签一份转让书。
    “是我的错……”丁知已沮丧垂头,对乔傲的愧疚犹如黄河江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乔傲靠着丁知已的脑袋,像是安抚般蹭了蹭。事情或许没有丁知已想的那么糟糕,而且就算如此,他也不会签任何东西,丁知已要出了什么事,这群人一个子也别想拿到。
    “好痒,呵呵。”丁知已被乔傲蹭得咯咯笑,他的温度真的好温暖。
    令人温暖的温度渐渐变成暧昧的温度,呼吸一碰到就缠住,两个人越靠越近,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
    轻启的唇探入柔软的舌,乔傲的嘴里有股血腥味,刺激了丁知已的神经,令他有点失控。
    在这样极其考验人类意志的环境下,能够拥有彼此在身边真是一件幸运至极的事……丁知已小时候遇到过一次,虽然他没什么记忆,但踏入这间密闭的空间时,他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心跳漏一拍的恐惧。有些东西就是根深蒂固在心中,不会因为它藏得深而消失,每每被触碰,火辣辣地疼。
    “唔、嗯。”丁知已发出轻吟,乔傲粗暴地占领了他的嘴,尽情肆虐搅动,强势的霸气之气不禁令他的腰都开始发软。
    别看乔大神外表一副禁欲的美艳,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他可没一次手软的。
    “不行……唔,不行了。”丁知已几次往后退都被乔傲追了回来,执着那张唇形极佳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丁知已的舌根已经发酸,一副再吻就要晕过去的表情,乔傲这才放过他。
    “我有种、看到了、未来的感觉。”丁知已舌头发软,都快不能说话了……
    乔傲也喘着气,擦将走火是必然的,他得平复好一会儿才能熄火。
    该死的绳子真是非常碍事呢。
    “你说,外面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丁知已回忆了下,他最后一次看表时间是8:30分,他和乔傲磨蹭了下,可能将近9:30,也就是说,现在很有可能是凌晨1、2点,剧组要发现他和乔傲不见了起码也要明天。如果绑匪为钱,半夜就会打电话给丁家,但是他们更可能为的是丁知已手上的东西,那么等正主来了,他和乔傲很有可能会面临严刑拷问。
    乔傲沉默,他不是神明,不可能知道几公里外发生的事。但有一点,根据丁知斐弟控的性格,长期派遣制片尾随丁知已左右,如果发现他和丁知已一起消失,绝不会善罢甘休吧!就像每次都正好那个点打扰到他们……
    丁知已眼睛慢慢合拢,靠在乔傲肩膀上就入睡了。
    这种情况下,缺一根筋的人反而轻松许多。
    ――晚安。
    乔傲在心中与丁知已道别。
    第二天,集装箱大门打开的刹那,丁知已和乔傲都醒了。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眼睛刺疼地流泪,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一阵清爽。可还没等他们享受新生的到来,一群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就把他们架起杠走,押送他们来到之前看到的那个仓库,里面来了重要人物,所有的黑衣人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两旁。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丁知已和乔傲嘴上的胶布神奇地不见了,太过紧张的气氛令这些人也难以喘息。
    “蔡爷,人带到了。”彪形大汉踢了乔傲一脚,他狠狠摔在地上。
    “哎哟喂,可别伤着美人的脸。”那位被称作蔡爷的男人假惺惺地捏桑道,“他可是我们重要的客人呢,当年的事要没他牵线搭桥,我们龙门今儿个也没这发展呐!”
    龙门?丁知已一愣,什么情况?不是丁知铭?不可能吧?根本不用考虑,肯定是他啊!
    乔傲不能说话,抬起头,拗执地望着那个叫蔡爷的人。记忆里并没有这张脸,龙门当初的几个巨头他都认识,没这位爷。
    “不认识小爷我吧?”蔡爷一阵痞笑,拉了拉裤管蹲下,俯视乔傲,“我可记着你呢,大美人。”当初他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已成了龙门掌门的心腹。龙门原本是多么大的黑帮组织呢!就因为一个警察的混入导致垮台崩溃,幸好前任掌门英明,早些把龙门的根基移到了国外,使得龙门保住了一口气,才能像今天这般来寻仇!
    “你别碰他!”丁知已冲到乔傲面前,隔开了那人与乔傲,“有什么冲我来,不就是想要钱吗?报个数,我哥一定会给你提来!”
    “哟,丁家二少爷口气不小呢!”蔡爷缓缓起身,拍拍裤脚,狠厉一笑,“有钱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说完便一拳挥了过去!
    丁知已来不及闪避,牙关一阵巨疼,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喂……”一个带着黑布男人有点心颤,忙拉住蔡爷道,“不是说不动手的吗?”
    蔡爷擦了擦手,一块手帕丢出去:“动手?呵,你看见我动手了?”
    和黑道打交道可千万不能信他们的话,杀人放火贩毒,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何况是骗一下人呢?
    “知、铭……果然是你。”丁知已扬起头,对着那个唯唯诺诺的面具男道,“你真不怕丢丁家的脸!你、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既然已经暴露,丁知铭也不要那个面罩了,他一挥手,露出了那张俊气的脸。
    “你有资格和我说丁家两个字吗?”丁知铭把面罩扔在丁知已头上,“你早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也不至于逼我走到这一步!都是你这个野种的错!都是你害我的!”
    ☆、69 绑架。
    丁知铭狠毒的咒骂引起了龙门蔡爷的兴趣,豪门密史什么的太有爱了不是吗?他丢了个眼色,让旁边蠢蠢欲动的下属静观其变。
    “是啊是啊,天下人都错,唯独你是对的。”丁知已这时候倒有几分做哥哥的气势,“你生在丁家命那么好,说实话我真羡慕你,搞不懂为何你还要嫉妒我。”
    “你不姓丁却受万千宠爱,而我,生在丁家却一无所有。”丁知铭对丁知斐的偏爱那是从小时候起就怀恨在心,丁知已一哭,丁知斐就抱在怀里,丁知已一笑,丁知斐就跟着笑。因为他是丁知斐心头的宝贝,全家人都必须围着他团团转……
    “并不是这样的。”丁知已自嘲一笑,此时此刻竟然不知该怎么解释。从外人的视线看,他就是这么个形象?果然一被标上某种类似命好、天才之类的标签,别人就不会看见你的努力……
    但丁知斐对他的好不可置否,丁知铭是为此而愤慨,那他除了报复的对象错了以外,其他都没错。
    “好了,既然你们聊完了。”蔡爷见丁知已不再想说话便准备动手,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的人递上一份文件,“签了它好吗?”
    丁知已抬起头,眼睛直视那位叫蔡爷的年轻人:“我签了,你会放乔傲回去吗?”
    蔡爷勾起嘴角,暧昧道:“会,这当然,我们图财罢了。”
    “你骗人。”丁知已能看穿别人的演技,更何况这人根本不是在撒谎,而是敷衍!
    “丁小三爷。”姓蔡的眯起眼睛笑,“我觉得吧,说不定你真误会你哥了,他可比你聪明得多,会攀上你大哥靠的也是智商,而你么……我总觉得是硬伤啊!”
    “啊哈哈哈……”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来,丁知铭瞬时颜面无光,又气又恼却不知该如何发泄。这群该死的黑道真叫人心烦,要不是为了拿到那些股份,他才不乐意跟他们合作!
    “你别磨蹭,快点给我签!”丁知铭把笔塞进丁知已的手,文件拿到他面前。
    丁知已望了乔傲一眼,他对他摇头。这些人是来找乔傲报仇的,他们连面具都不屑于带,明摆了与一般的犯罪份子不同,杀人对他们来说就像切菜一样简单,切个乔傲只需要一发子弹。
    “我签。”丁知已喃喃道,“你们把他放了,我确定了他的人身安危,立刻签字。”
    “你以为这位美人今天还能活着回去吗?”蔡爷一脚踩上乔傲的肩膀,碾压他的肩胛骨,“你不签我也可以把你制造成自杀的模样,再逼美人签遗嘱。识相的,就赶紧签字滚回家,今儿个饶你一命。”
    他用轻浮的语气说着狠毒的话,完全验证了乔傲之前的想法。这些人的手段并非丁知铭能左右,他们得到丁氏股份后哪儿可能给丁知铭?他们与人做交易从来都是通吃,给你一杯羹那是心情好,撞上大运,连带你一起灭口,那是天经地义。
    “行,那就按你说的,让我自杀,再弄死乔傲。”丁知已推开面前的合同,“他死了我也不想活,谢谢你成全我们。”
    乔傲盯着丁知已,那眼睛都能喷出火!
    你是傻的吗!签了字赶紧滚!这些人不想杀你,你还有机会活下去,怎么就不懂呢!
    “小子,你想清楚了啊。”蔡爷拽起丁知已的头发,逼视他的眼睛,“你该看得出来,我们对你没兴趣,要的只是你的钱。你还有大好的人生,还能继续拍你的电影,继续包养个比他还美的小明星……”
    “我只要乔傲,其他人再美也和我没关系。”丁知已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如果说每个人生来就为了什么而活着,那他就是为乔傲而来到这个世界上,心甘情愿为他痴迷一辈子,无怨无悔。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好考虑。”蔡爷对他身后的人道,“把他裤子扒了,看他能嘴硬多久!”
    几个大汉似乎免有难色,但还是作势架起丁知已,把他拖到一个矮箱边,粗暴地按住了他。
    “放、放开他……”乔傲撑起身体,沙哑的声音急躁干涩,“别碰他!”
    人类总能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身极限,没有一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受人暴虐而无动于衷,乔傲的心药就是丁知已。
    “好来,不碰他。”蔡爷一个响指,那群人立刻停止动作,“美人开口我肯定是要眷顾的,不动他,动你怎么样?”
    乔傲望向激动的丁知已,款款道:“我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活着、就是我活着……”
    “你们别碰他,碰了他,一分钱都没别想拿到!”丁知已奋力挣扎,他根本听不进去乔傲的话,开什么玩笑,这群人想对乔傲出手?除非他死了!
    “蔡、蔡爷。”丁知铭咽下口唾沫,“让他赶紧签字啊……”
    “别吵!没看见我正逼他吗!”姓蔡的一挥手,把丁知铭推出几米外,恍然想起什么,阴测测地转过头,对他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怕了吧?口口声声说恨你哥,结果却不敢下手?”
    丁知铭脸一红,恼火道:“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想快点拿到文件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冻、冻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