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2
    许是更让丁知已期待的感觉麻痹了他的神经,乔傲再往他伤口上擦药,竟一点也不觉得难以忍受了……
    相反,他完全能感受到乔傲手指在他皮肤上的律动节奏,划过了什么地方、停驻在什么地方,让他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
    “你为什么把头蒙上?”乔傲伸手拉扯丁知已埋在脸上的枕头。
    “不行……”丁知已拼死拽住枕头。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奇怪。”乔傲非得把枕头抢过来!
    “我已经很奇怪了!”丁知已被夺走枕头,不知所措地望着乔傲。
    受到乔傲暧昧的撩拨,丁知已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脸颊两侧的绯红漫到耳根,湿润的眼睛波光粼粼,零乱的喘息若有若无,整个人都散发着名为情欲的甘甜气息。
    小白花似乎被这种情绪所感染,也变得焦躁起来,不停在丁知已身上攀爬,将他裹得更紧、更紧。
    乔傲手中的药水瓶被小白花的尾巴轻轻一扫,打翻在地。
    他俯下身,掂起丁知已的下巴,吻住他的唇。
    着魔的两人如同触电一般微微颤抖,像是从未体验过愉悦的少年,偷品禁果,情窦初开。
    乔傲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气氛使然,他控制不住了……
    他扣住丁知已的腰,吸住他的嘴唇进一步探入。
    丁知已没尝试过舌头碰舌头的热吻,他慌忙、焦急、无措,牙齿不断与乔傲磕碰,没办法顺利接吻。
    “别急。”乔傲轻笑,扣住他的下巴舔舐他的嘴唇,“交给我。”
    他低哑性感的声音犹如婉约的天籁,直冲丁知已大脑,当机他的思考能力。
    湿濡的舐吻是剂强烈的催情药,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被小白花裹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乔傲小心地推到丁知已,不碰到他伤口,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主导着亲吻的节奏,带丁知已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令他头晕目眩。
    乔傲微微摆动腰际,下半身与丁知已的相互摩擦,他们彼此顶着彼此,都亢奋了。
    “嘶!嘶!”小白花忽然发出警告的声音,迅速松开缠绕住的两人,往门的方向窜出去。
    “怎么了……”丁知已吃力地支起软绵绵的身体,望向乔傲。
    “有人来了。”乔傲坐起来,头脑逐渐降温。
    他把地上丁知已的衣服给他,整理了下服装走到门口。
    “咚咚!咚咚咚!”一秒后,房门被人用力地敲打。
    “开门!给我开门!”门外传来的声音使得丁知已醍醐灌顶,猛地从乔傲的床上弹起来!
    乔傲看了小白花一眼,指了指床底,小白花便听话地钻进去,丁知已赶快拉扯床单,把两边空出来的空间都遮住。
    “乔傲!给我把门打开!”门外吼声阵阵,“否则我就把你这门踹了!”
    丁知已全部准备好,对乔傲做了个ok的手势。
    乔傲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门,平静而又困惑地问:“不知丁大少爷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把我弟弟交出来,饶你不死。”丁知斐杀气凛冽,目如鬼刹。
    “否则?”乔傲与之对视,气势相当。
    “要你后半生房事不能。”丁知斐一字一句,狠厉至极。
    敢碰丁知已一下,他绝不放过乔。
    ☆、31 兄弟情。
    “尼桑……”丁知已从浴室里探出个头,装作非常意外地说,“你怎么会来的?”
    “知已!”丁知斐推开乔傲,冲到丁知已身旁,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家弟弟,“他个禽兽没对你做什么吧?”
    做什么……他倒是想继续啊!你来干嘛啊!
    “没、没有啊。”丁知已心虚气慌,“女神帮我擦身上药,你看你看,刚涂的,还湿的……”
    他转过身,紫药水的痕迹斑斑点点,有几个还没干。
    “那你刚才的叫声是……”丁知斐明明听到丁知已在叫好痛、不要、救命之类的……
    “那是……”丁知已刚想解释却恍然醒悟,“等等,你怎么听到我的叫声?”
    “呃……”丁知斐闪避视线,“那个、制片和我说的。”
    “你骗人!”丁知已咚咚咚跑出房间,拿门卡打开自己的房间,跑到靠着乔傲墙壁的那张桌子检查。
    不一会儿,他果然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型零部件。
    丁知斐紧追而来,脸色非常难看。
    丁知已举着这个小零件,皱眉质问:“这是什么?窃听器?”
    郊外旅馆的隔音不好,他的房间能听到乔傲房里的声音,只要贴着墙,能听得很清楚……
    “我、我是担心你……”丁知斐不知该如何解释。
    “制片!”丁知已一吼,某个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人只能站出来。
    “丁导……”能在丁知已房里装这东西的人,只有制片了。
    “你们……嗯?”丁知已的愤怒难以压抑,“很好!”
    “知已,你听我说……”丁知斐按住丁知已的肩膀,“尼桑是为你着想,万一你有什么不测,尼桑好及时赶来!”
    就像刚才那样,万一乔傲是真的要对丁知已做什么,那可怎么办呢?
    他一下飞机就往这里赶,刚才在路上忽然就听见了丁知已的叫声,他慌得差点出车祸……
    “赶来?”丁知已哈了声,“那他赶我出家门的时候,你赶来了吗?我被泼血的时候,你赶来了吗?我出水痘发高烧,你赶来了吗?”
    丁知斐哑口无言。
    “够了……”丁知已把窃听器交给丁知斐,“我刚才说的话过分了,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没听见,请原谅我。”
    他对丁知斐的责怪出于他内心深处的期待……越是期待,面对现实时,就越失落。
    乔傲再美、他再喜欢,在这种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丁知斐。
    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就戒不掉,非要戒掉就会产生后遗症,比如像丁知已这般无理取闹、泯灭人性。
    “不……是我的错。”丁知斐握住窃听器,面露愧疚。
    他何尝不想保护丁知已?
    可丁知已已经不是孩子了……一天天长大,想要保护他就必须拥有同等匹配的力量。
    他一开始没有,现在有了,但却没了时间。
    丁知已咬住嘴唇,看到丁知斐难受,他的心也抽着痛。
    “没……是我的错。”丁知已扑进丁知斐胸膛,再可控制不住,大声哭诉道,“其实我很害怕,我怕你们都不要我,不承认我……”
    “怎么会不承认你呢。”丁知斐抱住可爱的弟弟,一腔柔情,“你姓丁,永远姓丁。”
    “可我……”丁知已小小声地说,“我是野种啊。”
    “谁说的!”丁知斐推开丁知已,看着他的眼睛,厉声质问道,“谁敢这么说你!”
    “爸、爸爸说的。”丁知已想到那一天,心就拔凉拔凉,“他说我不是他亲生的……亲子鉴定都拿了出来,说我是我妈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生的带回来。”
    他一想到丁知斐、丁知芯、丁知铭三人,就害怕得不敢去面对他们。
    他不是丁善鹏亲生的,他身上流的不是丁家的血……
    制片忙四处张望,他用眼神示意乔大神不该再听下去,结果乔傲根本当作没看见。制片只能自己退出去,关上门,在外面守点。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啊!要是落入别有用心之人耳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巨变!
    豪门密事、家族纷争、儿子不是亲生的……任何一条都足以炸翻整个社会。
    丁知斐沉默了,当初他在电话里听到丁知已说他不姓丁就知道对方已获知真相,可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那么点……心疼。
    “你们……都知道对吧?”丁知已以前很郁闷丁知铭对他的态度,一直以为是因为妈不过,没办法有共同语言,如今看来,应该是爸和妈都不同,才产生不了一点点的交集。
    所以最残酷的真相还是三人明明都知道,却还装作不知道与丁知已扮了26年的家家。
    想到他们可能表里不一的唾弃自己、想到他们也许就深深厌恶着自己……丁知已就不敢回家,想逃、拼命地逃。
    “是。”丁知斐并不避讳丁知已的提问,有些事确实应该让他知道了,“知铭会那么讨厌你,是因为你与丁家无关,你是外面带来的。”
    丁知已默然,受伤地后退了几步。
    “但我和知芯从没有不接受你。”丁知斐的感情还不明白吗?“我从没把你当过外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是……”丁知已呢喃道,“我不知道啊。”
    人与人能心意相通吗?
    越是离得近的人,他越看不清楚……
    “那个李小姐说,如果我一直依靠你,总有一天,当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要去忙的事,就会讨厌我的依赖,我会拖你后腿……”丁知已也不是会随便听信人话的笨蛋,但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野孩子付出那么多,他总觉得好梦幻,不真实、难以相信。
    世界上会有那么傻的人吗?
    丁知斐像那么傻的人吗?
    连续几个问题就把丁知已弄闷了……答案是什么,不用别人说,他已心知肚明。
    “你怎么能听个外人的?”丁知斐压抑着心中燃烧的熊熊怒火,“尼桑就算再忙,只要你需要尼桑,我在世界的另一头也一定会赶过来!”
    “噗。”乔傲不适时宜地发出笑声。
    这种谎话也只有丁知已会信,漂亮话谁都会说,真到了关键时刻,人呢?
    “看笑话很好玩是吧?”丁知斐望向乔傲,敌意的眼神充斥着挑衅。
    “还行。”乔傲对丁知斐嗤之以鼻道,“就觉得那些披着华丽外衣,口口声声爱啊亲情的伪君子,很可笑。”
    他看到姓丁的就恶心,只会抹黑事实、颠倒黑白、耍阴谋诡计……
    丁知已在这样的家庭下成长,竟没长歪,还真是奇迹了。
    “你又知道什么!”丁知斐对乔傲傲慢的态度十分不满,“你有弟弟吗?你懂亲情吗?”
    “啊我没有,我不懂。”乔傲反驳道,“但我绝不会对我弟弟的心怀不轨,甚至时时刻刻想和他做爱!”
    “你!”丁知斐犹如一只被猜到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炸了,“口出妄言!找死!”
    他一拳向乔傲挥去,毫无防备的乔傲向左侧夺,即便速度很快,还是擦到了嘴角,血流下来。
    “不行!”丁知已拖住丁知斐,“不能打他的脸!他要靠脸吃饭呐!”
    “呵,是啊,靠脸吃饭!”丁知斐怒火冲散了理智,口不择言,“脱了戏服还是个戏子,你以为你能变成凤凰吗!”
    戏子……
    这两个字深深戳中乔傲的脊梁骨。
    “好啊。”乔傲向丁知斐冲过去,“你要打我奉陪!”
    两人出手根本没轻重,一个从小习武耍枪练套路、一个跆拳道柔道散打样样精通,见招拆招、招招极致,打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
    丁知已被两人逼至角落,动都不敢动。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打架……简直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现实什么时候和小说划上等号了啊?
    “住手啊!”丁知已觉得自己就像言情小说里的狗血玛丽苏,除了喊叫什么都做不到。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开下金手指,轰地一声震飞两人;或者冲入他们之间,让他们一人打自己一圈,然后恍然醒悟,啊,我怎么对他下手了呢;再者,说些什么柔情似水的话感动二人,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什么的……这才是他应该做的啊!
    可是……可是……他没外挂,跑个步都要喘死、也怕疼、更没有那么好的口才,他该肿么破!
    “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叫!
    机会来了!
    丁知已赶忙指着门外:“别打啦,出事了!快去救火!”
    两人根本没听见,还在继续相互出拳踢腿。
    “啊啊啊啊啊――”叫声越来越惨烈,这下想无视都不行了。
    对对对,干得好!
    丁知已在心中拍手陈赞:“快点!别打啦!”
    “有、有蛇啊――”惨叫之人就如丁知已期待的,这句话,终于终结了两人的斗殴。
    “小白花……”丁知已与乔傲对视一眼。
    “咚!”丁知斐趁此一击,实打实踢了乔傲一脚。
    乔傲被踹到了一旁的桌子,撞上去,两眼发晕。
    丁知已赶紧拦在乔傲身前,他已经顾不得疼不疼了,外面出了大事,他要和乔傲一起出去!
    “哥!”丁知已狠狠瞪丁知斐。
    乔傲揉揉眉心,回神过后就冲向门外,猛地拉开门。
    “小白花!”他以一种奇异的声调叫唤暴走的白蛇,呵止了它极度恐吓度的凶猛攻击。
    “嘶。”小白花一边收起亮出的獠牙,一边收起笔直冲向制片的身躯。
    再晚一步,它可能就会发动攻击,尖利的牙齿将穿刺制片的身体……
    ☆、32 暴走的小白花。
    “小白花……”丁知已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制片被吓得晕过去,口吐白沫。
    乔傲捂住胸口站在门前,怔怔地望着小白花,愤怒、隐忍、无奈,这一眼,百感交集。
    小白花看到主人后,立刻挪到乔傲身边并做出保护的架势。
    它对任何靠近之人都予以戒备,就算是丁知已它也不再客气,锋利的牙齿若隐若现,吐信儿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快叫救护车。”乔傲略显疲惫,带着血迹的嘴角抹上了青紫色,他紧紧盯着小白花,像是用眼神控制着它的一举一动。
    “制片……”丁知已跑到制片身边,蹲下,掐他的人中穴。
    这下可真麻烦了,人家许仙见到白娘子现形那是两腿一蹬西游去了,他们家制片不会也这么脆弱吧?
    “蛇!蛇!”制片恍然醒来,手忙脚乱地大叫。
    “不用叫救护车了……”丁知已松了口气,慢慢扶制片坐起来,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祖国人民强大的小心脏!
    “发生了什么……事。”丁知斐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冰冷的嘶声震住了脚步。
    一条巨大的白蟒缠绕住乔傲,在他身上游走曼绕,行若画卷,飘飘似仙。
    “白蛇?”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景。
    蛇会和人亲近?那是电视里才有的情节吧……比如白蛇传之类的。
    “嘶!”小白花对丁知斐露出敌意,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做出想要攻击的姿势。
    丁知斐无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人类在面对大自然的胁迫时会本能地露出畏惧,小白花是条野性尚存的猛兽,它的血液里流淌着对鲜血的渴望。
    “回来。”乔傲轻拍它的身子,一下一下,缓慢有节奏感,“别再惹事了……”
    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深深的怜惜之情,明明是指责的话,此时此刻却让人动容。
    小白花是在另一间房听到了乔傲与丁知斐争吵的声音,受两人打架散发出的杀气和响声的影响,它原始的兽性与保护欲被激发,逃出房间,向乔傲的所在地赶去。
    如同那么多年它所做的那样,守护在乔傲身边,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绝不容许任何人触碰它主人的菱角!
    “丁导、丁导!我看见蛇了!好大一条!”制片语无伦次,“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呀!”
    “嗯嗯!”丁知已拍拍制片的后背,“没事的,它不咬人、也不会伤害你,安心安心。”
    “啊――”制片扭过头,看见那条白蛇缠正在乔傲身上,大急道,“您快看乔大神啊!他、他被缠住了啊!快来人!救人呐!救人!”
    “哎呀没事的。”丁知已拦下制片的手,以防他的举动刺激到小白花,“这是乔傲养的宠物,它叫小白花。”
    “什、什、什么?”制片目瞪口呆,“宠物?这条蛇是宠物?”
    “对,宠物。”丁知已见制片稍微冷静下来,继续解释道,“它刚才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好了,乔傲在它身边,它很听话的。”
    制片涔涔冒冷汗,他如何相信刚才差点咬死他的蛇……不会伤害人?
    “好吧,你看。”丁知已站起来,慢慢走向小白花,“你可看好了……它不会攻击我。”
    “嘶!”小白花亮出牙齿,金色的眼睛满是杀意。
    “你别过来。”乔傲呵止丁知已,“别过来听见没!”
    他只能在有限程度下控制小白花,一旦它暴走,会发生什么谁都不好说!
    “小白花……”丁知已张开双手,努力微笑,“你记得我吧?你一定记得的……”
    他不能在这里退缩,为了保证制片不把小白花的事说出去,他得说服那个吓傻了的老男人。
    “嘶!”失去理智的小白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根本不理会丁知已。
    丁知已做了个对焦的手势:“你还记得吗?这个……咔嚓咔嚓,你最讨厌的声音。”
    小白花直起身子,做出攻击的姿势。
    “你一定记得的!”丁知已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他可是随身都带着小白花的靓照,“你看……这是我拍的,你还记得吧?”
    嘶嘶。
    小白花微微侧头,像是在观察那样引起它注意力事物的轮廓。
    蛇的视觉并不灵敏,它们只能看清有限范围内的东西,一般情况下,它们更多地用嗅觉去感应周遭的世界。
    “是吧?想起来了?”丁知已一步步进入小白花的攻击范围,“是我,战友啊……”
    小白花紧紧绷直的身体柔软了许多,它慢慢收起獠牙与张开的口腔,明显的变化连乔傲都感觉到了。
    丁知已再靠近,小白花已然松下防备,放开乔傲,缓缓向丁知已前进。
    “知已!”丁知斐惊声叫喊,吓得脸色苍白。
    “没事没事。”丁知已笑笑,伸出手,“乖、乖。”
    小白花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上,在他纤细的身板绕圈子,并在关键时刻……压倒了他。
    丁知已……脸着地,一生推。
    “呵。”乔傲一笑,牵扯到胸口的伤,又疼得他脸部表情走形。
    他真不知道该说这俩儿孩子什么才好……一对活宝!
    “嗷……”制片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害怕之类感情的没了,他现在好想笑……这是肿么回事?为什么丁导被只蛇压倒了他会很想笑?那苦逼的表情真的好好笑,遄至秤心居校
    “噗。”然后他笑了。
    “喂!快放开我弟弟!”再然后丁知斐急了。
    “tat,女神救命。”最后……丁知已哭了。
    半个小时后,乔傲与丁知已老实交代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期间,小白花一直缠着丁知已,像在为刚才的事情道歉。同时又用含羞的眼神望向制片,希望它的卖乖能取得对方的原谅。
    但其实它的最终目标是乔傲,它惹乔傲生气了,一般情况它的主人绝不会用那种变态音调叫唤自己……反正主人不开心它也不开心,它不能再给主人惹麻烦,要乖乖。
    “好吧。”制片总算接受了这件事,“但它不能再乱跑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嗯嗯,它不会了!”丁知已替小白花保证。
    “知已,你上次电话里和我说的宠物,该不会就是这只吧?”丁知斐真不希望事情往这个方向发展,但他看出来,丁知已对这条蛇感情非凡,说不是它,他还真不信。
    “呃……”丁知已点头,“是它。”
    那么问题来了,它是邻居家的宠物,邻居?乔傲住他隔壁?
    “你和他住一起?”丁知斐决定不明着问,设个陷阱给丁知已。
    “不不不,我住他对面!”丁知已也想和乔傲一起住,但这不可能……
    “嗯。”丁知斐满意地点头。
    他发现,这条蛇在看其他人的时候眼神都挺和善,怎么就在看自己时,目露凶色?
    “丁导。”制片接受了小白花后,想到一个主意,“既然它这几天都要在这儿……不如就给它个名分,让它名正言顺?”
    “啊?”丁知已与乔傲对视一眼。
    他在说什么?该不会吓傻了吧?
    “其实我觉得我们的微电影好虽好,但还是少了点特色。”制片望向小白花,眼睛里倒影着方孔兄,“让它出镜,一定会引起轰动!”
    35米的巨蟒!还是通白躯体!太神乐有木有!一旦它出现在屏幕上,震撼力绝对够了!
    什么叫卖点?什么叫吸人眼球的东西?
    小白花、小白花!就是它啦!
    “可这……”丁知已望向乔傲,“不太好吧?”
    “嗯。”乔傲并不想小白花太引人瞩目,“它很危险,并不是你们想象中乖巧,一旦失控……你们看见了。”
    “你们说得不算。”制片找到赚钱的机会哪会放过?“要小白花说的才算!”
    丁知斐摸下巴,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它确实是棵摇钱树,若是能为他们丁氏的广告所用……嗯,不错不错。
    “它哪会说话啊!”丁知已觉得制片是想钱想疯了,“乔傲是它的监护人,他说得就能算数。”
    “丁导!您是这片子的导演,砸胳膊肘往外拐啊!”制片不满了,丁知已难道不想微电影更有震慑力吗?
    这……丁知已当然也想做出效果非凡的广告片,可小白花原本就不在计算范围内啊!
    “我也不赞同。”丁知斐出声,这条白蛇怎么能给白氏用?当然是给丁氏!
    “没人要你的意见。”乔傲冷冷瞥了眼。
    “这样!”制片一拍大腿,指着乔傲和丁知已两人,“你们同时从门外走进来,小白花如果缠丁导,就代表它想演,如果缠乔大神,就代表它不想演。”
    “不带这样的啊!”丁知已一点也不想利用小白花。
    “嘛,它肯定是会缠它的主人,丁导你要对乔大神有信心。”制片使坏笑,“乔大神,您一定也对您的宠物有信心吧?”
    这是明摆着的挑拨离间,乔傲会上当吗?
    “好。”乔傲答应了。
    什么!竟然答应了!丁知已不可思议地望着乔傲……
    丁知斐暗嗤一声,竟被得逞了!
    于是,两人同时从门口走进来,小白花竖起身子,这里瞧两眼,那里瞧两眼……
    “嘶。”小白花最后选择了……
    “tat!”丁知已脸着地,“救命。”
    早早知道答案的制片嘿嘿地笑,嘛,对不住了啊乔大神,有些事……节哀顺变啊!
    小白花愉快地碾压丁知已,啦啦啦。
    乔傲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绝望了,感觉不会再爱了。
    ――小白花出道,决定!
    ☆、33 乔大神最近很忧桑。
    这两天,片场里多了一条生物。
    一开始大家都很害怕它,可相处了两天后,他们发现它真无害,而且不但无害,还很会卖萌!
    它喜欢压丁导,毫不留情。它喜欢缠乔大神,含情脉脉。它很神奇,神出鬼没,对着镜头一点也不害怕,丁知已指挥它动它动,指挥它缠,它就缠,哪怕一脸不愿意,也会把宋丹琛拽起来绕个几圈。
    白蛇的出境是秘密,只有剧组人员和白氏的高层知道。大家准备封锁消息,等重磅推出时给所有人一个惊喜,震撼世界。
    丁知斐在两天前就离开了剧组,见丁知已无大碍他也就放心回公司。只是和乔傲打了一架,全身腰酸背疼得罩不住,回去时走路的姿势十分变扭。
    这一点乔傲也是,他的嘴角开花,胸口挨了一脚,真疼得不是滋味。
    对外只能说是拍戏时造成的擦伤,但明眼人都能看到他胸口的那个脚印子,十分之清晰……
    主角受伤,剧本该改的改,该修的修,该减的减,反正加入了小白花的镜头,他们留有余地。
    “最后一幕!”丁知已举起粽子手,“action!”
    七天的拍摄转眼即逝,这是最后一个镜头,他们在高高的雪山上发现了宝箱,正准备打开时窜出一条白蛇,它缠住了女主角,死都不肯放。英勇的男主角急中生智,打开了宝箱后将白氏的饮料丢出去,白蛇便循着饮料而去,女主得到解放……
    之后就是尾声部分,主角们喝下饮料,面对末世的天崩地裂坦然付之一笑,恍然时空扭曲,饮料的力量改变了次元,将他们传到了一个和平的位面。
    这段已经拍摄结束……直接粘接上去就好。
    “啊――”宋丹琛与小白花已练习了很多遍,现在她是真一点也不怕它了,表演时的情态十分到位。
    乔傲打开箱子,拿出一瓶饮料向远处扔去。
    小白花“嘶”了声,非常配合地将视线从乔傲身上转移到瓶子,划了一个抛物线,追着瓶子而去。
    其实乔傲心都在滴血,他家这条是蛇,不是狗啊!
    “结束!”丁知已叫响最后的号角,摄影机停止工作,所有人员都大大地吐出口气,七天的繁忙工作,终于休了!
    “小白花。”乔傲见它尾巴缠着那个瓶子慢慢爬过来,抹了把眼角的泪,“辛苦了。”
    他家小可爱哪儿受过这种委屈?简直太没人道主义精神了!
    小白花哪介意那么多,它嘶嘶作响,似乎玩得很愉快。
    森林对野生动物的诱惑力就像性爱对于男人,这是无法抵抗的本能行为。小白花玩得一身落叶泥土,兴冲冲的模样让乔傲不忍心责备它。可当那么脏的身体在自己身上缠动时,乔傲的脸克制不住的一黑再黑……
    “丁导,您真不和我们大巴一起回去吗?”制片不放心丁知已坐乔傲的顺风车,丁大少爷交代了,尽量减少并避免二人独自相处时间,降低风险、预防不该发生的事故。
    上头指示明确,下面的部署也该到位,制片要努力一把!
    “您不开例行会议了吗?”制片以工作挡箭牌,“马上进入后期制作了,动员下大家的工作热情,给他们说一下进度……”
    “明天不是还要见面的吗?”丁知已想了想回答,“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明天开始又要进入地狱工作状态,很累的。”
    经过一星期的体力拍摄,演员们很累,但工作人员更累,特别是摄影师、灯光师、道具师……没必要再把他们拉入后期制作的会议室,要急也不急这一天呐。
    “知已,上车。”乔傲启动发动机,小白花也伸出头望着车外的丁知已催促。
    “遵命!”丁知已毫不犹豫地钻进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关上门。
    他听到了!听!到!了!
    女神喊他名字了!知已有木有!亲切度好高有木有!身心荡漾有木有!三魂七魄全飞了有木有!
    我了个x,终于被他等到这一天了!
    乔傲不着痕迹地笑,锁上车门后直奔他们的家,哦不,直奔是他们家的方向。
    “嘶。”小白花从后面连人带座绕住了丁知已,它这两天玩得太痛快,一时间又被关在狭隘的空间显得有些焦躁。
    “好啦,这就回家。”丁知已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