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插进来了!
身体被破开的侵入感和充实感猛然爆开,一早就馋得空咬的媚肉吃了鞭笞也不以为怵,反倒欢欢喜喜缠上去,湿湿软软的,裹得人进退都难。
爽得要命!
“真会咬。”学长咬着牙叹息,把插进了大半的肉棒继续捅进,骚洞里的淫肉过于热情,紧紧地围着他,不动也绞着他往里吃,真往里进又挤着他不肯放行。
身陷泥沼就是这么个意思。
肉棒进得越粗暴越深,媚肉上酥麻的满足感就越是入骨,可小学妹还记得自己的老公,从甜蜜娇淫的哼叫里不忘分出期期艾艾的悲鸣:“不,不要再进来了楚楚的逼逼是老公的”
学长不屑:“什么老不老公的,这么骚的逼,当然是谁都能肏的。”他故意将肉棒重重地围着肉壁碾了一圈,搅出滋滋的水声:“你听听,这水流得,吃得多欢喜,可见随便是谁的肉棒这骚逼都是喜欢吃的。”
“不是的。”小学妹摇着头,凄凄楚楚地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因为男人地羞辱又馋出了一波水。
有了更多的水液润滑,进得就更容易了,男人往里一突,顶到了子宫口。
学妹感觉到男人的跃跃欲试,惊恐地阻止:“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
“那里是哪里?”男人不满地一顶,“进都进来了,你这骚逼里还有哪里是我不能捅的?”
学妹含着泪,试图唤起学长的怜惜:“学长不要顶楚楚的子宫,那里只有老公进去过的”
学长听得眼睛一红:“还在念高中呢,连子宫被被男人玩过了!”
说完暴虐地往子宫嘴儿里一捅,龟头顶上子宫壁,系状沟被子宫嘴儿紧紧咬着,死死地嘬,爽得让人只想尽情发泄。
“啊!”
短暂的疼痛后是不容置疑的暴烈快慰,在男人大开大合毫无顾惜的肏弄下,饥渴的悸动被捅成了麻痒,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肉上乱爬,又爽又恐怖,怕得骚肉一等降魔杵进来就缠上去挽留,盼着男人的阳根给她撑腰。
但这些都只是骚穴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小学妹是不会这样恬不知耻的,小学妹心里只有老公:“子宫子宫也被捅进来了”她失神地掉泪,“老公,楚楚的小子宫也被别人奸了楚楚对不起老公”
小姑娘抱着一条腿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白衬衫大开,依着她身体倾斜的角度向后垂着,露出白嫩的身子,上头指痕交错,两团奶子一支被他吸得奶头大涨,一支还残留着被他扇红的痕迹,此时正被他肏得上下乱跳。
红色的格子被推到肚皮上,露出了鸦黑的纹身,黑白映衬下,原是难得的清靡景致,可惜往下不过寸余就是她自己抱开的大腿。
光洁的阴阜露出来,里头殷红的小逼上红豆探头,下头小嘴里吞吃着他紫黑的鸡巴,一下一下,水声靡靡,嘴周挂着一圈被他凿出的白浆,口水还不止歇地流着,托带着白浆往下趟。
都这样不像样的形状了,偏生她入戏还挺深,水润的眼,湿红的眼尾,下一秒就要被他揉碎似的脆弱,嘴里还继续叨念着真情流露的骚话。
乔言听得牙根儿痒,鸡巴陷在骚穴里也止不住的涨跳,嗤笑:“肏就肏了,怎么?你没爽到?”
说着他从逼里抽出来,把人从洗漱台上提起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镜子,掐着她的腰一提,鸡巴重新捅进被他折翘起来的嫩逼,一手拉着她的手膀子,让她挺起身看镜子里挨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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