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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池昊目瞪口呆地看着席偌淮跑出片场,独留他在那承受他人的毒辣目光,那一刻池昊恨不得将自己的头放洗衣机里,一阵猛转後晕死过去。
    我们生活的蓝色星球属於银河系之中的太阳系,处在金星与火星之间,在浩瀚的宇宙星辰里我们是渺小的存在。我们为生计不敢停歇地四处奔波,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跟昔日朋友日渐疏离,被挫折践踏得失去信心,被嘲笑、被忽视、被讽刺,承受莫大绝望,当绝望到无法独自承受,总想要有人留在自己身边渡过痛苦的日子。
    《新周刊》的娱乐记者这样描述红极一时的容瑞天:二十二岁容瑞天在国外的电影节拿到影帝,被媒体誉为最有潜力的艺人,与其他同辈相比起,他领先一大步,要有人捧就是巨星。那时的容瑞天有张颠倒众生的面孔,一双清澈的眸子流转着坚定与脆弱,干净得笑容如雨後的苍翠。
    圈子里的许多艺人追他,当然还包括有心捧他,潜规则他的高层,只是他不愿随波逐流,看起来只想好好演戏做演员。
    他没有绯闻,没有背景,新闻是宣传电影,整个人都很低调,尽管公司给他的微博买很多僵尸粉,可看他的微博内容就知道他多麽谨慎。当他跟男人交往的事曝光,当面对排山倒海的舆论压力,容瑞天没在媒体前有任何失态,只是态度强硬的要记者别打搅他的家人。
    媒体只是商业机构,倘若报导容瑞天的家庭,比他本身还有话题性,於是没有扶持他一把,而是将他的家庭无限放大,赤裸裸地摊在大众面前,所有报刊跟电视报道了他的新闻。他被所有人指责,被不认识的人肆意嘲笑,仿佛一夜之间娱乐圈把这个曾经宠爱的男人抛弃了。
    当席偌淮敲开门,看到面色苍白得像死人一样的容瑞天,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笼罩着悲伤的薄雾。
    席偌淮心疼地走向他。「你怎麽了?」
    容瑞天用力扑到席偌淮怀里,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我以为……以为,你没办法来。」
    席偌淮受宠若惊地看着容瑞天,飙车赶来见他受到这样的待遇,还是让他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他,像要将他融进血液里一般:「只要你呼唤我,不管我在哪,我都会来见你。」
    ☆、(9鲜币)丑叔(明星文)45
    容瑞天拥着席偌淮的身体,闻着他宽阔的胸膛里扩散着混合汗水的高级香水味,絮乱的心跳平复下来,脑海里扭曲的影像跟着消失。他知道无论席偌淮被卓戚砚形容成什麽,无论他跟别人有过什麽感情,他都该相信他对自己的心意,可卓戚砚的话,还是让他心绪不宁。
    席偌淮有权有势,家世显赫,要什麽都有,他的家庭讲究门当户对,要面子的,他不仅面容丑陋还是男人,有什麽筹码留他在身边。卓戚砚轻描淡写地问。一时间他答不出来,可他知道只要联系席偌淮,主动的联系他,告诉他自己需要他,不管他在什麽地方,都会回到自己身边。
    席偌淮摸着容瑞天的细软黑发,狭长的眸子镶在深深的阴影里,低沈的声音温柔又迷人:「突然叫我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我脑子很乱,想要你在我身边。」容瑞天拉着席偌淮走进屋,然後去浴室里,找来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汗。
    席偌淮的目光投在蛋糕上,一股莫名的不安攫紧了心脏:「有人来过吗?」
    容瑞天犹豫了一下,又想了许久,终於还是呼了口气,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告诉他,「卓戚砚,他来找我。」
    「什麽?你在说什麽!」席偌淮愕然地看着容瑞天,全身颤抖,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直至容瑞天又重复一遍。
    遥远的地平线,有一枚隐藏的核弹引爆了,轰隆隆的毁灭所有,将平静的生活炸得血肉模糊。生活总是这样戏剧化,在他们轻松的享受幸福时猝不及防地闯出来,破坏和谐的感情,制造残酷的剧情,折磨剧中的主人公,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
    「你怎麽会认识卓戚砚?」席偌淮面色凝重地看着容瑞天,紧握住他肩膀的手骨节发白。
    黄色的灯光照在容瑞天身上,他抬起头看着席偌淮,瞳孔里的悲伤仿佛飘零在地上的枫叶,想要说什麽,又不知怎麽开口跟他表达。
    「今天下午我推掉工作去公司找你,看到你跟乔一起离开,我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席偌淮抓住容瑞天,双手因过於愤怒而颤抖,像要将容瑞天的骨头捏碎一样:「我知道你跟他有联络,知道你在单独见他,我很难受,即没办法面对你,又拿你没办法。」
    容瑞天吃惊地看着席偌淮,席偌淮看着他,声音里仿佛含着粗砺的沙子:「我喜欢你,将你当家人一样,你要相信,不管发生什麽事,有什麽过去,我都会陪着你。」
    一种海啸般的感情淹没容瑞天的理智跟不安,任何人都有不想回忆的过去,不管那过去会多麽不堪,还是有人愿意接受他的全部。
    在他进娱乐圈的第二年,认识寰亚的董事卓戚砚,卓戚砚文质彬彬、温文儒雅,举手投足间是上流社会的优雅。卓戚砚喜欢他,追求他,每次请他吃饭都送礼物,一再跟他表明心意,他婉转的拒绝了。自那以後,他在工作上四处碰壁,处处被排挤,还被记者爆出跟男人交往。
    当家庭跟爱人的新闻出现在大众眼底,任意遭受别人的指点,当母亲用狰狞得仿佛杀父仇人的目光瞪他,要他尽快处理新闻。他低头了,知道抵抗下去会连累乔,会让母亲她备受周围人耻笑,像看待变态一样对弟妹们指指点点,於是主动找上卓戚砚,告诉自己无论卓戚砚做什麽都要忍住。
    可再坚定的心在卓戚砚的手碰上他的身体,像贪婪的毒蛇滑进他的衣襟里……陡然无法忍受地挥开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拒绝。
    卓戚砚的声音如冬日里的寒风一般冷冽──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要没准备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坐上那辆黑色轿车时他浑身在发抖,无意想起母亲的脸,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麽他会那麽没用,连那种程度的事都无法忍受。当车子奔向柏油路,车速突然快了,即使系着安全带,容瑞天的身体还是被抛起,头重重地撞在玻璃上,他让司机慢一点,车速却更快了。
    「刹车坏了──怎麽办──刹车坏了──」司机满脸是汗,双手颤抖地握着方向盘,一遍遍地试图让车子停下来,却怎麽也控不住车速。
    剧烈的颠簸里,容瑞天的头又再次撞在车窗上,他痛得捂住额头,粘稠的鲜血顺着手指滑下,他头痛欲裂的想吐,抬头望着前面的路。
    正是红灯,路中间停着许多轿车,黑色的别克却像发疯般冲过去,一声声尖锐的鸣笛撕破夜色:「砰!砰!砰」如同噩梦一般!咒骂声,呼喊声,伴着剧烈的撞击声充斥在空气里!
    容瑞天弯下身体想避开,车子相撞的巨大冲击力还是将他甩出去,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将他往玻璃上砸,鲜血仿佛迸开一般流下来,全身的骨骼仿佛要裂开一般,发疯般的剧痛吞噬他的视线和意识。
    在死亡的黑暗与疯狂的痛楚撕裂身体时,容瑞天勉强地睁开眼,用最後一丝力气抬起头,然而他看到的是迎面而来的重型卡车──还有卡车司机活见鬼般的恐怖表情!
    ☆、(9鲜币)丑叔(明星文)46 hhh
    「那次见过卓戚砚,你就出了车祸。」席偌淮牢牢地抓住容瑞天的手,惊恐得像确认他的存在一般,一双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焰:「所有的事都是卓戚砚安排的,他疯了吗?这样对你!」
    容瑞天没有说话,那晚的车祸像蓄谋已久一般,尽管无数次想卓戚砚不会这麽做,又或者刹车真的坏了,但司机是卓戚砚安排的,很多事也跟他有关,卓戚砚用他的方法将他逼到绝路。这次卓戚砚回来找他,他的眼底没有过往的迷恋,在拒绝他的要求後,也没有过激行为,他自始至终温文儒雅,看起来只是可怜他,想补偿他所受的伤害。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手,郑重的要求:「答应我、你要答应我,别去找卓戚砚。」
    「可他来找你,以後要再有危险,我又怎麽能原谅自己。」席偌淮面容狰狞,胸口的巨兽仿佛要冲出胸膛,撕裂威胁他的猎手。
    「我拒绝了他,他不会再来找我。」容瑞天低着头,声音坚定地说,「你跟他还有合作机会,要惹怒他,以後在公司会有许多麻烦。」
    「不会有了。」席偌淮的眼睛像夜空里的星辰,明亮而又透彻,「我跟他的合约十月结束,跟他不会再有往来,不用担心我。」
    容瑞天松了一口气,告诉席偌淮他的过去,不是要他为自己出头,他所担心的是卓戚砚会找席偌淮麻烦,让他在娱乐圈四处碰壁。
    席偌淮摸着他脸上的伤痕,瞳孔在灯光的照射里发红,「还痛吗?」面前的男人那麽温柔脆弱,怎麽有人会那麽对他,让他承受那麽多痛。
    「不痛了。」容瑞天的目光湿润又悲伤,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浓密的睫毛看起来像柔软的黑色羽毛,「你要答应我──」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麽,我不会冲动的去揍卓戚砚,或是嚷嚷的报复他。」席偌淮温柔地拥住容瑞天,喉咙里发出沙哑而低沈的声音,「你要记住──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
    容瑞天的眸子湿漉漉的,仿佛蓝色海面上倒影出的星光,璀璨而夺目,他伸手揽住席偌淮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席偌淮还没反应过来,饱满而湿软的嘴吻住他,熟悉而干净的气息汹涌地覆住他,一瞬间心跳加速,他抚住容瑞天的脸,深深地回吻他。
    容瑞天回应席偌淮的吻,用又湿又软的舌头缠上他,那刀锋般的微凉嘴唇,稳稳地含住他颤抖而温软的双唇,仿佛在安抚暴躁中的野兽一样。
    受到容瑞天主动又热情的鼓舞,席偌淮用力回吻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俊美的面孔滚烫通红,看起来完全经不起他的撩拨,那双搂住他的手缓缓地摸索容瑞天的腰,轻摁使他呻吟出声的敏感地带,容瑞天发出细碎的呻吟。
    席偌淮吻着他的脖子,声音腻得让人浑身发热,「瑞天、瑞天、我想要抱你。」难得他主动的又抱又亲,又怎能错失得来不易的机会。
    容瑞天的神色有些尴尬。席偌淮摁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里。「我不会弄疼你的,不要那麽紧张。」
    容瑞天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抵抗,他很喜欢席偌淮,不讨厌跟他有亲密行为,只是想到要张开双腿接受他,就没办法淡定了。
    「我很高兴你能主动吻我,这样压住你,也没下意识推开我。」席偌淮撩开他的衬衫,修长的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
    「我没被人这样……」
    「我知道。」席偌淮轻笑着吻容瑞天,一副很温柔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很急切,还强硬地扯去他的衣物,直至他古铜色的身体呈现在眼前,然後扒开他紧闭的双腿,低下头,张嘴含住他胯间的隆起部位。
    「唔……恩……」强烈的快感窜过容瑞天的身体,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脆弱部位迅速发热,并在唇舌的逗弄里浑身发软,呼吸急促,紧张地抓着沙发扶手。
    席偌淮爱抚他腿间的欲望揉捏着他的臂部,间或间的用手触碰他的後穴,这麽情色的动作令容瑞天全身泛红,鼻息也软绵绵起来。「席偌淮……不要这样──唔……」
    席偌淮爱恋地看着容瑞天深陷情欲的迷人模样,直至他在挑逗下释放出来,才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结实的大腿。借着他释放出的精液,滑入他紧致又狭窄的管道里,细心地扩张那强烈抵触他入侵的地方。
    还是那麽紧……开拓半天那地方才勉强接受他的两根手指,席偌淮再次吻住容瑞天的唇,贪婪地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热情地缠住他的舌,重重地吸吮交缠,激情的吻翻搅出的晶莹银丝,从无法闭合的口腔中溢出。
    「放开……唔……」容瑞天狼狈地挣扎起来,可方得到呼吸的机会,湿热的唇又压住他,近乎粗暴地吻住他,反复地吞噬他,似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吞噬干净,待他快要窒息了才放开他。
    「瑞天、瑞天……」席偌淮轻舔着他的脖子,含住他胸前的淡色突起,用舌尖挑逗着细细地摩擦,而那深入他密穴的手指也逐渐增多……
    ☆、(8鲜币)丑叔(明星文)47 hhh
    看得出容瑞天在这方面是直到不行的男人,初次抱他时,真是惨不忍睹,一直痛苦的喘息,到了後面持续的抽泣,显然在这样的性事里没有享受到快感,但为照顾自己隐忍着没有叫停,想起这些席偌淮就愈发怜爱他。
    「唔……可以了……」容瑞天受不了地轻颤,指甲深深地陷进席偌淮滚动的肌肉里。
    「这里不放松,是没办法接受我的。」
    「没关系,可以进来的。」容瑞天黑发蓬松,发丝黏住的脸颊红红的。
    「不行,我要让你感受到快感。」席偌淮邪魅地看他,一双蓝色的眸子里是浓浓的情欲,他轻舔着容瑞天胸膛上的泛红突起,进入他身体的三根手指没入他的身体,开始模仿性器的进出在狭窄的甬道里抽送,时不时地触摸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容瑞天不由夹紧他的手指,席偌淮抽出手指,脱去全部的衣物,将容瑞天抱在腿上,让他背跨在他腰上,然後舔舐着他线条优美的脖子。
    「啊……恩……」容瑞天的鼻腔里发出轻微的甜腻呻吟,那声音听在席偌淮耳里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哼得真好听。」席偌淮的声音因勃发的情欲而沙哑,他摸着容瑞天光滑的大腿,粗硬的欲望暧昧地摩擦着润滑过的入口,弄得穴口湿黏黏起来,弄得容瑞天晕乎乎地倒在他怀里,才缓慢又坚定地进入他的身体,不容他有任何抗拒的贯穿进去,并在他火热的身体里膨胀起来,将狭窄的紧密甬道塞得满满的。
    「呜!」容瑞天下意识抽身,席偌淮却掐住他的腰身,用力将他的身体往下压,导致他重重地坐在他的欲望上。
    身体被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容瑞天有种被撕裂的错觉,他开始挣扎起来:「恩……不、恩……」」
    席偌淮没敢乱动,只是抱着容瑞天战粟的身体,目光滚烫又直接,眼底是庞大的占有欲,他吹气似地贴在容瑞天的耳边,轻舔着他的耳根,在他喘息着缩起肩膀又咬住他汗湿的颈子,在他脆弱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容瑞天低低地喘息,他的双腿搭在席偌淮的腿上,淫靡地朝两边自然的分开,他们的身体没有缝隙地相连,结合得又紧又密。
    席偌淮用肌肉结实的手臂环住容瑞天的腰,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那温度似乎要灼伤他的肌肤,他温柔地抚摸容瑞天,捏住他的下巴,轻含住他颤抖的唇,热情地吸吮住他的舌,感觉他的身体逐渐软化,便按耐不住地在狭窄又湿热的甬道里抽动起来。
    「嗯嗯……」容瑞天的呻吟混乱起来,全身软得使不上劲,那炽热的巨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疼痛固然有,穴口也被撑得发胀,但每被顶到敏感的地方,那种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爬上来。「席偌淮……唔、唔……恩……」
    席偌淮将头埋在容瑞天的颈侧,双手压住他的大腿,强壮的身体自身後贴着他的每寸肌肤,然後激烈地摆起腰。
    「啊……嗯……嗯……」容瑞天的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呻吟,身体随着席偌淮的律动而上下起伏,古铜色的身体蒙起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是诱人。
    席偌淮抚摸着容瑞天,胸膛里散发着剧烈的性欲跟霸气,他吸吮住他的左耳,红色的舌尖轻舔着,将敏感的耳坠含在嘴里,「喜欢这样吗?」
    「不……嗯……」容瑞天矢口否认,可敏感的地方被这般舔舐,到口的话都化为呻吟,深埋在身体里的粗壮欲望开始摩擦着湿热的黏膜,似有若无地撞击敏感的那一点,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双腿间的欲望也挺立起来。
    「喜欢我这样动吗?」席偌淮箍住他瘦削的腰肢,让他吞吐着他火热的欲望,再以狂猛的力道往深处撞去,让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相连的地方似乎有火焰在燃烧,容瑞天结实的高大身躯染上了一层魅人的薄红,那欲望的前端也泌出透明的露珠。
    「怎麽样,很舒服吧。」席偌淮撞击他,目光幽深地望着他,然後挺动腰部,让火热的粗长随着移动,不停地蹭他敏感的地方。
    「唔……不要……不要碰……」容瑞天呻吟着摇头,感觉被进入的地方像燃烧一般,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沸腾,他紧咬住发颤的唇,当那慢慢腾起的快感在相连的地方爆发,他的呼吸凌乱起来,分不清欢愉还是痛苦的感觉,让他难耐地迎合着席偌淮。
    ☆、(8鲜币)丑叔(明星文)48 hhh
    肉体交缠的湿润水泽在室内响起,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又从地板回到床上,从骑坐的姿势变为正常体位,席偌淮拉开容瑞天修长的腿,从正面攻进他的身体。当滚烫的欲望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缓慢而有力地碾动最有感觉的敏感处,容瑞天的心跳越来越强烈,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能结束……
    那强势的攻击跟持续不断的撞击,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席偌淮伏在他身上,赤裸而饱满的胸膛贴着他,如野兽一般凶猛地贯穿他,每一下都那麽用力,像要将他的身体揉碎一般。
    容瑞天隐忍的喘息,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结实的大腿轻轻地夹着席偌淮的腰,随着他激烈的晃动而颤抖,看起来脆弱又诱人。
    席偌淮顶着他的身体,不断索取亲密的交缠,当再次在容瑞天的身体里释放,他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脸颊。
    容瑞天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轻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让他看起来像熟睡的孩童一般,温顺又乖巧。
    席偌淮的吻从他的脸颊蔓延至脖子,一路到他汗湿的胸口,紧接着拉开他的腿缠住腰,再度将勃起的硬物抵在他的後穴,那被操弄了许久的穴口让他进入的很顺利,一插到底,停在他身体的最深处。
    「你、你还要做多久?」容瑞天胸口嫣红一片,汗水凝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
    「这麽几次而已,怎麽能满足我。」席偌淮揉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目光里是蓬勃的性欲,他拨开容瑞天脸上的发丝,吻住他鲜红欲滴的嘴唇。
    「唔──」容瑞天轻侧着头,浓密的睫毛低垂,看起来很温顺的样子,湿热的鼻息落在席偌淮滚烫的脸上。
    席偌淮分开他紧闭的唇,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热情地缠着,吸吮住躲闪又羞涩的舌头,微妙的感觉自相连的唇齿流淌而出。
    容瑞天的气息急促而浓重,呼吸到的是席偌淮身上的气息,他神色迷离起来,伸手抚住席偌淮的脸,让两人之间的吻更加深入。
    席偌淮吻着他温软的唇瓣,强劲的腰迅猛有力地撞击着他的湿润的身体,交缠而出的啪啪声混着爱液搅出的水泽声,愈发刺激着他的欲火。
    随着狂猛的冲刺,容瑞天轻扬着头呻吟,伸手抓住席偌淮肌肉贲张的胳膊,「恩……啊──慢一点……」
    席偌淮抓住他的手压在身侧,与他十指交缠,一双深蓝色的瞳孔里翻涌着雄性的欲望,很显然已深陷情欲,听不进容瑞天的任何要求,他分开他修长而结实的腿,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开,好大幅度的进入他的身体。当他再次将容瑞天摁在腿上由下至上的进入他,那强力的摩擦伴着身体要被顶穿的恐惧,让容瑞天无力地摇头,发出求饶般的抽泣声。「呜……别……不要这样……」
    「马上就好了,乖,不要乱动。」席偌淮吻着他泛红的古铜色肌肤,更深入的凶猛抽动起来,当快感炸裂而开时,将因欲望而沸腾的贲张性器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松开堵住他宣泄欲望的入口。
    再次释放後,容瑞天瘫在他怀里,连动的力气都没了,席偌淮爱恋地望着他,贼兮兮地蹭着他汗湿的脖子:「瑞天,这次是不是舒服多了。」
    容瑞天没有说话,只将额头抵在席偌淮的肩膀上,这次比前几次好许多,可每次都像现在这样激烈,以後肯定吃不消。
    「明天收拾下东西,搬过去跟我一起住吧。」席偌淮满足地笑了,睫毛上翻涌着湿润的雾气,知晓容瑞天的身心都向他坦开了。
    容瑞天迷糊地睁开眼,瞳眸里映出席偌淮的俊美面容:「住在一起不大好──」跟他住在一起,要被记者拍到,以後会有许多麻烦。
    「我在市区的公寓很安全,那边要门卡才能进去,你搬过去跟我住,我随时都能见到你。」席偌淮拂开他脸上的发丝,温柔地蹭了几下。
    容瑞天困惑地望着他,「市区的公寓?」
    「你没去过,我明天开车带你过去。」席偌淮摸摸容瑞天的头,异常喜欢他用温顺而迷糊地目光看他,看得他骨头都要软了。
    容瑞天挣扎着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试试看好吗?」席偌淮亲昵地凑到他的耳边。
    他呼吸里的荷尔蒙芬芳,将容瑞天的理智吞没干净,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麽,困意却袭进四肢百骸。
    席偌淮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又温柔地摸摸他的黑发:「困了就睡吧,有什麽事我们明天再谈。」
    ☆、(7鲜币)丑叔(明星文)49
    回顾近几年的华语电影,惊喜越来越少,感动越来越少,产量也越来越少,那些独特的暴力美学没有出现,那些巧妙的电影张力也愈渐消殆。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如喷井一般出现众多消遣娱乐为内涵的喜剧片。诚然,这样的电影在短时间之内吸引不少眼球,可只靠明星的电影必然无法长久的吸引观影人群。
    好片的标准除了美轮美奂的剧情和炫丽的场景,更重要的是能够引起观众的情感认同和共鸣,以男人为主,故事性为主的片子,在无间道之後开始延续。
    要区别的是,这类电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的黑社会片,更不是郑伊健拿西瓜刀砍人的时代……而是杀人不见血、一刀要人命的黑社会升级版。
    电影里的主角西装笔挺、文质彬彬,背地里却干下流勾当,黑社会已经完全商业化,焦点不再是抢地盘,而是真正的抢生意。
    商业黑社会人物让人有一种炫目感,他们传达的是贪婪、身不由己,他们对别人狠心,对所爱人温柔,他们无恶不作,却又热衷慈善。
    由寰亚投资提前在八月底上映的《钻石》看介绍是悬疑成分的商业大片,看介绍电影上映期时片名改为《追捕者》,看介绍电影删减了许多镜头,电影界瞬息万变,开拍都在改剧本换导演,上映前删剧情改片名,故事和後来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八月二十五是《追捕者》的首映式,明星红地毯走秀堪比奥斯卡颁奖礼,大牌云集,星光熠熠,众多艺人前来为影片捧场。
    下午四点,众多媒体聚集伯曼酒店。
    黑色的奔驰s600l停下,戴着白手套的礼宾走上前,弯身打开车门,四周顿时响起劈里啪啦的快门声,无数道炫目的光芒闪烁,亮得让人眼都睁不开。
    席偌淮穿着黑色的窄身西装,领口是dunhill的红色珐琅釉面的蜻蜓领针,他英俊的五官镶嵌在冰雪般的面容上,衬着火焰般的红色短发,看起来就像年轻的英国贵族一般好看。
    观众区里的影迷疯狂尖叫,席偌淮走上红毯,媒体兴奋的开始追拍,闪光灯此起彼伏,摄影机几乎都对准他,经过观众区的时候,席偌淮停下脚步,主动跟影迷挥手。影迷双眼发亮地欢呼。
    这些年席偌淮大红大紫、人气高涨,不管电影还是杂志封面都有自己的风格,只是他身上有一股疏离感,那眼底的冰冷气息足以将人冻得发抖,感觉很不好接触,而最近状态很好,感觉他恋爱了一般,身上洋溢着温暖的光芒。
    大屏幕里是席偌淮的脸部特写,还有影迷对他的狂热举止,现场的信号不停地输送,网友跟观众们收看着直播,直呼席偌淮很惊艳。
    紧接着出场的是bert和丹尼尔,两人都是娱乐圈的资深艺人,亲和力十足,他们游刃有余的摆好姿势让媒体拍照,给喊着他们名字的影迷签名。
    现场气氛热烈,一个个男艺人踏上红毯,他们普遍的西装笔挺,面容英俊,整个红毯充斥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当雪梨踏上红毯,一霎那掀起新的高潮,她一袭prada的低胸金裙,略显身材,搭配亮丽的珠宝更衬托出她迷人的气质,她对着镜头优雅的微笑,向影迷招手。
    所有人开始欢呼,她是这部男人电影里仅有的红花,戏份不多,台词更不多,但她为男人题材的《追捕者》增添了明亮的风景。
    「雪梨!看这边!」记者一边喊她,一边举起相机拍她,每张都拍得很完美,如同金光闪闪的女神,夺人眼球。
    压轴上场的萧导跟项清渊走上红毯,两人都是低调的男人,全程没怎麽说话,简单的让记者拍了几张照,就匆匆进场。
    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前,容瑞天看着网络上直播的首映式,在优美的音乐声里,首映式上的主创、导演、主要演员坐在巨大的宣传海报後,向台下的媒体分别致辞,旨在传达上映时间、导演演员、影片卖点等信息。
    这样的场面极严谨,又没什麽话题性,记者们撇开电影问席偌淮的感情生活,席偌淮的经纪人池昊笑着打太极:「今天是电影的首映式,我们请导演讲下这部电影,余下的问题我们暂且不回答。」
    ☆、(7鲜币)丑叔(明星文)50
    「萧导许久没有作品,甚至去做了编剧,请问,这次拍片的想法是什麽?」记者转而问萧导。
    萧导从容不迫:「这次会拍片是遇到好剧本,又有好的演员为影片增色,还有制片方给剧组充沛的资金。」轻笑着瞟了一眼项清渊,「这部电影主要涉及黑道、警察跟商界、观众看见的人物,不再单一,而是深刻和写实。」
    「导演跟席偌淮第二次合作,这次的合作感觉如何?」记者的问题还是围绕席偌淮,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他身上。
    萧导笑容可掬:「近些年席偌淮进步很大,除了演技还是演技,我只要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他就能领悟到其中的精髓,拍出我要的效果。」
    「有传席偌淮这次ng很多次,补拍过程里还擅自离开片场,换作一般导演早气得跳脚。」一个记者搬出前几天的ng新闻,直接询问萧导。
    萧导脸色难看,池昊赶忙要打圆场,席偌淮主动接过记者的问题,「那天擅自离开片场是我自己的过失,在此,慎重的跟导演还有整个剧组道歉。」
    萧导的脸色和缓下来,记者记者乘胜追击地问席偌淮:「什麽原因让你离开片场?」
    「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席偌淮低沈而优雅的声音,通过话筒和那套顶级的音箱设备,扩散在布置得奢华的大厅里。
    「什麽事那麽急,值得你丢下重要的工作,得罪那麽多人?」记者咬死不放,不放过任何有爆点的新闻。
    观看直播的容瑞天脸色惨白,蓦然想起席偌淮那天跟他在一起,而他并不知道席偌淮那天在片场拍戏,然後为见他擅自离开片场。
    池昊知晓情况不妙,一把抢过席偌淮的话,「艺人也是普通人,有权跟剧组请假,现场的媒体朋友,不要将问题放席偌淮的私事上。」
    「拜托,别那麽扫兴啦。」记者们不高兴地喊,「席偌淮是在拍摄期间离开,我们有权知道真实的原因,其他人也想知道吧!」
    bert跟丹尼尔低声议论,萧导凑过去跟他们解释那天的原委,记者将镜头转到他们身上,三人停止交谈,为席偌淮说好话。
    雪梨面无表情地瞅着没有任何慌乱地席偌淮,项清渊将池昊叫过去,席偌淮从容地接过话筒,记者们举起相机拍他。
    「那天──」
    「那天他跟我在酒店里。」一道性感的女声打断席偌淮的发言,众记者哗然,台上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雪梨,惟有项清渊瞅向席偌淮。
    席偌淮显然有些错愕。电视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