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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一巴掌拍到知乐脑门上,压低了声音怒道:“你发什么疯!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知乐抱着败城的腰不撒手,“反正我本来就不懂你们的规矩!”
    败城两手掐着知乐的胳膊,瞪了他半晌,忽然松下劲来:“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明天。”
    知乐怔了下:“明天?”
    “我刚得到消息。”败城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我们全部阵亡了。”
    知乐吓了一跳:“啊?”
    败城揉了揉眉头:“导弹直接把这个城移为平地了,一个也没活下来。”
    知乐傻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我想你要我,小爹。”
    败城理解知乐的心情,犹豫了下,道:“我们从现在起正式退出演习,必须返回驻地。回去后,你来找我。”
    99、xx
    撤退时,知乐发现了小白脸的身影,同行的还有于正和卫广。三人都是一脸菜色,一见到他,立时像兔子般窜了过来,笑嘻嘻地抱成了团。他发现,比起适应性,特战大队的兵大多能够保持良好的心态,而普通战士相对来说则要差了点。
    “我就说你在这里!”卫广直嚷嚷,“队长说了,这是败老大的风格,败老大在,你肯定也在!”
    “不该说的不说!”
    于正一边说一边拍了下卫广的脑袋,虽然现在都是战友了,但于正在几人中间还是有一定威信的,新入队的一批兵中,他被队里的领导最看好。
    看着昔日的战友,知乐心头也不禁涌起几分怀念。不过,这会儿他还是最惦念的还是败城承诺。与几人匆匆告别之后,他爬上运兵车,颠簸急行,到营地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路上,同车的兵呼噜震天,他却根本睡不着,心急如焚,下了车就直窜去三连的宿舍。他本来应该先返回六连,但六连还在激战中,离他十万八千里远,败城打了招呼,也就不费那个事了。
    一推门,没推开。知乐傻眼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不在。他想了想,干脆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倚着门开始等。等着等着,他的眼皮往下掉,等脚步声传来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不甘不愿的沉入了梦乡。
    败城一上楼,就看见知乐在门前,那么大个人,却像是什么小动物般,坐在行李上蜷缩成一团,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姚永元一看就笑了:“你这个儿子养得太划算了,才养一年就这么粘你,以后啊,你就算不结婚,也不愁没人养老喽。”
    败城尴尬极了,一拱姚永元的肩膀,没好气地道:“瞎吵吵什么!”
    “我哪里瞎吵吵了!”姚永元猛然一怔,笑得极诡秘,“哦,你是怕吵醒你宝贝儿子是吧?行行,我是外人。我走,我走行了吧?”
    冲着跑走的姚永元笑骂了两句,败城走到知乐面前,蹲下身,和他面对面,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乐乐,醒醒。”
    知乐迷糊地应了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败城,软着声音呓语了一句,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败城无奈了,刚要伸手去抱他,他却猛然一转头,瞪了几秒,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小爹,你回来了!?”
    “是啊,我不回来干什么?”败城好笑地道,“起来,进去睡。”
    知乐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就这么瞪着败城,瞪着瞪着,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即使是晒成巧克力的肤色,也无法掩盖的红晕。
    败城一眼就看穿了知乐的想法,也不点破,推着人进了门,看见地上的行李,他忍不住取笑道:“你急得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你是不是准备连裤子都不脱啊?”
    “不会!”知乐紧张地喊了起来,“不脱裤子没法做!”
    败城直接把脱下来的外衣砸了过去:“小声点!”
    知乐红着脸把败城的衣服从脑袋上拉下来,羞涩地道:“对不起,小……哥。”
    败城摆摆手:“洗澡去!”
    把知乐推进洗澡间,败城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查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查查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败城以前查同性恋的起因,可没详细查过这方面的事。查着查着,他的眼就直了,说明白点,他被雷焦了。
    说到底,败城对于接受知乐,更多的还是一种补偿与牵挂。对知乐来说,情爱是一种本能和寻求安全感,而对败城来说,则是表达安全感的一种手法。这样的关系,注定了这次上床研究的气氛要多过欲望的宣泄,更为冷静与理智。所以,在从各种地方搜罗各式各样的资料时,败城被雷了。
    “哥,我洗好了。”
    听见这声音,败城身体不由得一僵。在心里鼓了几下劲后,才慢慢地转过头看过去。
    知乐穿了t恤,下面套了条内裤,湿淋淋的板寸头上面沾满了湿气,大眼睛里满是水光,脸颊被蒸气熏得红嗵嗵的,巧克力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丝绸般的光芒。
    败城心里的戒备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放松了下来。看着知乐使劲眨巴眼睛的迷糊劲儿,他笑了笑,道:“床上趴着去。”
    知乐显然想歪了,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乖乖钻床上去了。躺着躺着,他的眼皮就撑不住了。他没想到,败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确认知乐真是睡着了,败城打电话开始处理连里的事务,又和勤务说好到明天为止不要打扰,安排好一切,锁了门后,他才起身去洗澡。之后,从包里摸出回程路上偷买的保险套,捏在手里左看右看,忍不住暗叹一声: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嫩牛吃老草啊?
    洗完了澡,把保险套放床头,败城也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一路上都在和干部讨论,忙着处理连队的事,一夜没合眼,比起性来,还是瞌睡虫更强大一点。
    知乐睡得迷糊中,非常自然地转过身,钻入了败城的怀抱,就像以前一样。一张单人床塞得满满当当的,俩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在暖乎乎的被窝里就一起睡过去了。
    败城是在下腹部的骚动中醒来的,他闭着眼,一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的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我骗什么人了?”
    “你说回来和我洞房的。”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了毛毛虫,“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一边说一边慢慢压过去,一只手环过知乐的肩膀,贴着他的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了口气,他四肢摆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败城瞪了几秒,扑哧一声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知乐被笑了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么!笑什么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的?”
    在这方面,知乐唯一的经验来自于观察丛林中动物交配,当下就没辙了,可怜兮兮地道:“那该怎么做?”
    败城的经验嘛,说实话,也没那么足。以前上学时成绩不好,带着一帮小萝卜头拉帮结派充老大时,倒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但玩花样搞气氛真不会。他算是个奇葩,精力都奉献在打架事业上了,被冷落的女朋友爽快地踹了他,另结新欢。
    只不过,败城和知乐不同,他不可能请教别人。再说了,他也不能在十八岁的娃面前示弱吧?在这方面,大概只有知乐不在乎输赢。
    他想了想,道:“你先躺下。”知乐乖乖躺下后,他又道,“转过去,面对着墙。”
    躺没一会儿,知乐开始迷糊了,眼睛要闭不闭时,身体的温度从背后覆盖了上去,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去。他一下子清醒了,刚要动,耳边响起败城的低语:“别动。”
    败城的手一直往下,摸进他的内裤里,很快握住了命根子,轻柔的从根部一直抚摸至顶端。粗糙的老茧抚过柔嫩的粘膜时就像是过电般,摸得他身体一颤,全身的血开始往下涌。
    “哥……”
    知乐能感觉到败城从他的颈后一直吻下去,轻轻的啃咬就令他不自觉小幅度的磨蹭着身后健壮的身躯,当臀部碰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时,背后气息突然没了。
    小白脸没敢教知乐太多事,但是,一堆活力无限的男娃儿在一起,偶尔聊聊黄暴的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他至少知道,在洞房时,不管小鸟大鸟都要变粗变大才算是正常。他往后撅了下屁股,就感觉那“大鸟”顺着股沟滑进了他的腿间,又热又滑,硬梆梆的横在他的大腿根间。
    他不禁有些好奇,试着夹紧了下腿,立时感觉身后的败城呼吸急促了起来,随即一只胳膊从颈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
    败城吻着知乐的时候,脑子里已经逐渐呈现出空白的趋势。啾啾的接吻声和知乐闭上眼睛全然放心的表情,令他的心里即有罪恶感又忍不住欲望弥漫。他怎么也没想到,知乐那侧躺着的身体,圆翘的臀部,就像是某种微妙的催情剂,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渴望。
    在特战大队时,打飞机这种事是允许的,如果长久没有发泄,心理医生还会关切一番。当然,出于中国人普通的心理,这种事队员都不乐意讲,搞得医生们总是没事就问“最近有没有打手枪”,弄得队员看见心理医生就想跑。
    败城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他在打飞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知乐。这种事发生过一次后,他宁愿拼命压抑,也不想再做。
    现在,怀里这具属于雄性性别、硬梆梆的身体居然令他起立竖旗了,罪恶感泛滥的同时,又带来心理上强烈的愉悦。
    “哥……”
    知乐的呢喃被败城吞下了肚,像是野兽般的撕咬令他忍不住翻过身来,抱住败城的脑袋,以更为激烈的方式回应过去。唇舌交缠之时,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得毫无缝隙,每寸肌肤,每个脆弱的要害,就这么毫无掩护的坦露出来。这种没有任何遮挡的亲密接触令习惯于防备的他们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兴奋状态,不自觉地开始把胯往前送,让充血状态的分身互相摩擦。
    当败城在知乐眼前晃着保险套时,他还一付懵懂的表情:“什么东西?”
    小崽子,果然是银枪蜡样头,什么都不懂!
    败城苦笑着把保险套塞进知乐手里:“润滑的,你不用这个插不进去。”
    知乐坐起来,一脸疑惑把包装袋撕开,看见了一个圈。他苦思冥想了片刻,猛然醒悟过来:“保险套啊?”
    败城无奈了,爬起来把保险套撕开,握住知乐乱晃的“小鸟”,以不熟练的手法替他戴上。顺着那精神万分的东西往下套时,他的脑中开始胡思乱想,尽是些异常血腥的画面。套完后,他一咬牙,道:“来吧。”
    然后,他听见知乐说:“你不戴啊?”
    靠,没听说过陪人上床还包教包会的!
    “我为什么要戴?”败城忍着吐血感,反问,“我又不插你!”
    知乐眼睛瞪大,呆了一会儿,突然捏着保险套就要脱。败城赶紧阻止,骂道:“你准备直接干啊?操,我又不是女人,插不进去的!”
    知乐撇着嘴,道:“我要你!”
    败城急了:“我这不是给你了吗?”
    知乐也急了:“我的意思是,我要你插我!”
    败城一愣:“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是插屁股。”知乐拍了拍屁股,认真地说,“你的鸟,插我屁股里。”
    “……”
    100、○○
    败城一脸不相信地问:“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
    “我知道。”败城赶紧道,“我们一般不说插,说上我就明白了。”
    “哦,那我的意思就是,我要你上我。”
    败城一头一脑的不理解:“为什么?”
    知乐也是一脑袋不明白:“什么为什么?”
    “你是男的对吧?”败城耐心地解释,“小鸟站起来时,你是想插……上些什么东西,不是被上吧?”
    知乐歪着头想了想,道:“对。但是,我还是想你上我。”
    败城抓狂了:“为什么!?”
    因为小白脸说过,被上的一方比较难受,而且也会不高兴,感觉像是受了侮辱一样。我不想你这样,小爹,我想你高高兴兴的。我知道让你和我洞房已经是勉强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想让你舒服点啊。
    而且,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了,小爹,你是不是会对我有所愧疚?你是不是会因此不再离开我?
    这些心里想的话,知乐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口咬定:“我就是要你上我!”
    败城敏锐地察觉出哪里不对,可是,他找不出原因,毕竟,在这方面他也没有太多经验。只不过,撇去“为什么”这个无厘头,他第一个无法迈过去的坎,就是罪恶感。本身上床这件事就令他不安了,现在,再叫他去上知乐,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行。”
    说完,败城就要下床,被知乐一把抱住,急切地喊:“你答应的!”
    “我答应的是你上我!”察觉到声音高了,败城赶紧压低,“要我上你,不可能!”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败城却打了退堂鼓,知乐哪里肯,当下就拉着败城往床上按。败城也不反抗,直接躺床上摆个大字形,说:“你要做就上我,要我上你不可能。”
    知乐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会是这么付无赖样,坐在败城身上,茫然了一会儿,干脆地握住败城仍旧充血起立的“大鸟”。一握实,他就感觉败城颤了下,手里的东西还有脉搏,一下下跳动着,就像是心跳般。
    他轻轻地摩擦了下,立时看见败城的腹肌收缩了下。
    败城的身材自然是没得说,身上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如同雕刻出来的般。知乐一只手握着“大鸟儿”,一边抚摩着肌理,一边慢慢俯下身,用脸颊去蹭败城的胸膛和下巴。
    “哥,哥,上我嘛。”知乐故意捏着嗓子,软软的,坚持不懈地求道,“哥,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满足我一下?我以后会很乖的,真的,你就算走了,我也会等你的。哥,哥……小爹,小爹,就这一回,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败城有种在地狱里煎熬的错觉。
    知乐手上的动作非常生涩,但对他那已经许久没有宣泄的情欲来说,简直像是火柴堆中的火星,瞬间就燎着了一大片原野。而那一声声在耳边响起的呢喃,软得他的心都快化了。脸颊和胸口不时蹭过的滚烫肌肤更是火上浇油,一下一下,撩拨得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阵的发颤。偏偏知乐很怕伤了他,手劲不够大,他舒服是舒服,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要软吧,那手还一直在动,软也软不下来。
    妈的,这是新的刑讯手段吧?
    败城眼珠一转,正好对上的知乐视线。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又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中,只有知乐的眼睛反射着微弱的星光,像是宝石般闪耀。
    “你……”败城赶紧闭上了嘴,因为他的声音都抖成抛物线了。
    知乐的笑容刚刚绽开就消失了,他郁闷地盯着败城,突然停了手,像是下了决定般两只腿跨坐到败城身上,抬起腰,扶着败城的“大鸟儿”就往下坐。
    败城一看之下就要起身,被知乐按住了。他挣扎了几下,两人的敏感处不时磨蹭着,令他们都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不行!”
    “我就要!”
    败城很想揍知乐一顿,只是,他一抬头,就看见知乐脸颊上隐隐反光的泪痕。
    “就这一次。”知乐坚决地道,“如果你以后不要,我就不做了。”
    败城恼羞成怒,道:“你已经说过许多回就一次了,哪次遵守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知乐一把抱住败城的脑袋,“为什么你都答应了,还总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就算经常看到你,我也觉得好像一转眼你就会和老爹一样消失!就和我的那些朋友一样!还有我养的那些小宠物!你们都会消失,就留下我一个人!谁也不要我!”
    知乐低低的哭声回荡在黑暗中,败城抱着这个大男孩,心里难受极了。他摸着知乐毛刺刺的脑袋,几番犹豫,最终还是投降了:“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哭什么。我答应你,好了吧?”
    知乐的哭声蓦然停止,他慢慢抬起上半身,问:“真的?”
    “真的。”
    知乐咧嘴笑了起来,眨眼之间,一滴眼泪正好落在败城的脸上。冰凉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去,似乎把那些顾虑也一并冲走了。
    “保险套没了。”败城胳膊撑着床板,支起上半身,遗憾地看着知乐的“小鸟儿”,“我去找找……”
    “就这样插!”知乐坐在败城腰上不肯挪开,“我是说上,我不要隔着一层套子。”
    败城怒:“这样进不去的!”
    “你不动就进得去!”
    败城无奈了,坐在床上,把知乐抱在怀里,说:“你自己坐下去,慢慢的。”
    有败城扶着,知乐这一次总算是顺利就位,只是,无论他怎么放松,都没办法容纳那只“大鸟儿”。他急了,动作一大,差点一屁股把“大鸟儿”坐断,惊得败城脑门冷汗刷得就下来了。
    “小祖宗,你是要我死得难看是不是?”
    知乐噘着嘴:“进不去啊,和小白脸说得一点也不一样。”
    败城轻轻拍了知乐屁股一巴掌:“就叫你别什么都听小白脸的。”
    他拉过知乐,一边亲吻一边摸进了股缝。长年锻炼的知乐有着非常漂亮浑圆的臀部,如果是生在女人身上,他绝对会忍不住看了又看,这一点上虽然是个遗憾,但现在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他的舌头引导着知乐张开嘴时,手指已经开拓了那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地方,轻轻插了两下后,他舔了下知乐的嘴唇,问:“难受吗?”
    “没有。”知乐挺了下腰,往下坐了坐,“吃”进败城的手指,“没什么感觉。”
    “真的?”
    “真的。”知乐脸上满是接吻过后的红晕,认真地道,“一点都不疼。”
    败城心里的火苗蹭得一下就窜出来,窜得他难受。
    “你要我这么进去,等会儿别喊疼。”
    “不喊。”
    败城也不多废话,把知乐推倒在床上,两条长腿按在身侧,抬起他的腰,稍稍摩擦了两下,便小心地往隐秘的内部送去。
    知乐的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尽管很短,败城仍然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正在拼命放松。他咬了咬牙,继续往前,很快,他就完全进入了知乐体内。他伏下身,搂住知乐,像是安慰又像是挑逗,从唇一直吻到脖子。
    他们终于融为一体,再也没有任何分隔。在那一瞬间,知乐的颤抖停了下来,他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有种眩晕的幸福感。
    败城在知乐的喉结上轻轻啃咬着,察觉到嘴里的软骨不住上下移动着,明白知乐在忍耐。他小声安慰道:“我一会儿就好。”
    知乐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败城差点没软了!
    “那不做了。”
    “别!”知乐拉住败城,“你觉得没完就没完,我错了。”
    败城懒得解释,抱紧知乐小小的动了下腰。
    “啊!”
    知乐喘了几下,奇怪的道:“这……啊!啊,小、小爹!啊……”
    知乐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即想身体里的那根玩意儿动快点,又想那玩意儿出去。麻麻的快感从四肢往胯间窜过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又像是有人在给他挠痒痒。
    呻吟不断溢出口,一开始他还能闲话几句,但很快,他就只剩下无意义的“嗯嗯啊啊”,最后,连“嗯嗯啊啊”也没有了。
    “乐乐乖,忍着。”败城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捂着知乐的嘴,轻声耳语,“一会儿就好。”
    这会儿,败城即想一枪蹦了自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那一刻的来临。
    黑暗中,床铺晃动的吱嘎声和不时泄露出的沉闷呻吟使得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旖旎之中。知乐完全放软了身体,这和平时自慰时不同,更具有侵略性,令他痛苦的同时又想要获取更多。当败城摩擦到某一处时,他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夹得败城喊了一声。
    “放松,乐乐。”败城喘着气道。
    回答败城的只有呻吟,他也不再罗嗦,直起身按着知乐的膝弯,迫使知乐打开双腿,用力冲撞了起来。没一会儿,知乐猛然抽搐了几下,仰起头,弓着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小鸟儿”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液,顺着保险套的薄膜淌下来。
    这付场面令败城呼吸更加急促,他加快了频率和力道,年轻矫健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很快,他也攀上了高峰,在低低的呻吟中释放在知乐的体内。
    败城退出了知乐的身体,抱着小崽子平复粗重的呼吸。知乐的胳膊搭在他的肋骨上,闭着眼睛,安详的放缓了呼吸。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股怜爱的情绪,恨不得把知乐永远抱在怀里,遮风挡雨,令知乐一世无忧才好。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所亏欠。
    “乐乐。”
    “唔……”
    知乐闭着眼睛咕哝了下,继续往败城怀里钻,被他搂住了:“乐乐,你想不想上我?”
    “不想。”
    败城抽了抽嘴角,诱导道:“很舒服的。”
    “这样也很舒服啊。”知乐喃喃地道,似乎对打扰了睡眠很不满,往败城脖子下拱了拱,“吵死了。”
    我的能力还不错嘛。
    败城很快把这样的沾沾自喜扔往脑后,爬起来看了眼知乐的屁股,一看之下,脸都青了,一把拉起知乐道:“去洗洗,你流血了。”
    知乐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把,把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事,鲜血,有时候上厕所就会这样。”他用力拱了拱腰,把被子裹紧,不快地道,“小爹,别吵,我要睡觉!”
    败城有种想把熊孩子揍一顿的冲动。
    101、灵与肉
    在败城的催促下,知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澡了,洗到一半,就看败城铁青着脸拿着床单进来,开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为什么不让勤务兵洗?”
    知乐奇怪地问,被败城一巴掌拍上屁股:“洗你的澡!”
    “嗷!”
    这声嚎叫吓了败城一跳,紧张地抓住知乐的肩膀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知乐眼含热泪,半天才憋出话来:“屁|股……好疼。”
    败城扭曲着表情,没好气地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刚才不觉得疼啊。”知乐苦着脸道,“小爹,疼。”
    败城又气又心疼,草草把知乐洗了塞床上去,自个儿在厕所哼哧哼哧洗了半天床单。可怜他自从进了特战大队后就没干过这活,猛然一干,还有点手生。看着床单上血和精|液混成一堆乱七八糟的污渍,他就脸臊得厉害,这种东西哪能给勤务兵洗?
    好不容易洗完了,随便往水池一堆,出来后,败城就看见知乐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见他出来,立时拖长了声音诉苦:“小爹,怎么这么疼啊,刚才明明很舒服的。”
    败城叹了口气,把知乐翻过去,察看了下伤口,只是有点肿,也没觉得有多大问题。他用被子把人裹好,虎着脸道:“这下知道了吧?叫你上我你还不愿意,活该!”
    知乐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道:“我也是为你好嘛。”
    败城乘机唬骗:“那以后给你机会上,愿意不?”
    知乐一听这话,果断一个翻身,裹紧了被子蜷成一团:“我睡觉了,小爹别吵!”
    败城干瞪着眼,恨不得把小崽子从被子拎出来揍一顿屁股。瞪了会儿,他还是叹了口气,啥也没做。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刚到熄灯时间。他出门趴在楼梯点了根烟,顺便瞄眼战士的宿舍,都是黑漆漆的,刚过去的演习确实让人神经绷得很紧,刚才那点动静,应该没人听见吧?
    抽着烟,败城不由想到演习的诡异之处,心头七上八下的。然而,这一次,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知乐带着。以前没有那层关系,他倒还没有这么粘乎,可是,今天这次结合已经令他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现在再叫他一声不吭说走就走,能是能,但他的情绪肯定也会有极大的波动。
    况且,他能够大概猜测出,就算会再有离别,应该也不是危险的任务,而是有另外的机会。不管怎么说,知乐他是没办法再丢下了,一想到小崽子在他身下喘着气,软软的叫他“小爹”的画面,他就觉得心里开始冒热气。
    禁了这么多年的欲,一下子开荤了,这嫩草吃得实在太没原则了,败城自嘲的想。
    第二天,知乐一睁眼,就看见败城坐在床尾看手机。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说:“小爹,几点了?”
    “六点。”败城拿过衣服扔给知乐,“再睡会儿?”
    “不睡了,醒了。”知乐习惯于早起半小时,作息已经固定了,况且,昨天那点“活动”对他来说实在不够看,尽管后面还有点不舒服,但妨碍也不大,“你没睡吗?”
    “没。”败城见知乐下床去厕所,掏出一管药膏塞给他,“用这个。”
    “什么啊?”知乐认真地读了读字,一脸诡异的表情,“寺仓膏?”
    “痔疮膏!”败城脸有点红,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说经常上厕所出血么?”
    “那是以前。”知乐把膏扔回给败城,“没办法,树叶擦屁股太刺了嘛。当兵后就没事了。”
    “……”
    败城盯着厕所,认真考虑要不要揍知乐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把一大早去卫生队熟人那儿拿来的药膏收了起来。
    等知乐洗出来,败城检查了下,确认知乐身上没有任何能看出来的漏洞后,才把小崽子放走。看着知乐一蹦一跳地往下跑,他不禁感叹起来:如果是他昨晚这么折腾,恐怕好几天走路都不正常。没办法,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那个地方吧?
    知乐完全不知道败城所想的那些心事,就是很高兴。终于和败城真正的“在一起”了,在肉|体结合的背后,是心灵上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占有的快乐。在败城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占有了败城,这种愉悦感是无论多少语言都没法达到的。
    之后的好几天,六连陆陆续续有人从演习中退了回来,宿舍楼逐渐热闹了起来。出早操时,经常是议论纷纷,这个说看见了“超大的运输机”,那个说“坦克居然能空降的”,还有狂喊“导弹才是胜利的决定因素”,战士们都大开眼界,以前只是听说的东西,这次可是真正体会了下,哪怕直接被打死,也觉得厉害得很。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中国的兵力,是他们的武器。
    对于这些消息,知乐却没有感觉,一心想做的就是多见见败城。自从上次那一夜后,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梦里见到的人也是败城。
    很快,知乐兴奋的发现,不是只有他会盯着败城了,有时候,他一转头,就发现败城正看着他。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败城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如果他持续地看一会儿,败城又会小心翼翼地转头来,眼神里即有笑意,又满是无奈。
    败城哪里能感觉不到呢?
    那炙热的视线,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