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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开心什麽?难道是想著趁机把人再接回来?逄d正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著,尉迟临风已经叫上桑德拉,跟他往外走了。
    逄d怔怔目送著他们的远去,忽地想起,桑德拉走了,谁来帮来干活?他还没吃饭呢。他可怜的胃!
    作家的话:
    昨晚传了3个小时,刷了无数次,全是错误。鲜小受真素太傲娇了,尤其到了晚上~~~~
    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以及暖暖的问候,每回看得桂花心里都好窝心的。啵一个!
    表躲!表害羞嘛,快来排队让桂花亲亲。嘻嘻~
    咦?怎麽多了一只小包子?小意意,快领回去!
    小意意:(茫然)他跟我有啥关系?
    小风风:笨蛋!
    小意意:(追问)他到底跟我有啥关系?
    一群人奸笑著飘过……
    追风(现代生子)47
    桌上放著只小沙锅,里面是熬好的一锅粥。
    一看这粥就熬了很久,粥已经呈现出牛奶一样的奶白色,米粒软糯的翻著花,看著绵软可爱。粥里还洒了剁得碎碎的肉末,还有碧绿的青菜叶子,不光颜色漂亮,那浓郁的米香包裹著肉菜的混合香气,更加的沁人心脾。
    可桌旁的人已经盯著这粥很久了,却迟迟没有动一口。手中的筷子却一下一下的落到旁边的酸菜碟子里,眼看一碟酸菜都吃完了,他还是愁眉苦脸的望著这锅粥。
    江意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
    下午去看过医生之後,听说胃炎的人最好喝点稀饭面条之类好消化的食物。可是江意精心熬好了一锅粥,却怎麽也吃不下去。
    其实这粥已经花了他很大工夫了,可就是一看著那白糯糯,软绵绵的东西,江意想象著吃在嘴里的感觉,就没有了半点胃口。
    他不想喝粥,也不想吃面条,他想吃烤排骨。最好刷上一层酸酸甜甜的草莓酱,一定很好吃,要不烤鸡翅膀也行。烤鱼不要,那个太腥了。但如果是那种小小个的海鱼,烤得焦焦的,应该也很好吃吧。
    吞了吞口水,江意再看一眼面前的青菜瘦肉粥,越发觉得索然无味了。可是医生说了,现在的他最好不要吃煎烤油炸类食物,他应该吃粥。
    理智命令他举起了汤勺,可脑子里却有一个小恶魔在不停的叫嚣,不要吃不要吃不要吃!
    不吃当然是不行的。江意强迫自己去跟那个小恶魔讲道理,不吃身体会不舒服,为了舒服,还是吃吧。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小恶魔态度异常顽固而且恶劣,让江意突然想起了那个年轻男人。他也是这样,遇到不喜欢吃的东西,是半口也不会吃。
    心肠突然变得有些恶狠狠的,原本的理智化身成从前学校那个严厉的训导主任,跟那个神似年轻男人的小恶魔赌起了气。
    你不吃就偏给你吃,不吃也要吃!
    和著粥面,把那层温热的粥皮刮了一满勺,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嚼都不嚼的吞下,象在强制喂养那个年轻男人。
    然後又是一大勺,跟著是第三勺。反正手在我身上,看你还挑不挑食!
    脑子还沈浸在一种报复的快感里,可是身体已经做出了强烈的反应。
    一个反涌,刚喝下去的粥逆行冲上了喉咙,江意捂著嘴,克制著反胃的冲动,强行把粥咽下。
    可身体里的小恶魔似是在跟他做对一般,让那反胃的感觉来得更加汹涌了。一下子,更多的粥反呕到了嘴里,甚至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江意再也不能咽下,捂著嘴快步冲到洗手间,对著洗手池就是一通狂呕。
    还是被打败了啊,这回的呕吐里又多了些别样的沮丧,象是又被那年轻男人打败了一般,让江意心里更添了一层郁闷。恨恨的想著,如何把这锅粥塞进那小子的胃,把他逼得和自己一样狂吐就好。
    “你没事吧?”
    突然落到背上的手把江意吓了一大跳,连嘴都来不及擦的转头,却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正在诅咒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关切。
    “很不舒服吗?吐完没有?”尉迟临风一向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些心虚,还有些歉意,扶著他局促的问著,那模样象极了想献殷勤又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媳妇。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让江意连呕吐都止住了,直起身子,需要让脑子转一会儿,才问出话来,“你怎麽来了?”
    不过问完之後,他又觉得这是费话,只要尉迟临风想去的地方,哪里能挡得住他?
    “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墨黑的眼睛清澈的直视著他,并没有撒谎。
    想想桑德拉,江意了然了。女人,果然没有不八卦的。
    想再开口,却突然闻到自己嘴里的异味,江意拿杯清水漱了漱口,又放水清理洗手池,旁边突然伸出一双手,“我来吧。”
    他这是怎麽了?江意看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年轻男人,笨拙的将水龙头放到最大,拿抹布擦拭著洗手台,地方是打扫干净了,可也溅了自己一身水。
    “这样,好了吗?”看著年轻男人越发小心翼翼的态度,江意眉头皱得更紧了,只觉情形越发诡异,要不是眼前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化成灰他也记得,真怀疑是有人冒名顶替了。
    没说话的关掉水龙头,看了尉迟临风一眼,“可以了,出来说话吧。”
    看著桌上的那锅粥,江意有话题了,“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正好。“你吃吧。”
    说出这话的时候,江意不自觉的嘴角微翘了一下,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暗爽。
    可尉迟临风断然拒绝了,“不要。”
    江意还没发现的时候,自己的脸色就阴沈下来,“你不喜欢?”
    “不是。只是……这是你的饭吧,你不吃会饿的。”
    年轻男人踌躇的表情让江意越发想把这锅粥灌到他胃里去了,“我现在不饿,你吃吧。”
    “你真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出去吃也行的。”
    心里有莫名的火气在累积,江意瞧著他越发退让的态度,更加不客气起来,“不想吃就直说,你什麽时候也学得这麽客套了?”
    年轻男人看著他难得的火爆性子,诧异了一会儿,然後皱著眉头,心事重重的坐在餐桌面前,拿起他用过的汤勺就开始吃粥。
    看他终於老实下来,吃自己讨厌的食物了,江意的心情忽地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下子又放晴了。
    带了点负罪感去给他又倒了碟酸菜出来,然後,坐在旁边看他吃粥。
    被人这样盯著,哪怕这锅粥再香,尉迟临风也有点吃不下去了。尤其他知道,对面的男人还是饿著肚子的时候。
    “你……不再弄点东西吃?”
    江意给他这麽一问,似乎也觉得有点肚子饿了,但比起肚子饿,他想起一个更加实际的问题,“你怎麽这麽有空,来看我了?”
    美味的粥也有些咽不下去了,墨黑的眼睛迟疑著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话应该怎麽开口。所幸,自小的训练不是白受的,所以,尉迟临风很快就恢复了平素的表情,告诉他,“我也毕业了,最近比较闲,今天到夜店遇到桑德拉,听说你不舒服,就过来了。”
    哦。江意点了点头,却也不知道怎麽把话接下去了。
    年轻男人低头喝著粥,想了想,然後问,“你最近好吗?电视台还有跟你合作吗?上回的节目做好没有,什麽时候能播?”
    一连串的问题终於把江意的话匣子打开了。
    电视台的节目录好了,制作的片花也出来了,因为上一集的成功,这一集有更多的广告商想参与,所以电视台很重视,务必要把後期做得更好,所以进度慢了。
    但艾伦已经能够很确定的告诉江意,肯定会做第三、第四集的,目前他们节目组已经得到了台里的经费,在寻找下一个目的地了。
    所以江意虽然暂时没找到稳定的工作,但一时之间还不必太为生计发愁。只是他目前的状态确实很不好,很怕到时录制节目时也出问题,所以有些焦虑。江意怀疑,搞不好这胃炎就是这麽来的。
    “别光吃咸菜,也喝口粥吧。”
    完全没有预警的被年轻男人喂了一勺粥後,江意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又把那碟酸菜拿出自己面前,还用手拈著吃光光了。
    而给尉迟临风喂下去的那勺粥,也完全没有引起胃的反感,反而象是被勾起了馋虫,竟然觉得很美味的样子。
    “是不是嘴里有些咸?那你先吃几口压一压吧。”尉迟临风很自然而然的把剩下的小半锅粥推到他面前,“要是不够,我们一会儿出去吃,你想吃什麽?”
    “烤排骨。”江意其实想拒绝的,可手却不听使唤的拿起了汤勺,话也不听使唤的从嘴里溜了出来。
    年轻男人笑了,“好,我先订个位子,吃完就走。”
    他转身打电话了,江意心里一面古怪著,一面把剩下的粥喝了下去。心里越发肯定自己有病,这个病还是不定时发作,并会在短时间内出现极端反差的怪病。
    当尉迟临风打完电话回来,继收拾洗手台後,又来帮他收拾碗筷时,江意开始觉得,这小子好象也生病了。
    不过看在烤排骨的份上,他暂时不去计较那麽多了。
    作家的话:
    小风风: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一定要挺住。
    小意意:说吧说吧!(欢快的啃著排骨)
    小风风: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骨肉。
    小意意:(扔掉骨头,舔舔手指头)我不吃骨头的,只吃肉。
    小风风:好吧,简单点说,我的意思是,你肚子里有个孩子。
    小意意:你脑子出问题了吧?快上精神病院吧。不过记得先买单哦,我没带钱。
    小风风:orl
    追风(现代生子)48
    这家烤肉店的门脸并不算大,但味道却十分的好。尤其是可以提供各式各样的丰富调料,无论你长了个欧洲胃亚洲微还是美洲胃,总可以调配出自己喜欢的味道。
    所以江意吃得非常满意,在支使尉迟临风回家去给他拿那瓶忘在冰箱里的草莓酱时,已经吃得小肚子溜圆,再也吃不动了。
    可是,当看到那瓶草莓酱时,江意突然又有些胃口,一面说著“谢谢”,一面又找服务生来再点了几盘肉,好奇打听,“你是怎麽知道这个地方的?”
    年轻男人可从来没带他来过这里。
    尉迟临风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不答他的话,只含糊说“你喜欢就好”。
    可话音未落,服务生专程送上冰冻啤酒和一大盘子搭配好的菜,却并不是江意点的。
    “这不是我们的。”
    他刚指出来,那服务生却象是吓了一跳,看著年轻男人甚是敬畏的弯著腰,结结巴巴的解释,“这是东哥……东哥让给老大送来的。”
    江意无言的看向对面,尉迟临风只好拿出平时的冰山脸,瞟了那服务生一眼,“下去吧。”
    侍应如获大赦,立即跑了。
    江意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然是你管的产业,又有什麽不好承认的?”
    他抓起一只肉串,放在嵌著桌子里的铁板上炙热,使劲的咬了一口泄愤。可是不到一秒,却又吐了出来。
    “烫到了吗?要不要冰水?”刚把自己面前的冰啤酒递过去,尉迟临风又似想起什麽,立即缩了回去,害得伸手去接的江意扑了个空。
    这下就更生气了,江意把肉串一扔,瞪著对面的男人,自己去伸手倒啤酒。可是尉迟临风却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他。
    “你还是喝白水吧,啤酒伤身体的。”
    虽然他说这话的表情看起来诚恳无比,可江意还是怒了,连杯啤酒也不给,太小气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要你来管?”
    “你真的不能喝。”尉迟临风严肃的望著他,摆明了绝不会让他在自己面前有沾任何一滴酒的机会。
    不在你面前喝,我自己去喝。既然有这麽好吃的地方,为什麽早不带他来吃?江意忿忿的喝著白水,心里奇异的逆反著,就象是陷入青春期的少年,却忘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爱吃烧烤。
    待嘴里那滚烫的感觉下去,他又把出气的目标放在面前的食物上。明明用中式酱汁烤的肉,他偏偏又要刷上一层酸酸甜甜的草莓酱,那果酱明显比平时的口味要酸一些,这样搅和起来,就象是有些老外吃中餐时,总要蘸一点蕃茄酱一样,说不出的古怪。
    尉迟临风绝不会去碰江意调制的怪味烤肉,但他对他的古怪行止表示充分理解和包容,只要江意愿意,哪怕他现在想去吃星星,尉迟临风都会想尽办法给他摘一颗下来。
    但他如果想要吃些绝对不应该碰的东西,尉迟临风还是坚决不会让步的。虽然知道对面男人可能会有怨言,但尉迟临风很安静的没有解释什麽,只是在烤好自己的食物时,只要尝著味道不错,就分一半给他。
    虽然江意一直有在吃,但吃的几乎全是肉类,这似乎不太健康吧?所以尉迟临风临时充当起保健医生,烤了些豆干玉米蔬菜给他,江意原本嫌弃的不想碰的,可吃了几口之後,发现味道似乎也不错,所以又在男人的盘子里叉了不少走。
    要是以前的他,是绝对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动,但此刻,江意不仅是胃口变得古怪,连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脑子里好象断了一根弦,那些脑细胞都不知道被谁消耗走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尤其是在面对食物的时候,有种本能的东西驱使著他,要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不管对方是谁。
    气氛诡异的一餐饭吃下来,好歹是把两个人的肚子都填上了。尉迟临风还有些不饱,可撑著不能动的江意一嚷著要去散步,他就立即停下了筷子。
    就算是红门的产业,但尉迟临风还是把单买了。又低声告诫了两句,江意不去听也猜得出来,肯定是说得一视同仁,不得优惠呗。
    这抠门的小气老板!撇了撇嘴角,江意优哉优哉的出了门,尉迟临风很快追了上来。他显然清楚的知道这条街的方位,让江意等会儿,他先换个地方停车,一会儿顺著这条街绕上个二十分锺,差不多就可以上车回家了。
    江意挥了挥手,示意他去,自己就顺著他说好的路慢慢走著。尉迟临风明显有些不放心,要叫个夥计来陪他,可江意却有些不高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会走丢?”
    看他负气已经迈动的双脚,尉迟临风只好让人在他身後偷偷盯著,自己赶紧去换停车位了。他的车上有太多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人碰的。
    这是江意第一次到这条街来,难免好奇的左右打量。看得出,这条街属於城市的中等消费区,集中了不少特色餐饮,很受普通大众的欢迎。眼下正是晚餐时间,家家店里都是人满为患。
    “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江家大少爷呀!你怎麽有空,纡尊降贵来这种小地方了?”阴阳怪气的腔调,除了江恩,不作第二人想。
    象是刚吃饱了饭,突然看见厨房里蹿出只老鼠,江意好好的心情顿时给败坏了。吸口气慢慢的转过头,却差点认不出他那个的宝贝弟弟来。
    江恩新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修剪得十分精致,看起来颇为时尚。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看起来并不廉价。耳朵脖子手上挂著的那些亮晶晶的饰品也是,在这个普通消费的区域里,显得格外出众夺目。
    江意微微皱了皱眉,心里疑惑他是哪来的这些钱,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主动去问,江恩反而什麽也不会说,所以他只是态度冷漠的道,“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些的话,那我走了。”
    “别走啊!”见他如此,江恩反而主动迎上来了。笑得幸灾乐祸,“不管怎麽说,我们还是一家人对不对?看你倒霉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听你哭几声的时间还是有的。听说风哥现在遇到真命天女,你被扫地出门了?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哎,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呢?”
    江意淡淡笑了笑,“你要觉得是就是吧,我只问你一句,爸妈还好吧?”
    江恩不答,眼神蓦地怨毒起来,“我们的死活你还放在心上吗?看你眼下这样子,混得也不怎麽样吧?等到有一天你跪在地上求我们的时候,我也绝不会让你再进家门一步!”
    虽然知道他不会说出什麽好话,但江意听到这里,还是心尖一疼。想想小时候,自己曾经是多麽喜欢这个弟弟,带著他玩,教他功课,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全让著他,江意只觉得一阵悲凉。
    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静静的走著自己的路。
    “这麽轻易就想走吗?”江恩忽地上前,把他的手腕紧紧抓住,“你刚才不还问起爸妈?那你身为长子,总要给赡养费的吧?可别说尉迟临风跟你分手,连一毛钱都没给你!”
    难得遇到,江恩才不会放过这样敲诈的机会。反正江意现在离开了尉迟临风,还有谁为他撑腰?
    “我确实是一毛钱也没给他,他也从没管我要过一毛钱。”蓦地,身後有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虽然年轻,却充满威严,听得江恩浑身一颤。
    尉迟临风插著裤兜,就这麽闲闲散散的走过来,却宛如自丛林中走出的猛兽,带著摄人心魄的力量。
    江恩不觉松了手,连脸上的表情都已僵硬。只见尉迟临风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江意身上,象是在他身上画了个圈,瞬间让旁人不敢觊觎了。
    只得抖著嗓子,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风……风哥。”
    尉迟临风看了江意一眼,头一次正正经经把目光落到江恩身上,“以後离他远些。如果有什麽事,就去找阿喜。哪怕你是他的弟弟,可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惹他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走吧。”
    他抽出只手来牵著江意,就这麽继续迈著闲散的步子走了。
    江恩背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小恩,你怎麽样?”江母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暗处走了出来,她同样打扮得很年轻也很时髦,就是那过分裸露的胸脯和大腿实在不象是一个人到中年的良家妇女应该干的。
    “我没事。”江恩偷偷吞了吞口水,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麽狼狈,“走吧,咱们继续开工。”
    可江母犹豫了,“小恩,我们能不能不干了?我好害怕,总是这样,迟早会出事的吧?”
    “就是出事就又怎样?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不过是给人占点便宜,有什麽大不了的?要是不开工,你哪里有钱去买那些化妆品,新衣服?”
    面对儿子理直气壮的质问,江母无语了。
    她是个爱物质爱享受的人,要她没钱,真比死还难受。所以她才会同意儿子的话,去布最古老的仙人跳局。由江母以美色诱人,再让江恩出面闹事,多半能讹些钱财以供挥霍。
    江母虽老,但风韵犹存,还是很能吸引一部分中年人的。要是有人看上了江恩,还可以反过来闹事,所以母子二人总是一起出马,增加机会。
    只是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让人害怕,江恩是男孩子,胆子大,但江母却胆小得很。
    刚才看见江意,那最後一点为人父母的廉耻之心让她不好意思出来相见,後来又见他和尉迟临风一起走了,很是惋惜。
    “要是能搭上尉迟这条线就好了,可惜你哥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只是这尉迟临风也是个狡猾的,一面去追求冼家的小姐,一面还是偷偷包养你哥,他倒是什麽都不耽误。”
    江母这番话,突然让江恩脑子里灵光一闪,兴奋的道,“老妈,我有个发财的好主意了!”
    “什麽?”
    可江恩却有些嫌弃的看了江母一眼,不肯说了,这件事如果做得好,赚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又何必分给老妈?
    她花钱花得实在太厉害了,江恩觉得自己可不能当冤大头,哥哥都不养父母,他凭什麽养?
    行了,这事就自己去办了。至於江母,用几句甜言蜜语,很快就哄过去了。
    想想很快就能有一大笔钱入账,江恩的开心难以言表。
    作家的话:
    某包子:喂,小风风,你也太磨叽了吧?快告诉他,本小人的存在!
    小风风:(眼刀)小风风也是你叫的?
    某包子:(缩回某人肚子里)叫叫又怎麽了?小气!你凶我,我还不跟你玩了。偶去找大家要礼物,最近出了好多吃的,我吃了2样,还有几样没尝过呢。
    小风风: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某包子:伦家本来就没牙齿~~~
    小风风:_||||||||||
    追风(现代生子)49
    坐在副驾驶位上,江意的心情有点乱。
    刚刚,年轻男人第一次当著外人的面,出言维护了他;还第一次牵著他的手,走在大街上。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街上还是有不少行人。就算他们不是刻意亲密,但肯定还是被人看见了。
    只要一想起来,江意的耳朵就有点烧得慌,心也没来由的怦怦直跳。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种感觉意味著什麽。可是,自己不是都跟他分手了吗?他为什麽还要这麽做?
    就算是念著旧情,在江恩面前说那几句话也就算了,牵他离开也可以理解。可为什麽,为什麽在走远之後,自己甩了好几次,也甩不开他的手?
    尉迟临风的手始终是温暖而干燥的。不象江意,爱出汗。从前看过中医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点虚。那是爷爷过世後,从小就为了家计操劳,无论寒冬酷暑还是夏日炎炎都要在水里洗洗涮涮,做卤菜时落下的病根,怎麽也调养不过来了。
    带汗的黏腻的手,摸起来当然没那麽舒服,可尉迟临风没有嫌弃,一直抓在手里心,并不算强势,却让江意挣脱不得。
    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年轻男人把握著方向盘的手上,白皙匀净,沈稳镇定。指间因长年习武留下的茧也跟他的人一样,再犀利也是隐藏的,不动声色的释放著压力。
    尤其是这双手落在自己身上时,完全无法拒绝。
    该死!自己想到哪里去了?江意只觉耳朵更烫,连脸上也烧得慌,而手心里当然又开始冒汗,心也怦怦的跳得更快。
    强迫自己把目光挪到车窗外,可脑子里却忍不住开始回想年轻男人的脸。尤其是在浴室里,那张镜子里沈浸在情欲中的脸。
    俊美的脸颊上带著一丝绯红,象春天的桃花,樱红的唇里喷吐出如上等美酒一般醉人的气息,而那墨一般黑的眼睛里更是涌动著如迷药般的火。只要对上一眼,就让人逃也逃也掉,挣也挣不脱。只想投身在那火里,任它熊熊将自己烧成灰烬。
    所谓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是了。
    咕咚,是江意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动作虽然不大,但足以把他自己从幻想中惊醒。可他以为很大声,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著身边的年轻男人,象是做错了事又不小心露出形迹的孩子,那份不安如清浅的溪水,一览无余。
    “怎麽了?”尉迟临风控制好车速,侧过头问。
    “没……没事。”江意又把头扭了过去,这下子,连脖子都是红的。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对著他居然发起花痴来?难道这就是饱暖思淫欲?
    一只手带著体温落在他的大腿上,江意惊得一弹,可那只手仍隔著布料抚摩著,明显没有离开的意思。本能的伸手去推,可那只手却抓得更紧了,还恶劣的往大腿内侧滑去。
    “你……专心开车。”好半晌,江意才憋出句话,然後下定决心去推那只可恶的手。可这回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推就开了。
    白皙的手回到方向盘上,依旧是那麽道貌岸然,安静沈稳。
    斯文败类!江意不知怎地,恶狠狠的盯著那只手脑子里就冒出这样一句。而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的年轻男人,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罕见的,足以称得上戏谑的笑意。
    家,很快的就到了。
    在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按开了车门锁。
    可旁边的人却奇异的没有动,那古怪的表情象极了在考试中憋著一泡尿又不敢去上厕所的小学生,只是嗫嚅著在黑暗里磕磕巴巴的说,“呃……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我改天,呐个你有空再谢谢你吧。对了,你……你毕业了吗?”
    说完这话,江意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没话找话麽?尉迟临风让他去读硕士,就是为了配合他的毕业时间。自己的毕业证书都拿到了,象他这种三好学生怎麽可能还没毕业?
    可又怎麽能不瞎扯?刚刚被那小子一摸,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不良反应立即汹涌来袭。胯间早已竖起了小帐篷,怎麽也消不下去,如果此时下车,不论是被身边的年轻男人发现,还是被外人发现,江意都不要活了。
    年轻男人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时,江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不敢正视。满脑子只在碎碎念,快下去,快下去!你怎麽还不下去?
    可他都急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了,那不听话的玩意儿还是无动於衷的挺立著。甚至,在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有越发壮大的趋势。
    这一刻,江意连剁了它的心都有了。
    蓦地,u嗒一声,是车门重新上锁的声音,江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随著座椅往後倒去,年轻男人整个扑了过来,瞬间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想也不想,江意扭头拒绝了。可是口干得更厉害,心也跳得更快了。
    年轻男人不理,瞬间抽开他的皮带,白皙的手灵巧之极的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裢,如入无人之境的闯了进去。
    “我说了──唔!”扭过头要发表的强烈愤慨被人堵在了唇舌间,和著两人的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当尉迟临风放开他的唇舌,转而侵占他敏感的耳後颈脖时,江意半个字的反对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早已挺立的地方在被年轻男人的手捉住之後,就厚颜无耻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就表示臣服并主动献媚了。
    就算理智还在那儿苦苦支撑,但浑身瘫软的反应让江意悲哀的意识到,就算他再不情愿,但早已变得淫乱的身体只怕还是会立即迎向年轻男人的插入,与之交合。
    在自暴自弃的全然放弃之後,一直挺翘的那里,很快就在男人手上爆发了。
    闭著眼睛微敞开著双腿,却没等到意想中的侵入,反而是温柔的纸巾。难道他又想玩什麽新花样?困惑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看到年轻男人擦干净了那里,又替自己穿起了衣裤。
    脑子象是被驴踢过一样,带著江意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问,“你不要吗?”
    他明明感受到,年轻男人早已勃发的硬挺了。
    墨黑的眼睛盯著他,好似有几分愠怒,却什麽也没说的又打开了车锁,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江意脸有些发烫,灰溜溜的从另一边下来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不自觉的又习惯性的跟在男人身後,偷瞧著他的背影,心中在忐忑之余又有几分欢喜。
    他没有在车里要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体贴。可是,江意突然又意识到,难道回家之後就要做?那样的话,他们算什麽?
    可如果不做,要怎麽叫年轻男人离开呢?说实话,江意觉得光自己享受到了,对年轻男也似乎有点不公平。可要是做了,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要说起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麽?
    斗勇那是不可能的,脑子里正翻来覆去的琢磨著要怎麽斗智,把年轻男人礼貌的请出去,忽地听到尉迟临风冷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诧异抬头,就见一团黑影从自家门口前的楼梯上站起来,“怎麽是你?我是来找江的……小意!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江意有些牙疼的看著手捧鲜花和礼物,一脸殷勤的艾伦。难道这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