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长眉一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猛地一下一下顶弄到贺翡鸢小穴最深处,把少女肏地绵乳乱晃。
“啊——好深——”与刚才高频率交合带来的快感不同,大鸡巴戳到子宫口的爽感让她小腹酥麻,整个花穴被满满地填充,爽的贺翡鸢大脑空白。
“哥哥的大鸡巴顶的阿鸢好舒服。”
少女直白的话让柏宴沉勾起唇角:“宝贝真骚,能被不认识的男人操成这副淫荡模样。”
“漂亮哥哥做过不就认识了嘛。”贺翡鸢哼哼唧唧地将男人的锁骨和脖颈啃了个遍,直到小嘴儿累了才抬起头,琼鼻亲昵的蹭着男人线条好看的下巴。
下巴被女孩小巧的鼻尖碰的有些痒,柏宴沉低头,狠狠含住少女琼鼻下的樱桃小嘴,落下一个缠绵又湿润的吻,把贺翡鸢撩拨的小逼更痒了。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干你的小逼?嗯?”男人暗哑的嗓音如同小勾子刮擦着贺翡鸢的耳朵,露骨的言辞让女孩更加放浪形骸。
贺翡鸢扭了扭小屁股,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深入:“哥哥长的好看,才让哥哥插进来的。”
“真乖。”柏宴沉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轻轻啄了一下少女红透的脸颊。
有节奏的深度贯穿将挂在男人身上的贺翡鸢向上顶动,男人托着少女白嫩屁股的大掌没有丝毫脱力。
唔,漂亮哥哥看起来斯文禁欲,身材和体力却好的惊人。
柏宴沉此刻也爽的眯起眼,怀里的小美人小穴紧致的该死,肉穴层层迭迭的内壁狠狠吸吮着他的下身,绞的他想射出来。
“放松点,小妖精。”柏宴沉的大掌一巴掌拍在贺翡鸢翘挺的屁股上。“啊呀——”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身体一紧,甬道死用力夹着男人的鸡巴。
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懊恼。该死,差点就把持不住了。яоцщёnχιαоsんцо.čом(rouwenxiaoshuo.com)
柏宴沉惩罚似地抽出将少女肏的欲仙欲死的肉棒,缓缓松开支撑少女双腿的手。
此刻沉溺在欲海中的贺翡鸢早已经被操的腿脚酸软,男人一松手,靠着墙的她脱力滑落,跪坐在地上。
少女迷茫地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原本灼热的身体此时感受到了夜间海上的凉意。
下身离开肉棒的操弄变得饥渴难耐。
男人整理好衬衫和西裤,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她此刻乌发凌乱,小嘴被吸的发红发肿,黑色缎面裙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的,吊带松散地滑落在臂弯上,侧面拉链大开,露出饱满丰润的奶子。
柏宴沉看着香艳的画面,眼神幽深,竭力忍住再把她翻过来后入的冲动。
他直觉不能一次就满足这个小嘴怪会哄人的小家伙。
把懵懂少女调教成随时发情、主动索求的淫荡宝贝才会更有趣。
男人此刻恢复了衣冠整齐的模样,他伸手扯了扯领带,冷酷矜贵,仿佛刚才将女孩玩到淫水直流的人不是他。
贺翡鸢意识回笼,面色潮红地喘着气,她现在坐着地角度再往上一些就是男人的裆部。
盯着男人鼓囊的黑色西裤,贺翡鸢吞了口口水,小穴还没有被大肉棒插够呢。
男人没有动作,她便大着胆子,如同被猫咪一般爬到男人脚边仰头跪坐,纤长的手臂攀上笔挺的西裤。
小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西裤,迫不及待地释放男人昂扬的巨物。
狰狞粗长的肉棒近在咫尺,颜色干净漂亮。贺翡鸢咬唇,伸出舌头去舔弄吐露着精液的龟头。湿滑温热的小舌剐蹭着男人敏感的马眼,柏宴沉喘着粗气,伸手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感受到男人鼓励性的抚摸,贺翡鸢张开嘴,用口腔将男人的肉棒包裹进去,然而男人的阳具太长太粗,马眼深深抵到喉头时才含进去一半。贺翡鸢无奈地眨了眨眼,含着肉棒吞吐起来。
整个口腔都充满了男人的气息,让贺翡鸢燥热不已,她的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奶子,捻挑着敏感的小乳头,才冷静下来的小穴此刻又被欲火熨热,像有蚂蚁在噬咬,疯狂渴求硬物插入,被狠狠教训。
看着女孩淫靡的样子,柏宴沉的颈腰猛地往前一送,鸡巴将女孩的喉咙顶的生疼。
贺翡鸢被顶的飚出生理性眼泪,一双眼睛如同被欺负的小狗般湿漉漉地瞪着柏宴沉。
“含到射出来,我就奖励你。”
贺翡鸢的水眸一眨,下一刻卖力地吃着男人的肉棒,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嗯哼”声,频繁地吞咽着被肉棒满满填充而分泌出来的口水。
柏宴沉下身的欲望得到了小嘴的疏解,他畅快地仰头,忽然眉毛一跳。舱道外的夹板上有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正在靠近。
外面的男人声音充满警惕:“谁在舱道里?”
贺翡鸢被这突如其来的第叁个人声吓得一哆嗦,尖尖的小虎牙咬到了男人的肉棒。
“唔——”柏宴沉吃痛,伸手用力捏了一下贺翡鸢的脸蛋。
贺翡鸢被吓到僵住,想要吐出男人的巨物,却被死死按住脑袋。
柏宴沉朝那人露出一个放肆的笑。
“大哥,是我,宴沉。”
外面的男人眼眸孤傲如寒星,五官锐利英气,与柏宴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帅气。
贺翡鸢若是回头,必定会认出来,外面这个男人,就是让她脑热登船的“帅哥哥。”
“你——”柏骁刚要走近,就看到柏宴沉站在幽暗的舱道里,一个肤若凝脂、乌发凌乱的少女跪坐在他身下,色情地给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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