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似乎是觉得有趣,离开凤倾,望向我道:“哦?你了解他?”
“了解!”我点头,一脸真诚,“乏善可陈。”
慕容凤倾望着我,一双眸子浸了水般湿湿的。
大当家的低声笑了笑,染了豆蔻的手指在慕容凤倾胸前游移:“那他是技巧不行呢,还是持久度不够?”
我讪笑:“都不好。”
慕容凤倾咬着唇,看我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受伤。我不敢看他,我这是在救你呢,为了保住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我可是豁出小命了。
“那是你魅力不够。”女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我脑袋发晕。
“一晚,只要一晚,我便能让他俩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女人自信的走回座位,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我心底冷哼,谁没有啊。
大当家手一挥:“把这女子绑了,今晚,让她亲眼见证我与两位郎君的婚礼。”
山贼们一拥而上,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双拳难抵四手,就在我准备放弃慕容凤倾和白霄自己逃走时,肚子突然一阵绞痛。
我维持着捂肚子的动作被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
我望向慕容凤倾:“菜里有毒。”
慕容凤倾讶然。大当家的笑道:“那是给我未来相公的饭菜,怎么会有毒。”
“那我肚子为什么疼?”
大当家的耸肩:“你自己吃坏了肚子,怪别人咯。”
我很想把她张妖艳贱货似的脸蛋挠花。
女贼让手下喽啰把我抬到了一处吊脚楼。我坐在竹椅上看整个山头吹锣打鼓,山贼们忙上忙下,给房屋挂上彩带,就连寨子门口的石头磨都带了朵大红花。
傍晚时分,一台火红的大花轿招招摇摇从女贼住处出发,围着寨子绕了一圈,又停在了那座最大的房屋面前。
我看的牙酸,肚子里直冒酸水,不是因为情感的缘故,单单是饿了。
我被绑在竹椅上,动弹不得,早已腰酸背痛。旁边监视的喽啰一点眼力价没有,只咧着嘴,望着楼下送亲的队伍呵呵傻乐。
“喂,有吃的吗?”我有气无力。
喽啰立马横眉立目:“没有。”
我用下巴点了点旁边茶几上的点心:“那个给我吃两口呗。”
喽啰不理我。
“你家大王晚上还准备让我观摩洞房呢,我如果饿晕了岂不晦气?”
喽啰觉得我言之有理,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还挺期待。”抓了盘子里的点心塞到我嘴里。
那点心看着好看,吃起来直掉渣,我被噎的说不了话,嚷嚷着要喝水。
喽啰被吵得烦了,一边抱怨从没见过这么麻烦的死囚,一边进屋倒水去了。
这一去就没回来,我被晾在吊脚楼上,看着楼下铺开宴席,张灯结彩,山贼们吆五喝六,竟真有几分喜宴的样子。
那喽啰应该是跑去喝酒了,我试着用袖中刀片去切手腕上的绳子,在手腕被勒出数道红痕后,绳子终于有了松动迹象。
我心头一喜,只听身后一人大声道:“原来你还在这里!”
却是那喽啰回来了,他跑过来,一把将我连椅子抱起:“我还以为你逃跑了,到处找不到。快走快走,大当家的要洞房了!”
丫的!我咬碎一口银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快得手的时候来!还有,不是你丫把我扔在这儿的吗?金鱼的记忆都比你长吧!
我被他屁颠屁颠的送入洞房。小喽啰脑子不好使,把我往床边一扔,房门也不关,撒丫子跑去浪了。
我与床边端坐的两人对视半晌,咳嗽两声:“那个,嗯,你俩穿红衣服还挺好看。”
白霄神色冰冷,不再看我,闭目养神。
慕容凤倾摇了摇唇:“我们被下了药,动不了。”
我动了动被绑的发麻的手,对他微笑:“别怕,我来救你们。”就要挣开即将断裂的绳子,耳边风声掠过,混合着脂粉味的酒香随风而来。
女贼手里拎着一坛酒,眼含春色,倚靠在门口。
“两位相公,久等了。”
声音带着媚意,女贼呵呵一笑,走进来,关上了房门。
我功力还没恢复,不敢跟她硬碰硬,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床榻。
女贼看了我一眼,烈焰红唇弯起个弧度,抬起脚,把我连同椅子一起踹到了角落。
慕容凤倾挣扎了一下,漂亮的眸子望向我,目光写满担忧。
哎,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一会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我都替你着急……
我静默,准备在角落吃瓜。
眼看女贼坐到了床榻上,左边看看,非常满意,右边瞧瞧,更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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