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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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白白的手捏了一个梅子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好一会才舒展开来,抿了抿嘴,像是回味着余韵。凌霄呆呆地看着聂天,她还从来没看到有人吃的这样斯文。一来她自小跟着柴老头,柴老头吃相自然不会太好,后来她又跟着戴春花,一个已经没落的花魁自是也不会吃的有多少斯文的。
“看什么看?”凌霄如饿狼一般的看着聂天,聂天再怎么觉得蜜饯好吃,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
“嘿嘿,没什么。”凌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有点湿的脑袋,“只是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吃的这么斯文。”
“上次不是一起吃过饭了。”
“那个…那个…是只注意自己吃了,没注意到大人。”回想上次吃饭的时候,凌霄还真只注意眼前的美食,忽略了美人了。凌霄有些窘,到是让聂天心情大好,平日里她总是被凌霄吃瘪,难得看到凌霄这样,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
衣服早已被火烤干,火堆也渐渐只剩下零星的火焰,庙外的雨也渐渐没了。原本黑黑的天也开始慢慢放晴起来。
“大人,咱走吧!已经不下了。”凌霄探在外面的手还没缩回来,要紧告诉聂天雨已经不下了。
聂天拢了拢袍子,站了起来,“不下就走吧,这路怕是也不好走,希望天黑前能回到衙门里去。”
“嗯”凌霄折回来拿了箱子,先走出了破庙。
“哎呀,确实要下点雨,大人你出来闻闻,是不是空气更加新鲜了啊!”才一走出来,凌霄立刻张开了双臂,感受着雨后的清新。
“雨后不都这样?”聂天丝毫没有凌霄那么有情趣,以至于这句话出来让凌霄备受打击,“我说大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感受下美好的事物不是很好,你看看你,都不像个年轻人说的话。”凌霄到只是随便一说,这话听到聂天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意思,心中不停打鼓“难道是给发现了”,只是见凌霄明显心思不在她那里,才稍稍放心了一点。
一路上,两个人是各怀心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到也没有什么。下过雨的路上泥泞不堪,幸亏有凌霄偶尔搭把手,不然聂天怕是到了晚上也回不了衙门。
从破庙里回来之后,凌霄和聂天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凌霄整日不是泡在戴春花那里吃吃喝喝,外加和戴春花练练嘴皮子,就是在衙门的裣房里捣鼓着些什么。
这头聂天到是忙的焦头烂额,这么长时间了,两条人命案子丝毫没有进展,就连线索也一点都没有。有些捕快不免在暗中窃窃私语,有些话就难免不传到聂天的耳朵里。聂天除了暗自生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人,大人”凌霄连连喊了两声,站在院子里的聂天都没反应,凌霄只的上前拉了拉聂天,这下聂天才看到凌霄,便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想问大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在想什么呐,喊你几声你都没听到。咦,难道是想哪家姑娘了?”凌霄坏笑着问着聂天。
“你到还有心思跟本官开玩笑,我都愁死了。”
“怎么说?”凌霄不解,聂天还有什么事情愁成这样,“莫非是哪家的小姐没有看中你?让我去帮大人说媒去,包准成事。”
“你是不是在翠红楼呆的时间太长了啊?”自从聂天知道凌霄和戴春花的关系之后,也就不反感凌霄去翠红楼,只是偶尔还是会拿这事来打趣凌霄,“你看看你脑子里整天就想些什么了。”
被聂天一顿说,凌霄觉得自己好冤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随口又答:“大人,你看,要下雪了。”
聂天以为是真的,抬头看看,正是艳阳高照,哪来的雪,便明白了凌霄的意思,道:“本官是心烦,都过了这么多案子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你到还有心思开本官的玩笑。”
“怎么,没有线索?去受害人家里问过没有?”
“已经去问过了,只是敷衍了几句,本官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只是似乎他们夫妻感情不是很好,没见那官人有什么伤心的样子。”聂天照着那天情形,一一说给了凌霄听,凌霄却听出了其中的不一般来。
“夫妻感情就算再不好,也应该有些悲伤之情,莫非…莫非…”凌霄的话说到一半,便卡在那里,不是凌霄故意卖弄,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应该怎么说。到是急坏了聂天,“你到是说啊,一直在那莫非个什么劲。”
“大人,我也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样说出来。”
“那你直说就可以了,本官又不怪罪你。”
“大人,我现在就是像那种,你有便意,却坐在马桶上拉不出来一样。你明不明白?”凌霄这话有多恶心,聂天算是清楚了,你要打比喻什么不好打,一张口就是屎啊尿的,真是倒了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猪医生准备还是在01点01分01秒更新,这样猪医生早晨起来能看到有人看了书
当然,这个时间是在猪医生有存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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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0章 ...
第二日,凌霄便让聂天带她去了受害人的家里。
典型的小户人家,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庭院,窗子旁边摆着一张黑色的桌子,桌子上摆着文房用具,凌霄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还是读书人”。一对已经分辨不出原来样子的烛台,旁边放着一把剪烛芯用的铜剪子。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木床,六弦琴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看来是有些日子没人去弹奏了。凌霄走上去摸了摸,音色到还是清脆。
“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全跟你们说了嘛!”青衣男子对于凌霄和聂天的到来似乎是显得很不耐烦。到是凌霄,不是很在意的问道:“你到什么?”
“你一个仵作,凭什么来问我,我好歹是一介秀才。”青衣男子对凌霄的身份很是不屑,口气蛮横无理,听得聂天都撰紧了拳头。
凌霄也不在意青衣男子的话,继续说道:“大人办案,就算你是秀才又怎么样?难道你心虚?是你杀了你妻子的吧!”
“胡说,我张天赐会做那种事吗?再说了,案发的时候,我可有人为我作证。”一说到有人作证,张天赐的声音立刻高了三分。就在这个时候,凌霄似乎心中有了一些底。
“张天赐,张秀才,是吧!”
“对,怎么样?”张天赐斜着眼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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