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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瑾飒将手中笛子交给了沈寒舟,又走到岑雪面前道,“怎么会这么慢?”
    岑雪告了一声罪,随后道,“遇上了一批黑衣人,肯定是百里老狐狸的。”
    上官瑾飒点了点头,让沈寒舟将笛子扔了过来对岑雪道,“将寒血带回去。”
    岑雪道了声是便离开了。上官瑾飒趁沈寒舟还没有过来,双指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
    ”那支笛是什么?”
    “此笛名为寒血。”
    “寒雪?好女气的名字啊。”对于这么好的笛子,却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沈寒舟感到很不满意。
    “不是。”知道沈寒舟是误会了,上官瑾飒解释道,“是鲜血的血。”
    “寒血。”细细思索了一下,沈寒舟道,“那它是不是可以冰冻所有活物的血液?”
    “对,凡是听到笛音的活物,除非是吃了寒血的解药,否则都会被冻住全身的血液,最后血管爆裂而死。”
    沈寒舟点头,怪不得,刚才那些蛇身下一片绿色,看来那就是它们的血液了。
    “好了,我们该走了。”上官瑾飒环视了一周,确定已经没有埋伏在旁边的毒物之后对沈寒舟道。
    “那就要看你还走不走得了了。”一个清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黑衣,袖口金线描边的年轻公子落到了两人的对面。
    “百里。”刚才上官瑾飒就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没想到还真是故交百里清晔。
    “上官,怎么会是你?”
    沈寒舟看了看来人,二十来岁的模样,眉目清俊,身材颀长。心里虽然好奇,但也知道此时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所以也就没有出声。
    “你走了三年了。”上官瑾飒出声道,“他也等了你整整三年。”
    “我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谈论这个话题,你我不也是三年没见吗,为什么不找个地方好好叙旧。”百里清晔叹了一口气道。
    上官瑾飒说了声好,三人便离开了树林,踏尘还在林子外边等着,那人的马也在旁边。三人两骑朝着凉州方向疾奔而去。
    快马加鞭,三人终于抵达安城,安城距离凉州不过一天路程,看天色已经渐麻,三人便找了个小客栈,匆匆吃了晚饭,沈寒舟回房睡觉,上官瑾飒和那个叫百里什么的恐怕有很多话要说。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更何况他和上官瑾飒还处于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也实在没有必要去打听这些事情。
    这家客栈的后边有个小院子,上官瑾飒和百里清晔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放着女儿红。
    上官瑾飒拿起酒壶给百里清晔到了一杯,“这些毒物都是你弄的?”
    百里清晔没有说话,权当默认。
    “为什么?因为他吗?”
    “不是。”百里清晔摇了摇头,“这与他没有关系。这是我师兄拜托我办的事,我事先并不知道是你。”
    上官瑾飒也没有质疑什么,他与百里清晔多年朋友,的确没什么信不过的。
    “我有点事离开,所以提前摆好了千毒阵。”
    “你的师兄是?”
    “离魂。”
    “魏常身边的那个人?”
    “是。”
    为自己也倒了一杯,上官瑾飒淡淡的陈述着事实,“这次来的,就算不是我,也一定是他所信任的人,摆出千毒阵这么大的架势,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来的人活着回去吧。”
    “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百里清晔微微苦笑,饮下一口苦酒。
    “所以就来帮助魏常,你明知道魏常是他迟早要除去的人。”上官瑾飒再次百里清晔满上了,语气并没有发生变化,只是听在百里清晔的耳朵里可就大不相同。
    “是啊!”百里清晔情绪有些激动,“魏常是他迟早要除去的人,我百里一家也是他迟早要除去的人!”
    “百里清晔,你未免太不相信他。”上官瑾飒微微摇头。
    “我就是太相信他,相信他的非常手段,相信他的心狠手辣,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一杯烈酒下肚,感觉像灼伤了喉咙,可痛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要一个清明天下,可是我给不了他,他需要一个可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人,可是我却永远只能站在他的对立面。”
    “他为了你,三年不曾立后纳妃。”上官瑾飒微笑着说着,不是责怪的语气,他自然明白,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在百里清晔听来心会有多痛。一个帝王,除了安邦定国,还要绵延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更何况大靖的皇室已经只剩下他一脉单传。三年坚持不立后,那人得要多大的决心,多大的勇气,来抵挡整个朝堂乃至于整个天下给他的压力。
    果不其然,百里清晔的神情更加的痛苦,“如果我成为他的皇后,那才是真正的陷他于水火之中。我大靖开国以来,你可有见过哪位帝王立一个男子为后。那个时候,恐怕就会有人以杀妖后,清君侧的名义来谋反了。”
    “没想到你百里清晔竟然是这么在乎名声的人。”明知道他不是,上官瑾飒还是偏偏要逼他自己说出,否则,如何劝服他心甘情愿的回京。
    “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可是我在乎他的名声。他要做的是明君,他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江山,我若回去,那就是在为他的天下抹黑!”
    “他不怕。”月光下的人还是浅笑着,右肘支在石桌上,一杯酒拿在手中摇晃,酒水倒映着暗夜里的残月,碎开一片月光。
    “我怕。和他在一起,我就是在背叛我的父亲,我就是在把他推向一条昏君的不归路,我就是在教唆史书将他李靖轩载为是非不分的昏君。我若是不走,上官瑾飒,你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酒杯掉在了地下,百里清晔已经站了起来,看来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触及,“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不会杀你们,但是也不会帮你们。”
    “金城的富绅女儿从哪条路进入凉州?”知道他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上官瑾飒直接抛出了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东路。”
    “好。”
    “上官,答应我一件事。”百里清晔停住了脚步。
    “不要把我见过你的事情告诉他。我知道,不过我希望我们有缘还能再见。”
    百里清晔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同时响起,“再说吧。”
    上官瑾飒笑着摇了摇头,爱上这么清冷却又喜欢瞻前顾后的人,不知道是他李靖轩的幸还是他的不幸。
    进了房间门,上官瑾飒坐在了窗旁的椅子上,知道那人还醒着,便开了口,“你应该猜到百里清晔的事了。”
    沈寒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百里清晔,名如其人,“他和皇上之间,应该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吧。”既然上官瑾飒开口问了,说明这件事已经有了让他知道的必要,沈寒舟也就不再拘束。
    “是,百里是皇上毕生挚爱。”
    ”那百里清晔对皇上呢?”
    “一样。”
    “百里清晔是百里延年的儿子?”
    “不仅如此,还是独子。”
    “哦。”没有惊讶,沈寒舟的眉眼中有了一丝了然,“你与皇上认识的应该比百里清晔早吧。”
    挑眉微笑,“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皇上爱上的人不是我?”
    沈寒舟的脸上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三岁动心,沈寒舟,他就算再天纵英才也没这么厉害吧。”
    “那百里清晔和皇帝也是少时初遇的啊。”
    上官瑾飒坐到沈寒舟的身边,沈寒舟见状往里挪了一点,“百里和皇上是怎么相遇的我不清楚。我现在只知道皇上在等百里回去,百里却逃开了整整三年。”
    沈寒舟沉默,一个是皇帝,要的是江山美人,一个是世家独子,肩上也有着不容推卸的责任。偏偏两者相互冲突,要在一起,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静默了一会儿,沈寒舟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们之间,也许会需要你。”上官瑾飒回答的很诚实。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好了,先睡觉吧。明天还得继续赶路。而且,我们必须得往回绕到柏水。”上官瑾飒双手枕在脑后,转过头对沈寒舟道。
    “为什么要绕道?”
    “魏常已经知晓这件事,凉州戒备森严,我们要进去不会那么容易。”
    “绕到柏水又能如何?”
    “据岑雪说魏常最近要纳一位小妾进门,那小妾家在金城,刚才百里告诉我送嫁的队伍会从东路过来,柏水是必经之路。”
    沈寒舟点点头,刚才小憩了一会儿,这会儿又犯困,不过是说话的功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上官瑾飒见状,下床熄了蜡烛,也躺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真做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基友跟我说这个文名太可怕,倒过来就是《嫁衣》(世界十大禁曲之一),感觉跟恐?怖小说似的,想想也对,所以此文文名会改为《锦(瑾)上寒舟》,含义嘛,就和本章内容一样,大家懂的。
    打个滚,卖个萌,求评求收藏。
    第十七章假戏真做
    第二天早上,透过窗子的微光将俩人叫醒。起身穿衣洗漱,用过早饭后上官瑾飒牵过踏尘,两人就离开了。按照岑雪与百里清晔的说法,送亲的队伍再有三日就能到柏水。而这个镇子离柏水至少还需要一天。
    好在踏尘的速度够快,傍晚的时候将将赶到了柏水,找了个大点的客栈,匆匆洗了澡,上官瑾飒坐在桌边喝茶,胳膊支在桌子上,茶水在杯中摇晃,另一只手屈在一起,手指敲打着桌面。从屏风后绕出来的沈寒舟坐在他的对面,抬头看了上官瑾飒一眼。随即拉过上官瑾飒的胳膊,纤指搭上他的脉搏。
    上官瑾飒一见沈寒舟如此动作,抬起嘴角微微笑了笑道,“你都知道了。”
    沈寒舟白了他一眼,“你身体那么冰,靠在你身上我都觉得}得慌。”咬唇沉思了一会儿,“是因为寒血吗?”
    上官瑾飒点点头,“寒血寒气太重,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用它,用内力催动寒血,寒气会反噬回来。”
    “昨晚为什么不说,现在再治只会更慢。恐怕十二个时辰内你都不能动用内力了。”沈寒舟语气里的埋怨显而易见。
    上官瑾飒倒是不在意这些东西,将手中茶杯搁在桌上,这桌子很小,上官瑾飒长臂一展,很轻松的就能碰上沈寒舟的下颌,手上微微用力,上官瑾飒倾身在沈寒舟唇上落下一吻,沈寒舟刚要反抗,上官瑾飒就从他的指下抽?出了另一只手,身形微动来到他跟前,双臂微微用力将沈寒舟打横抱起,双眼微眯给了沈寒舟眼神示意。
    上官瑾飒的一系列动作已经让沈寒舟感觉不对劲,此刻看到上官瑾飒的示意便也知道周围有人,仔细听声音,人还不少。若是以往,上官瑾飒自是不必用这种手段的,只是此时他的内力损耗过大,沈寒舟一人恐怕也应付不了这么多的人。
    沈寒舟自然知道这个中利害,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配合着上官瑾飒,身体不能反抗,沈寒舟的眼睛就死死的瞪着上官瑾飒。要不是这人非拉着自己到这里来,会有这么多的事嘛。结果此刻为了解决麻烦,他还得做上官瑾飒的“身下人”。
    上官瑾飒对于沈寒舟心里的弯弯绕自然是清楚的很,低下头宠溺的笑笑,将怀中人放到了床?上。上官瑾飒自认为刚才那个笑容魅惑无穷,可在沈寒舟看来却是惊悚的很,刚要开口,上官瑾飒的吻便覆了上来。随即身上一重,那人已经毫无顾忌的压了上来,沈寒舟下意识的想要推拒,却刚好听见了有人在房间上的砖瓦上走动,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娘子,为夫伺候的你还舒服?”上官瑾飒暗含情?欲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沈寒舟偏过头闭上眼不想再理会身上人,看见沈寒舟这副害羞的模样,上官瑾飒心下暗笑连连,调弄沈寒舟的心思又起,动作又大了些,身下是木制的床,自然禁不住他这般大力的摇晃,开始发出咯吱的响声。
    屋顶上的人听见了些动静,轻轻撬开了一片瓦,借着昏黄的月光和室内微弱的灯光可以看见木床的摇晃。再加上轻微的呻?吟声,是人都知道里边在干什么了。
    盖上瓦片,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前往下一间房查看。
    沈寒舟听见那些人离开的响动后,一把掀开了身上压着的人,他都听见了,就不信上官瑾飒还察觉不到那些人已经离开。
    上官瑾飒顺势躺到了里边,左手撑着头,目光灼灼看着沈寒舟,两人刚刚洗了澡,穿的都是中?衣,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这般的动作。沈寒舟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一片酡?红,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呼吸自然也不会多么平稳。
    没有再想东想西,上官瑾飒一个翻身再次覆了上去。沈寒舟的眼睛倏的睁大,厉声问道,“你干什么?”只是这厉声因为夹杂了些许的情?欲,在上官瑾飒听来,反而更像是欲迎还拒。
    沈寒舟使出全力想要推开这人,无奈力气不敌,将这双不乖的双手反剪在他的身后,上官瑾飒声音暗哑,“当然是,干?你。”
    “你说过在成亲之前不碰我的。”沈寒舟能感觉到抵在自己下腹的东西越来越大,虽然自己也被刚才的挑逗弄得兴起,可是不代表他就要这么毫无准备的接受上官瑾飒的入侵。
    上官瑾飒轻笑出声,清朗的声音带上些微的情?欲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反而更显魅惑,“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上官瑾飒愿与沈寒舟结为夫妻。”
    上官瑾飒含笑说完这句话,很明显的感到沈寒舟的身子震了一下,今日就算是耍个无赖,他也非要了身下人不可。
    “你,你无耻!”沈寒舟明显被气得不轻。
    “谁说成亲就一定得摆宴席,告父母了。”某人决定将耍无赖这份事业进行到底。
    沈寒舟双眼死死的瞪着上官瑾飒,上官瑾飒的笑容明艳动人,眼角眉梢皆是风情。轻吻落在沈寒舟因为愤怒而颤抖的睫毛上,极尽声音之魅惑,“放心,我不会伤了你。”
    虽然因为上官瑾飒不断的轻吻而意乱情迷,沈寒舟还是犹犹豫豫,“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办么?”
    上官瑾飒见沈寒舟松口,心下暗笑不已,“他们两日后才能到这里,够你休息了。而且,谁说这不是正事了,嗯?”说完还恶劣的用自己早就抬头的下?身蹭了蹭沈寒舟同样昂扬的部位,果不其然,身下人的脸刷一下红的不像话。不再理会沈寒舟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深吻覆上,薄薄的中衣被灵活的手指轻轻挑开。沈寒舟也知道今日是反抗不得了,更何况自己已经被上官瑾飒挑的兴起,要停下来好像还真不太容易。心里弯弯转了半天,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算了,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纠结也没有什么用了。
    看见沈寒舟紧闭眼睛,头转向墙的里侧,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上官瑾飒脸上的笑意更甚,轻轻扳过他的头,沈寒舟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微张开,上官瑾飒的舌头灵巧的滑进,带着霸道的占有欲。沈寒舟很喜欢嚼银丹草(今薄荷叶),随身总是带着它,那是他从滇西采来的,淡淡的清香一直在他的唇内齿间纠缠。上官瑾飒的舌尖一点点舔过沈寒舟的牙齿,感受着他齿间内的清凉。沈寒舟虽然是默许了上官瑾飒的行为,但心里头还是别扭,上官瑾飒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他的舌就是在匆匆忙忙的躲避,可惜最后他还是落败,舌尖被迫与上官瑾飒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喘息声搅乱了沈寒舟早就杂乱不堪的心境。
    而上官瑾飒的手则在沈寒舟胸前作乱,时而揉?捏,时而轻刮,若即若离的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唇?舌恋恋不舍的离开沈寒舟的唇,上官瑾飒的吻轻轻掠过沈寒舟的脖颈,沈寒舟的头不自觉的仰起,突出的喉结被上官瑾飒含在口中轻?舔?着,沈寒舟左手的手指穿过上官瑾飒的黑发,右手绕上了上官瑾飒的宽肩。
    上官瑾飒暗笑一声,舌尖来到沈寒舟胸前的红?樱处,轻轻噬咬,慢慢碾磨。淬不及防的受到这样的刺激,沈寒舟的身体一阵轻?颤,指尖划过了上官瑾飒莹白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看到沈寒舟这个样子,上官瑾飒的唇齿更加卖力,红?樱被他含在口中肆意折腾。轻巧的手指也滑向了沈寒舟下腹的草丛间,轻轻抓起隐藏在草丛里的物事,那里已经挺翘,前端也开始流出白?浊。上官瑾飒恶意的用指甲刮着上边的褶皱,毫无意外的感到手中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最敏感的地方被上官瑾飒握在手中调弄,快?感自下腹向着四肢百骸窜出,更大的刺激让沈寒舟绷紧了脚尖,上官瑾飒还在不遗余力的套?弄着,牙齿噬?咬的力度又大了些。胸口与下?身的刺激同时加大,沈寒舟的指甲更尖锐的戳进了上官瑾飒的肩膀,上身不自觉的绷起,伴随着沈寒舟的一声低吟,白?浊落满了两人的下腹。绷起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沈寒舟的上身狠狠的砸进床里,好在棉絮铺的够厚,倒也没有什么痛感。
    上官瑾飒的唇移到沈寒舟的耳边,暗哑的声音响在沈寒舟耳边,“你舒服了,这下,可该我了。”
    沈寒舟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等到他理解了上官瑾飒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时,上官瑾飒沾着精?液的手指已经缓缓压入了他身后的密?处。
    尖锐的疼痛一瞬间蔓延开来,沈寒舟咬紧了下唇,上官瑾飒的吻再次落在了沈寒舟的唇上,舌尖划过沈寒舟刚才咬破的地方,血液涩涩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和着沈寒舟唇?间银丹草的清香,缠绕出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舌尖在沈寒舟的嘴里肆虐,上官瑾飒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进程,生涩的甬道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刺激,沈寒舟的后?穴一阵痉?挛,夹紧了上官瑾飒的手指。上官瑾飒的舌绕上了沈寒舟的耳畔,“呵,够紧的啊。”
    因为上官瑾飒有些下?流的言语,沈寒舟的脸再次泛上了红晕,微微偏过头,想要遮掩掉自己这一刻的羞耻与难堪。但是在上官瑾飒看来,这青涩的反应反倒别有了一番风情,湿濡的舌尖在沈寒舟眼睑处纠缠,“别怕,放松一点。”
    上官瑾飒的声音里明显含?着压抑,沈寒舟自然感觉的到他身上不断叫嚣着的欲?望。沈寒舟也知道上官瑾飒是不想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才如此隐忍,心里头微微泛出了暖意,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修长的手指还在攻城略地,因为沈寒舟的放松那里终于没有那么紧涩,待得三根手指全?根没入,上官瑾飒才将其抽?出,把自己已经涨得紫红的东西缓缓推入了沈寒舟的体内。借着火光看到沈寒舟并没有出现太过痛苦的神情,上官瑾飒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两手摁住沈寒舟的腰?际,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随着上官瑾飒越来越大的动作,沈寒舟原本压抑着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痛是肯定的,只是上官瑾飒前边极尽的温柔还是没让他太过难受。双手穿过上官瑾飒的腋下,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时间已经到了夏日,晚间的风总是清清凉凉的,微弱的火光因为风的吹动而飘摇着,墙上两人的影子也在纠缠中摇摇晃晃,寂静无声的夜里除了暧昧的呻?吟,就只剩下了窗外的白杨树沙沙作响。
    ☆、我的夫人
    第十八章我的夫人
    上官瑾飒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昨晚实在是太过放纵,一直把身旁睡着的人折腾到了后半夜,后来抱着他洗了澡,差点又禽兽的要了他一回。
    正想着,沈寒舟的眼睛已经睁开,上官瑾飒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应该是翻身的时候扯到了身后的伤口,沈寒舟猛地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刚才还迷蒙着的双眼一瞬间变得清明。腰身酸麻,私密之处胀痛不已,沈寒舟咬牙切齿的看着旁边的罪魁祸首,那人还撑着头侧着身子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模样与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寒舟一怒直接大吼道,“滚!”
    上官瑾飒倒是不在意他此刻的脾气,“听话”的起身穿衣,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大无畏的迎上床上那人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目光。收拾好之后,上官瑾飒双手撑着床沿,特恶劣的来了一句,“吃干抹尽还要让我滚,天下可没这样的道理呀。”说完,不等沈寒舟反驳一二,直接开门出去,留下沈寒舟在那里愤愤不平,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尽了啊!一想到上官瑾飒一脸得瑟的模样,沈寒舟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
    满面寒霜的穿好衣服,上官瑾飒端着水进来,沈寒舟瞥了他一眼道,“原来上官公子还能伺候别人呢。”语气里极尽嘲讽。
    上官瑾飒笑笑,走到沈寒舟旁边搂过那人略显单薄的腰身,“昨晚,我不是一直在伺候你吗?”语气里极尽暧昧,眼神里满是“爱意”。不等沈寒舟发脾气,上官瑾飒身形微动再一次闪到门边,“脸洗完了就下来,这家的包子做的不错。”
    沈寒舟深吸一口气,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与这无耻之人多做计较,可是身下的伤口却在不断地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在并没有什么粘腻之感,想来是做过清理的,沈寒舟哼了一声,还算那禽兽有点良心。
    洗漱完下了楼,上官瑾飒正坐在窗子边的位置上悠哉游哉的喝着茶。看到沈寒舟出来,上官瑾飒抬起头看着他,眼里都是盈盈的笑意。虽然沈寒舟已经在竭力掩饰身上的不适,不过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他下台阶时的不自然。
    沈寒舟白了一眼窗边的人,应该是看出了那人的想法,索性不再遮遮掩掩,一只手揉了揉酸痛的腰,慢慢走到了桌边。走到跟前一看,上官瑾飒面前摆着的正是上好的碧螺春,这西北大漠的,茶自然不会廉价。撇撇嘴腹诽了一句上官瑾飒的铺张,沈寒舟也顺势坐在了上官瑾飒的对面。坐下的时候还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上官瑾飒招来小二点了包子和几样小菜,考虑着沈寒舟现在的身体状况,上官瑾飒要的都是素的,后来还体贴的为沈寒舟点了一碗小米粥。沈寒舟也不含糊,直接照单全收,埋头吃的不亦乐乎。
    上官瑾飒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的人,心想着昨晚确实是累着人家了,看现在跟八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
    感受到前边灼灼的目光,沈寒舟百忙之中抬起头看了看,上官瑾飒一脸笑容的看着他吃饭,逆光坐着的人儿,一身白衣映着窗外的朝阳,双目灼灼如桃花,绝代风华,艳丽无双。沈寒舟连忙低下头继续吃饭,垂下的眼帘掩住了刚才的羞涩。心下暗骂,该死,动不动就被这张脸迷了心神。
    上官瑾飒饮尽手中的这杯茶,看了看外边对沈寒舟道,“你,身体怎么样?”
    沈寒舟抬头,一副你难道不知道的表情。
    上官瑾飒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带你去柏水游玩的。”
    沈寒舟撇撇嘴,“边陲小镇,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知道,这西北的风景也不比江南差,柏水不算是典型,再往西北方向走,才是摩诘所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沈寒舟点点头,“再说吧。”
    两人在客栈里待了两天,沈寒舟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上官瑾飒内力早就恢复。最后两人决定从柏水北边的小树林里动手。
    “哎,寒血不是你的武器吗?”沈寒舟坐在上官瑾飒身前,两人同骑一骑向北林奔去。
    上官瑾飒笑笑,“要是寒血是我的武器,你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沈寒舟撇撇嘴,心道我巴不得见不到你呢。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否则上官瑾飒一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上官瑾飒双眼微眯,在沈寒舟耳边轻轻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是你说出来,我就让你‘□□’。”
    所以说,无耻就是无耻,你永远没办法将他归入正人君子的行列。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不是登徒浪子,是翩翩公子也不行。沈寒舟深知这一点,所以不打算再去招架身后这无耻之徒。
    “我没有武器,身边有什么就用什么。”看沈寒舟不再说话,上官瑾飒也就不逗弄他了。其实刚才也不算是逗弄,要是沈寒舟真敢说出来,他一定会把怀里这人拆吃入腹。当然,就算是他不说,自己也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谁叫他是自己的“未婚妻”呢。
    淡淡的“哦”了一声,算是对上官瑾飒的回应,后边便不再搭声了,初晨的阳光温柔的照着,斑驳的树影出现在了眼前。
    上官瑾飒跃上树枝,伸出手让沈寒舟过来,不过那人却不怎么领情,径自跃上另一棵树。无奈的笑笑,上官瑾飒轻轻的落在了沈寒舟的身边,搂过身旁人的腰轻声道,“能不能稍微听些话啊。”
    语气里淡淡的宠溺叫沈寒舟微微失神,不过还是嘴硬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上官瑾飒不甚在意的笑笑,“那天晚上我不是让你知道原因了吗。要是你想更加深刻的了解的话,我不介意再多深入几次。”
    沈寒舟自然明白上官瑾飒所言是何意,脸刷一下红了个透,上官瑾飒脸上的笑意更深,侧过头在沈寒舟的唇上亲了一下。在沈寒舟刚要发作的时侯轻轻道,“别吵,有人来了。”
    听声音的确是送嫁的队伍,人应该还在林子外边。两人静静等了一会儿,吹打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两人所处的枝头底下,沈寒舟取出药粉洒下,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倒了下去。
    上官瑾飒从树上跃下,掀开花轿的帘子,还没来得及出手封住新娘的穴道,轿中的新娘子突然惊喜的叫了一声,“上官哥哥!”
    沈寒舟用金针封住那些人此刻的记忆,起身刚刚站到上官瑾飒的身边就听见了这一声甜甜的上官哥哥。新娘子已经掀开了盖头,顺便一把扯下了脸上的□□。标准的柳叶眉儿,凤眸微微上挑,红色喜服更衬其皮肤白皙,担当上是貌美如花。
    撇撇嘴不在意的走开,上官瑾飒到底是在外边惹了多少桃花,现在一个一个都找了上来。上官瑾飒皱眉看着面前这女子,明显是不记得人家是谁了。
    那女子叹了口气道,“上官哥哥,我是关沁月啊,关茗的女儿。去年丞相大寿,我在相府见过你,我们还说过话的。”
    上官瑾飒自然是想不起来的,和他说过话的女子成千上万,哪能一个个都记得啊。关沁月他不知道,关茗倒是有些印象,应该是大理寺的人,具体是个什么官职他也不清楚。不过这关沁月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是让他有些好奇。
    “怎么样?想起来了没?”关沁月一脸期待的看着上官瑾飒。
    上官瑾飒微笑着点点头,总不好让人家女孩子伤心是不是。
    “那太好了 。”果然是藏不住心事的小丫头,上官瑾飒微微的一笑便教她红了脸。
    沈寒舟嗤笑着看了关沁月一眼,心里对她鄙夷了几分,却也没想想自己不也是和人家一样么。
    上官瑾飒不着痕迹的看了沈寒舟一眼,应该是猜出了沈寒舟的心思,嘴角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你爹是关茗,你不是应该在京城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成了魏常的新娘子?”
    “我啊,才不是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呢。”关沁月眉头是皱着的,但是语气里的骄傲却是掩不住,“说来我和上官哥哥你的经历也很相似。我爹在京城当官,我十岁的时候就上了崆峒山习武。今年我也有十八岁了。”
    “崆峒山离金城不远,你和那个富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