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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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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至于忙得不见人影。算上得了前线消息却不入枫院禀报的汪公公,府里得用的人,这两天都在刻意躲着我。

    还有谢妈妈,嘴里哼哼眼里急切都快藏不住了,可见你今晚就会回来,否则也不必费心拖着我。不过破坏这份惊喜的可不是我,是你给我的暗卫。”

    是她家夫君严令交待,暗卫有问必答,不得欺瞒。

    百密一疏,难道怪她咯?

    萧寒潜摸了摸鼻子,表示伐开心要抱抱。

    “寡虞哥哥。”李英歌乖顺上前,手腕一挑,别着气死风灯张开手,“你回来了。”

    “傻媳妇儿,你别抱我。”萧寒潜搓着脚步退开,怕甲胄膈着小媳妇儿,只伸展长臂圈着小媳妇儿的腰虚搂一下,“甲胄都是银片子做的,划伤了你怎么办?嗯?你别动,我抱你,抱一下就好。”

    他的拥抱点到即止,暖暖的静静的。

    很短暂。

    温柔话语却萦绕不去,李英歌莞尔,抓着气死风灯往她家夫君的下颚比划,“寡虞哥哥,我长高了,你以后不准再说我矮。”

    以前她只到他肩头,现在她已经到他下巴。

    李英歌大感可喜可贺。

    萧寒潜脚下再退,乜一眼二人之间的身高差,顺着鼻梁看向小媳妇儿,不屑冷哼,“还是矮。”

    她家夫君好烦!

    李英歌气笑不得,学他不屑冷哼,“我矮?那你就是又老又丑!”

    萧寒潜朗声大笑。

    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挺丑。

    他不喜欢“玉面杀将”的雅号。

    是以幼稚病别扭病齐发而不自知,但凡领兵打仗就不剃胡子,三年间每次从前线归来,都蓄着一脸大胡子,蓬蓬乱乱,威仪更盛,俊美微敛。

    他笑着倾身靠近小媳妇儿,弓着身子错开距离,只将俊颜伏在小媳妇儿的肩窝里,翘着大胡子去扎小媳妇儿嫩嫩的侧脸,“痒不痒?媳妇儿,我身上都是汗味儿,不然脱了甲胄就能多抱你一会儿。是不是很难闻?”

    “不难闻。”李英歌偏头躲开扎人的大胡子,弯着眉眼看向蓬头垢面的某人,轻轻啄他附着薄汗的笔挺鼻尖,“一点都不难闻。”

    他身经百战,为国流血。

    他千里迢迢,为她流汗。

    她见惯他满面胡须的模样,也欢喜他粗犷悍勇的形容,她贴上他的脸,呢喃道,“寡虞哥哥,其实你不老也不丑,也不难闻,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最好看了。”

    小媳妇儿越来越会说话了。

    又说这种甜得令他招架不住的小情话。

    “鬼机灵,你别拿话哄我,你哄我我就信了。”萧寒潜闷声笑,俊颜蹭着小媳妇儿的肩窝,嗅一口小媳妇儿身上好闻的味道,曼声长叹,“媳妇儿,我回来了。”

    ☆、第323章 惊喜还在后头

    三进院落里有一湾碧湖,二进院落里有两池香汤。

    上房内室里,雕花隔扇后,两池香汤首尾相接以鹅卵碎石曲折隔断,李英歌改图纸时,将原本方正的浴池改做阴阳图似的形状,美其名曰男汤女汤各不相干,她欲盖弥彰,负责洒扫内室的谢妈妈只当不知。

    此刻池底水涡成旋,排出污水,涌进清水,温香水波拍上池边,水花飞溅地砖上散落的甲胄、衣物,洒上倒映的两道交错人影,氤氲成星星点点的水渍。

    萧寒潜慵懒靠坐玉石矮凳,曲着长腿圈着长臂,掂了掂腿上小媳妇儿,皱眉不满道,“媳妇儿,你怎么还是这么轻?半年没见,不长个子没办法,怎么也不长肉?”

    某人死不承认她长高了。

    李英歌决定不和幼稚鬼计较,调整了下分腿坐在某人膝头上的姿势,挽着裤腿露出一节莹润脚踝的双腿一夹,止住某人乱动的长腿,一手拽胡子,一手捏着剃刀,就着某人糊了满脸的皂角泡泡轻轻刮,“寡虞哥哥,你别乱动,也别说话,小心剃刀无眼。”

    她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帮他刮胡子,挽起的袖子叠在肘窝,纤细手臂时起时落,划出白嫩的光影。萧寒潜抿着薄唇无声笑,乖乖闭嘴却还不老实,追着小媳妇儿忽动忽静的手臂,有一没一下的轻啄她的手背、皓腕。

    李英歌气笑不得,捏着某人的下巴固定住那张晃来晃去的俊颜,瞪眼道,“寡虞哥哥!腿不准动,脸也不准动!哪儿哪儿都不准动!”

    小媳妇儿好凶。

    每次刮胡子他都不老实,每次刮胡子她都要凶他。

    不过,被小媳妇儿管教的感觉,还挺好的。

    萧寒潜耷拉着剑眉哦了一声,虚心受教偏屡教不改,小媳妇儿小手很忙,他的大手也没闲着,挑着小媳妇儿的中衣衣摆偷偷滑进去,一路向上,目标明确,攀上山峦掌心微拱,剑眉一瞬飞扬,“媳妇儿,你身上不长肉,这里倒是长大了不少。”

    李英歌手一抖,怒摔刮下的胡子,拽出某人使坏的大手塞进剃刀,哼道,“寡虞哥哥,你闲得手痒是不是?剩下的胡渣,你自己刮。”

    每次都这样,闹得她只差没划花他的脸。

    偏她渐长渐开的身子,三年间叫某人逮着机会就玩儿了个通透,早已青涩不再,叫那一握险些软得坐不住,哼哼声亦绵软。

    萧寒潜畅声笑,抱稳小媳妇儿调转身形,换她靠坐玉石矮凳,他长身站立矮凳前,转着指间剃刀坏笑,“媳妇儿,哪儿有你这样伺候人,伺候到半道撂开手的?”

    他表示小媳妇儿不专业,折身倾近,长臂抵上小媳妇儿脸侧,圈着小媳妇儿扬起俊颜,拿胡渣刺小媳妇儿的脸,“你亲我一下,我就自己刮胡渣。”

    乍见的时候只求抱抱,服侍他泡汤的时候没动手动脚,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李英歌笼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悄悄红了脸,垂眸贴上某人坏笑的薄唇,呐呐道,“张嘴。”

    她嫌他胡渣太刺,有碍亲亲。

    他任她颐指气使,启唇迎接。

    可惜交缠间始终躲不开某人唇边嘴角的胡渣,李英歌忍不住笑场,轻咬某人紧追不放的舌尖,脆声笑道,“不亲了,好痒。”

    萧寒潜化郁闷为动力,果断放过小媳妇儿,直起身仰起头,长指抚面,自己刮胡渣。

    李英歌抬眼,入眼便是他后仰脖颈牵出的刚硬线条,目光掠过他抚着俊颜抵着脖颈的修长手指,触及他绷得凸起的喉结,莫名心口一跳耳根发烫,忙调开视线看向他衣襟松垮的腰腹,数着上头新添的伤势道,“寡虞哥哥,你是下了战场就直接往祁东州来的?曲江道的军务怎么办,你一个人回来的吗?”

    他爱拿话逗她,却从不曾真的因私废公。

    “该交待的都交待下去了。有张枫和李松在,还有定北候,曲江道如何收尾,战事如何铺排,不必我亲力亲为。”萧寒潜轻声笑,指下喉结一动又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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