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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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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虽没看清是何人,却看清了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

    贤王府内宅的妈妈都穿赭石服色,丫鬟则穿天青服色。

    想来那人是贤王府哪处的丫鬟。

    春花皱眉想了片刻,看一眼李英歌离去的方向,似下定决心般一跺脚,悄悄跟了上去。

    ☆、第300章 原来是你

    眼前的小院子虽离摆筵席的地界不远,但闹中取静独僻一角,原还隐约入耳的戏台唱念声已然消弭不见,兼之贤王府内外大开正堂花厅宴客,又因贤王府正经主子少,下人各司其职,只在紧要处鱼贯来往,此处鲜有人迹,只做女宾更衣小栖的客院。

    李英歌打眼一看,只见院内一座三明两暗的五间上房,左右没有多余房舍,只以供人落脚赏景的回廊连接,视野开阔,站在门外已然一览无遗。

    婆子殷情做请,李英歌正欲抬脚入内,身后传来一阵脚步沓沓,并一声急切呼唤,“四弟妹!”

    和王妃由大丫鬟虚扶着疾步而来,不见常青只见李英歌和婆子二人,面上就是一愣,再看院内只一个守门的小丫鬟,正好奇的探头探脑,除此外院内房内静悄悄的,面色又是一松,上前拉住李英歌,极力做出副寻常笑脸,“四弟妹,我有话和你说。”

    婆子闻言眼皮一跳,不露声色的插话道,“和王妃有什么亲热话要说,也先让乾王妃把弄脏弄湿的衣裳先换下,别叫水渍吃进中衣里,乾王妃难受,奴婢也难办!耽搁不了多少时候,回头奴婢一定好好儿的把乾王妃送回筵席上,还请和王妃移步”

    “四弟妹!”和王妃眼神决然,打断婆子的话道,“我陪你。我这丫鬟是贴身做惯细致活儿的,让她服侍你更衣吧!”

    一句话堵得粗手粗脚的婆子一噎。

    李英歌心下哂笑,向来木纳的和王妃竟也会出口刺人。

    和王妃是好意,虽然这份好意来得温吞,但她既然准备入局再破局,就没打算多牵扯进他人。

    讲真,她还挺怕温弱的和王妃不成助力,反成拖后腿的。

    不确定因素,还是摒弃在外的好。

    念头瞬间闪过,李英歌笑着回握和王妃的手,定定望着和王妃,眸底闪过一丝果毅神色,“哪儿能劳动三嫂的人。三嫂的好意,我心领了。三嫂的好意,我必定记在心里。”

    和王妃只觉李英歌话中有话。

    婆子却是心下不屑,暗道这乾王妃果然是个呆笨不晓事的,忙趁势让守门的小丫鬟去开房门,拎着换洗包袱,再次做请。

    李英歌抽手转身。

    和王妃想追,却叫大丫鬟一把拉住。

    “王妃,看来我们是白白庸人自扰了!”大丫鬟眼睛发亮,耳语道,“见过乾王妃的,都说乾王妃娇气懵懂。乾王妃那句话依奴婢看,乾王妃面上懵懂,心里可明白着呢!这其中说不得另有蹊跷,既然不要您陪,我们还是顺着乾王妃的意思好。”

    省得好心办坏事。

    和王妃目露茫然,“就这样不管了?”

    “管!”大丫鬟牢牢扶住和王妃,“不陪乾王妃,我们就陪着武王妃去!”

    躲在墙角的春花见二人原路返还,忙猫着身子扒着花墙,往院内看去,就见婆子领着李英歌进了上房。

    上房三间明间打通做成了宴息室,桌椅俱全,另有贵妃塌罗汉床,可供客人小栖闲谈,左右两间暗间应是耳房,各自掩着门扇。

    婆子放下换洗包袱,指着桌上茶点道,“今儿新鲜备下的,乾王妃且自在坐会儿。奴婢这就去抬盥洗的热水来。”

    说罢就带着小丫鬟却行退出,无声带上门。

    春花见状忙矮身躲藏,错眼见小丫鬟蹦蹦跳跳出了客院,似是往前头看热闹去了,心下讶然,探头再一看,登时唬了一跳。

    只见婆子打发走了小丫鬟,转身竟将房门挂了锁,转进一旁耳房后再出来,也不知做了什么事神色即得意又轻松,复又掏出两把锁头,分别将左右耳房也锁死,随即轻手轻脚退到院外,将院门虚掩着,哼着小调飘然离去。

    春花直到摸回李妙身边,一颗心仍在乱跳,回禀的声音止不住的抖,“怕是有人要害乾王妃。少奶奶,这事既然让我们撞上了,不如悄悄告诉城阳大长公主,回头乾王妃念着我们帮过她,姑爷也定会高兴。”

    她和秋月、夏雨冬雪一般秉性,没心计唯有忠心,奉李妙的命盯着李英歌一举一动,只当李妙想找机会修补关系,忙帮着出主意。

    李妙听罢神色几变。

    她虽曾起过攀龙附凤的心思,但只利用过李子昌,往萧寒潜那头使手段,从不曾想过谋害李英歌,一是没有机会,二是没有恶毒至此。

    看中袁骁泱,就自己设计争取,单论这一点敢想敢谋的劲头,倒真和李娟是亲姐妹,只一个惯用阴谋,一个爱用阳谋。

    偏才被雨晴一顿奚落,此时一想到李英歌,唯又妒又恨。

    怨恨泯灭良知,李妙一声娇笑略显阴森,吹着鲜红指甲道,“管他是谁要害人,总不至于在贤王府闹出人命来。等李英歌掉下枝头凤凰变鸡,看她还怎么端架子甩脸子。我都说了,且走着瞧,真闹出事儿来,我们再见机行事。这会儿多什么事儿?”

    她下了定论,春花唯诺应下,又想起她撞见的青衣丫鬟,张了张口到底没敢再多说。

    而那青衣丫鬟跑离偷窥现场后,挺直脊背径直进了新房,挥退屋内伺候卸妆的下人,凑近冯欣爱耳边一阵低语,末了道,“府里那些有头脸的妈妈,奴婢可是早记得滚瓜烂熟了。那带客的婆子虽穿了府里的赭石服色,哪里是登记在册的妈妈,根本不是我们贤王府的人!

    且那处客院地势到底有些偏,只做备用,那婆子偏把人往那里带!那要害人的倒是个人物,不仅清楚府里的院落,还生生安插了人进来,手都伸到您眼皮子底下了!这事可大可您看怎么管的好?”

    “怎么管?不管!我才进门多少时辰,管家的事儿还没落到我手里呢!内宅出了事,可追究不到我头上!”冯欣爱闻言呵呵笑出声,越笑越阴沉,“你不过是替我去取吃食垫肚子,就能撞见这么有趣的事儿,可见老天爷也没眼看李英歌逍遥好过!”

    自被李英歌爆出郑国公府左右逢迎的料后,某些不明内情,曾求娶冯欣爱被拒的人家就暗地里传出不好听的话,不敢说郑国公,就说冯欣爱滥情多情,吊着一个还想再攀另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

    加之冯欣采的父亲冯有军,已和郑国公闹翻,再有冯欣爱打压冯欣采多年,冯欣采为着一口恶气,妥妥的做了传声筒,命人将那些流于暗地的话捅到了冯欣爱跟前。

    偏冯欣爱不能上赶着对号入座,辩不得驳不得,呕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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