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的文件在燃烧 作者:金枕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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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总让人觉得不是那个意思,爱丽丝忽然就红了脸。
卡莱尔还饶有兴致地凑近了看她:“你在想什么?”
爱丽丝本来只是略带红晕,被他这么一问,顿时觉得身体都开始发烫,也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
“好热。”她诚实地回答。
卡莱尔抿嘴笑了。
两人本来就离得近,灯光打在他后脑勺的位置,在爱丽丝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卡莱尔整个人都笼罩在朦胧晕开的光线中。她看到他的眼中有自己的倒影,看起来乖巧而安静。她感到他的额头碰着她的,发梢擦过她的面颊,恍惚之中他低头吻了她。温热的气息配合着柔软的双唇,舌尖探入,潮湿而暧昧。
起先爱丽丝并不抗拒,可能因为深夜,也可能因为酒精,她迷迷糊糊中还觉得他很温柔。卡莱尔慢腾腾地吻着,动作轻柔而磨人,他把时间拉得很长,周围一切喧嚣的不安都消失殆尽了,仿佛时光中只剩下彼此。
然后像是本能一样,卡莱尔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拢了拢,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爱丽丝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他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她才涨红了脸试图推开他。
卡莱尔配合地松了手,爱丽丝连忙趁着这个空档问了句:“这么晚了,我可以回去吗?”
卡莱尔捏捏她通红的脸蛋,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爱丽丝胆子大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补充道:“您不去开会没关系吗?”
卡莱尔闻言失笑,他最后吻了她一下,干脆地说:“我让司机送你。”
☆、威胁
那天回去, 爱丽丝倒头就睡,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了,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拿出平底锅, 敲了一个鸡蛋, 之后下楼拿牛奶。
她只定了一份报纸, 这份报纸被塞进了牛奶箱,爱丽丝拿它裹着玻璃瓶。所以,当她把牛奶放下时,那个显眼的头版头条一下子就摊开在了桌面上,上面用占据大半个版块的黑色大字写着:谁要为错误的决策负责?
爱丽丝当即就愣住了,因为正中央的图片上印着卫生部大楼的门牌。
这篇文章讲到莱斯卡利亚兔是无辜的,我们不能因为它们兔子的身份而忽视它们的生存权,卫生部应对滥杀无辜给出解释。
怎么又泄密了?爱丽丝无奈之际也只能匆匆忙忙往部里赶。她实在有理由怀疑泄密这事是部里故意为之的,一般来说也确实是这样。明天是周末, 这事能在报纸上再待上两天,论影响是足够了。
这注定是忙碌的一天。爱丽丝被要求设想记者会问的问题, 并拟出回答。
她一开始是这么写的:
问题一:你们怎么能杀那么多兔子,这难道不残忍吗?
回答:你们可以把兔子替换成蟑螂、老鼠,或者蚯蚓, 这样感觉上是不是就好多了呀。
爱德华看着爱丽丝写的这玩意儿, 眼皮直跳,他的声音差不多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说:“你觉得这很好笑吗?”
一位秘书插话道:“所以说嘛,哪怕是对小动物, 我们也是看长相的。”
“哪里,”另一位不认同,“我觉得是看体型,体型小的就比较无所谓。”
“有道理。”爱丽丝点头。
爱德华沉着张脸,勒令她去接电话,其他秘书则纷纷住嘴。
电话铃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办公室里一片手忙脚乱,这种时候还是电报来得实在,白纸黑字的批阅得也快。爱丽丝拿着话筒,给出的回复却是差不多,不是说部里会统一答复,就是说您需要预约。
到了下午,新闻官过来见卡莱尔,办公室的铃还在响,秘书们却没有再理会。一位姑娘盯着钟问爱丽丝:“这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吧?”
“对呀,怎么回事?”
大家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一般来说,泄密如果是政议院有意为之,那程序应该是:先报刊媒体制造舆论声势,至于是正面还是反面,那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之后便是统一答复,积极解决问题,收获良好评价,推进某件事情的发展进程。
她昨晚到底错过了什么?爱丽丝有点后悔。
在场的秘书级别都不高,爱德华又不在,究竟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不过没一会儿,桌子上连接部长办公室的专用电话响了。
爱丽丝接起来,卡莱尔的声音很平静,他说:“叫一下爱德华。”
这一天里,她都没有看见他。下午的时候,卡莱尔需要应对执政官及其中央小组即各部大臣的质询,这些都是由爱德华陪同。他们从正门出去,秘书办公室这边对情况并不了解。秘书们还是正常下班,晚上还有萨伊的生日晚宴。
爱丽丝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她吸取教训,把套装换下,穿上贴身的长裙,再披上风衣外套。这样既符合礼仪,又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之后她得去赶火车。萨伊的生日晚宴是在城郊的度假别墅举行的,这里远离市区,在交通上就限制了能够参与的人群。
爱丽丝一直不理解生日聚会有什么好玩的,无非是一群不怎么熟的人在一起做一些浪费生命的游戏。要说放松,那还不如在家边吃蛋糕边看书。要说娱乐,马戏团或是歌剧院都比这里强。可她答应了伊芙琳,所以这天傍晚,她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别墅前。
萨伊的社交圈比她想象的还要广。屋子里塞满了人,萨伊忙着应付各式人等。爱丽丝则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心情愉快,她和认识的几位文官打了招呼,去到长条桌那里拿了杯果汁,就往沙发上一坐,心里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要起来了。
于是有人开始关心起她的身体健康:“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哦我很好。”爱丽丝笑了笑,举了下手中的杯子。
伊芙琳好半天才到,她一坐下就打量着爱丽丝,语气惊讶地说:“卫生部真可怕,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憔悴。”
“谁?”
“你呀,科恩博士也是,”伊芙琳回头,往阳台指了指,“那边。”
科恩博士在抽烟,他虽然穿着晚礼服,但皱巴巴的领结和松松垮垮搭在鼻梁上的眼镜使得他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更加形销骨立。
“他看起来状态不大好。”
伊芙琳点头,还没说什么,就看见朱丽和几位太太们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伊芙琳立时就不高兴了,不过她也没走,只是一下子安静了好多。朱丽也不打算理伊芙琳,只和爱丽丝说道:“我以为出了这事你们今天都会很忙呢。”
爱丽丝笑了笑:“他们忙,我只是普通秘书,没我什么事。”
“是吗?”朱丽意味不明地反问道。
爱丽丝不解,但也没问。倒是朱丽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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