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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泥糊上墙 作者:乐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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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不见,该在她面前找点存在感。”

    郝添颂拧眉看着二哥,“神经病。”

    被骂的郝添慨一点不生气,甚至微笑着,“你不舒坦,是我最大的快乐。”

    第27章 孙频频

    许细温的手恢复得很好, 最初几天有些疼和痒, 拆了纱布露出粉嫩的伤口,已经不太明显。

    许细温对手模这份工作, 表现出来格外大的热情,她不再只等着林小雨寻找工作机会,她会自己上网搜相关的招聘, 也去现场面试过, 大多是没什么名气的,比如某酒品牌的酒展览会上,她穿着统一的服装, 捧着一瓶酒一站就是半天,脸上的微笑像复制出来的一样,纹丝不动。

    许细温也曾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人来人往的车展上出现过。林小雨虽然不反对她接小工作, 可把关还是很紧的,有明确的要求。衣着暴露的不能去、太搔首弄姿的不能去、以出格大胆动作招揽眼球的不能去。算下来,一个月, 许细温只有两三场额外工作。

    这些工作并不起眼,可有着最大的好处, 现金结算不会拖欠。她需要钱,支撑着做梦。

    她不嫌少、林小雨不嫌累, 小工作不放弃、大工作尽力挽留,又有欣荣无缝接的各种空隙硬塞,非演员非歌手甚至不算圈内正式一员的许细温, 竟然横扫了国内四大刊的封面和内页,代言接了两个,某些大牌云集的场合,会收到一两封邀请函,在红地毯上占得三四个镜头,水分极大的奖杯得了两三个。

    做为新人,许细温的发展势头,可谓旺盛。

    这么忙碌了一阵后,在某搜索引擎里输入“孙频频”三个字,终于不再是查无此人。有人妄下评论:孙频频三年内必定取代裴绣绣,成为欣荣一姐。

    可许细温走红得莫名其妙,她没有任何的代表作品,像是一件模样并不出众、做工并不算精巧的艺术品,却被标上天价,如何让人信服。

    许细温脆弱的根基不足以支撑着孙频频的“优秀”的时候,弊端就暴露出来。

    裴绣绣是欣荣最热门的艺人之一,无论是影视资源还是广告平面资源,都是紧着好的给她用。可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个许细温,势必会分一些给她。

    裴绣绣心里早就不舒服,琴姐更是气得不行,向公司反应数次,得到的回答是,“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

    欣荣的高层,现在谁最高,是郝添颂。

    面对网络上已经不再只是对于许细温的好奇,而是各种莫名其妙的猜测和反对的声音。身为许细温的经纪人,林小雨不得不找郝添颂。

    “郝总,圈子里,有一个词语叫,捧杀。”谈论起工作,林小雨谨慎地选择合适的词语,“孙频频已经逐渐上道,您可以放手了。”

    郝添颂轻掀眼皮,淡淡地说,“我知道。”

    林小雨缓了缓语气,勉强坐下来,“孙频频没有任何的表演基础,第一作品就是热门话题的电视剧女一号,并不适合现在的她。”

    “她的起步,就是主角。”

    林小雨有些不解地看着郝添颂,“郝总,孙频频现在红得有多快,她被人忘记得就有多迅速。比如这次的女一号,剧本本就话题关注度极高,她无论是做得好还是不好,都不会得到什么好的影响。她毫无根基,又影视、综艺都有一点沾染,不能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情,她现在该有的是沉淀,而不是被提着空降在最高处,而无走下来的阶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郝添颂无所谓地说,他甚至偏着头,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只负责把烂泥糊上墙,至于能呆多久,和我有什么关系。”

    “……”

    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林小雨表示她真的看不懂郝添颂和孙频频的关系,如果郝添颂不是真心帮孙频频,为什么一再请自己来帮她;如果他真心帮孙频频,就不该不顾她的长远发展。

    郝添颂,到底要的是什么?

    郝添颂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想让许细温红,又不想让她太红。

    矛盾吗?就是这样。

    像幼稚的孩子,就算不喜欢的玩具,也舍不得送给别人一样。

    自从那次酒店醉酒发生乌龙,郝添颂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今天,他又喝酒了,不多,微醺,脸色泛红、呼吸急了点而已。

    许细温隔着距离就看到郝添颂靠着车门站着,今天试镜,不算好,她刚从里面出来。人来人往,看看许细温再看看郝添颂,窃窃私语地猜测着两个人的关系。

    这些天,郝添颂每天准时到,送她回家,路上没人说话,很奇怪,也不觉得尴尬。

    “你喝酒了?”许细温走近,看着他的脸色问。

    郝添颂点了点头,“上车。”

    “你喝酒了,不安全。”许细温站着没动。

    “你是担心自己不安全?还是我不安全?”郝添颂靠着车门,也没动。

    “都不安全。”

    郝添颂吃吃笑,笑得肩膀耸动,“要不你开。”

    “行。”许细温拿下双肩包扔在后座,她走到驾驶侧,伸手拉车门,被郝添颂挡着。

    郝添颂一动不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挪动到副驾驶座。

    许细温没开过车,她只在小时候摸过家里的面包车,对功能的了解停留在分得清刹车和油门,可这不能表明,她不能把车子启动起来,并且移动起来。

    车速慢,后面的车子猛摁喇叭,她不着急保持匀速,心里没底、后背被汗染湿、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头因为紧张而泛白,可她脸上不表现出来。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郝添颂住的小区外,许细温熄火,说,“你喝酒了,早点回去休息。”

    郝添颂坐着,像睡着了一样,右手臂搭在降下去的车窗户上,敛眉合眼、薄唇紧抿。

    许细温打开车门,车子太高,她左腿出来无法碰触到地面。

    “你为什么总是撩我?”很无辜的声音问她。

    许细温没应答。

    “你为什么总是撩我?”那人执着,又问了一遍。

    左腿已经挨着地面的许细温,回答,“我没有撩你。”

    “有。”

    “什么时候?”

    “和我杠着的时候。”

    “……”许细温正想着如何纠正他的强词夺理,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臂,施力者动作突然、力量极大,又带着点耍无赖的不罢休劲,硬是把许细温重新拽进车里。

    许细温尚未坐稳,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固定住,紧接着带着酒气和灼热气息的呼吸靠上来,霸道地印在她唇上,磕得她嘴巴疼。

    郝添颂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许细温睁着眼睛,表情平淡。

    他要亲,她不反抗。

    郝添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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