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儿保持呆滞的表情,表情里还透着一点小向往,手上被塞了一本简陋的“春宫”都忘了把它打掉!
这就是秦安若琢磨了一晚上的和离王炸之一,疯狂暗示秦烟儿奉子成婚!
“妹妹不要这么惊讶,心狠手黑是成为富婆的第一要素,如果心慈手软就一辈子当庶女,看别人披嫁衣!”
秦安若握着秦烟儿的手,秦烟儿的眼波已经疯狂的跳动,秦安若还在蛊惑:“所以,去睡了祁凉,没有什么是睡一次祁凉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睡两次!”
秦安若仿佛快要听到叮叮叮的下单声音,但是她没注意秦烟儿几乎失去聚焦的眼眸在看到某个角落的时候猛然清明,刷得低下头!
这个时候害羞个什么劲儿,秦安若表示皇帝不急,太监要急死了!
“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帮你搞到独家助兴药包,也就两串烧烤的事,我觉得一次下两包吧,到嘴的鸭子一定不能让他飞了!”
“不能让谁飞了?”一道森寒入骨的声音传出!
“王爷……”秦烟儿叮咛一声,一副受尽了委曲的样子扑向了祁凉!
祁凉这一次却没有把她搂在怀里安慰,而是把她拉到身边,他站在漫天阳光里,目光却森冷地让人骨底生寒:“王妃不说说不能让谁飞了吗?”
“呃……”秦安若默默把脚放下,乖巧的几步走到了门口。
秦烟儿躲在祁凉身后,觉得秦安若大概率要下跪领罪,除了快意她竟然不合时宜地升起几分同情,刚想要不求祁凉几句……只见秦安若几步走到门口,啪的甩上门,还咔嚓一声自己落了锁!
里面传来秦安若堵门的声音:“王爷什么都别说了,我把自己关起来了。”
……
秦烟儿发懵本能的回头看祁凉,却发现第一次,在她就他面前的时候,梁王第一次没有看她,反而死死盯着秦安若的方向。虽然现在秦安若在门内只看得她一个贼兮兮的轮廓!
秦安若,你到底用了什么本事,下人们一个个转了态度,连祁凉哥哥的目光,都被你勾引了过去!
说什么引导她奉子成婚,都是秦安若勾引祁凉哥哥的手段而已!
秦安若,你给我等着!
而门内的秦安若,完全不管是不是把祁凉气得恨不得拆了朝澜殿,开开心心在秦烟儿的标注后打了一个勾!
给自己打气:cue完了秦烟儿,祁凉那边更得去努力!
于是,在梁王妃安生了一天以后,夜幕四合之时,梁王府的书房,一抹艳丽的裙摆一动,某个纤细放下裙摆,拍拍手上的灰尘,大摇大摆向书桌之后的高大身影走去!
祁凉正在写奏折,听见推门声,眉头当即一皱。
当他目光森冷准备欺身制服胆敢擅闯书房之人的时候,一抬头却连呼吸都惊忘了!
秦安若穿得比最浮夸的戏子还招展,脸上大红大紫比最绚丽的大公鸡还鲜艳,眼眶涂得像是被人揍了十几拳!
秦安若“嫣然一笑”,对祁凉抛了一个媚眼,祁凉深吸一口气,匀称细瘦的手指差点将狼毫掰断。
秦安若在祁凉石化的目光下,一步三扭地走过去:“王爷,臣妾又出来了呢!你的防守不行啊!”
昨晚放弃烧烤事业总结出来的速求下堂攻略:第一是鼓动秦烟儿奉子成婚,第二就是缠着祁凉粘得他看到自己就要做噩梦!
果然,祁凉冷着一张脸,指着门口:“出去!”
“我不嘛!”秦安若忍着把自己恶心到的声音,对祁凉发动了矫揉造作攻击:“人家和你说心里话,人家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呢!你不和离我就会哭唧唧,小拳拳锤你胸口!”
祁凉一口气噎在胸口,见鬼一般的看着秦安若!
“诶呦,小哥哥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秦安若顶着猴子屁股一般的脸,笑得万分娇羞:“你这么一看,人家就更想和离了呢!”
祁凉脸色变白,觉得呼吸困难!
“真是的呢,一看到小哥哥你,今天就比昨天还想和离了呢!”秦安若觉得自己的矫揉造作攻击,也得夹杂干货:“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需要你负责,但人家也可以给你作伪证,以后逢人就说你器大活好,持久……”
秦安若觉得自己都受不了,这样下去不是原地爆炸就是当场和离!
“闭嘴!”祁凉忍无可忍,额头上青筋暴起!
秦安若猛然靠近一步,顿时一脸花痴地捧着自己的猴屁股脸道:“王爷生气的样子也好帅呢!让人家更想和离了呢!王爷你赶紧休了我,去和别的妹妹们散发浑身魅力……”
秦安若觉得绝对可以了,祁凉肯定要当场写休书了!
可是就当祁凉神色风云变化到极限,突见神色一冷,抛出一句:“没有一千两,八百两也没有。”
秦安若一秒顿住,花痴的表情呆了两秒,立刻变脸,果断起身,扭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穷逼!我还是寄希望于秦烟儿,看在未来孩子的份上,我看你不凑出一千两!”
祁凉看她骂骂咧咧出了门,才松了一直绷紧的肌肉,感觉自己发际线都要后移了!
但是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那大红大绿的身影几步……
“没想到梁王府上还藏着这样有趣的女子。”
秦安若彻底消失在夜幕,就不知道哪处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娇俏的少女。
穿着梁王府丫鬟的服制,相貌平淡寡淡,身高纤细都跟少女无异,连胸部都跟少女无异的曲线,低头静立的样子不会有任何人多看一眼这样的丫鬟。
但是声音却是清亮如玉,调侃的嗓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自负,他完全没有察觉刚才那团花孔雀,是昔日端庄持重情根深种的秦安若。
还继续说道:“如果梁王妃有这般伶俐逗趣,我赌梁王妃一定做不到三年置若罔闻。”
祁凉顿时脸色微僵:“我不知道能跟在煜王身边的人,倒是这般八卦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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