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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跟你要特产就不错了,你还跟我要礼物,皮痒了是吧?”
    “哥,你这话太损了。”子承抱怨一句,扭头向子桑哭诉,“子桑哥,我发现你对我真好,你才是我亲哥,比这位强多了。”
    子承指指子胥,子胥一把拨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很凉,“你很冷吗?我看你穿的不少,怎么手这么凉?”
    “啊?没有,”子承怕子胥看出什么,忙找理由搪塞,“我很好,大概是手放在外面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子胥没多想,开车带他们回去。他虽然还没结婚,不过已经搬出来自己住了,一来他和父母住不惯,二来早出晚归怕吵到他们。而他的祖父幕海辰,与父亲幕东齐和母亲沈琪还住在原来的家里,和他距离也不远,有事也能马上过去很方便。
    他们的车停在一小区内,子胥带他们回自己家,进楼时说:“爷爷他们早睡了,现在去会吵到他们,今晚先在我这里住下。”
    几人进了电梯,没一会儿电梯上到三楼,他们从电梯出来。
    子胥来到自家门前开门,“我听叔叔说了,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虽然n市的报纸电视也报道了子桑的事,不过远没有t市闹的那么厉害,只报道了两三次也就没消息了。
    子桑不想多解释什么,这不是他们小心,只是被人算计了。
    “我看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子胥指指屋内几扇门,“客房我都打扫过,你们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
    月玄打量子胥家,这里还挺宽敞,两百平米的大平米房子,客房有四五间。室内装潢很简朴,电视沙发一应俱全,只是房间摆设不多,不是子胥不喜欢摆设,就是没空余时间搞搞室内环境。不过子胥这住处倒很干净,只是有些缺少人气,看来他把这里当旅馆住了,
    月玄和子桑随便选了一间客房,和他们道过晚安就去睡觉。进到卧室,月玄打开裤子口袋,一只蚊子从里面飞出来,落到地上变成我不。
    “差点扁了。”我不揉着自己的脸,被装进口袋的感觉真不好。
    “忍了吧,我怕把你放进行李箱会冻死你。”月玄说着开始换衣服,“给我趴墙上去,不许乱飞,也不许乱说话,尽量别让子胥看到你。”
    “是。”我不一向惧怕月玄,哪敢说个不字,转身往墙上一跳,扒住墙不动了。
    月玄和子桑坐了半天飞机累的很,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子承见月玄和子桑去睡觉,他踌躇起来,因为他晚上不困。不过如果他不睡觉会引起子胥怀疑,于是装作困倦往原来自己居住的房间走,还没走两步被子胥抓住衣领。
    “别走,先说说你在他们那住的日子有没有惹事捣乱。”子胥一副你不说就别想睡的气势。
    “哥,明天再说行不行?”其实子承更怕一不小心说漏嘴,如果有月玄和子桑在一旁帮衬还行。
    子胥见子承回头纳闷了,刚才在车上没注意看,现在有灯照亮,就发现子承的脸色很不好,是泛着青色的白,明显一副病态相。
    “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子胥问着上下打量子承。
    子承不停摇头,哪敢说自己是僵尸,非吓死自己的亲哥不可,“我好的很,可能这么晚没睡,所以脸色不好。”
    “是吗?”子胥半信半疑,不过既然只是熬夜的关系,也就不怕天亮了再睡了,“反正已经这样了,跟我去书房谈谈你这些日子怎么过的。”
    “啊?不用吧哥,你是我亲哥啊,你让我去睡觉吧!”
    子胥不管子承的反对,拉着弟弟去了书房,反正明天他不用上班。而被拉走的子承却不这样想,谁说男人三十没活力,他这亲哥比他这僵尸还有干劲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子桑从客房出来去厕所,就看子承魂不守舍似的坐在客厅。
    “你怎么了,没打坐吗?”
    子桑才问完,子承捂着脸发出哭声,“被我哥审问一晚上,他还是我亲哥吗?”
    子桑同情地多看了子承几眼,子胥这人没什么大毛病,不出去花天酒地,也不赌博酗酒,就是擅长批评人,而且乐在其中。等等,审问一晚上?他这才想到子承这话的重点。
    “你没乱说话吧?”子桑谨慎起来,最怕子承一时嘴快把什么都招了。
    “我没说,我只说了我在那边居住的情况。”子承可能有时候反应慢,不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那就好。”
    子桑去厕所方便,回来后继续补眠。临近十点时,子桑彻底睡醒了,并叫醒贪睡的夙大师。他们从客房出来时,子胥似乎也刚醒,并打算去叫子承。
    “子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爷爷?”子桑拦下子胥,子承现在白天最多清醒五小时,剩下时间就要睡觉,特别是正午这段时间很难叫醒他。
    “最晚也要午饭前过去。”
    子胥回答完依然往子承卧室走,子桑再次叫住他,“子胥哥,我很久没见到爷爷了,要不我们先去吧。”
    “也行,我先把那懒虫叫醒。”子胥觉得今天的子桑有些多话。
    “呃子胥哥,”子桑急忙叫住子胥,“我们现在就去吧,叫不叫子承无所谓。”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我还要向爷爷介绍月玄的,那小子去会捣乱。”
    虽然子胥觉得子桑的话没什么道理,不过还是放弃叫醒子承了。而正在喂小白吃早饭的月玄,听到子桑那话看向他,介意他这理由找的很烂。
    几人洗漱完,随便吃了几口食物垫肚子,吃过后去幕家见幕海辰。因为第一次来n市,月玄看着周围的高楼大厦很新鲜,并问起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子胥身为本地人跟他讲了很多,这一路也不算寂寞。
    十多分钟后,子胥的车停在某社区前。门口的门卫一看是子胥的车开了门,他们的车缓缓开进小区内。进社区的大道很宽敞,两旁是墨绿色的松树,树顶还有一些积雪,再往里走有些岔道。从岔道经过时,月玄看到岔道两旁还有树,岔道尽头似乎是一扇铁门。
    过了三个岔口后,子胥拐进第四个岔道,前面不远有黑色的欧式铁门。车开进去也就十米,到铁门前拐弯,前面是块不小的空地,供人临时停车。三人从车上下来,月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停车场周围是松树,松树后面隐约可见高耸的欧式房顶,一条小路连接别墅。
    子胥带着月玄和子桑两人往回走来到正门,按了门铃没多久,大门自动打开。月玄看着别墅前这片篮球大的花园,以及三层高的别墅,还真是阔气的很。
    他们才到门前,还没按门铃门就开了,五六十岁的老管家把他们让进屋。他们进去没见客厅有人,于是左右看了看,就看一个人站在窗台前似乎在浇花。
    “爷爷,子桑和夙月玄来了。”子胥走过去提醒,因为老人年纪大提升了音量。
    幕海辰听到声音转头,“来了啊。”
    子桑见老人转身急忙走过去打招呼,“爷爷,很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吧?”
    “好,我好着呢。”幕海辰爽朗的回答,并看了眼跟过来的月玄。个子高、年轻、长相英俊。从面相上看,是个阳光外向的人。
    月玄此时也在打量幕海辰,看年纪大约七八十岁,头发灰白,背有些驼。额头眼角满是皱纹,但双目有神。听他刚才说话嗓音洪亮,反应也快,就算再活十年也没什么不可以。
    “月玄,这是爷爷。”子桑赶忙冲月玄使眼色让他打招呼。
    月玄和幕海辰的视线对上,不好意思问了声好,并伸手与他握手,“爷爷您好。”
    “好好。”幕海辰笑呵呵回握,“我一直听东明和子桑说起你,可惜今天才第一次见。”
    “上次有事耽误了,我也挺可惜没见到您。”月玄赔笑,觉得幕老爷子还是很好说话的。
    “别都站着,坐下说。”
    幕海辰这么一说,子胥接过他的水壶放到窗台上,然后扶着他到沙发前坐好。几人坐好后,刚才的管家把茶端给他们,然后就忙自己的去了。
    “我听说夙先生你是个天师,这工作应该很辛苦吧?”幕海辰开始和他们聊天。
    “爷爷,您客气了,叫我月玄就好。”月玄来之前还以为幕海辰会很严厉,毕竟孙子带个男人回来,而不是女人。而且很多年前幕东明和钟莲要结婚时,幕海辰就反对,这两人才会私奔到了t市。可现在和幕海辰聊了几句,他就觉得这个老人待人很温和,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子桑插嘴说:“他那也不算是工作,不高兴了就不去,很随意。”
    月玄听到这话赏了子桑一手肘,他笑着把月玄的手肘推回去。幕海辰年纪是大,眼睛也花可没瞎,看到他们两人动手动脚,便轻咳了声,两人顿时老实了。
    “夙那我就叫你月玄了,”幕海辰说顺嘴差点又说错,“工作当然要做的开心,如果不开心,挣再多钱也和白纸一样,我倒是有些喜欢月玄这性格。”
    月玄听到这话就乐了,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子胥的手机响了。子胥接通电话,听到里面的话坐不住了,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怎么了,出事了?”子桑问。
    “爸爸现在在警局,说是碰到有人抢孩子,所以在警局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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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_(:3」∠)_
    103青春 3
    第3章
    子胥开车载着月玄和子桑来到警局,在一楼稍一打听就知道幕东齐和沈琪在哪里了,于是到民事科找正在做笔录的两人。
    “你们怎么来了。”幕东齐正对着门,所以子胥等人一进来就看到了,并很快发现后面跟着的月玄。
    月玄发现幕东齐在看自己,表情不是很自然。幕东齐年近六十,体态微胖,穿着西装,眉宽眼明,面无表情,应该是不苟言笑严肃的人。一旁的沈琪虽然已经年逾半百,没有年轻人的风姿妩媚,却也端庄雍容。
    “我们听说你们出事就过来了。”子桑打过招呼后,回答幕东齐的话,然后发现民事科另一边的办公桌旁坐着一对年轻夫妇,可能三十多岁。这对夫妇很激动,说话声也很大,哭嚷着说他们的孩子被人抢走了。
    “回去我再告诉你们。”
    幕东齐说完,开始回答对面警察的话。月玄三人在这里待了十多分钟,幕东齐的笔录才做完。见幕东齐做完笔录,月玄把自己名片放到桌上,刚做完笔录的警察一愣。
    “我听说你们这里有很棘手的案子?”月玄指指不远处还在哭的夫妇,“我可以帮你,保证帮你们抓到那个绑架孩子的凶手。”
    警察看了眼名片,正巧外面走近一个光头的青年来,这名警察管这人叫队长。
    光头队长把名片还给月玄,“夙先生,这里是警局,不是街头,所以请不要在这里摆摊算命行骗,否则我抓你进拘留所。我看你还年轻,趁着我没改变主意快走吧。”
    “不是吧?你们放着帮手不要还抓人?”月玄把双手伸了出去,“那行啊,来吧。t市警局的饭难吃,我看看你们这里的饭怎么样。”
    这名队长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敢情这还是一名惯犯,“别胡闹,我们这里有要案,没空跟你磨牙。”
    月玄弹了下手里的名片,“你别后悔,到时候来求小爷,小爷我也不会来了。”
    队长一副你快走的样子,然后对幕东齐说了些客套话,送他们出警局。他们从警局出来,月玄手上还夹着那张名片,他看那名队长转身要回去,伸手一弹名片飞出,很巧合的掉进队长裤子屁股后的口袋里。
    幕东齐上了车没急着说事情,而是看向月玄,“这位就是夙月玄了吧?还真是年轻有为。”
    “大伯、大妈好。”月玄很自然打招呼,却听不出幕东齐话里是什么意思。
    “嗯,好。”沈琪笑呵呵地倒是显得很亲切,“你们今天凌晨才到的,旅途很累吧,一定要记得多休息。”
    “谢谢。”
    幕东齐和沈琪有车,所以不能和月玄等人坐一辆。双方分别上了两辆车,往幕家别墅开去。警局距离幕家别墅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行程,两辆车很快回到别墅,进门时正巧看到幕海辰老爷子抬头看门口。
    “终于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幕海辰有些心急追问事情经过。
    “没事的,爸。”幕东齐在门口换了鞋进屋,“刚才我和她回来时碰到有人抢孩子。”
    因为知道子承三人今天到,所以幕东齐和沈琪特意早了两个小时下班。他们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突然听到路边有人喊叫,接着就看一个人抱着七八岁的小男孩从前面路口跑过,后面追着一男一女两个青年。正巧这时候左转绿灯亮了,幕东齐马上让司机去追。他们的车追着这人跑了一大段路,却没想过这人奔跑的速度异常快,司机猛踩油门也没跟上。又追了一段路后,抱着孩子的人从车站牌后面跑过,等他们穿过车站牌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幕东齐简短解释,“后来我们带着那对夫妇去警局报案。”
    幕海辰听完直皱眉,“又是小孩子,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也敢抢。”
    沈琪附和了一句,“是啊,光报纸上就已经报道过三四次了,只可惜我们刚才跟丢了人。”
    客厅内一时陷入沉默,正当月玄想问问这事情详情的时候,幕海辰提出该吃午饭了。其实午饭早已经做好了,只不过为了等幕东齐等人,所以到现在也没开饭。
    几人到餐厅坐下吃饭,幕东齐等人问了子桑一些问题,无非就是最近过的怎么样,父母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遇到烦心事之类的家常话题。当他们问到月玄时,对月玄的职业非常有兴趣,特别是抓鬼看相替人算命这样的事,另外还问了他和子桑相遇的过程。月玄虽然对他们穷追猛打的追问有些烦,不过他们也就问一次,所以硬着头皮回答,有时候干脆是子桑代劳。
    午饭快吃完时,沈琪突然想起还有个儿子不在,于是问子桑和月玄,“子承不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他人呢?”
    被问的子桑差点吃呛了,“我们昨天回来太晚,他很困还在睡,等他醒了会过来的。”
    “这孩子就是懒。”沈琪不客气地批评自己儿子,“他在你们那里没少惹事吧?”
    子桑和月玄两人苦笑,怎么敢跟沈琪说,他儿子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沈琪看他们苦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放在你们那我放心,总比他自己出去旅游好。他要是做出什么事,你只管打,我装作看不见。”
    这下轮到月玄差点吃呛了,其实子承是捡来的孩子吧,哪有父母鼓励别人打自己儿子的?
    几人吃过午饭又回客厅聊了一会儿,并邀子桑和月玄暂时住下来,反正这别墅就是空房多,有年轻人住也热闹。月玄自然不想和他们住一起,一来不习惯和长辈一起住,二来有长辈在太拘束,所以频频冲子桑使眼色。子桑早看到月玄的眼色了,于是婉言拒绝,说要住在子胥那里。幕东齐不好强求,说让他们常来陪爷爷。
    过了中午,子桑和月玄告别幕海辰几人,子胥带他们回住处。他们回来时,小白正在沙发上打滚,接着来个鲤鱼打挺,不过挺失败了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三窜两窜来到月玄身边打转,摆明了饿到不行。月玄去冰箱给小白找了节火腿肠,还拿了一块面包,偷偷塞给卧室里躲藏的我不。
    子胥回来不见子承,又看子承的房门关着,就知道这个弟弟还在睡,“这家伙怎么这么贪睡,我去叫他。”
    月玄和子桑互看一眼,觉得照这样下去,子承的秘密早晚会被揭穿。
    子桑又一次阻拦子胥,脑子里飞快找理由,“我看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出去转转。月玄第一次来,也想看看n市。”
    月玄扭头瞪子桑,怎么他找理由都要扯上自己。还有,他现在想午睡,不想出去瞎转。
    “也对,明天我要上班。”子胥又看了眼子承的房间,于是带他们出去玩。
    n市也算个旅游业发达的城市,因为n市有两处名胜古迹,一个是有五百多年历史的寺院,还有一个是战国时期的墓葬群。另外当地的标志建筑也有不少,还有好玩的小吃城。
    子胥先带他们去了寺院,因为离他住的地方很近,“今天不是周末,不然人会非常多,到了节假日还有庙会,到时候更热闹。”
    即使子胥这样说,寺院里的香客也不少,可以说络绎不绝,不知道子胥说的人多会倒什么地步。月玄这样想着四处看,这座寺院还真不小,天王殿、中央殿、大雄宝殿、藏经阁、五官斋堂应有尽有,主殿一座比一座雄伟壮丽。
    三人在寺院里转了圈出来时,已经快到傍晚了,他们到附近的店买了些食物准备做晚饭。等他们回来时,子承已经醒了,正抱着小白在客厅玩。
    “你还舍得醒啊,我差点以为你睡死了。”子胥进屋就是念叨。
    子承冲哥哥吐吐舌头,然后睁眼说瞎话,“其实我早醒了,只是在屋里玩电脑来着。对了,我刚才还去看过爷爷他们了,又把我数落一顿,我一定不是他们亲生的。”
    “一会儿我就把你卧室的电源掐了。”
    “哥,你也太狠了吧?”
    “那就把东西拿到餐厅去。”
    “遵命。”
    子承手脚麻利把他们提的东西拿去餐厅,其他人换过衣服洗了手,到餐厅吃晚饭。吃过晚饭后,他们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月玄对电视内容没兴趣,不到七点就去洗澡,并像往常那样泡了一小时,泡完回客房睡觉。子桑见月玄回客房,他去浴室洗澡,也想早点睡觉。
    “月玄。”躺到床上时,子桑叫了月玄的名字。
    “说。”月玄已经快进入梦乡,被子桑这么一喊又醒了。
    “给子承想个办法吧,我怕子胥哥早晚会发现子承的秘密。”
    月玄听到这话睁眼了,转头看着一脸凝重的子桑。他们不可能替子承隐瞒一辈子,而且十多年后,幕家人还是会发现,因为子承现在不老不死没呼吸。
    “确实。”今天他们在这才能拦着子胥不去敲门,如果哪天他们不在,子胥进去发现子承睡觉没有呼吸,非出大事不可。
    “有没有尽快恢复精气的办法,在不损害他人的前提下。”子桑最怕子胥明天气冲冲跑来找他们,并质问他们子承为什么没有呼吸,身体又冷的像死人。
    月玄翻过身望着天花板,“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个有法力的人,分一点法力给他。他有了法力能抵抗睡意,白天自然不会再睡觉。”
    “其实,我可以分他一点。”月玄看向子桑,“不过我有伤在身,分他一些的话可能会拖延伤势的痊愈。”
    “那就想其它办法。”子桑有些愁了,月玄伤在元神上,已经三四个月了却还没好。
    “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子承的声音,他们马上穿上睡衣出去,就看子胥站在门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子胥看月玄和子桑突然出来似乎有些尴尬,却难掩他眼中的疑惑,“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陪你们,让子承带你们去附近玩,n市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嗯,我们知道了。”
    “那我去休息了。”
    子胥说完急忙回他的卧室,子桑看着逃走的背影,表情怪异地看向月玄。月玄摇头,猜到子桑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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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某魔觉得点击这么可怜呢_(:3」∠)_
    104青春 4
    第4章
    第二天一早,子胥从卧室出来,揉揉干涩的眼睛皱了眉。他一宿没睡,因为不明白月玄和子桑那对话的意思,可以说他们的对话他全听到了,不过没听太清楚。这种听人墙角的事他从来没干过,所以被发现时很尴尬,也有些担心子承的情况。
    子胥瞄了眼子承的房门,那里紧闭,不知道子承现在醒没醒。他偷偷摸摸来到门前,先趴在门前听动静,什么都没听到就悄悄打开门,结果一股冷风吹了出来,子承居然开了窗户坐在窗台上睡觉。
    “子承,你干什么呢,会感冒的。”子胥见状冲进去把子承拉了下来。
    突然被拉下窗户的子承醒了,一看是自己亲哥顿时傻了,“哥,你怎么在这?”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冷的天你干嘛呢。”子胥说着关了窗户,“看你的手冻僵了,脸色也发青,你好端端的自虐什么。”
    “呃其实我是打开窗户换空气的。”子承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
    “你当我是你?”子胥压根不信这鬼话。
    “哥,你什么意思啊。”子承炸毛了,子胥这话分明在说他傻。
    “意思就是吃早饭来。”
    “不了,我先睡觉,一会儿睡醒了我会自己吃的。”
    子胥没多说什么,因为子承以前也偶尔不吃早饭。他瞥了子承一眼,狐疑地出去了。
    “哈~哈~”月玄打着哈欠走在街上,走了没几步开始抱怨,“什么啊,这么早把我叫醒就为了在街上喝西北风?”
    “当然不是。”子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吐槽下午三点醒还叫这么早?
    子桑看着周围的商铺,这里就是小吃城。顾名思义,这里的商铺有九成卖小吃零食,本地特产或其它地域的小吃,全能在这里找到。
    子承赔笑道:“这不是我哥给我安排的任务嘛,我也不想这么冷的天还出来,但是如果被他发现我偷懒,恐怕又要念叨我一晚上了。”
    “啧,他还真是个老妈子。”月玄忍不住讽刺。
    三人在小吃城里随便转,看到中意的小吃也会买上一些,结果这一转就吃饱了。
    “得,晚上这顿饭省了。”月玄吃饱后人也精神不少,“真可惜没带小白来,它要是看到这些东西一定流口水到脚软。”
    他们吃够了从小吃城出来,刚推开门口悬挂的塑料帘,不知道谁撞到月玄腿上。月玄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撞了他的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谁家的小孩,而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个头一米多的小人果。
    “大爷对不起,我没看到您。”月玄马上给这人让路,道歉后才发现这人穿着小孩子的衣服,衣服颜色鲜亮,还印着小动物和字母的图案。
    对方抬头看月玄,月玄见到这满脸的皱纹直念阿弥陀佛,还好他不会有这么一天,不然吓不死别人也吓死自己。
    “我不是大爷。”这人用苍老的声音回答,“我要妈妈呜呜呜”
    “你妈妈早已经下地狱了。”月玄忍不住回了句,也不知道怎么劝哭起来的人。
    “妈妈爸爸哇啊啊啊!”
    这人大哭起来,这下月玄可慌了,怎么这人年纪这么大说哭就哭了。
    子桑蹲下来看着这个人,“您贵庚?您是和父母出来的?”
    “我七岁了。”
    当他们听到苍老的声音说出七岁时,脑子里自动在七后面加了个十。
    他们在门口和这人说话,周围路过的人停下了,一同看着哭起来的老人。
    “他们在干吗,欺负老人?”
    “我看不是,那小人果说他七岁。”
    “昨天我看新闻说有个七岁的小男孩被人抢走了。”
    “你没开玩笑吧,该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月玄他们听到周围的议论,顿时打量还在哭的人,羽绒服上有小老虎,裤子两边有字母,鞋的款式很新颖,看起来还真像童装。他们不敢再怀疑,马上掏出手机报警。
    几分钟后,警车出现在小吃城前。两名警察下车了解情况,看到哭泣的人时顿时严肃起来,然后将这人和月玄等人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月玄三人来到警局后,有一名警察负责做笔录。他们的笔录才做到一半,门外跑进两个人来,是昨天那对青年夫妇。这对夫妇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眼泪顿时流了出来,扑过去抱住老人痛哭,并大声叫磊磊。
    “哎又一个。”做笔录的警察突然叹气,月玄等人看向他。
    “已经第五个了,最近这两个月经常这样,孩子一丢,过几天准找到,但”这名警察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决定专心做笔录。
    “又一个?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是几个行人发现的。”
    门外走廊传来谈话声,而其中一人的声音对月玄他们来讲很熟悉,于是月玄几人转头看,就看景组长和小周同一个陌生警察进门。
    “夙瘟唔!”小周差点喊出口,景组长反应快及时捂上他的嘴。
    “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夙大师。”景组长瞪了小周一眼,然后冲月玄等人赔笑,“不会是你们发现这孩子的吧?”
    子桑见月玄要开口,抢先叙述事情经过,免得月玄把他们气个好歹。景组长和小周听后更觉得月玄是瘟神了,外出游玩也能碰到这种事。
    “这到底怎么回事?”月玄瞅着景组长,撇撇头示意他说说那边哭起来的三口子的事。
    景组长看了眼痛哭的三人,把月玄三人叫出去。做笔录的警察看他们认识,很自然放下工作去安慰那一家人。
    “是这样的。”景组长把他们带到隔壁的办公室内,“大概两个月前,有一家人从饭馆出来,然后他们带的八岁小女儿被人当街抢走。两天后,那小女儿出现在街上,但已经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警方通过女孩的穿着找到她的家人,家人辨认出是自家被抢的孩子。后来孩子被送到附近医院,经过检查,孩子得了三高,内脏呈现明显的衰老,到现在也没治愈。”
    小周接话说:“十多天后,又一个八岁的男孩被抢。男孩同小女孩一样,没过几天变成老人被人发现,同样得了老年病,身体器官衰老。算上今天这孩子,这已经是第五起了。嫌疑人每隔十天左右就会抓走一个孩子,不出三天放孩子回来,放回来的孩子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们来这里不会就是协助调查这件事的吧?”月玄问话的同时,看着那名陌生人,三十来岁,个头挺高,剪个毛寸,皮肤黝黑,长相虽然一般,但是很精神。
    小周想到什么哭着说:“对啊,他们这边寻求帮助,我们宁局就说我和头儿擅长破这种案子,于是把我们发配到这里来了。”
    景组长狗腿的笑道:“其实夙大师你知道的,我们那全是狗屎运,没有你的话我们也破不了案。”
    月玄听到这话自然高兴,即使是马屁听着也舒坦。
    景组长忽然想起身旁的警察来,于是给他们双方做介绍,“这是n市刑侦队的副队长,梁佳兴,主抓这件案子。”
    “这是夙月玄,那是幕子桑,和他堂弟幕子承。”景组长说完,又介绍起月玄他们。
    梁佳兴听完景组长的话和他们握手,并说了欢迎他们的话,月玄等人分别和他握过手,然后说起这次的案子来。
    “昨天我还听景组长说起,他和你们坐一班飞机来的,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梁佳兴的视线转向月玄,“景组长还说夙先生是个有本事的瘟神,如果有困难可以找你帮忙。”
    “有本事的,”月玄转向景组长的目光开始不善,“瘟、神、啊?”
    景组长一惊,拉过小周就说:“那个昨天我正好上厕所,小周当时和梁副队在一起聊天。”
    “怎么是我?头儿,你再也不是我的头儿!”小周顿时变成炸毛的狮子,即使景组长瞪他也不行。
    梁佳兴无视吵起来的两人,对月玄他们说:“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吃饭怎么样?”
    子桑下意识看手表,“我看不必了,我们还是回去吃吧。”
    “那怎么好,怎么说你们也是初来乍到,就让我们尽地主之谊吧。”梁佳兴这么说着领他们出来,“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饭店很好吃,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