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朝道:“少姥,金毛狮王是你义母,她当了教主,日后不还是传位给你么?再说,她杀了正派不少人,当教主只是给明教增添仇敌呀。您和武当有亲缘,当了教主反而给明教多了朋友,不是更好么?就算是谢前辈当教主,现在火烧眉毛,您暂时当当,等找到谢前辈,再还给他不就是吗?”
周巅登时拍着手掌喜道:“哎呀,不错不错,小朝你这番话说得太好了。”
杨笑笑也点头:“小朝说得对。”
说不定道:“金风和赤阳就要来了,张少侠您救救命吧。”
众人挨个劝说之下,张无心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好吧,等找到我义母,我再还给她。”杨笑笑等人简直羞愧不已,她们为了教主之位争夺多年,没想到张无心却这么淡泊名利。
张无心想到什么,问杨笑笑道:“杨左使,我殷六姨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有误会的话,希望大家能暂时放下往日恩怨。”
杨笑笑仍旧一身红衣墨发,潇洒恣意。细细一看,眼下还有一颗小小泪痣。她抬眸说道:“教主,实不相瞒,我也有点弄不明白。多年前,我受了伤,刚好遇见殷六侠,我是明教之人,自然不敢暴露身份,所以骗了她。”
张无心点点头:“原来如此。”
接着,众人一个个领了“教主圣谕”,下去安排事情去了。众人躲在密道数日,张无心替她们疗了伤解了毒等等。
这天,张无心拿出两根金羽,让小朝送下山去。小朝拿过金羽,却没动。张无心问:“怎么了?”小朝道:“小朝不懂,教主是怎么让金风、赤阳两位少主听你的话?让来就来,让走就走?”张无心淡淡一笑,说道:“蝶谷故人。”
(小无妙计安天下)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教主继位仪式简单办完了,张无心的意思是要省下经费,不用大操大办。杨笑笑等人却非要办得好一点,其中最壮观的是殉教仪式。中间是一口大锅,光明左使杨笑笑领着几十个男子站一旁,说道:“教主,叁十叁位童男子已经到了,等候教主下令。”张无心道:“人命殉教,未免太过残忍。”杨笑笑道:“教主放心,他们是自愿的,这个名额还是他们争取来的。他们不想,有的是人抢。”
叁十叁个童男跪在地上,齐声道:“求教主下令!我等为男身,负原罪,天生不洁。殉教乃我等荣耀,愿为明教偿罪祈福!”殉教仪式就是将天罚和厄运提前承受,保佑后事顺利。
张无心犹豫了一下,他们又道:“殉教祈福,是我等梦寐以求的事。倘若教主不肯答应,我们就当即自刎!”话音刚落,立刻拔剑,横在脖子上。
这下她没办法了,只好挥挥手,不忍再看。叁十叁位童男子脱去衣物,全身赤裸,额头绑着一根明黄的带子,一个一个跳入了沸汤中。
武当山观棋峰,一位女子剑气如虹,太极剑法使得云破天惊。鱼莲洲在一旁观看,不住点头。练剑之人正是殷雪棋。鱼莲洲心道:“我这六师妹向来是我们七个里面最斯文的,那日在光明顶,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失态。”是以她今日特意来看看殷雪棋。
殷雪棋的剑卷起了地上的枯叶,漫天飞舞的黄,模糊了视线。
“我叫,杨笑......呃,不肖的肖,杨肖。”
“殷少侠,你救了人家,人家当然要以身相许。”
这样张扬肆意的笑,她平生第一次见到。
“殷少侠,你我二人共处山洞这么久,我清白已毁。我回去一定告诉我母师,让她找张真人,让你取我,你可不要赖账呀。”
少年涨红了脸:“杨公子,我,我不会的。”
......
“好姐妹,要一世一生在一起!”
往日待在山上的少年,那段时间忽然常常出席六派的大会,目光总流连在华山派。但她从没有见到那个人,华山派,根本没有姓杨的娣子。
再后来......
婚约不成,众人想为她报夺夫之仇,她想到那个人,心里竟然暗暗高兴。更何况,杨纪二人既是有情人,何不成眷属?
“殷六侠,我抢了你未婚夫,你改日再杀我吧,我现在要去找晓梅和不悔。”再见面,她是明教光明左使,杨笑笑,要去找自己被抓走的侍君和女儿。六派设下天罗地网,要杀大魔头杨笑笑。殷雪棋作为头领之一,第一个遇到了她。
少年的剑指向那抹红色,目光恨之入骨。
忽然,灭雪剑落在地上。
原来我的剑,永远无法指着你。
“你,走吧。”少年握剑的手颤抖,咬牙切齿道:“魔教之人,我早晚会杀个干净。”
银杏山上,金叶红衣,佳人一诺,只有她一人记得罢了。
殷雪棋舞剑完毕,正轻轻拭剑。她皱着眉毛,回忆着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鱼莲洲走过去赔礼道:“六师妹,那天在光明顶,没帮你杀了杨笑笑那个女魔头,师姐真是对不住了。”
殷雪棋道:“无事。”她低着头,继续认真拭剑,似乎自言自语道:“江湖上人人胆寒的光明左使,竟也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么?”鱼莲洲问道:“什么?”殷雪棋一惊,她刚刚想到那天,杨笑笑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不小心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了,连忙道:“没什么。”
鱼莲洲看她恍惚的样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六师妹,你要是想要什么,就和母师说吧,她会支持你的。你看她老人家和郭宗师两个人游山玩水,多快活。”
“二师姐,放心,我不会被影响。”
鱼莲洲看到她的剑,脸色大变,惊道:“六师妹,你的剑怎么断了?是不是那天......”在光明顶,真气浩荡,把剑震断了。
灭雪剑,竟然有这么长的裂痕。
“我的剑,很多年前就断了。”殷雪棋淡淡道。
“师妹,你,你的道心不稳......唉,明天我告诉母师给你重铸一把,没事的,坏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用。”
“干什么不用,难道你还对这个裂痕有感情不成?”
“道法自然,心中坦然,无为而治,不可强求,裂痕已在,何必遮掩?”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既然剑痕不遮,那你的心为什么要遮?”
明华池,池水是碧绿色,像真的湖水一般,幽深,波光粼粼。
这池子乃是历届教主享用的宝贝,专供教主与侍儿享乐。张无心躺在乾坤寒玉床上,微眯双眼,池子里一个身姿曼妙的人儿正玩着水。
但见他穿着青绿绿山水交颈丝袍,白嫩嫩藕臂套着两个银圈儿。头上是观音座下美金童俏生生灵蛇双髻,双髻各套着明灿灿莲花玉冠,银珠斜坠,步摇微点,脑后织了叁只柳叶辫,束进玉冠,冠上插嫩绿宝石串迎春花儿。
脸上是粉扑扑羞怯怯含苞待放,眼底是脉脉柔情媚儿横生,口中是娇软软鸳鸯蝴蝶小曲儿,笑声是甜津津百灵鸟山涧清啼,吐着香酥酥软绵绵小舌儿,身上是白璧无瑕粉蒸蒸冒烟雾儿。
纤纤雪指绕着明黄色披帛,眉儿忽而颦颦若有所思。顾盼生辉,美目盼兮,腰肢款款,从池中走出。
活泼泼水珠儿扑簌簌滚落,项上是窄银粉钻链儿,雾绿抹胸露着水蛇腰不盈一握,坠着碧玺珠帘儿隐约遮住了肚脐,两只白嫩嫩细腿儿竹竿似的笔直直,青绿色丝袍贴着身子裹着滑溜溜。
一只大腿套着叁个金银圈儿勒得紧紧,一只腿腕戴金镶玉镯铃儿响叮当,玉石般的窄金莲透明的白。软绵绵小手按上了张无心的肩,小朝道:“教主,让小朝帮您松松筋骨。”张无心舒服地长喟一声,趴在冰凉凉的寒玉床上,九阳真气热得她发烫。
小朝从旁边取出玫瑰香精油,调了叁勺雪蕊灵珠粉,一滴阳春露,两勺牡丹粉,拌匀了,滴在张无心背上,用手心慢慢抹开。从她脖颈开始按压,再慢慢揉搓背上的肌肉,一边说话逗趣儿。
忽然走进一个侍儿,端着樱桃酒默默站着。杨笑笑觉得张无心一个贴身仆人太不够了,又嫌小朝不够稳重,于是再送了一个唤作小木的过来。张无心特意给他改了名,朝朝暮暮,索性就叫小暮了。
小暮话不多,一身黑衣很是沉稳,看起来是个勤勤恳恳、沉默寡言的侍卫。小麦色的肌肤,非常适合他这身英挺的黑色劲装。
眉毛浓而黑,断开一截,减少了稚嫩,多了一分戾气。腿上和胸口缠了绷带,黑衣上常常有道道更深的暗痕,似乎是血迹。
因着他性子闷的缘故,所以张无心和他不怎么亲近。小朝夜间时常留着伺候,也算半个夫侍了,在教中进进出出,受了不少人的奉承。人看了小暮,也得叹一声这是块木头,怕是个爬不上教主床的。
小朝把张无心的正面和背面都按摩了一遍,接着用暖玉羽轻轻划过张无心的身体,张无心感到身上一阵阵痒意。那双灵活无比的手揉捏着肌肉,麻酥酥的。接着他拿出产自西域的几件宝贝。一件是有很多凸点的玉质滚轮,可在女子的阴蒂上下滚动按摩。一件是磨砂软球,可以按摩阴蒂和阴唇。还有一件更是神奇,是用海仙兽的舌头制成,再用金器镶嵌固定,按上机关,只要扭动发条,又粗又软的舌头便会上下不停舔动,格外有趣。
小朝先仔仔细细净了手,将豆蔻乳涂抹在张无心整个阴部上,防止摩擦损伤。阴部的肉比较嫩,如果不涂上豆蔻乳,直接刮揉,会很涩,甚至疼痛,大大降低女子的快感。接着他取出一块薄薄的蝉翼丝,盖在张无心的阴部。同理,蝉翼丝可以减少摩擦的疼痛,只产生酥酥麻麻的感觉。
小朝将蝉翼丝紧紧贴在阴部,洒上竹叶露打湿,再用带凸点的滚轮按压,使它牢牢地裹住阴部,慢慢显现出阴唇和阴蒂的形状。
他左手拇指和食指按压在蝉翼丝上,分别上下用力,将蝉翼丝绷紧,让阴蒂完全凸显出来。右手拿出一个扎满了软针的小球,放在阴蒂上,然后用手掌推着小球画圈圈。细细密密的小针刺激着阴蒂,张无心感觉后脑勺像被电击了一样,一波一波飘飘欲仙的感觉冲击着身体。
张无心收腿,大大分开,展开肉瓣,肆意享受美人的精心伺候。小朝拿走小球,伸出灵活的小舌头,软绵有力地在阴蒂上一舔,张无心猛地收紧了腿,把他的脑袋夹在双腿间。
他的头上下耸动,像舔着一块好吃的红豆糕,舌头黏在上面分不开,好像要将红豆舔化了。他薄薄的唇瓣被摩擦得肉嘟嘟,好看的眉微微蹙,美眸雾盈盈眼底淡淡红,一口咂着阴唇,鼻尖拱着她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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