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o--gt;“周俊是我派去的,只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钱雄说,他真的怕了。
“我们有仇吗?”王超盯着钱雄的眼睛问。
“没有!”钱雄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派周俊开着渣土车给我下下马威?”王超问。
“因为、因为……”
“钱雄,看来你还是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闺女和老婆绑过来,你才会乖乖说,既然那样的话,我就请她们过来一趟,到时候受了惊吓,可就别怪我了。”王超冷冷的说。
“别,不要,我说,张宏才吩咐我这样做的。”钱雄彻底屈服了。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所以再也不可能像十年前那样的不顾一切了。
“那就说说张宏才的事情吧,这么多年,你为他做了多少脏事?”王超问。
“呃?”钱雄愣住了,盯着王超的眼睛看了半分钟,心里涌出一丝恐惧,对方这是要把张宏才往死里整啊。
“我、我没有给张宏才做脏活,就这一次。”钱雄结结巴巴的说,存着侥幸心理,毕竟若是把以前的事情都讲了,他自己也要搭进去。
“算了,我不问了,明天把你老婆孩子抓过来,再慢慢问。”王超起身说。
“真得就这一件事情,求求你放过我吧。”钱雄嚷道。
可惜王超并没有理睬,迈步跟韩平一块走出了破庙,点了一根烟,边抽边跟韩平说道:“钱雄应该给张宏才干过不少坏事,说出来估摸他自己也会交代进去,所以不到万不得己不会开口。”
“超哥,你准备怎么办?”韩平问。
“明天我带小军去一趟他家里,然后咱们连线视频一下,让钱雄看看。”王超想了想说。
“是个好办法,不是特别强大的人,心理基本都会被击溃。”韩平说:“不过,万一钱雄仍然不说呢?”
“万一仍然不说的话,那就只有用酷刑了,到时候你来办。”王超扔掉烟头说。
“好!”韩平点了点头,心里对王超非常满意,毕竟动人家妻儿对于他来说是底线,而王超并没有碰这条底线,只不过是吓唬一下。
第二天早晨,王超独自一人离开了,韩平留在破庙看着钱雄。
走出深山后,王超给张小军打了一个电话,在安姿的小超市吃了早饭,随后两人开着面包车返回了江城市区。
张宏才坐在办公室里,昨天晚上,北岸开发区他刚刚开业的一个酒吧被封了,他去打周明安通融一下,可惜连人都没见着。
“欧阳家难道要对自己动手?”张宏才暗暗思考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平息这件事情,必须搞定王超,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想到这里,张宏才拿起手机拨打了钱雄的电话,可是耳朵响起:“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钱雄在搞什么?五天时间了,还没把人绑了,现在手机还关机?”张宏才眉头微皱起来,有点生气,随后将电话打到运输公司。
“张总,雄哥昨天跟杨姐一块下班的,上午两人都没来上班,我们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运输公司的一名小弟接的电话。
“知道了。”张宏才挂断了电话,眉头紧锁起来:“钱雄这个王八蛋跟杨晓荷偷情到现在还没起床?”两人的关系,他是知道的。
巫静因为钱雄一夜未归,十分的担心,早晨起来送了孩子上学之后,便去了运输公司,发现钱雄也不在运输公司,再一打听,晚天钱雄跟杨晓荷一块下的班,她心里便有了一股怒火,于是气呼呼的回了家。
一个白天,钱雄也没往家里打电话,巫静越想越生气,脑海中都是钱雄跟杨晓荷两人的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然后她再各种联想,比如说双腿发软,无法行动,只好躺在酒店的床上休息等等。
下午,巫静去孩子放学的时候,隐隐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是当她转身朝后看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奇怪!”
回到家后,她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钱雄的事,开始儿子女儿做饭,就在这个时候,叮咚一声,有人按门铃。
“爸爸回来了。”儿子女儿跑去开门,都没问是谁,直接打开了防盗门,王超和张小军两人走了进来。
巫静听到动静不对,于是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王超和张小军她的脸色瞬变:“你们是谁?想干嘛?”下一秒,将儿子女儿拽到了身后。
“我们是雄哥的朋友。”王超说,随后坐在沙发上。
而此时破庙里的钱雄,看到韩平手机里的画面,彻底变得狰狞起来,他看到了王超和张小军两人闯进了自己家,妻子将一双儿女护在身后。
“你们敢动我的家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钱雄吼道。
“钱雄,看来张宏才比你的家人还要重要啊,现在还不说,一会想说就晚了。”韩平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说,我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让他们离开我家,立刻离开我家。”钱雄疯了一般的吼道,他的心理彻底崩溃了。
韩平给王超打了一个电话:“超哥,可以了,钱雄撂了。”
“嗯!”王超点了点头,随后挂断电话,对巫静露出一个微笑,说:“既然雄哥不在,那我们就走了。”
待两人离开之后,巫静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到底怎么会事?钱雄是不是出事了?”
破庙里的钱雄,讲了很多他替张宏才做过的脏事,不过韩平越听越不对劲,因为每一件事情都没有证据,于是表情越发的冰冷起来,一脚踢在钱雄的脸上。
砰!
钱雄瞬间戛然而止,发出惨叫,两颗门牙掉了,满嘴鲜血。
“钱雄,你看来真是为张宏才卖命啊,等着给老婆孩子收尸吧。”韩平恐吓道。
“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钱雄嚷道。
“当我是三岁孩子吗?你说的这些都是死无对证,一面之词,老子要证据,能搞死张宏才的证据,别说你没有,做了这么多脏活,你只要不是傻子,肯定会留下自己脱身的证据。”韩平盯着钱雄的眼睛说。
钱雄的眼神有一丝闪烁,刚才他确实耍了小聪明,心想如果对方笨一点的话,也许自己可以糊弄过关,只要脱险就来一个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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