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o--gt;王超被司菲一脚踹在床下,发出一声惨叫。
“媳妇,你干嘛?”
“出去。”司菲红着脸说。
“翻脸不认人啊,说好的一块看电影呢?”王超说。
“是你违反了规则,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我违反什么规则了,刚才是情不自禁,再说了我们有证,光明正大,你不让我跟你睡一张床才是……哎呀。”王超话还没说完,便被司菲给推出了房间。
“臭流氓!”司菲把王超推出房间之后,红着脸坐在床上,心跳加快,刚才差一点被对方夺去初吻。
对,你没看错,司菲从小就是乖乖女,大学和硕士都没有谈恋爱,初吻和初夜都准备留给那个跟自己过一辈子并保护自己的男人。
跟死胖子结婚两年,她宁愿给对方钱,也坚持自己的底线。
外边的王超一脸的沮丧,嘴里小声嘀咕着:“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他点了一根烟站在阳台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小军。”
“超哥,东叔的案子有麻烦了。”张小军声音有点紧张。
“怎么了?”王超问。
“对方不知道找了谁,明明白天立案了,刚刚又撤案了,重新打回了交警大队,现在对方的人找到小洁,想要私了。”张小军说。
王超眉头紧锁了起来,问:“黄威什么背景?能量这么大?”
“不知道啊,不过听小洁说,来找她的律师是江城最牛的律师冯飞白。”张小军说:“小洁还在那里跟对方谈着呢,超哥,你说怎么办?”
“既然人家有能量撤案,咱们也别正面硬肛。”王超说。
“那要多少钱?”张小军问。
“绝对不能提钱,记住这一点,一定要让对方说,你告诉小洁,要表现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就说房子没了,父亲也没了,一无所有了,明年的学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先哭穷,然后再说自己要上访,替父讨回公道。”王超想了想说。
“超哥,这样行吗?”张小军一脸疑惑的问。
“就按我说的办,你一定要提醒小洁,绝对不能提钱,防止对方偷偷录音,再反告她一个敲诈勒索,懂吗?”王超说。
“嗯嗯,我知道了,先挂了。”张小军挂断了电话。
昨晚他们策划了今早的事情,然后张小军便一直陪着袁洁处理父亲的事,本来一切顺利,万万没有想到出现了反转。
冯飞白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大学生,脸上一副吃定对方的表情,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学生,对付起来易如反掌。
“袁洁同学,对于你的遭遇我和我的当事人黄先生都非常同情,黄先生当时是正常行驶,你父亲突然冲到了马路上,交警已经出具了事故责任书,你父亲负主要责任,不过黄先生出于人道主义,想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所以可以给你一定的补偿和负责你父亲全部的丧葬费……”冯飞白正说着呢,看到刚才离开的那名小混混又返了回来,把袁洁叫到一边,耳语了片刻。
“袁洁同学,你说个数?”冯飞白不想再耽搁下去。
“呜呜……”他万万没有想到,回来后的袁洁哭得更凶了:“我父亲没了,房子也没了,以后的学费还不知道怎么办……呜呜……我父亲死的好惨,我要上访,为他找回公道,不信还有人能一手遮天。”
冯飞白听了之后,眨了一下眼睛,心中暗道:“这是有高人指点啊。”他又不傻,如是真要鱼死网破的话,根本就不会先说什么房子没了,学费等事情,这明显就是要钱。
“要钱又不说,呵呵,看来很谨慎啊。”冯飞白心里冷笑一声,本来他想十万块钱把事情解决,因为来之前已经把袁东的背景打听清楚,一个机械厂下岗职工,只有一个上大学的女儿,这种家庭随便拿捏。
不过现在听了袁洁的话,他知道对方是想狮子大开口,十万块钱肯定解决不了。
“有意思。”
“袁洁同学,是你父亲的全责……”
“我父亲身上有刀伤,匕首上又有黄威的指纹,我要去省里告状,就不信有人能一手遮天。”袁洁吼道。
听了这话,冯飞白眉头微皱了起来,这也是他们的死穴,本来这事就说不清,若是在江城解决,一切都好说,可一旦事情搞大了,将引出若干的麻烦。
“当时很多人都拍了视频,让全国网友评评理,我要亲自发个视频传到网上。”袁洁盯着冯飞白说。
“袁洁同学,非要这样吗?”冯飞白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寒光。
“呜呜……我父亲死得好惨,房子也没了,学费还没有着落,我以后怎么办啊。”袁洁也不傻,立刻开始哭穷。
冯飞白气得想打人,不过袁洁的目的他也清楚了,无非就是要钱,而且不是小钱能摆平。
“袁小姐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回去跟黄先生商议一下,明天再跟袁小姐联系。”冯飞白说。
袁洁同学变成了袁小姐,他在心里已经开始重视袁洁,带着一份懊恼离开了江城大学。
张小军走了过来,袁洁此时停止了哭泣。
“小洁,你演技不错啊。”张小军说。
“张小军,我父亲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会事?”袁洁盯着张小军问。
“你去问超哥,我先走了,对了,超哥说了,绝对不能提钱,要让对方说,不然的话,万一对方下套录音,可能会告你一个敲诈勒索。”张小军说完转身跑了。
袁洁掏出手机拨打了王超电话,很快接通了:“超哥,出来聊聊。”
“小洁,冯飞白走了吗?”
“嗯!”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王超问。
“我现在不想说这事,我想知道我父亲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马路上?”袁洁大声说道。
她一直以为自己恨不得父亲早死,但当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之后,才发现这个世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父亲在其心里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呃?好,我马上去你们学校找你。”王超说。
“嗯!”袁洁挂断了电话。
王超拿着手机,心里回忆了一下昨晚跟东叔的谈话,思考了片刻,最终判断自己没错,这也是东叔的心愿。
“媳妇,我出去一趟。”他对着司菲的房间喊道。
没有回应,于是打开防盗门走了。
当防盗门关上之后,司菲的房门开了,司菲从里边出来,眉黛微皱,嘴里嘀咕着:“都这么晚了还出去,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刚刚还在想是不是真改了,看来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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