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了城,已是过午时间,叶慧感到腹中饥饿,正好路过一家馆子,招呼几个随从去填填肚子,她已经很久没在外吃东西了,想感受一下饭店用餐的乐趣。
叶慧走在前面,墨琪在随在身侧,两名侍卫紧随其后,刚进了一楼大厅。就看到一个打扮很妖异的大美女,从二楼集体上下来,大大的眼睛,鲜红的嘴唇,桃红色的小抹胸刚好遮住突起的两团,抹胸下面是麦色的肚皮,是一条同色的蝉翼纱长裙,里面连条裤子也没穿,两条修长的腿欲露未露,两肩照着同款的蝉翼纱长披肩。
这种衣着,比之叶慧前世看到的某些酒店小姐都显得清凉,在帝都会很丢人了,但这里是西北,番族女子大多数都这样穿,不稀奇。
此女子一出现,把正在吃饭的男人都看傻了。
叶慧一看是认识的,之所以记得,因为对方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去年冬季在知州府赴宴,这位女子同样穿得清凉。大冬天人家都是厚厚的棉衣,她却穿轻纱,露胸露,露肚皮的。
但至少上次还穿了裤子,这次叶慧瞅着那双长长的腿和一对大胸脯,心里给满分评语,古代版的干露露!
大美女是沙洲王的女儿,有个爵名,叫西林县主,据王小丫说,常把知州府当成沙洲老家的后院,一度想当人家后娘。
历来美女见美女都没好感,尤其西林君主这样一个心高气傲又自认是世间第一大美人,沙洲虽然失陷了,还顶着朝廷的爵位,尊贵程度不是一个普通人可比起的,领着一群美少年从楼上下来。叶慧带着自家随从往楼上去,打了个对头碰,西林县主用眼角一扫,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轻哼,十分不屑。
叶慧怔了一怔,想起王小丫说西林县主打招呼都是用哼的,是性情使然,还是自我膨胀,眼高于顶?
叶慧不是爱挑事的,往旁边让开,让对方先过。
要是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会有日后的诸多纠缠。
正当西林县主从叶慧身边擦过去,猛的听到一声哭喊:“师奶奶,快救我。”
墨琪惊呼了一声:“怎么是发财。”
叶慧看到一个脸上抹着胭脂,穿着一身红的小俊男,正是周寻的徒弟发财不假,走前两步,把他从队形里拉出来,窃笑道:“瞧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从楼子里跑出来的哥儿。我说你怎的不老实跟你师父学习武功,到处卖弄风情啊?”
发财像上了刑场突然遇到免死令一样悲喜交集,顿足道:“师奶奶,我被抢了,前面那个媚妖死活要我给她做面首,你要救我。”
媚妖,但绝对符合西林县主!叶慧好笑。
被发财的一顿闹,正在下楼梯的队伍已然停下,西林县主轻蔑的瞅了一眼:“哪来的下贱的女人,敢乱拉本县主的面首。”
下贱女人?叶慧眼睛闪烁了一下,冷冷的言道:“阁下还真会颠倒黑白,要说下贱,没人比过你吧?”
西林县主眼眸射出一道冰寒:“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给本县主乱跟打死。”
她骄傲惯了,去年宴会上见过叶慧一面,时隔那么久早就忘了,就算记得,也不认为对方能比她高贵。
楚王身份神秘,更不是她一个小县主能知道的。
西林县主队伍中出来几个手持双节棍的打手,二话不说举起棍叶慧即使有所依靠,当看见他们气势汹汹的还的感到惧怕,一边后退,一边喊:“老十,老十一,你们快过来。”
其实不用她喊,两人早来到身侧,见她危险,手腕一探,腰间长剑出鞘,却见寒光闪过,打手们都着了一剑,又被老十和老十一各自踢了一脚,滚到了楼梯下面。
还是手下留情,不愿在叶慧面前动手杀人,不然一剑下去,岂是受伤这样简单。
大厅里还在吃饭的客人看见动了刀剑,伤了人,都吓得扔了筷子,呼啦啦的一窝蜂跑出酒楼。
店家的酒钱都没得到,急得连连跺脚,却没胆子过来阻止打架的人。
西林县主面色铁青,对叶慧的侍卫怒道:“你们好大狗胆,知道本县主的来历吗?”
老十一是个嘴刁的,轻蔑道:“本大爷知道你是沙洲逃难来的丧家之犬,奉劝你一句,萍州地界可是不是你沙洲,再不给你大爷老老实实的,立刻滚回你的沙洲老家。”
西林县主斥道:“大胆贱民,本县主是王知州的王知州的未婚妻,待会见官,都把你们抓紧大牢去。”
“王知州!”老十一张狂大笑:“我好怕啊!”
发财一出多天的恶气,嘻嘻笑着:“媚妖,我也好怕啊!”
西林县主眉目一瞪:“忘恩负义的小*,本县主把你从春熙苑救出来,不是让你以怨报德。”
“谁稀罕你救,要不是你多事,我早从春熙苑逃跑了,在你跟前什么要听你的,不陪睡觉要挨揍,逃跑被抓回来还得受刑,你当我有病啊,死媚妖!”
“作死的小蹄子,待会把你抓起来割了舌头,让你胡说。”西林县主咬牙切齿,偏偏骂人跟不上发财,打架又比不上二名侍卫。
“死媚妖,你发财爷爷知道你是你见到男人就发情的母猪。”
西林县主又气又怒,把目光盯着叶慧的脸上,就差瞪出一个窟窿。
叶慧一听有玄机:“发财,你没事跑去楼子里做哥儿,是不是皮痒了,看我不告诉你师父罚你去悔过崖面壁个三年五载?”发财紧张起来,叫天屈道:“不是的错师奶奶,我是被人陷害的。”
叶慧板着脸:“你不是有武功吗?白跟你师父学本事了,你手脚管干什么的,丢尽了咱们师门的脸亏你有脸说?”她对于去年在丽人坊被他出卖,现在扳回一城,心里得意。
所以说,奉劝男人们千万不要得罪女人,不然有你好受。
发财急忙打恭作揖:“师奶奶,我给师门送信,不小心被人贩子下了药,本来打算被卖进了春熙苑,等药散了就逃走来着,谁知遇到媚妖逛窑子,把我抢了去,好倒霉啊要不是拼命反抗就失贞了,我家村西头的马翠花还要等着来年过门来着!聘礼都送过去了,我爹我娘知道我差点被媚妖祸害了还不把我沉河了。”
叶慧忍俊不禁,硬是绷紧了脸,故作严肃。
西林县主被他一口一个媚妖气极,正好这时一些城里巡逻的捕快听到这里有人打架,进来酒楼,看见楼梯下满是鲜血,有二个受伤下人躺在地面。
捕快们拿出平时欺压百姓的威风,喝道:“是谁出手伤人,给站出来。”
老十一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抬起一脚,照着捕快的肚子当先就是一脚,直踢得那人四仰八叉。他踢完,弹了弹鞋面,皱眉道:“什么东西,连件干净的衣服也不知道换,害得老子的鞋都弄脏了。”
萍州时局不好,官府的税收大多用来购买军用物资,和招募军队,哪里还顾得给捕快换行头,别说没得穿,就俸禄都停发几个月了,要不是常常上街揩老百姓的油,家里老婆孩子早喝西北风了。刚才在街上巡逻,听到这里有人闹事,想趁机捞点好处,没成想一进来就吃了亏。
另几个捕快都抽出腰刀,挥过来,但哪里是俩侍卫的对手,被他们几记拳脚过去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西林县主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早知道萍州地界专出土鳖。”
叶慧脸色微微一变,嘲讽道:“沙洲到是出精英,还不是在突厥人面前都变成的孙子,萍州再不好,还能给你口饭吃,没让你饿死。”
西林县主变了脸色:“本县主是颍唐国的贵族,吃朝廷的,用朝廷的,你这贱民懂得什么?”
“吃朝廷的,用朝廷的,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可惜有些人永远不懂得这个道理,关键时候只想保住自己的脑袋,让整座城的百姓当成了突厥人的刀下之鬼。十几的万百姓,光是没成年的孩子就有好几万,割下头的尸体据说都往城外运了大半个月。”叶慧越说越气,冷冷的瞅对方:“为什么死得不是你这蠢货,而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一群贱民罢了,能值多少钱?”西林县主脸色微变,仍是嘴硬。
叶慧走上前,一个耳光打上去,只听得啪的清脆响,西林县主的脸颊上出现一道醒目的五指痕迹。
“你敢打我,你这贱民!”西林县主怒道,长这么大没受过这个,抢过随从的一把大砍刀照着叶慧当头劈去老十一焉能让她得手,未等刀落,一个空手入白刃的招数抓住西林县主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咔两声,西林县主的腕骨碎了好几段。
啊!西林县主痛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灰白,指着叶慧道:“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被随从们抱住,这些下人平时陪主子上床都是把好手,打架却不行事,看主子吃了亏,愣是不敢过来。
叶慧对着这个女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出了酒楼,直接上了马车。
发财走在最后,朝西林县主呸了吐去一口唾沫。
回到皇甫府中,叶慧郁闷了好久,任谁在外打了架,都心里不痛快,洗了澡,收拾干净,坐在美人榻上假寐,连墨琪交代御厨精心准备的膳食都没吃几口。过了一阵,心情略好,让奶娘把恒廷抱过来,逗着耍了一阵,哄睡了,再让奶娘抱回去。
到了晚上,皇甫泽端回来,刚进得花厅,老十一眼尖,迎过去,把酒楼发生的一切做了说明。
他听完了脸色阴沉,竟敢欺负自己家人,这个西林县主绝对不能轻饶,如果从前还顾忌沙洲王的十万兵马,但如今在在他眼里还不如一个百夫长管用。
“怎么了,娘子不舒服?”皇甫泽端进得卧室,脱了靴子,踩在地毯上。
叶慧走过去,给他把上衣脱下去,招呼墨琪端来热水,用毛巾浸了水,魏擦去一天里流出来的汗,边擦边道:“没有不舒服,今天出去玩了一阵,有点累着了。”
皇甫泽端把她手里的毛巾接过去,递给墨琪,让他端着水盆离开。
“别擦了,待会为夫要陪你洗澡。”
“可是我昨晚很累。”叶慧想到昨晚的疯狂,身子微微发热,蓦的身子悬空,竟被他抱双臂拦腰抱起,她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叫道:“快放我下来,都说了很累。”
“呵呵,娘子你想歪了,为夫只说洗澡,又没说别的,你怎么满脑子的奇怪想法?”
皇甫泽端走了几步,把她放在檀木雕花大床上,床上精致的大红锦缎与她的雪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他越看越爱看,几下把她的衣服全部剥离,叶慧斥道:“还说我乱想,你又在干什么?”
“原来娘子洗过澡了,味道很清爽呢。”皇甫泽端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去,回身拿来刚才的湿毛巾,递到她的手里。再抓住她的另一只小手放在自己夸胯间,嘿嘿笑着:“为夫现在不想去洗澡了,娘子给我擦擦吧!”
叶慧抓着他的那根东西用力掐了一下,皇甫泽端嘶嘶直叫:“为夫警告你,万一掐成了太监看谁陪你做那事?”
叶慧一手握住,一手用毛巾为他擦,冷哼着:“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别忘了你只是侧夫,我的正牌夫君是秦大哥,你能做的,他难道能做,再说还有墨琪。”
还有老十和老十一!皇甫泽端在心里默念,跟母后比起来,妻子的男人算是少了,勉强接受,幸好皇宫里养着一群太监。世上男多女少,几乎是十比一,大姐宝华公主的有几十个夫婿,还是有名有份的,没名份的面首就有一百多。
他臀部往前一挺,把擦干净的部分往她脸上摩擦,长长的一根接触在柔嫩的面颊上,带来难以形容的刺激,用尖端描摹着眼皮,鼻尖,最后在嘴唇停留,他再往前一下,启开她的嘴,探进去
“嗯!”他舒爽的叫着,脸上闪现愉悦,身上一道道的快意像电流一样通过,过了一阵,下腹深处,突然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不由自主的,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他喘息了几声,从她嘴里抽出来,却不过瘾似的往她脸色抹了抹。
叶慧伸出小舌舔了下嘴唇,明眸闪了闪,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娇声道:“相公,你尝尝。”她朝他的吻去,皇甫泽端皱紧眉头,很快舒展开,抱紧妻子,越吻越深。
作者有话要说:v之后不敢多写肉,担心被举报,所以v后的没有原文,给亲们发的都是从前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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