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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的融儿一点都没变──”萧衍温柔的在宝融唇上一吻,用迷离的眼神细细的盯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甚至是肌肤的纹理,他都没有放过。
    被他这麽盯著看了许久,宝融突然觉得脸一阵阵的发烫,猛的低下头,但马上又被萧衍的用指尖托起了下巴。
    “我爱你,不论我以後对你做了什麽,都希望你记得,我今夜对你说的话。”
    宝融愣愣的望著他的眼睛,跟他在同一张床上共眠了十几年,他看的出来,萧衍没有撒谎,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发自肺腑。
    “我记得,永生永世,我萧宝融都不会忘记……”
    今夜,月很圆,也很亮,银色的光芒洒落在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直让人觉得欣慰和羡慕。
    (10鲜币)什麽?食物中毒?
    萧衍虽已不再一味的灌酒,但却执意不肯会,说是有些个日子没赏过月了,硬是要宝融陪他,直到半个时辰後,他开始不断的呕起酒来,才勉强的被宝融扶回了寝宫。
    将他安置在床榻後,宝融就急匆匆的端来一盆温水,给他擦过脸後,又小心的替他褪下一层层的外衣,刚拿起湿巾准备擦汗时,才发现他健硕的身体上长满了暗红的小疹子,尤其是胸口处,生的更是密集。
    宝融一看,吓的手一抖,也顾不得擦什麽汗了,忙扶起已经有些失去意识的萧衍,喊道:“你、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萧衍打了一个酒嗝,接著就一股浓烈的酒气随著空气的流动瞬间弥漫开来,他在宝融柔软的掌心中蹭了蹭脸,却没有说话。
    “衍──”宝融气急,重重的又喊了一声,“你快点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唉!你先躺一下,我去找太医来──”
    宝融没了辙,叹了口气松开托在男人下巴的两只手,转身正准备离开时,却觉得身後突然传来一道阻力,回头一看,居然是萧衍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角,眼神幽邃的望著他,然後艰涩的裂唇笑道:“别、别去找太医,我、我没事,你、你留下来再陪陪我再说说话,好不好?”
    “什麽没事?”宝融气的脸憋的通红,“你看看这身子都被你糟蹋成什麽样了,都已经长满了疹子还硬说自己没事,真要有事就是大事了!你乖乖的躺在这里,我马上就去找太医,在我回来之前,记得不要乱动,不然──”
    “不然──”萧衍微微的一勾唇,竟邪邪的笑道:“不然怎样呢?”
    “不然──”宝融被这麽一问,竟也不知该说什麽,迟疑良久,才猛地跺脚,“算了,我不和你在这儿嚼舌根浪费时间了,我去找太医了。”
    他说完,便向殿门冲去,而萧衍也松开了手,眼睛幽邃而呆滞的望著宝融那方柔弱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动视线。
    当宝融带著太医再次回到寝宫时,眼前的景象几乎吓掉了他半条命。
    原本平坦整洁的床榻已经被滚的不成样子,斑斑的血迹极是触目,而此刻的萧衍却是无力的趴伏在地,一只手被压在腹下,另一只手紧紧的抓著桌腿,若是再走进些,甚至能看清桌腿上留下的道道指甲留下的划痕。
    “衍──”宝融拖著已经酥软的双腿跑到萧衍身旁,刚吐出一个字就马上改口,“皇、皇上──”
    他扶起萧衍的身子,才发觉那身子冷的像个冰块。那个吓的有些发傻的老太医很快的回过神来,忙吩咐道:“少傅大人,还是快将皇上扶上床吧!”
    宝融气喘的很急,听了太医的话,才慌措的点了点头,吃力的抱起萧衍就往床上扶。
    萧衍的身子既宽又重,可宝融情急之下,也觉不出来那份沈重,就算是有个老太医从旁协助,也花了不少时间才将萧衍抬上床。
    “徐太医,您、您快帮皇上瞧瞧。他看看──”宝融指著那些突兀的红疹子,“这些红色的疹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傅大人,您先别急,待老夫给皇上诊个脉!”徐太医说的虽慢,可声音也发著颤。
    把脉的同时,宝融发现徐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急著想问,可却怕这麽一问令他分心,只能咬牙憋在先憋在心里。
    “那个──”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徐太医才收手抬头,问道:“敢问少傅大人,皇上这两日可曾用过什麽特殊的食物吗?”
    “特殊的食物?徐太医此话何讲,什麽叫特殊的食物?”
    “这个──”徐太医将目光转落至萧衍微微发紫的唇上,面带犹色的摇了摇头,“其实,老臣也不太清楚皇上这满身的红疹到底是因何而生!老臣方才替皇上请了脉,单从脉象上看,并无任何异常,可接著老臣又瞧瞧皇上的唇色,红里泛白,而白里又带了些紫,老臣怀疑是食物中毒。所以老臣才问少傅大人,皇上是否在近来吃过什麽奇怪的食物!”
    食物中毒?当这四个字迸入萧宝融耳中的一刹那,他就觉得天好像瞬间塌了下来,压在他的头顶上。
    怎麽可能食物中毒?自打萧衍回朝之後,他所用的饭菜都是自己在暗中亲自尝试之後才托张公公送过去的。若真是饭菜出了问题,那自己也应该中毒,也应该浑身长满红疹才对,可现在自己却完好无损,唯独萧衍一人出现了异样。
    “徐太医,我认为食物中毒的可能性不高。你再想想,是不是还有什麽别的病因?”
    “这──”徐太医沈思了片刻,而後颓丧的摇了摇头,“请恕老臣才疏学浅,老臣实在是诊不出皇上这身疹子的病因──”
    “徐太医──”宝融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急道:“您是宫里经验最丰富的太医了,如果连您也诊不出病因,那──”
    “少傅大人──”徐太医望向宝融,“少傅大人莫急,皇帝这身疹子也可能是因为受了凉的缘故。老臣一会儿去开上几服药,然後先让皇上服下,连服上两三日,若是这疹子还未退去的话,那──老臣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谢谢徐太医──”
    宝融道过谢,目送徐太医离开後,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萧衍身上。方才听徐太医说是著了凉,他就赶忙起身又搬了几条被子,一条条的小心盖在萧衍身上。
    当最後一条被子盖上时,宝融听到了一阵微弱的低吟声,转头望去,便落入了萧衍那双憔悴的双瞳中。
    (11鲜币)你到底玩够了没有?(h)
    “干嘛呢!把我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想一口吃了我呀!”萧衍挣扎著就想坐起,可见宝融一脸焦急担忧的模样,又卸下力气安静的躺了回去。
    宝融微蹙著眉头,低斥道:“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请徐太医回来的时候,你就掉在地上,瞧瞧,这床单都被你撕的体无完肤了。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呀!”
    暗黄色的烛光挥洒在宝融脸上,萧衍从层层的厚被下掏出手臂,有些颤巍的悬於半空中,柔声道:“过来,你脸上有点黑,我帮你擦掉。”
    “有、有黑?”宝融惊愕的看著萧衍,同时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向那只大手凑去,孰料脸颊甫一触上那冰凉的指尖,就有微微的痛感传入大脑,“你、你捏我的脸做什麽,快点放开!”
    他宝融反应过来,竟然发现萧衍那只邪恶的大手竟然掐著自己的脸蛋,而且那道有些痞痞的笑容更是让他有种想要抽他嘴巴的冲动。
    “不放,除非你亲我一口,否则打死都不放。”萧衍笑著望著宝融,那得逞笑容中竟掺杂了几分娇气。其实他并未用太大的力气,宝融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哪里舍得,不过是宝融硬向外扯,才觉得痛感越来越强烈罢了。
    “你──”宝融气的实在是没辙,於是叹了口气,低下头将唇贴在萧衍的脸上,直到唇与脸颊相触的那一瞬,才发觉他的脸竟是如此的冰冷,可下一刻,他就觉得身子被一双手臂紧紧的环了起来。
    “什麽时候,你才能吃胖点呀!看你这脸瘦的,真就是皮包骨头了,怪不得你身子总是这麽弱,这下可找到源头了!”
    咕噜──
    萧衍正数落时,宝融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了一声。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萧衍噗嗤的笑出了声,害宝融窘的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还直嘟囔著这破肚子,真是不争气,什麽时候响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这不是明摆著让别人看笑话吗?
    “是不是又一天没吃东西?”
    宝融和萧衍脸贴著脸,近的宝融能清晰的嗅到他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他开始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发生变化,浑身的燥热感令他脑子一阵阵的犯晕。我、我到底在想什麽?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情爱所控制时,就使劲的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宝融──”萧衍醉人的声音让宝融再次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他感觉就好像站在浮云之上,轻飘飘的,没有半点真是感。
    “融儿──”又是一声深情的呼唤,萧衍已将层层被褥掀翻在地,一个转身将宝融压在身下,封住他唇的同时,双手还在不疾不徐的褪著他的衣物。
    “唔──”呼吸突然受阻,令宝融微微挣扎起来,但很快,他的四肢便开始配合著萧衍将浑身的衣物褪了个干净。
    唇齿相碰间,宝融迷离的双眼越发的恍惚情迷。萧衍松了唇,抬起头,顺著那道修长的脖颈就一路激吻至那方剧烈起伏的胸口。
    单薄白皙的胸口,两颗还有些软绵绵的红豆开始遭到了男人手指挑逗般的玩弄。时而揉捏,时而按压,最後干脆将其含入了口中,用柔软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周围画起圆圈来。
    “嗯──衍,松、松口,不、不要再、再咬了,我、我受、受不了,嗯──”宝融不住的扭动著身子,颤声说著,萧衍终於抬眸,望著宝融满脸的红晕,仍按压在另一边红豆上的手指又恶意的揉捏了一下。
    “唔──”宝融的身子猛然向上一躬,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被突然伸进口中的手指堵在了嗓子眼儿中。
    萧衍见状,抓住宝融的手腕将那手拉到了一边,嗓音粗哑低醇的说道:“别咬手,喊出声来,我喜欢听──”
    听著萧衍如此露骨的情话,宝融的脸更是羞得像只煮熟的虾米,他很快就将头撇向了床内侧,避开了那双只会令他越发失去理智的眸子。
    萧衍邪笑了两声,“不肯出声是吗?那就让我看看,我的宝贝融儿到底能坚持多久?”他放过了宝融的胸口,充满情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手却驾轻就熟的在床边摸到了一个小瓷瓶,拔出瓶塞後,就将手指伸了进去,退出来时,指尖已多了一团乳白色的膏状体。
    没有任何的提醒和预兆,萧衍用腿轻而易举的挤入了宝融两条修长的大腿间。宝融的身子倏然一颤,似乎也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麽,扭头之际,却已感觉後穴处一阵冰凉,紧接著就是异物侵入所带来的挤压感。
    宝融一排贝齿紧紧的咬著下唇,努力的适应著那种异样的感觉。
    萧衍饶有兴致的看著宝融隐忍的模样,强忍著下体传来阵阵肿胀感,探入穴中的手指极为缓慢的深入浅出,时间长了,每当手指向外退时,便会带出一些透明的黏液,还会发出种种淫靡的声响。
    “你──”宝融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男人这种变相的折磨了,用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骂起来,“你到底玩够了没有,快、快点把手拿、拿出去。”
    萧衍侧著脑袋,慢条斯理开口讲话的同时,还不忘用指腹重重的按压上了宝融体内那个凸起的敏感小点,“玩够?当然没有,只要你还是执意不肯吭声的话,我就会一直玩下去。”
    “你──”
    宝融决定不再跟这个男人继续纠缠下去,他开始向後挪动身子,可却被一眼看穿了他心思的萧衍牢牢的制住了细腰。
    “想逃?没那麽容易──”
    他邪笑了两声,从宝融的後穴中猛的将手指抽出,而後转向枕下,抽出了一条棉布制成的绳带将宝融的双手束住并绕至脑後,然後又将棉绳的另一段捆到了床梁上。
    “萧衍,你这是在做什麽,快点放开我!”
    萧衍含笑在宝融额头上吻了一口,道:“我们玩这种游戏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害羞个什麽劲儿!放心,这种棉绳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的!”
    “萧衍你──”
    “那──我们继续吧!”
    (11鲜币)你到底玩够了没有?(继续h)
    萧衍笑著便继续起刚才动作来,他只是望了一眼宝融略带怒意的眸子,便倏的埋首於他的胯间,将那根已经微微发硬的物事含入口中,肆无忌惮的舔舐啃咬著,还时不时的用舌尖光临著顶端那个无辜的小孔。
    “住、住口,唔──”紫陌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白皙的胸口泛起了片片迷人的桃色,连眸子都在顷刻间被雾气笼罩,泛著晶莹的水光,他若有所思的望著萧衍,将这些天来所承受的一切酸涩和痛苦都深深的埋在心底,细细体会著萧衍的每一次动作。
    “怎麽又哭了!”萧衍松了口,嘴角还挂著一丝乳白色的稠液,他情迷的望著有些失神的宝融,轻轻的捋著紧贴於鬓前的发丝,吻了吻柔软的眼皮後继续开口,“别哭,如果你不愿意,就不做了──”
    “别──”宝融缓过神来,一听萧衍的话,整颗心瞬间凉透了,他满脸惊恐的抓住了萧衍的手臂,可当指尖触上那跳结实紧致的肌肤时,他却有些害怕,那种独特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人马上就要消失般,心突然变的很空虚,很无助。
    看著宝融突变的脸色,萧衍的脸上再无半点情欲,而是焦急的握住了他的手,另一手则按上了他的额头,“怎麽了,是不是冷?”
    宝融微蹙著眉头,猛的将头一撇,使额头脱力的那只魔掌,“我哪里冷,这里可是你的寝宫,至少燃著七八个暖炉,怎麽可能冷!”
    “那你刚才脸色怎麽变的那麽白,是、是不是我刚才弄痛你了!”
    经他这麽一问,宝融立即窘的将头偏到了一侧,总觉得这个问题问的色色的,让他浑身不再在,而且还要顶著萧衍灼烫的视线,逼的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痛不痛啊!”
    “……”
    “很痛吗?”
    “……”
    “要不我给你揉揉!”
    宝融被他一句句的逼问几乎搞的快要崩溃了。算了算了,都在一起过了这麽多年了,该看的早就被他看的快腻了,豁出去了。
    “不痛不痛,你问够了没有!你要是做就快点做,如果不做的话我就回去睡觉去了!”
    萧衍被他这句话吓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两个人互相对视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萧衍才俯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了宝融的脸,然後操著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喃喃道:“没变啊!”
    “什麽变没变啊!把你的爪子拿开!”
    看来,萧衍刚才那番痛不痛之类的话,彻底的将犹如绵羊般温顺柔弱的宝融给激怒了。
    “爪、爪子?”萧衍又愣了半天,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将视线转落至宝融脸上。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宝融没好气的话语让萧衍突然噗的笑出了声,那声音自喉咙深处发出,幽远而醇厚,他用手指挑起了宝融的下巴,阴邪的目光不住的在他脸上打转,“跟你这头小倔牛在一起这麽长时间,还从没见你发过脾气闹过别扭,还以为你不会呢!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呀!”
    “什、什麽骗你!”宝融努了努嘴,低声叨念了一句。
    萧衍看著宝融直想笑,手指又开始不停的在他小腹上画圈圈了,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鼓励道:“融儿呀,不是我说你,以後呢,就是要时不时的和我发发小脾气,这样生活才能多姿多彩不是吗?”随即他兀自的点了点头,“嗯,看来,融儿能挖掘的地方还有很多,我真该好好下番功夫才是!”
    “──”宝融咬著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该死,自己到底是哪根筋给抽住了,怎麽会说出那种下流的话,白白让他看了笑话。怎麽办,自己的双手还给他捆住了。真、真是羞死了!
    萧衍自语完後,双手便摸向了宝融两条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大腿,然後慢慢的滑向内侧。
    “唔──”宝融闭著眼,双腿微微的打著颤,脚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连有些垂著脑袋的物事也倏的精神起来。
    “如果痛,就喊出来,别憋著──”萧衍将唇贴在他耳边,轻轻的提醒了一句,就扬手猛的一甩,寝宫内唯一燃著的蜡烛便熄灭了。
    萧衍轻柔的将宝融的两条腿分开,在那脆弱的褶皱处按压了好一阵,才开始又慢慢的将手指挤入,有了刚才的润滑,手指的进入并不会太困难,但当手指数目增加到三根时,他就感觉到宝融内壁的收缩频率变快了,而且呼吸声也开始紊乱起来。
    “慢慢呼吸,放松些──”萧衍喑哑的声音有些发颤,肩背早已被一层汗水覆盖,浑身燥热难耐不说,身下那根肿胀到发紫的凶器更是让他恨不得立即得到释放,但纵使这样,他也不愿让宝融受到丁点的伤害。
    “嗯──”寝室!了下来,宝融也慢慢张开了眼睛,由於无法立即适应黑暗,而且双手也被束到了脑後,若不是耳朵能听到声音,他还真是有些害怕。
    “疼吗?”
    “嗯,不、不痛──”
    宝融嘴上虽这麽说,但其实还是有痛感的,而且那种涨涨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会让他产生一股极强的便意。
    他咬紧牙,吐了两口气,艰涩的开口道:“进、进来吧!我、我没事!”
    “不、不会痛了吗?”萧衍忍到手都开始打颤了,却极力的控制著自己濒临崩溃的理智。
    “不…不会……”宝融的双手紧紧拽住了软绳。
    “那、那我就进去了,如、如果痛,你就、就喊停,我会、会停的──”萧衍说完话,那根又长又硬的凶器已经抵上了宝融的後庭,在洞口磨蹭了片刻後,便缓缓的向内挤入。
    “唔……”强烈的异物感激的宝融双臀不住的扭动的起来,却很快被萧衍用双手固定。
    以前,每每做这种情爱之事时,萧衍都会花很长的时间来做诸如扩张这类事,可後来被进入时,他还是会感觉到痛感,尤其是前端进入时,痛感最为强烈,这次也不例外。
    宝融扭头,张嘴就咬上了旁边的枕巾。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异样,萧衍开始腾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揉捏起宝融紧张的臀部来,喘著粗气道:“放松些,就没那麽痛了。”
    宝融没有吱声,努力的放松著身体,然後便感到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自己体内滑入了几分。其实,他很清楚萧衍此刻忍耐的有多辛苦,他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向前猛的一挺身子。
    (11鲜币)哦!我只是随便找来看看!
    突来的疼痛让他眼前顿时闪满了金色的星星,他大口的呼吸著空气,想借此来缓解痛苦,可过了一段时间,他却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男人的律动愈加的狂烈,他的身子也被一阵阵的撞击而起伏不定。
    然而此时,却有一道黑影从窗边闪过。它的速度极快,腾跃的姿势像极了矫健的黑豹,可谁都知道,这皇宫之中是不可能有那种野兽出没的。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在如此深夜出现在这里呢?
    翌日清晨,萧衍昏昏沈沈的从睡梦中醒来时,宝融还依偎在他的怀中沈沈的睡著,他笑著轻轻的捏了捏宝融的脸,接著脸色突然一变,一个翻身坐起,掀开被子,小心的分开了那两条挂满了浊液的大腿,蹙著眉头仔细查看著那个昨夜曾遭到‘虐待’的地方,看到那里虽然红肿的厉害,却没有流血,萧衍这才长舒了口气,替宝融将清理好身上的浊液後,又仔细的在伤口上了些药,便穿好龙袍走出了寝宫。
    今日本不上早朝,但却因为与西凉国世子商量两国联手退敌之事,所以起了个大早,途径御花园时,他也别无心思的去借机赏赏花,而是脑子里突然迸出了一个人影。
    昨日西凉世子来朝叩拜时,他就觉得那张面孔熟悉的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就在方才的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自己还是个俊朗的少年时,在前往齐国都城建康时路过一个小镇,那个镇子叫什麽名字他已经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天气很热,而他也因被山贼袭击而肩部受了重伤,幸好被那镇子上的一位郎中所救。
    於是接下来那些日子,他便住在那郎中的家中养伤。养伤期间,房中时不时的便会闯入一个七八岁年纪的小男孩。那小男孩很极是乖巧可爱,总是会把一清早从後山采摘来的鲜花一股脑的塞进他手中,然後红著脸傻傻的冲他一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只是那小男孩却从未对他开口说过话,他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以为他是个哑巴,但是後来才从郎中口中得知,说那个男孩子不是不会讲话,而是不想讲话。他也曾问过原因,但是郎中却只是摇头,不住叹息著,似是有什麽难言之隐。
    萧衍从回忆中将思绪拉回现实。昨日所见的那个西凉国世子,和二十年前所见的那个男孩眉眼极为相似,而且更巧合的是,那个男孩儿的名字也叫璎珞。
    到了云雅阁,守候在外面的公公便高喊道:“皇上驾到──”
    当萧衍走进朱色的院门时,眼前已跪了一地的人,而跪在为首的便是身份令他匪夷所思的西凉世子──璎珞。
    “璎珞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璎珞的话音落下,他身後的随侍也声音恭敬的跪首喊道。
    “世子不用拘礼,平身吧!”萧衍将璎珞扶起後,客气的笑道:“世子昨夜睡的可好?”
    “回皇上,很好!”
    “那就好──”萧衍说完,就向前方的房中走去,而跪在两旁的侍从也纷纷向两侧挪动,让出了一条道来,他从中穿过,可没走两步,便感到自右侧传来一道灼热的视线,他停顿了片刻,然後猛地扭头,便看到那个正仰头望著他的男子慌慌张张的将头埋进了胸口。
    尽管只是一瞬,可萧衍仍是看清了他的样貌。那人浓眉大眼,唇上留了两撇小胡子,鼻子有些扁,右边的唇角长了一颗黑色的痣,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虽然身体好像瘦的弱不禁风,但萧衍却看的出来,他的武功造诣并不低。
    “皇上,请进!”璎珞似乎察觉到了什麽,眼珠子一转,便恭敬的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萧衍闻言,方才凌厉的眼神瞬间消失,他笑著冲璎珞点了点头。
    进入屋阁後,璎珞将自己的贴身侍从悉数遣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他与萧衍两人了。
    “皇上,这是我西凉国盛产的雪莲茶,喝起来味道不仅甘醇香甜,而且还可以延年益寿,您尝尝──”璎珞亲自倒了盏茶送到萧衍身前,看著他接过茶浅酌了几口後,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问,“皇上,您觉得这茶如何?”
    萧衍意味深长的抬眸看著璎珞,眼中的笑意虽浓但却含著一股令人敬畏的霸气,“不错,真不愧是西凉国的国宝!”
    “皇上喜欢就好!”璎珞笑道,眼睛却一直在萧衍脸上流连忘返。
    这个西凉世自的异样举动萧衍自然是看在眼里,可嘴上却什麽都没说,将茶盏放在桌上後,便让璎珞坐在对面,道:“西凉皇帝可好?”
    萧衍话一出口,璎珞的眉眼间便涌上了几丝忧愁,但仍是挤出了一道笑,道:“多些皇上关心,璎珞不瞒皇上,父皇的身子前几年还硬朗的很,可是最近这几年是一日不如一日,近些日子更是病重到卧床不起,那些北魏的逆贼在我西凉国为非作歹──”
    说道这儿,璎珞捏紧了拳头,“烧杀抢夺,无恶不作,那些人──简直就是群丧心病狂的疯子。”
    “世子无需生气,那个拓跋鸿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只要贵国与我大梁合力起兵进攻北魏,不怕不杀它个片甲不留。”
    “皇上是有什麽计划吗?”
    萧衍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嘘寒问暖的家常话,气氛倒也融洽,直到起身离开,也不曾将心中的疑问说出。不管他怎麽想,都无法将当日那个腼腆的孩子和今日这个久居深宫,身份尊贵的西凉世子联系在一起。
    他想了一路,也没缕出个头绪来。就这样不知不觉回到了寝宫,却见宝融已坐在院中那棵梧桐树下,正专心致志的看著书,嘴唇还微微的翕动著,似乎在默默念叨著什麽。
    “皇上?”似乎听到了动静,宝融转身,一双黯淡的瞳仁立即有了神采,他放下手中的书,赶忙起身,而萧衍此刻也走到了他身旁,看著放在石桌上的那本书,突然皱著眉头问,“你在研习兵法?”
    “哦!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在为魏兵入侵我国边部小城而发愁,所以就找些书来看看,希望能帮上你些。”
    (10鲜币)难、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萧衍的表情喜忧参半,深情款款的望著眼前的儒雅男子,微微的牵动嘴角,想笑,可最终凝结在嘴角的,确实一道心酸苦涩的弧度。
    他蹙眉叹息,“以後别再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了,又不需要你上战场指挥军队,你只要给我好好的呆在宫里,就算是帮我了。”他说著揉了揉眉心,剑眉突然一挑,又问,“对了,冉儿……这几天怎麽样了?”
    宝融垂著眼睑,看著石案上的兵书,虽然萧衍方才说话的口气含著淡淡的斥责,但他知道这是因为萧衍担心自己,怕自己心太累,想到这儿,他心底涌上一丝甜蜜。可当听他一提到冉儿的名字时,脸色便立即晦暗下来。
    萧衍转身在石凳上坐下,好像困极的样子,低声道:“看你这付表情,果然冉儿还是在记恨我。刚才,我途经太子殿的时候,本想进去瞧瞧,可刚走到门口,便见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大大的高喊皇上驾到,那扯著嗓子大喊的音量,一听就知道是在给里面的主子通报,呵呵──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劈里啪啦的响声──”
    “他摔东西了?”宝融急著问,“那、那你进去了没有?”
    萧衍没有作答,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两声。
    宝融也看出了萧衍此刻的倦意,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劝他先回寝宫歇息一下,然後叫
    张公公去吩咐送些糕点过来,可他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摆了摆手说没胃口。
    宝融心里顿时想到了他那满身的红疹,马上就询问他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可萧衍却笑著冲他说只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便没事了。之後,他扶著萧衍上了床,而昨日替他问诊的太医也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