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虽心有不甘,到还是点了点头。
吴二妹心下松口气,就怕他一直倔着脾气,面上的笑意也更多添了真心实意,纤白的手轻抚他的后背,轻声道,“早些睡吧。”
她话音才落,人已经让他压倒在床里——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捂腹部,手还没触到腹部,唇就传来温热的碰触,是吴晟的薄唇,将她的双唇含住,灵活的舌尖抵入她微闭的唇瓣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弄起来。她很快地就被搅起了兴致,嫣红的嘴里逸出微弱的呻吟声来,全叫他吞入了嘴里。
好半于,他才移开薄唇,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断在她的嘴角——她脸颊嫣红,眼神稍有些迷离,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好似在接受着吴晟的亲吻——他虔诚地在她颈间凶吻,温热的薄唇,滚烫的气息,都让她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鼓起的胸脯微微挺起,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似在胡乱地摩挲着,又似在企求他胸膛的挤压。
她为着这身体的折磨而难受,而空虚,腿被拉开,双腿间挤入坚硕的男人身体,甚至她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坚定与坚硬,身体不由自主微微抽搐起来,自身体里溢出叫人羞恼的湿液来——她有些克制不住,嘴里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阿晟,阿晟……”
她双手落在他的发间,既似要推开他,又似要将他的脑袋牢牢地按在胸口处,神情迷乱,美眸迷离——他隔着薄薄的睡裙衣料就将隆起的一方娇乳含入嘴里,又是急切又是贪婪,让她的身子似要同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努力地将娇乳送到他的嘴里。
“我在呢,我在呢,”他含着椒乳,吐出不太清晰的话来,另一手则揉弄着另一方椒乳,又狠狠地吸吮上几口,似要吸出乳汁来的霸道架式,“姑姑,你几时喂我吃奶?”
一声“姑姑”,叫得她浑身春意尽散,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双手要推开他,偏他占据上风,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她急促地喘着气儿,为着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而羞愧,“阿晟,我们说好的……”
她一双美眸里就有了水意,湿漉漉的,蓄满了不知所措。
却叫吴晟顿时没了性致,人自她身上起来,他西裤微皱了,裆间隆起,难掩他的烦躁,“你可真没意思,吴二妹,非得我叫你吴二妹吗?”
他睨着她,眼神还带有一丝嘲讽,“你往我身上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我是谁?”
吴二妹一生的黑历史,都是因着吴晟这个人——难得有一次她想将自个儿送给齐培盛,怎么晓得屋里头换了人,是她的亲侄子亲外甥,也成就了这么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身子缩起来,被 他挑起来的欲望此时折磨着她,又被他说着毛病,自然是不敢看他了。
荒唐,她想还真是荒唐呢,表面上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干的事,叫她都不敢抬头看人的。
见她缩了脖子,吴晟晓得她个脾气,又在那里头内疚呢,他气得将门一关,人就走了。
听到门关上的响动声,吴二妹这才慢吞吞地半坐起来,人就靠在床头,纤细的手指到沿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往下,才碰触到底裤的中间,湿意就从指腹传了过来,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又生怕别人听见,她又一手捂了自个儿的嘴。
她的手指往底裤的边缘往里探入,触手所及的都是湿漉漉的粘液,是被挑起来的欲望,是她身体里最诚实的反应,明明是她侄子,是乱伦的行为,却叫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湿润了——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为诚实,甚至她的指尖稍一触及紧闭的穴口,那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指尖吞入。
她蹙起眉头,不敢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食指探入穴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掏弄着——终于,她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纤细的手指被牢牢地包裹住,甬道内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手指。
她呼吸渐重起来,牙齿将唇瓣咬得嫣红,手腕开始也跟着发酸,但她的手指好似不知疲倦一样地学着插弄着自个儿的私处,所触及的湿液越来越多,多到她的手指都快从里面滑出来——
她不免“呜呜”出声,似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挣扎不得。
但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恍然张眼,就对上吴晟的脸。
他已经脱了裤子,将个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一手将她的手指自私处拉出来,眼见着随着她的手指带出来一股晶亮透明的粘液,他沉着脸,将她的腿拉开,就着被她手指自慰过的细缝处重重地捣了进去——
丰沛的湿液,让他进得毫无阻碍,甚至还能听到“噗”的一声,似瓶口被打开的清脆声。
吴晟抬起她的腿儿挂在自个儿肩头,就对着她泥泞之处深深捣入,就怕捣得不够深,里面紧窒得缠人,让他恨不得踏平了里面。
“太深了,阿晟,太深了,”她低低地哀叫着,被体内深过一记再深过一记的捣弄给弄得无助的低泣出声,又怕他坏了自己的肚子,里头还有他们的孩子,“你轻些,阿晟,你轻些……”
她声音软软,又透着点担心,可身体又将他咬得牢牢的,他退出来,里面的嫩肉就紧紧地绞着他,绞得他几乎要弃械投降——明明她在这里自慰,他不过是看她难受就成全了她,她到还作张作致的叫他轻些,可他不得不轻,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既是厌恶,又是心疼。
他索性拿了她的衣物,将她的嘴给堵了,又将人掀了过去,叫她撅着臀儿,他就挂在她身后,又一次将自个儿粗硕的阳物堵了进去,堵得她内里满满当当,堵得她又胀又麻,只管呼呼地喊着他的名字。
吴二妹被弄得神魂皆失,要不是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她早就因着强烈的快感而瘫倒在床里,偏他一直扣着她腰,强迫着她迎合他的剧烈冲撞,上半身到是贴着床单,挺翘的胸乳摩挲着床单,将乳尖弄得又红又艳,有些疼,又有些胀——
她沉沦了,沉沦在亲侄子带给她的欢愉里面,抽不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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