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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广撒网
    听完师父的解释,我心里有了底。
    师父说得也是,我昨晚才开了泉眼,有了道气。
    现在算算,也才十多个小时而已。
    想要灵活掌握,自然需要更多的时间和修行才可以。
    我点点头,同时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师父:
    “师父,那个你现在什么道行?”
    师父瞟了我一眼:
    “怎么?想探我的底啊?”
    “嘿嘿嘿,我也就好奇而已。”
    我笑着开口。
    师父放下茶碗:
    “为师十三岁就跟着你师爷九玄道长闯天下。
    算算时间,已经入行四十七载。
    巅峰时期,更是达到过真光境界。”
    我听“真光境界”,微微愣了一下。
    嘴里默默的数了一遍,灵泉、纳气、魂宫、玄丹、真光。
    这和我预想的,好像有些出入。
    道行分九大境界,这真光境界,也不过第五境界而已。
    而且,师父还在前面加了一个“巅峰”二字。
    换句话说,师父现在的道行,应该低了一些。
    师父修行了一辈子,感觉这道行高也不高的样子。
    师父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
    “小子,别看真光境界在中间。
    但在这个时代里,能达到这个境界道士,屈指可数。”
    我“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毕竟现在的师父,也是我触不可及的强大存在。
    师父也没过多和我解释。
    只是让我脚踏实地,去旁边吐纳练气。
    等有客人来了,就去招呼客人。
    他自己在喝完早茶后,则跑到柜台后玩儿起了电脑游戏。
    今天生意不太好,所以大多数时候,除了在练习画符外,也无事可做。
    周而复始,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也没遇到什么祸害事儿。
    莫廷的伤势也好转了一些,但还是没去上班,说在家里休养。
    今天下了班,我去超市买了点小菜,等回到出租屋楼下。
    正巧见到隔壁王婶和王叔从外面回来。
    王婶见我,疾步走了过来:
    “小秦啊,上次谢谢你帮我们叫车。这是上次的车费,你拿着!”
    说完,就拿着五十块钱往我手里塞。
    五十块钱对别人来说不多。
    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两天的生活费。
    刚来城里讨生活时,五十块钱能用半个月。
    我也没客气,毕竟这本来就是我的钱。
    我直接就伸手接过了。
    “行王婶,那个你女儿女婿没事儿了吧?”
    王婶叹了口气儿:
    “没事儿是没事儿,但我女儿和外孙被吓得不轻。”
    王婶话音刚落,旁边的王叔便没好气道:
    “哼,还不是那个卢勇。
    没事儿请什么小鬼儿,差点害死我小琴和蛋蛋。”
    一听这话,心头“咯噔”一声,请小鬼?
    但不等我追问,王婶就开口道:
    “老头子你胡说什么!
    走,回家!”
    说完,王婶就拽了拽王叔的衣服。
    显然,他们有些话不想对我这个外人说。
    “小秦见笑了,我家老头子乱说、乱说!……”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肯定不是什么乱说。
    说不定,他女儿女婿一家,真遇到了什么邪乎事儿。
    所以补充了一句:
    “王叔王婶,我现在在白铺子上班。
    我师父是附近有名的先生。
    如果有些小麻烦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
    王婶急促一个微笑,摆了摆手:
    “没有没有!”
    说完,王婶便拽着王叔往楼道里走,嘴里还低声道:
    “你这个老头子,什么都往外说。
    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女儿的幸福,不要了?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丢不丢脸呢?”
    我站在后面,听得不是很清楚。
    但不管是不是,广撒网总没好处。
    毕竟我积攒的灯油可不多,每天都在消耗。
    不多想办法多存点灯油,万一有天灾人祸耽搁了时日,又没地儿去取,嗝屁的就是我自己。
    王叔王婶离开后,我也跟着回了家。
    今天给自己做了两个菜,吃饱喝足,继续修行。
    大约晚上十点多,我洗漱完正准备睡觉。
    门突然响起。
    “咚咚咚……”
    听有人敲门,我抬头问了一句:
    “谁啊?”
    “小秦我,王叔!”
    听是王叔的声音,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都十点多了,王叔找我干嘛?
    莫非,他女儿女婿的事儿?
    想到这儿,我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然后就见到王叔拿着一把扇子,穿着一件白色汗衫站在门口。
    “王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礼貌的开口。
    王叔对我笑了笑:
    “那个小秦啊!那个之前你说你师父是先生,这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
    我师父顾灰。
    铺子就开在老黄山,老化工厂那边,黄泉路81号!”
    我一脸正色。
    看王叔这表情,应该是相信了我的话。
    不过王叔“哦”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眼神飘忽,欲言又止的感觉。
    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道:
    “王叔,要不屋里坐?
    有什么事儿,你慢慢给我讲。
    有病看病,无病消灾。
    我师父看虚病,绝对手拿把掐,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