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变得帽频起来。
母审曲歌近忙着拉投资,霍扉婷忙着开店的准备,火锅店已经初具雏形,可在预算上,出了一点资金上的困难,还差二十万元。
霍扉婷不好意思开口向曲歌近借钱。
况且问他借,他也不一定会借,他当初反对开店反对的厉害,要找他要钱,指不定被他明里暗里的挖苦一番。
霍扉婷就去了银行咨询贷款,得知想要贷二十万,必须要进行房产抵押,她名下无任何房产,向银行贷款是没着落了。
又不敢碰歪门邪道的高利贷等不正规的贷款方式,要是让曲歌近知道了,店是必然开不了的,还会再次被限制人身自由,被他锁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一筹莫展之际,均子来了电话,告诉霍扉婷,他回国了,到京城了,让霍扉婷带着孩子来接机,他要看看孩子。
在均子去国外做手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霍扉婷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京城了,而是来了洙城,也无法解释不能带着孩子来给他接机了,匆忙下,只说道自己现在很忙,过一段时间再见面。
均子信息延迟,还以为她跟着宁博抽不开身,有她自己的苦衷,但在国内呆了几天,均子的信息就跟上了。
宁博和钟洛婷未婚先孕,诞下宁家长孙,婚礼举办在即的消息占领报纸娱乐版头版,成为八卦杂志的封面。
钟洛婷也怀孕了?那宁博是抛弃霍扉婷和孩子了?
均子打电话去问白紫航,想了解霍扉婷的情况,一听是来打听霍扉婷的消息,白紫航说道:“她就是一个白眼狼小贱人,我一手提携她,她说翻脸就翻脸,为了一个男人和我断交,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不然我连你都骂,提起她,我就生气。”
白紫航愤怒地挂断电话,均子更纳闷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让霍扉婷和白紫航断交了?
白紫航说为了一个男人?哪个男人?霍扉婷的男人太多了,普通的男人肯定不足以造成两个女人关系破灭断交。
这男人,要不是宁博,要不就是曲歌近。
均子打电话联系霍扉婷,电话是能打通的,可霍扉婷就是不接电话,均子勾着急,无法得知她现在在哪儿,和谁在一起,生出来的孩子是她自己在带,还是交给了宁博抚养?
为钱发愁的霍扉婷没心思和均子叙旧,她想着办法筹借二十万元。
想用正规途径一夜获得二十万元,这就是天方夜谭,就是用偏门捞财,这也是不大可能实现的事。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
她刚来洙城,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就只有曲歌近、曲瑞芗、游真,如果没有和白紫航断交,她向白紫航借这二十万元是很轻松的。
可她没脸再回头去找白紫航了。
曲瑞芗穷到还经常向曲歌近提前预支工资,这是霍扉婷亲眼所见。
向曲瑞芗借钱是不可行的,霍扉婷就把希望放在了住在一起的游真身上。
游真得知霍扉婷借款缘由是关于店铺的,心里感到奇怪,霍扉婷为什么不向曲歌近要钱,反而向自己借钱?
曲歌近不是说他们是夫妻吗?
夫妻之间,有难就帮,有苦同扛,区区二十万,按照游真对曲歌近的了解,他拿得出来。
但游真只是心里疑惑,没有将疑惑说出来。
“婷姐,二十万对于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是一笔不小的数额,我要和我老公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好,无论你能不能借,请你都不要和曲歌近说我找你借过钱,如果借的出来,等我的店铺开张有了营业额,我一定连本带利把钱还给你。”
游真答应了她。
几天后,汪涧云约着霍扉婷喝下午茶,两人坐下没多久,游真就来了电话。
“婷姐,关于你借钱这事,我和我老公商量了,目前我们手里只有十万元能借给你,我们在京城买了房,每月都要还贷,而且我老公还要换车,要用钱,还有孩子明年就送回京城生活读书了,开销不小,所以……”
有十万元已经能解霍扉婷的燃眉之急了。
“没事没事,你就借我十万好了,谢谢你们啊。”
汪涧云听霍扉婷在电话里说借钱的事,等她挂了电话,问道:“扉婷,你是不是缺钱?你缺钱可以和我借,你要多少?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不用了,谢谢汪先生,我已经借到了。”
霍扉婷压根就没想过向汪涧云借钱。
借了他的钱,等于欠了他的人情。
现在这样私下出来和汪涧云见面吃饭,霍扉婷都如坐针毡,每次约见面的地方都要定的很私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曲歌近撞见了,那就是脸上多长了一张嘴都解释不清。
霍扉婷今天穿的旗袍是汪涧云带来的桃色旗袍,颜色和霍扉婷的年龄很搭,青春妙龄,美好娇俏,衬得她像一朵桃花那样艳丽。
汪涧云选的旗袍样式永远都是一种,即遮住了腿,长度到脚踝,看似保守,但因为霍扉婷生过小孩,x围丰满,一穿上旗袍,x部和臀部就被勒的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无论从正前看还是从后看,都比穿了露x露腿的衣服还要勾引人。
霍扉婷是看不出自己这身‘保守’的旗袍是会勾起男人巨大的欲望,她所认为能勾起人欲望的穿着是暴露的,而不是旗袍这种过时的衣物。
“钱是越多越好,扉婷你不要和我见外,你都可以向别人借钱,为什么不向我借钱,难道是瞧不起我,不愿从我这里借钱?”
差了那十万元,霍扉婷再想别的办法,至于向汪涧云借钱,那还是不要了。
“汪先生,你误会了,我需要的钱已经借到了,如下次有需要,我一定向您借。”
见霍扉婷一再拒绝借自己的钱,汪涧云作罢,说道:“那好,你下次有需要钱的地方,一定第一个要向我说,无论多少钱,我都借给你,你不还都行。”
汪涧云放在桌上的手,试探着向霍扉婷摸来。
霍扉婷早有警觉,把手放在了桌下,不让汪涧云摸。
“抱歉,扉婷,刚才那一刹那,你的神情和我太太一模一样,我情不自禁就……”
霍扉婷嘴上说着没关系,而心里大致是明白了,这汪涧云对自己还是有心思的。
一个男人不可能没有理由对一个女人好,那都是有所图的,为了钱,或是为了……X。
汪涧云不可能是为了钱。
霍扉婷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装着糊涂,汪涧云不也是在装着糊涂,她就跟着他装。
她不可以轻易得罪汪涧云。
汪涧云不是那种会胡来的男人,只要她不愿意,汪涧云强迫不了她。
下午茶喝完,霍扉婷就要去看店铺装修,还要去招几个服务员和厨子。
她做的是加盟店,火锅料不用炒,总部配好统一发送过来,连食材也是配送,厨子只需做几个简单的热菜小吃。
分别前,霍扉婷把换下的旗袍还给汪涧云,汪涧云提出是否可以拥抱一下。
霍扉婷拒绝了。
“汪先生,拥抱还是算了。”
“朋友间的拥抱都不行吗?”
在霍扉婷看来,和汪涧云拥抱就是超越了异X朋友间的界线,这里人来人往,谁知道会不会出现认识自己的人,然后传到了曲歌近耳朵里。
她现在格外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
霍扉婷摇头后,汪涧云耸了下肩:“好吧,看来扉婷只和曲先生拥抱。”
霍扉婷笑了下,算是默认了。
汪涧云雇了一个司机开车,上车后,汪涧云的脸出现在后排降下的车窗之后:“我最开始就和扉婷你说了,我来洙城是跟进一个项目,顺便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好项目,洙城的商圈就这点大,我听说,扉婷你的曲先生在浩寸工作。”
“对。”霍扉婷坦然承认。
虽然浩寸是孙浩然家的企业,霍扉婷对于曲歌近去浩寸,内心还是不太爽快,但曲歌近离开S集团,来浩寸寻找出路,与她有直接关联,所以她内心再不爽快,也得接受。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嫁J随J,嫁狗随狗了。
“曲先生最近可能头有些大,高不好,浩寸会死在他手里,如果他有什么难处,你可以让他来找我,我会看在扉婷你的面子手,救一救他。”
霍扉婷听得云里雾里的,没听明白汪涧云说的是什么话。
直到她回家后,在曲歌近该下班的时间没有见他回来,游真也没回来,只收到曲歌近发来的一条信息说今晚加班,让她自己吃饭睡觉,不用等他。
等到凌晨12点,都没见曲歌近回家,霍扉婷就给他打去了电话。
第一遍没打通,第二遍是游真接了曲歌近的电话。
霍扉婷听见那边有些吵闹,似乎是在酒吧夜场这一类的地方。
“婷姐,曲总今晚有应酬,你先休息,我们还要晚一些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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