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抱着问酒的胳膊,床头的灯朦胧而柔和,他鬼迷心窍地清了清嗓子,坐在床头唱了几句词。
“When I took the blame I told you I,d never lie
(我接受了你的责备但我从不说谎)
When you play your games you make me feel like the prize
(你的游戏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奖品)
When you say my name I lose trabsp;of wrong or right
(当你喊我的名字我顿时失了对错)”
问酒见他唱到这里脸腾得红了起来,便说:“听不太懂。”
“哦……”益易眨了眨眼,平复着情绪。他靠向问酒,问酒帮他盖上被子,灯也渐渐熄灭。
白兰花开在益易的梦里,他梦见自己乘着小舟,驶向孤岛。
孤岛上沿海处开满了白兰,而在岛中心却是一片草坪,只有最中央长了一株遮天蔽日的高大白兰树。
树下建了一栋别墅。
和问酒这栋一模一样。
他醒过来,转头去找问酒,发现问酒一直从容地注视着他。
益易迎着目光,牵起问酒的手。
都跟问酒做过了,但他好像没有主动牵过问酒的手。直到走上二楼,他们也没有放开彼此的双手。
益易松开手,自觉跪在镜子前,眼神格外镇定。
问酒反而把人拉到怀里,问了一点轻松的话题:“还有什么演唱会想去?”
“缪团、A姐。”益易全身心放松。
“有想过出专辑吗?”
……
问着问着话题转向了别的方向。
“宝,你觉得王择这个人怎么样?”
“恶心。”
“和我相比呢?”
“没有可比性!”
“他是不是变态?”
“是。”
“我是不是变态?”
“是……但不一样吧?”
“我和他都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但你不接受他,却接受我。宝,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3P绝对不行,但是……但是其他的可以。”
“可以?”
“不不不,其他人不可以。必须是你。”
“必须是我?”
益易情绪相当激动,语无伦次道:“不然还是谁?”
问酒亲吻他的脸颊,像朝露亲吻草叶。对,只能是我。
你的主角只能是我。我的主角也只会是你。
过了好一会儿,问酒捏了捏他的脸,问道:“自慰过吗?”
益易脸一红:“偶尔。”
“用后面来一次。”问酒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夸赞白兰开得真好。
益易脸无比滚烫,他想了想,分开了自己的大腿,被肛塞和按摩棒轮流照顾的后穴不像以前那样紧闭,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后穴害羞地缩了一缩,益易自己则是狠着心把手指往深处插。上午被磨得生疼的穴口还有些红肿,他咬着牙只能压着伤口,再往深处顶。
问酒饶有兴致地看着,在他的角度下,益易的私处一览无余。
益易都不知道自慰的位置在哪儿,他摸索着,突然触电般的感觉传来。
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淫荡,难堪地闭上了眼,他慢慢地触碰刚才那个位置,连眼睫毛都在颤。
问酒说:“看着镜子。”
益易睁开眼,犹疑地看向镜子,他清楚地望见自己的后穴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而他的脸红得像是在发情。
刚刚没有,现在,他真的被挑动了欲望。
这样无情的羞辱之下,他硬了。甚至不用问酒的任何动作,只是一句话而已。
不得不继续动作,他硬着头皮抽插手指,忍着一股股热流流窜,小腿的肌肉松弛再放松。他的乳头也挺了起来,看上去尤其兴奋。
阴茎从半勃起到勃起,益易努力地讨好后穴,想快点射精。
他不太会,卖力地动作着,他特别想让问酒帮帮他。
“宝,确定吗?”问酒反问他,益易这才晓得自己把心里话讲出去了。
“不用了,谢谢。”他声音都在抖,这副可怜又悲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益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放荡至极,强忍羞意,再次加速了手指的动作。
看上去与性奴别无二致。
他一下一下刺激着后穴里的敏感地带,迫使自己沉迷于情欲之中。他专心地玩弄着自己的穴口,心跳又急又响。
益易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
下贱。
少有的没哭,可太难为情,以致于他看着镜子就想转移视线。那里面,有他快活的表情、高挺的乳头和淫荡的阴茎,更有他太过热情的、吞吐着手指的后穴。
他有在好好配合,所以他难堪地盯向镜子,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益易主动摆布着自己的身体,这比问酒把玩他的敏感部位还要不堪。
更何况他被迫沉醉其中,自己加速了动作,被一浪比一浪的情欲推上顶峰,不清楚是主动更多还是被动更多。
他的脸仿佛被点燃,烫得惊人。阴茎娇羞地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液,显然性欲高涨得不行。
益易慢慢不动了,他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溅到一点在他的脸上,他失魂落魄地倒在地板上。
问酒这才开始下黑手。他握住益易现在极度敏感兴奋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
益易瞪大眼睛,下意识就想挣扎。他痒得受不了,哀求地望向问酒。
问酒一边看着他,一边手上坚定地揉捏了一下他的龟头。益易被拿捏得又痒又疼,更恐怖的是强烈的尿意随之上涌。
他双腿大开,刚刚被自己玩弄过的后穴又湿又软,敏感的阴茎被问酒握在手里,双乳因缺少疼爱而充血挺立着,脸上沾了一点乳白精液,既荒淫放浪又惹人哀怜。
问酒笑眯眯地刮挠着龟头。
益易在刺激下,淌出了浅黄的尿液。他失禁了。
他愣愣地看着,下一刻悲从中来,缓缓地蜷成一团,卑微地哭了起来。
下班了。
问酒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再次亲吻益易的脸颊。益易没有反应,仅仅跟随本能钻进问酒的怀抱。
益易在他的怀抱里逐渐止住哭声,直截了当地说:“问酒,我好怕。”
“怕什么?”
“变成二十叁那样。”益易也不清楚为什么,失禁这件事好像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
问酒注视着他的眼睛,目光深邃:“不会的。”
益易选择信赖问酒,他抱着问酒,选择接受阳光的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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