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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发情,虐乳,跪趴)rǐrǐщей.có
    益易向问酒借了手机,下载了听歌软件,第一反应是在搜索栏搜自己的名字。
    跳出来的歌曲,唯一和他相关的是第一次公演的曲目。
    他肉眼可见地失落下去,顿了顿,登上自己的账号,按收藏歌单的顺序播放起来。
    问酒抱着他,顺手把线插到手机里,车内音响首次工作起来。十几首歌的时间过去,外面的大屏幕上穿橙色卫衣的女明星一闪而过,问酒想起来一件事,他问益易:“你资料上写的最喜欢橙色,是真的吗?”
    “是真的。”益易有点好奇问酒从哪里搞到的资料,想到问酒还能从半秒的镜头里找到他,于是便说,“益生菌人均列文虎克啊。”
    问酒笑了笑,他说了一句让益易摸不着头脑的话:“充满煤烟、灰尘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他看向益易。
    益易也看着他。
    问酒隔着衣领慢慢摸了一下益易的choker,车厢里的通风系统把淡淡的黄果兰香送到,益易就着问酒的动作和花香回忆起调教室的一切。
    煎熬,但是已经过去了。℉ùτаχs.còM(futaxs.com)
    他在问酒怀里本是为了不压迫到伤口,从昨天到现在已重复多次,他早就就习惯这个姿势,问酒的怀抱温暖至极,他靠着渐渐睡去。
    充满音乐、花香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
    问酒关上音乐,静静看着益易。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包厢里,依然是在问酒怀里的那个姿势。他摘下口罩和墨镜,手边是枇杷蜂蜜茶,桌上最显眼的是雪梨菊花冰糖饮和胖大海南瓜羹。全是护嗓的。
    益易嫌弃地看了一眼胖大海南瓜羹,这玩意,狗都不吃。
    跟着唱了好几首歌之后,益易默不作声地端起胖大海南瓜羹,一口气吃完。
    其实裤子的布料摩擦到伤口很疼很疼,但是现在是演唱会时间。
    益易兴奋得双颊潮红,一首一首下来,演唱会接近尾声,空从升降台退场,他的亢奋状态逐步冷却,思绪被胸前的异样打断。
    乳头委屈地红肿着,把白衬衫顶出两个尖。益易第一反应是去看问酒。
    隔着衬衫,问酒抬手扇了益易的乳头一巴掌,他选择的角度很刁钻,把左右乳都照顾到了:“回车上再发情。”益易并紧膝盖,有些羞怒。
    挨这一下,益易发现自己的乳头更胀大几分,本就充血而挺立的乳头变得格外硬。
    快步走路,他的步伐都是飘的,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口也没时间在意。
    刚进车厢后座,益易就去找问酒的怀抱。问酒帮他脱了裤子,却把白衬衫、衬衫夹和内裤留在了他身上。急不可耐的益易听到了问酒打了一个响指。
    他跪趴在后座上,交迭在背后的双手像展翅的蝴蝶。
    问酒漫不经心地轻轻摸了摸他的乳头,益易愈发觉得乳头发痒,没能得到舒缓,双腿不由得夹紧——他渴望像刚刚那样被粗暴对待。
    清楚益易每个反应的问酒没有着急动作,而是装作好奇地道:“崽,益生菌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益易强忍羞意,乳头被衬衫磨得肿胀,他目光涣散,讷讷不语。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问酒把玩。
    发硬的乳粒被问酒的手指捻起,双指慢慢收拢,乳粒逐渐被挤压变形。好疼,之前被银针刺穿的伤口还在。然而如此粗鲁的动作也让益易走向高潮。因为跪趴姿势而藏在身体下的内裤被顶出一个形状,乳头的疼痛唤起了他的性欲。
    不同于在调教室里的拘谨,益易哼哼唧唧,鼻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嗯……”他渴求问酒继续这样的残暴对待。
    这样的自己让益易惊恐极了,但随着欲念也一并被挑动,他干脆地放弃了纠结。
    问酒狠狠掐了一把,修整得完美的指甲深入乳肉,蹂躏着益易的奶头。“唔!”他说不出话,只得闷哼出声。
    他被问酒的手强领着感知痛楚和快感,面红颈赤地调整着因为刺激而变形的姿势,他努力抬高屁股,将腰压低,一塌再塌。
    犹带有问酒体温的领带夹被取下,夹上右乳的瞬间,益易的阴茎顶端淌出透明的黏液,将内裤打湿。
    他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另一边的左乳更是胀大,这是兴奋的表现。
    没有让左乳等太久,问酒取下益易的领带夹。冰冷的领带夹接触到乳头,益易立刻瑟缩了一小下。
    领带夹把他的左乳的伤口一并挤扁,痛得益易额头出汗,他高挺的阴茎却也一同出汗。
    问酒拿着两个领带夹,一同往外拉,被夹紧的乳头也随之拉长变形。
    尽管拉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快哭了,益易还是不敢动。他被动地接受问酒的暴行,而这是他现在心底期盼的。
    疼痛有效地舒缓了他的搔痒,也助长了他的情欲。
    领带夹被向外扯动,迅速而决绝,益易来不及求饶,只听“啪”一声,两个领带夹都被扯下。凌虐下乳头渐渐恢复形状,下一刻仍然亢奋地肿胀着,随着益易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剧烈疼痛之下,他的大腿都在发紧,益易感觉有一股暖电流经过了尿道,欲望膨胀,他愈发想射,跪趴的姿势越发调整得标准。
    理智即将离弦,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保持着。
    问酒见状,好心地帮他把内裤褪到腿弯道:“射吧,这次不罚。”
    没空思考“这次不罚”的潜台词,益易喘息着射在白衬衫上、皮质车椅上。
    他吃痛之下也确实爽到了。
    这才是第二天。
    “谢谢。”益易颤声道,射精后身体一阵瘫软,但小孩没有忘记道谢。
    他没看见问酒吃人般的危险目光,头顶着后排的皮椅,背在身后的双手自然地搭着,急促地呼吸着。
    问酒擦了擦精液,把他捞到腿上,益易几乎脱力,靠在问酒怀里,用那副本该放声歌唱的喉咙低低地喘息。
    益易大腿上是固定衬衫的衬衫夹,屁股全裸暴露在空气里,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领口半敞开露出锁骨和choker,松垮的领带歪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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