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即刻去追,见到芳儿上了马车,他也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
“不要看到爷!”听着里头芳儿说了这么一句,马车的车门顿时被关上了,推都推不开那种。
三爷一脸莫名,她怎么好像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似的了呢?
正巧,瞧见后头马车上他的侧福晋田氏撩开了车窗往他这头看过来,三爷眼睛一脸,即刻跑过去:“恬恬,你亲爷一口。”
田侧福晋刚刚将三爷的话全都听在耳朵里头,又听他这般问,顿时眼圈一红:“旁人不愿意作的,爷就来糟践我吗?”接着,帘子直接就放了下来。
三爷:“......没,不是糟践啊!”
当下很是无奈的向着边上一个小丫头看去,谁知那小丫头吓得眼圈都红了,拔腿就跑。
三爷:“......”
......老四的快乐,他竟然没有!!!
四爷马车上。
“爷啊,那个...你轻一点,捏疼我了。”
温酒被按在墙角里面,心里才有点怕怕,即刻轻轻推了下四爷,企图想要从他身边溜下去,可惜被还没等挪开两步呢,便被四爷整个紧紧的禁锢在了墙角里。
“看来,今日你定是不满意。”
四爷说着,眸色沉沉的去解扣子。
温酒吞了口口水,这下是真害怕了,腰被他膝盖抵着,又跑不掉,情急之下直接将四爷抱住:“爷,别这样,我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四爷解扣子,她就帮四爷扣上,四爷解开一颗她就扣上一颗。
肉眼可见,四爷的脸色越来越黑。
温酒艰难的吞口水:“那个,爷,外头都是人,咱们不能这样,等安顿下来,随爷怎么样好不好?求求爷了。”
四爷狐疑地看着面前害怕得直打哆嗦的小丫头,眯着眼睛低头看她:“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亲爷的劲头去哪儿了?”
“不敢了,不敢了。”温酒即刻摇头:“再也不亲了。”
四爷狭长的凤眸再次眯起,摸着牙在那光滑的脸颊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再敢说一次。”
眼瞧着四爷脑袋上乌云密布,温酒即刻摇头:“那个,不是,酒儿是说,在也不敢再众人面前亲爷了。”
四爷:“私下里呢。”
温酒声音轻颤:“私下里...还亲?”
见四爷头上的乌云渐渐消散,温酒这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即刻看准时机,抱住四爷腰身不放手:“爷,我想出去,还想还想做鱼头给爷吃呢。”
四爷狭长的凤眸紧紧地盯着她:“爷不想吃鱼头。”
“啊?”温酒有些懵懵:“那我给爷做锅子?等会儿也可以吃鱼肉锅子,还有烤鱼呢。”
四爷忽然贴近,将人逼到角落里:“爷不想吃锅子,也不想吃鱼丸…”
温酒呼吸全是四爷冷冽的气息,这个位置,他的脸极其的近,只觉身上的感官无限放大,听到四爷有力的心跳声,感受他那双大手灼热的温度,一时间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爷...爷想吃什么?酒儿...酒儿...去准备。”
四爷眸色微暗,忽而伸手在温酒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下:“爷现在想吃...说谎的妖精。”
话音才落,温酒的唇就被堵住了。
正被亲的头昏脑胀意识不明的时候,忽然听见马车外头有人喊了一声。
“四哥,你俩在马车上干嘛呀?快点儿出来,锅都快糊了!!!”
外头十爷等的很是焦躁,忍不住对着四爷的马车喊了一句。
旁边的刚走过来的九爷气得直翻白眼,十分后悔他为何要出来找这沙雕,没法子,终是一把扯住他的辫子,便将他扯了过来。
“九哥,你扯我干什么呀?我还找那个温酒出来抓紧做饭呢!锅都等她呢,油都烧热了好几次了…”
九爷忍无可忍的瞪了十爷一眼:“求求你了,你能别说话吗?”
十爷皱起眉头来:“不说就不说。”
九爷这口气还没等喘匀吗,就听他那十弟又对着四爷的马车喊了一句:“四哥你快些,九哥他不让我说话。”
九爷:“……”回头真应该让太医院给他看看脑子,也不知道皇阿玛和温僖贵妃怎么生出了他来!
“你们也在?”三爷这会儿也凑了过来:“老四还在马车上?”
九爷还不等说话,就听旁边的十爷道:“嗯呢,也不知道干啥呢,我喊了好几声都没动静。”
三爷挑眉,紧接着拿出扇子来敲了一下十爷的脑门:“你呀,真是个毛头小子。”
十爷眉头皱起来:“跟毛头小子有什么关系?”
三爷则是笃定的说:“瞧着吧,没有一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
十爷狐疑:“这么久?”
三爷点头:“一个时辰之内出来我把头给你。”
话音才落,就见四爷黑着一张脸扯着温酒下了车。
三爷:“......这么快???”
九爷:“……”皇阿玛,我想换一堆兄弟。
他的这些个什么哥哥弟弟,就没一个正常的!
温酒见众人全都在看着自己,脸皮再厚也撑不住了,松开四爷的手,低着个脑袋就跑去安禄海他们那头去了。
好在小安子他们没有看自己,温酒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安禄海这会儿心里头都做了几趟过山车了,主子们都能瞧见的,他们这些眼观六路的奴才怎么能看不见?只不过,大伙更会揣摩主子的心思,知道姑娘这会儿定是不好意思,都没表现出来罢了。
没想到,姑娘这般的厉害。瞧着,主子爷对姑娘甚是宠爱,安禄海一时间激动非常,只要姑娘不倒,何愁没有他的出头之日啊?
这边,十爷倒是忽然回过神来了:“三哥,你的头给我吧。”
三爷:“......老四啊,你真是辜负了哥哥的厚望!”
九爷:“......”他真不想听懂这么多,这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承受的!
“途中无聊,未免兄弟们懈怠,不如咱们操练操练。”四爷眯着眼睛,开始活动手腕了。
这话一出,对面顿时一片哀嚎。
九爷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四哥,跟我没关系哈,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这话和午时何其相似啊?九爷脑袋里头跳出来一个诡异的猜想,他好像明白了中午他四哥为啥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