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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
    程耀司凝视着她,将她的身体臣服后的意乱情迷深深刻在眼底。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绝不仅限于此,但心上仍旧奔涌着强烈的欢愉,比纯粹的欲望更甚。
    怎么可能无所谓她恨他,强撑罢了,怕他没忍住自己做出她厌恶的事情,林惊墨要求分房睡他便顺着答应,但她就在身边,名正言顺的在他身边,他一天比一天难以忍受这种仅有一纸证明的婚姻。
    前天夜里她发烧,昏睡间意识不清的在他身上乱摸,于是那灼燥就像病毒过到他身上,半夜还去冲了回凉水澡。今晨醒来,她触感极妙的两团肉就在他手边,程耀司下意识握住轻轻把玩,即便察觉她快要醒时也没撤,不想撒手是一方面,想试探她反应是另一方面,昨晚他照旧搂着她睡,林惊墨并没有排斥抵抗。跟她学的得寸进尺,程耀司进步飞快。
    他看到林惊墨羞窘难堪甚至有些愤怒却称不上有多讨厌的表情,总算松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倒是在他预料之外了。
    林惊墨身子敏感他早有体会,嘴上再怎么讨饶说不行了要死了,操到最后还是能出很多水,而且越操越多,最夸张的那一晚,半边床单都能被她浇透,爽到浑身痉挛着翻白眼。
    所以他无法确定,林惊墨现在的热切回应和邀请究竟只是对欲望低头,还是说带着那么一点个人感情色彩。
    但当下程耀司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单是确认林惊墨并不排斥跟他做爱,已经让他喜出望外。
    她双手拉高迫得腰肢微微抬起,凸起得肋骨上带着乳夹的两团奶肉摊开四散,衬得柳腰更细,一折就断,程耀司的双手虎口就卡在她腰最细的地方,坚实的长腿折迭起抵在她腿下,叫她整个下半身悬空。
    龟头像烫热的铁烙在穴口,林惊墨嘤咛低叫,腰上的手攀到她奶子上,他压下来,一手拨弄乳夹,一手下探二人尚未交合的地方,扣弄藏在缝隙里的蜜豆。
    “啊……”她体内空虚难耐,眯着眼不由自主的高抬臀部想要主动吸纳他的肉棒。
    真骚。
    程耀司闷喘,上半身潜藏着极欲勃发的暴戾,含住林惊墨半片唇,边舔边问:“乖女,应该叫我什么?”
    前面两个字他讲粤语,沉哑又带喘的磁性声音,好像裹着她的心脏叫出来,温柔疼惜,她浑身在这种柔情中跌宕,迷离恍惚的大概分辨出意思,五脏六腑都酥掉,内心有异样的情动,她看着他的眼睛,启唇:“老公……”
    “啊嗯……”仿佛是对她这一声的奖励,程耀司深眸灼亮,腰胯一沉,一直在穴口外的肉棍一杆到底挺入,林惊墨敏感的小穴一波一波春水迎接他的到来,叫老公的余音全部变成骚媚的呻吟。
    好大好爽……这个尺寸确实更合适……她一双小腿舒服地踢腾,乳夹上飞快晃动的铃乱响成一团麻。
    刚高潮一次穴还是紧,湿嫩水滑却拼命咬着棒身,程耀司插到最深处,又爽又胀,箍地他头上全是薄汗。
    “水这么多。”他粗声粗气,唇贴在林惊墨下颚上缠绵游走,鼻间喘息越来越重,呼出的浊气跟她的呼吸融在一起,林惊墨满脸通红,两人的脸颊都热地不像话,鼻梁唇舌不时交汇,互舔吸吻,像要把对方吞吃进腹,口津汗水混地分不清一起流到下巴上。
    被扣在一起的双手除了被单和自己的手指什么也抓不住,无法控制的感觉让林惊墨感觉更加难耐,只能像蛇一样扭动,急迫又主动的承受他的撞击。
    粗长骇人的肉棒在她逼穴里猛烈的碾压着每一寸软肉,龟头到最里面的g点上狠挑猛戳,被淫水堵住马眼的时候还会挑动不止,褐色的两个肉囊啪啪打在被汁液染湿的水亮臀缝上,这样的速度,这样的技巧,她自己手动怎么能比?
    爽翻了!
    世界只剩下身上男人带给她的灭顶刺激,林惊墨嘴巴被操地咿呀乱叫:“啊嗯……啊啊……哈那里……好棒啊……”
    一股又一股夹绞的嫩肉吮吸着龟头和棒身,程耀司舒服的闷哼,锋利的下颚绷紧,略粗暴的将她乳头上的夹子扯掉,林惊墨又痛又爽的高昂尖叫,紧接着,被蹂躏成朱红色的奶尖就落入火热的口腔。
    完美的水滴状大奶一个被他用力揉捏,一个被他凶狠吞咽,五指中溢出粉白的肉,在他手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叼在嘴里的那个被他有力的舌头绕着奶头一边剐蹭一边吸,大口的用唾液打湿之后再拉成圆锥般提起来放开,回弹到胸口的小果颤颤发抖。
    “啊……好痛……”
    有种奶子被他捏爆咬掉的错觉,林惊墨被激地哀叫。
    程耀司暂停了高速的抽插,忽然变得缓慢,俯到她耳边将她的耳垂卷到嘴里:“不舒服吗?”
    “唔……”林惊墨用小腿勾在他腰后打转,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她痒地不行,身心备受折磨,媚肉翕合夹动感受他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脉络,每一条血管都在她心上滚过。
    想要,想被操……欲望脱闸而出,理智被焚烧全无,林惊墨遵循最本能的渴望,周围是虚幻的,眼里只有能给她快感的程耀司:“舒服……操我……老公……要老公的鸡巴操我……”
    “骚货!”程耀司赤红双眼粗骂一声,看着林惊墨被他操到颤栗发骚,心理得到的无上满足让他舒爽地头皮发紧,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小腹一绷,臀部因快速发力不停的凹陷,一下又一下,在激烈的挺动中将紫红色的肉棍劈开阻挡操弄到最深处,大开大合的猛干。
    淫水在泥泞的交合的地方四溅,极致的刺激在一瞬的空虚瘙痒后密集袭来,林惊墨尖叫出声,他又强势的压下,两人难分难舍的舌吻。
    世界颠倒,他们浑身赤裸着紧贴在一起,她的柔软和他的坚硬,她的细腻和他的粗糙,心脏偶然挤在一处蹦跳,宛如同频共振,有那么触碰的一瞬,两人都在颤抖。
    高潮来临时,林惊墨疑惑听到的不止自己的心跳声。
    ……
    在房间里浪费了一整个白天。
    程耀司说要试礼物,林惊墨以为说说而已,但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除了肛塞在她眼泪汪汪的娇滴滴哀求中被放弃开发以外,其他的都不清白了。
    哦,还有眼罩。
    眼罩用在了程耀司身上。
    林惊墨觉得“很能干”这一点让她给程耀司开了滤镜,否则怎么他带个粉色眼罩都能让她口干舌燥的直咽唾沫?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程耀司就这么赤身裸体大剌剌地张开双臂倚靠在床背上,胸前未滑落的汗珠亮晶晶的反着光。
    林惊墨咬唇,被眼前这幅画面弄得腿窝发软,一手挥起小皮鞭,在他高挺的的肉棍上来回打转。
    “嗯……”程耀司闷声一喘,肌理健硕的胸肌起伏,双手扣进她饱满的臀肉。
    “说了你不能动!”林惊墨被他手上的力道掐地心肝发颤,压抑着呻吟,皮鞭上的小穗轻抽他蘑菇头顶端冒着热气的马眼。
    程耀司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想象她睁着水盈双眸娇嗔的模样,屋子里全是两人体液的味道,还有她的体香,很甜,他在这种肉欲情趣中感到心安,一吸气,双手听话的放到两边,低声沉哑:“ok。”
    他这么配合,林惊墨反倒骑虎难下。第一次射的时候他带了套子,但第二次在做的时候太激烈套子滑了下来,两个人当时都没注意,程耀司没忍住内射了,林惊墨气得掐他,被他搂住一边亲一边道歉,说让她惩罚回来。
    林惊墨觉得不错,立刻认可这个提议,让他带着眼罩躺好,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准动。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当时脑子一定抽风,这哪里是惩罚,程耀司嘴角都压不住笑,他明明爽上天。
    林惊墨不干了。
    小皮鞭一甩,撑起旁边的床就要起身,被程耀司察觉出她的意图,手臂揽在她腰后一拖,把人从大腿上直接拉到小腹上。
    泥泞的穴碾着肉棒刮过去,还有上面粗硬的毛发,蹭到娇嫩的阴唇。
    林惊墨身高不矮,接近1米69,最近似乎又长高了一厘米,但在他怀里,还是纤弱小小的一个,他的手臂横亘在背上,铜墙铁骨白软玉,柔和硬的对比尤其明显,背后看去,完美的体型差。
    林惊墨腰眼一酥,抵着他的胸膛趴了下去,带着眼罩,他的唇变得很抓眼球,林惊墨忽然发现,程耀司是有唇珠的,但是不太明显,珊姐跟她介绍的面相大师说,男人如果有唇珠,说明很会讨女孩子欢心。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一点,眼前这张很会讨女孩子欢心的嘴唇张合,他说:“半途而废打算放过我?”
    胸前的奶头刚好摩擦到他的小豆豆,沁了汗水的,水腻又坚硬,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林惊墨止不住颤抖,抿了抿唇,才道:“本受害人决定不追究了,你有意见吗?”
    程耀司闷闷沉沉一笑,胸腔震动着乳粒轻蹭林惊墨敏感的奶头,她一握拳,好想叫……
    “它有意见。”
    “嗯啊……”
    最终在肉棒又一次插进来时,林惊墨还是叫出口。
    作者有话说:
    作者已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