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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戏莲叶间(h) pò⑱τò.∁òm
    广平王府内。
    一个黑衣男子小心捧着玄玉茶碗,穿梭在暗夜的长廊里。
    碗里游着条寸长的红鱼,咕噜咕噜吐着泡泡,焦急地游来游去,泛起些水花打湿了他的袖口。
    男子来到一处屋外,门口的婢女敲了敲门,恭声请问道。
    “王爷,叶护卫到了。”
    房里传来嗯的一声,丫鬟这才将门打开,叶真弓着腰,将茶碗举过头顶,快步走了进去。
    缠枝的香炉播散起袅袅青烟,一人半卧在榻上,手里拨弄着一条紫檀佛珠,他没睁眼,眼角的泪痣红得泣血,周遭的气息宁静祥和,犹如庙堂间的佛陀观音。
    叶真就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候塌上的人开口。
    佛珠滚动的声音怵得叶真脊背发凉,手却愈发端得稳妥。
    “行了,泼在地上,出去吧。”
    得了命令,叶真起身,走至门口,将碗中的鱼儿泼在地上,立刻命人关上了门。
    鱼在地上打了个滚,榻上的人将手中佛珠丢出来,砸在红鱼身上,一道凄厉惨叫声传来。
    广平王也在此刻睁了眼,戏谑的笑容平添几分妖冶,他赤足走下床,单薄的僧衣松垮盖着身子,露出强健的胸膛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子,半蹲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小鱼儿难过极了,她被那佛珠打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眼前的男人还掐着她的下巴嗅来嗅去。
    “好香,怎么会有股子莲花的味道?”
    广平王将小鱼儿搂在怀里,将脸埋在她的颈部啃咬。
    小鱼儿心智单纯,怕痒得朝后仰头,却也认真地回应,“这是这是小莲花的香味。”
    闷哼的笑声传来,广平王捞起地上的小鱼儿抗在肩上,朝床边走去。
    “那就让本王今夜好好尝尝你这道莲香鲤鱼。”
    小鱼儿惊恐地在床上后退,不停地摇头,眼眶含了一大包泪,欲掉不掉,额间的几片红鳞一闪一闪地发着光。
    僧衣被随手丢弃在地上,广平王身子白得像玉,却有一条长疤盘踞在腰间,显得狰狞可怖。
    紫黑的肉棒打在小鱼儿的脸颊上,广平王捏着她的腮,开口诱哄道:“鱼儿,张开嘴,给本王含一含。”
    小鱼儿不愿意,嘴巴闭得更紧,阳具淡淡的腥味传入她的鼻中,混合着屋子里的香,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广平王冷哼一声,双目陡然赤红起来,那一颗红痣不见,却在眉间生了一道黑色暗纹,整个人气质阴郁冷涩,变得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掐着小鱼儿的嘴,强迫她张开,蛮横地将那肉物塞了进去。
    “要敢咬,本王拔了你一嘴的鱼牙。”
    广平王随即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小鱼儿被捅得泪花直冒。
    太粗了,进的还深,龟头戳在她的喉头,让她有想干呕的欲望。
    她倒是想咬,整个人却瘫软无力,被广平王扶着后脑勺,一次次按向他的胯下,鼻头撞在他密黑的腹毛上。
    广平王闭着眼加快了速度,这小妖的莲香经久不散,舌头嫩生生剐蹭着自己,舒爽的非凡,终于再捅了百来下后,猛地一挺腰,龟头抵在喉管处射了出来。
    白灼不停从小鱼儿嘴里溢出来,却被广平王呵斥道:“吞下去!”
    小鱼儿别无他法,只能愤恨地咽了下去,一双眼死死的瞪着广平王,仿佛要将他撕裂。
    广平王嗤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佛珠,将小鱼儿的手捆了个结实。
    “待本王操够了你,再送你去点灯。”
    小鱼儿不着一缕,在床上瑟瑟发抖,两条修长的腿被广平王分开,一只抬在了他的肩上。
    他的手抚在鱼儿的娇花上,闭合的太紧了,但莲香味最却浓。
    伸出了两指拨开唇肉,另一只手探了进去,甬道一缩一合,没水,十分干涩,广平王皱了皱眉头,抹了一把鱼儿的眼泪当了润滑,扶住阴茎一股脑捅了进去。
    小鱼儿的下体像快要撕裂一般,她尖声在床上大叫。
    “小莲花,救我!”
    广平王攥住她的脖子,肉棒在小鱼儿体内驰骋,感受着穴肉夹得越发紧致。
    “贱人,在本王的榻上敢叫别的人的名字!”
    广平王额头的暗纹又黑上几分,咬着牙狂笑,指尖拧住一只乳头,大力碾压,“本王真应该把那小莲花也抓来,让他好好瞧瞧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小鱼儿手被绑的发红,额头也因为充血青筋胀着,却还摇着脑袋喊着小莲花。
    广平王操弄得大力,次次顶进最深处,嫩肉插得翻红,淫靡地包裹着他的阳具。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捂住小鱼儿的嘴,重重顶进小小的胞宫,稚嫩的小嘴吸得他腰尾一麻,忍不住将精液射了进去。
    小鱼儿早就被干得晕了过去,广平王将她手上的佛珠解了下来。
    眉间的暗纹早已消失,随意披回了地上的僧衣,转着佛珠,又变回了慈眉善目的菩萨样。
    他推开房门,没说一句话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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